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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婚不由己,总裁情深不负-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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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英琦说的还算是人话吗!
    她站起身,即便再好的修养,也沉不住气了。“关于我的过去,我无话可说。陆英琦,既然你这么介意,当初就不应该娶我!当然,现在反悔也来得及,你等着收离婚协议吧。”
    顾一念丢下一句后,直接摔门离去。
    而办公室内,陆英琦紧握着手中的首饰盒,手背上青色的血管一道道凸起,好像随时都有爆裂的危险。
    愤怒到极点,他直接把首饰盒摔进了纸篓里,盒子裂开成两半,一条钻石项链从盒中掉落。
    今天是顾一念的生日,那个粗心的女人只怕自己都记不得了。可他记得,还特意定制了这条项链,早上如果不是去珠宝店取项链,他也不会迟到。
    可现在,一切都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
    另一面,顾一念摔门走出办公室,直接奔向洗手间。在眼泪流出来之前,她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平复情绪。
    可她似乎忘了,一个公司的洗手间是最不安静的地方,因为八卦几乎都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洗手间的木门半虚掩着,顾一念站在门口,可以清晰的听到里面传出的声音。
    方紫怡委屈的哽咽着,职员A和职员B正从旁安慰。这两个人都是曾经和方紫怡关系比较要好的。
    谁说小三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何况方紫怡八面玲珑,在公司多年,很多人和她的私交都不错。
    “紫怡,你别再哭了,孕妇哭多了对孩子也不好。”职员A说。
    “顾一念太欺负人了,她怎么可以唆使英琦让我把孩子打掉,都是女人,她何必这样为难我。”方紫怡的眼泪就像自来水一样,还真是不要钱就随便流。
    “顾一念那种人,就是自己生不出孩子,才对你羡慕嫉妒恨的。陆老夫人都站在你这边,你还有什么好怕,等你的孩子一出生,就是陆家的小少爷,将来公司和财产还不都是你的孩子继承。”职员B安慰道。
    她的话倒是管用,方紫怡止住了眼泪,只是弱弱的说了句,“其实,一念姐为公司付出的很多,英琦是念旧的人,只怕不会轻易和她离婚的。”
    “顾一念付出的确挺多,为了案子,她随时随地都能脫衣服爬上男人的床。我就是太洁身自好,如果我能像她那么不要脸的敢脫,接的案子肯定比她还多。”职员A一脸不屑的说道。
    “你小声一点,万一被人听到了不好。”方紫怡这会儿倒是装好心了。
    “怕什么,下贱的事她敢做,还不让别人说啊。这在公司早就是公开的秘密了。远的不说,就说聂氏集团的投资,她如果不陪聂总裁睡觉,人家凭什么砸给她一个亿,又不是冤大头。我还听说,她被很多老总都上过呢!不然你以为咱们陆总结婚三年了,为什么不和她要孩子。不是顾一念被太多人搞过,身体搞坏了生不了;就是陆总觉得她脏,不想和她生……”
    里面的人话越说越难听,顾一念觉得,如果自己再不进去阻止,只怕她们接下去的话会让她忍不住想要揍人。
    砰地一声,洗手间的门被顾一念推开,木门撞击在墙壁上的声音把洗手间里面的人吓了一大跳,毕竟,还是做贼心虚的。
    “顾,顾总!”职员A和B的声音都在发颤,不知道她们的话顾一念究竟听到了多少。
    顾一念站在门口,用手掌在鼻子前扇了扇,“洗手间里面的味道这么难闻,你们居然能呆这么久,不嫌恶心?”
    方紫怡泪眼蒙蒙的样子,继续装无辜受害者。而职员A和B低着头都不敢说话,她们也只敢背后过个嘴瘾,在公司,她们其实都挺怕顾一念的。
    “去财务结账吧,你们明天不用再来公司上班了。”顾一念没再和她们继续浪费口舌。
    “顾总,我们知道错了……”两个人想求饶,但顾一念根本没给她们这个机会。是她们把话说得太难听了,如果顾一念还能容忍,那不是宽容,而是懦弱了。
    顾一念自认没有玛丽苏的潜质,也当不成圣女。
    职员A和B显然不愿意就这么被扫地出门,目光求救的看向方紫怡。而实际上,方紫怡对她们爱莫能助,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在顾一念面前说好话。
    “一念姐,她们只是一时口误,并不是成心的。你大人大量,就原谅她们这一次吧。”
    顾一念来到盥洗台前,拧开水龙头洗手,目光冷淡的从面前的镜子里看方紫怡,语气漫不经心的说,“虽然现在是言论自由的时代,但嘴上痛快了,也是需要付出一点实际的代价。方紫怡,与其担心她们,我劝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你,你什么意思?”方紫怡下意识的捂住凸起的肚子,生怕顾一念会对她不利。
    顾一念在风干机下面吹干了手,风筒呜呜的噪音声停止后,她弯起唇角,不屑的笑了笑,“方紫怡,你不会真的以为可以母凭子贵了吧?陆英琦婚内出轨,如果我和他离婚,至少要分割一半以上的财产。公司对他有多重要,你应该非常清楚。那么,你觉得他会为了你的肚子,放弃多年打拼的事业,选择离婚吗?”
    顾一念的话音刚落,只见,方紫怡的脸都白了。
    ……
    走出洗手间,顾一念的心情完全可以用糟糕透顶来形容,这三年,她为陆英琦冲锋陷阵,没想到却弄了个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离开公司,她一个人漫无目的的沿着街道行走,明明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长街,而顾一念却觉得,她好像已经走到尽头了。
    然而,比心情更糟糕的是天气,今年的雨水似乎特别的多,并且说下就下,毫无预兆。
    顾一念没开车,也没打伞,浑身都被淋透了,一个人躲在屋檐下避雨。这一刻,她真的很想对着天空大喊:老天爷,你是不是在耍我啊!
