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性总裁要够了没-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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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就只能一眼,你答应了我就带你去。”
“好好好,儿子最好了。”听着儿子答应了,贺之玲高兴的跳了起来,然后,兴奋的就在江君越的脸上亲了一下,响响的,甚至还印上了口水。
江君越伸手就抹了一下,“妈,我不是三岁,是快三十岁了。”
“好了啦,妈知道了,走吧,带我去看一眼。”
于是,江君越开了门,唇贴上了老妈的耳朵,“小声点,她睡着了。”
带着老妈蹑手蹑脚的往卧室的方向走去,臭丫头还算听话,房间里果然很安静,还真是洗白白了去睡了,就是不知道睡着了没有,最好老实给他躺在床上少给他惹麻烦。
可,客厅的大门才一响,卧室里的蓝景伊就一个激棂跳了起来,虽然睡着了,可是,神经一直因着门外的那个女人紧绷着,听到响声浅睡的她立刻醒了,穿着睡衣跳下了床,心惊胆颤的蜇到了门前。
门上的门把手在动,是那个女人还是小倾倾?
蓝景伊只觉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身子一移,光着脚丫就闪到了门的一侧,不,绝对不能被那个女人发现她,若是被小倾倾的那个女金主知道是自己给她下的果岛沫,没钱没势的她是一定斗不过那女人的。
门,开了。
贺之玲身子一闪,泥鳅一样的就钻了进去,“妈……”江君越一个箭步冲上来欲要拉住贺之玲,就在这时,蓝景伊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一样的在他们身后冲出了卧室,冲过客厅打开门便穿着睡衣出去了。
“儿子,跑了。”待两个人反应过来,蓝景伊连影子也没有了,飞一样的冲到电梯前,刚好电梯下来,蓝景伊穿着睡衣惊惶失措的跳上去,很快就跑出了那幢公寓楼。
楼外,夜色正深,夜风吹着她抖擞了一下身子,站在路灯下,她才发现穿着睡衣光着脚丫的她身无分文无处可去。
追到门外已经看不见蓝景伊的江君越顿住了脚步,两个女人,一个是老妈一个是蓝景伊,他得一个一个解决了,“妈,已经看了好几眼了,人也被你吓跑了,现在,你该走了吧?”身子一倚,慵懒的靠在门楣上,“其实呢,她不过是我找的一个生育工具罢了,大学生,长得又漂亮,很适合传宗接代,你不是一直想要抱孙子吗?我就让她生一个给你玩玩,反正,你别想逼我结婚。”江君越没好气的说道,天天被逼婚,逼的他现在是能躲老妈有多远就多远。
“只是玩玩的?”
“嗯,不然,我早就光明正大的带回去给老妈瞧瞧了,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妈见了也不会喜欢的,充其量,暖床的工具罢了。”轻‘佻的说过,这才直起颀长的身形,“妈,不想走了?要不,今晚你陪着你儿子睡好了。”
“去,谁要陪你睡,又没大没小了。”贺之玲捅了儿子一下,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看着顺眼,果然,儿子就是自己的好。
“你不走,这就只一张床,自然是老妈你想陪着我睡了。”
“滚。”狠狠的一推儿子,贺之玲这才转身,“行了,我也不折腾你了,要是哪天真给我抱了个孙子,嗯,妈来给你做牛做马都行……”絮絮叨叨的声音终于渐行渐远了,江君越长舒了一口气,回身,餐厅的桌子上摆着四菜一汤,不是特别的丰富,但是,看着特温馨,他走过去,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突然间心底里就涌起了一份家的感觉,这才想到,那女人出去已经有一会儿了,抓着就往外走,她跑出去的时候可是穿着睡衣光着脚丫的。
真蠢。
只着睡衣还光着脚丫,蓝景依无奈的闪到了小区绿化带内的一片灌木林后,虽然此时天已经黑了,小区里游荡的人并不多,可她也没有穿着睡衣到处跑的习惯吧,眼睛紧盯着楼门口,脑袋里却是极不纯洁的画面,居然闪过了那个贵妇人吻上了小倾倾的场面,让她不觉有些恶心了起来。
正兀自的想象着,突的,那女人出来了。
蓝景伊张大了眼睛,这也太快了吧,小倾倾的那个……那个难持久?
不对呀,她怎么可以这么想他,那天晚上误打误撞服了迷春的他对自己可是很威猛的。
回想着,脸上顿时涌上热烫,她这是怎么了,居然象个思春的怨妇似的。
他也不是她的什么人。
急忙的收回思绪,可是,热烫的感觉悄去了,脚底下却是传来一抹刺痛的意味,蓝景伊急忙的挪了挪身形,把那光着的脚丫对向了不远处的路灯,就在她低头审势着自己的脚时,楼门口,江君越飞快闪出,沿着小区的路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眼睛四处的查看着,可,都不见那个蠢女人。
第33章 恨得牙痒痒
又蠢又笨,就知道给他惹事。
还是趁早把她赶出去算了,他凭什么收留她?凭什么管她的死活呢?
可是想归想,两条腿却是不由自主的往前走,眼睛也是不由自主的在四处寻觅着那女人的身影,他这是着了她的魔了。
蓝景伊的脚被碎玻璃给扎到了,这就是光脚丫走路的后果,她发誓,以后,就是遇到天大的事儿,她也不会光着脚丫跑出来了。
真疼呀。
那男人,根本不管她的死活,姘头都走了,也不出来找找她。
哀怨的叹息了一声,他不来,她还是上去好了,她现在所有的家当都在他那里,而且,穿着睡衣的她除了回去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单脚跳着,宛如一个兔子一样的狼狈的跳进楼下的大堂,她只从脚上拿出了一块大一点的玻璃碎片,应该是还有小的,所以,这会那疼还在继续,不知道的时候还不觉得怎么样,可当看到伤口之后,不知怎么的,那痛意就特别的明显,好痛。
按了电梯进去,一跳一跳的很快就到了门前,看着那扇紧关着的门,一想起那男人对自己的不管不顾,她恨得牙痒痒。
弯下身去摸钥匙,她可不想一开门就看到他,恨不得这辈子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
可,手在门下摸了又摸,那底下没钥匙。
是了,他只是在出门时才会把钥匙放在门底下,现在,他在房间里。
手,抬了起来,敲门吧,就算她没骨气好了,脚底太疼了,再不想办法把那碎玻璃抠出来上药,她想死的心都有了,抽了一口气,手举了又举才终于落了下去。
“咚咚咚……”连敲了三下,快而急速。
她想,只要不是聋子一定都能听到的,可,她等了足有半分钟,等来的却除了静就是静,那男人没出来。
洗澡呢?