    泪眼模糊中,她看到对面街角也有人在避雨,是一对年轻的情侣。男人把女人紧紧的搂在怀里,两个人抱在一起,相互取暖。
    记忆中,她和陆英琦也有过这样的甜蜜。
    最初的时光,他们像两条即将枯萎死去的鱼,需要相濡以沫才能得以生存。
    当时的陆家濒临破产,陆英琦四处碰壁。而她生活在继母的淫威之下,也急于摆脱困境。所以,她对他说:你可以选择和我结婚,我帮你度过难关,你帮我脱离苦海,可好?
    这场婚姻的最初,的确是各取所需。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五年的感情,三年的婚姻,她努力过,也付出过,却没有得到。



☆、第94章 聂东晟承认一直对她别有用心
    原来,相濡以沫,终究不如相忘于江湖。
    顾一念浑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干了一样,她最终跌坐在屋檐下,双臂环膝,因为衣服都濕透了,冷的不停发抖。
    而正在此时,头顶的一方天空,却突然晴朗了。
    顾一念下意识的抬头,清澈的瞳孔中,倒影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他撑着一把湛蓝色的大伞,如同为她撑起了一片无雨的天空。
    他如同王者一般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一双眼眸极黑极深逆。
    顾一念同样看着他,并没有让自己沉溺在他深邃的眼眸里,而是很快低下头,自嘲的笑了,“聂东晟,为什么每次在我最狼狈的时候,都会这么巧的遇见你。”
    “巧?”聂东晟说话间牵动了唇角的弧度,似笑非笑,溢出一丝淡淡的邪魅。而墨眸中的情绪依旧藏得很深茶。
    “这个世界没那么多所谓的巧合发生。顾一念,难道你从没想过,也许所有的巧合,都不是巧合。”
    他的话说得还算含蓄,但已经是承认了他对她一直是别有用心。
    顾一念的头一直低垂着,她没有看他,也不太敢看他。卷曲的长睫毛上还沾染着一层剔透的水雾,也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她苦笑着,很是自嘲。是啊,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多的巧合,她并不是没有想过,而是不愿意多想。自从上一次他为她受伤,之后的一切似乎都变了。
    聂东晟这样的男人绝不会浪费时间在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他对她另有所图。而男人能图女人什么呢?顾一念又不傻,她当然懂。她不过是一直在装傻充愣而已。
    而此刻,聂东晟几乎是把话挑明了说,连装傻充愣的机会都不给她。
    彼此间陷入短暂的僵持状态,世界好像都静止了一样,只有雨水坠落地面发出的哗哗声不绝于耳。
    聂东晟右手撑着伞,沉静的站在她面前,她不说话,他陪着沉默,似乎格外的有耐心。
    最终,沉不住气的人还是顾一念,她的心已经够乱了,他为什么还要来撩拨她!
    “我们不合适。”僵持了许久,顾一念才丢出这么一句。
    聂东晟屈下膝,缓缓的在她面前蹲下来,刚毅的唇角边分明是一抹轻佻的笑,深邃的墨眸中神情又那么的认真。
    “哪里不合适?”他问。
    此时,他靠她很近,放大的俊脸近在咫尺,温热的气息若有似无的撩拨着她。
    顾一念听到自己的心跳过快,一切好像都乱了。她用力推开他,失控的喊了声,“性别不合适!聂总可以放过我了吗!”
    然后,她脱离他的范围,逃进雨里。
    而聂东晟对于她孩子气的话,只能无奈的摇头失笑。
    ……
    顾一念觉得今天真是够倒霉的,先是被婆婆和小三欺负,然后被老公欺负,接着又被聂东晟这个男人欺负,现在连脚下的石阶都欺负她。
    雨太大,淋的她几乎睁不开眼睛,刚跑了几步,脚下一滑,人就摔在了坚硬的石阶上。
    聂东晟撑着伞,一直跟在后面,等她终于折腾不动了,才迈开长腿走过去。而他的黑色路虎揽胜也跟在后面,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司机的分寸把我的很好,既不打扰两人的相处,又能以备不时之需。
    顾一念看起来摔得不轻,她跌坐在地上,一时半刻也没爬起来,样子很是狼狈。
    “伤到哪儿了?”聂东晟皱眉问道,他把雨伞撑在她头顶,伸手抓住她的脚腕,想要帮她查看伤势,却被顾一念失控的一脚踢开。
    “别碰我!聂东晟,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
    聂东晟手中的雨伞失衡,倾斜着落在地上,这下子,他和她一样淋在了雨里。
    雨下的更大了,他的头发和衣服很快被淋濕,却并不显得狼狈,一如既往的气度优雅,冷峻尊贵。只是,他看着她的目光比雨水还要冷硬。
    “你希望我是你的什么人?或者说,我要成为你的什么人,才有资格管你?”
    顾一念愣住,被他问的哑口无言。她从未想过让他成为自己的什么人,甚至不想与他有过多的交集,更别说管她了。
    而她走神的功夫,聂东晟已经再次抓住了她的脚踝,他强势的气场太过骇人,顾一念没敢再挣扎。
    “应该是扭伤,没伤到骨头。其他地方呢?伤到没有?”他问她,一双深眸冷峻而认真。
    “不知道。”顾一念的语气有些不太好。她浑身都疼的厉害,也冷的厉害,根本分不清伤在何处了。
    而聂东晟并没有因为她不善的语气动怒,他年长她五岁,在他的眼中,顾一念大多时候就是个任性的孩子,他当然不会跟一个孩子一般计较。
    他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裹住她身体,然后,俯身把她从地上抱起来。
    顾一念被动的靠在他胸膛,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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