蓝景伊继续等。
也许他是要把与那贵妇人一起做那个的味道洗干净吧。
等吧。
蓝景伊再等了一会儿,然后再敲门。
可,足足敲了五分钟,那男人也没开门。
她没,电话也打不了。
脚受伤了,这会儿疼得要死要活的,一步也走不了。
试着敲了敲隔壁住户的门想借借用下,居然也是没反应,八成是人家加夜班这个时候还没回来。
死男人,臭男人,最好出门被车撞……
不行,这样有点太缺德了,好歹,她最难过的时候是他收留了她。
好吧,那就来点轻的,祝福他一出门就被人抢,嗯,这样行了。
可,无论她骂什么,那男人也不开门,蓝景伊疲惫的坐在了门前,那只伤了的脚翘着,疼得厉害着呢。
瑟缩的坐在那里,很困,却睡不着,只为,这不是睡觉的地儿,只为,她的脚太疼。
头垂着,想死的心都有了,楼梯口忽的传来了一阵窸窣的脚步声,那步伐沉稳而有力,甚至于还带着点急切。
蓝景伊如猫一样的眯起了眼睛,当视线一眼看到那男人的时候,她的眼睛顿时一亮,“小倾倾,你死哪去了?你什么时候出去的?嘶……”她倒抽了一口气,这一兴奋,脚动了动,疼死了。
江君越一脸黑线,低头看看腕表,他用量步的在小区附近的左左右右,右右左左找了她足有一个小时了,后来又跑去问了小区的保安,说是根本没看到她出去,这才又蜇了回来,想不到她居然早就回来了。
“藏哪去了?”他低吼,一把拎起了她,所有的一直找她不着的怨气在这一刻彻底的暴发了。
“啊……”他的力道大而猝不及防,拎着她的脚着了地,脚心的痛钻心蚀骨一样,蓝景伊身子一软,便歪倒在江君越的怀里,脸色煞白的没有半点生气,她疼得根本没办法站立,只能依着他支撑着整个身体。
颀长的身形一弯,大手一个甩举,江君越随即就将蓝景伊扛到了肩头上,手摸向了裤子口袋,他在摸钥匙,一边摸一边气不打一处的道,“喂,你怎么了?蓝景伊,你不会是纸糊的吧,我不过是拎了你一下,用得着装死吗?”她害他出去找她找了一个多小时他还没处发火呢。
他的嗓音真好听,磁性而悦耳,可是,这一刻即便是再好听蓝景伊也听不进去了,微微的睁开眼睛,气若游丝的道:“脚伤了……疼……”
“哪只脚?”下意识的问过,江君越立刻停下了手上的摸钥匙的动作,然后大步的走向几步开外的楼梯间,直接坐到台阶上。
蓝景伊被放在了他的大腿上,此刻的他终于轻手轻脚起来,抓过她的脚看了又看,这才冷声道:“得去医院。”说完,也不等她反应,再次的扛着她就往电梯去了。
“喂,我不想去医院。”不过是碎玻璃片罢了,进去房间挑出来再包扎下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去医院又要花钱,她没钱。
她才这样想过,扛着她大步流星走进电梯里的江君越便冷声道:“不用你出钱,不过,回头你要写张欠条给我。”
她还能说什么,头倚着他的肩膀,呼吸着有他气息的空气,突然间,蓝景伊又活了过来,趴在他肩头轻声的道,“江君越,你是不是对女人都这样好呀?”若是,那她也不用感谢他这个贾宝玉,若不是,她可就要受宠若惊了。
电梯,飞快的下降,正是夜里,几乎没有什么人要进进出出,空气里飘着女人如兰般的气息,那一瞬,江君越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一张清丽的面容,曾经,就在他才离开的那一层楼里,他们一起进进出出了许多次。
“叮……”电梯停了,江君越收回了思绪,淡冷的走出大堂,几步就到了他的车前。
眼看着他打开了车门,蓝景伊看着那辆拉风的豪车有些不淡定了,“喂,是不是那个女人给你的车?”
“是。”江君越连迟疑都没迟疑,他这条命是贺之玲给的,说贺之玲给他车也不过份。
“哦,原来你喜欢成熟一点的女人,等我以后上了班,我帮你介绍个正经的肯跟你结婚的女人,免得你这样男人不男人,女人不女人。”蓝景伊的同情心又泛滥了,被人包氧着的滋味表面看着风光,实则,一定不好受吧。
“嘭”,屁‘股实打实的落到了座椅上,江君越狠狠的将她扔了下去,“闭嘴,我的事以后你少过问。”眸光瞟了她一眼,转身便跳上了驾驶座。
车子,如飞一样的朝着医院驶去,有车真好,这车躺着真舒服,跟陆文涛的有的一拼,男人都是爱车的生物,眼见着驾驶座上的男人一直不吭声,蓝景伊抿了抿唇,不理就不理吧,这世界上,少了谁地球都一样的转。
从小公寓到医院,江君越只花了几分钟的时间,车子便嘎然而停在医院的停车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