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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陛下的那些小心思-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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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思迷惘 
  “你个混蛋!”
  “嗯,我是混蛋……”
  “你滚!”
  “……我不滚。”
  今日守夜的云碧听到以上一段诡异的对话,她正犹豫要不要出声问问里面是个什么情况,就听暖阁内传来噼里啪啦一顿闷响,“皇上,皇后?”她试探着唤了一声。里面没人应答,只有被刻意压低的轻呼声……到底怎么了?
  没一会儿,窸窸窣窣地,有个瘦高的人影挑开垂着的帷幔钻了出来。云碧一看,登时吓着魂飞魄散:“陛下,您的脸?!”
  秋衡摸了摸脸上新添的几道伤口,白皙的指尖上面沾着鲜红的血丝,有点疼,可都抵不过他心尖空落落地抽蓄的疼,他摇头黯然道:“朕没事,你去里面看看。”
  云碧不敢多瞧,她低着头应下,待陛下离开,才慌里慌张进去,“小姐,你……”云碧本以为会见到什么可怕的画面,没想到小姐已经背对她躺好了,整个人几乎都蜷在被中。梓玉听见动静,瓮声瓮气地答了一句:“我没事……”
  这哪儿是没事的模样,这二人分明是打了一架啊!
  “小姐,你伤了没?”云碧到底是站在自家小姐这边的,担心她会吃亏。女人的力气哪儿能跟男人比?
  梓玉身下还有点撕裂的痛,她没有太经人事,如今突然这样……想到之前那些,她蜷缩地更厉害了些,身子止不住发颤,眼眶一并泛起了红。梓玉从小到大没有受过什么委屈,可这人……她恨不得亲手掐死他!再想到那张被她挠花的脸,梓玉方觉得狠狠出了一口恶气,有种报复过后的快感——不知道皇帝明日还能不能上朝见人。
  报应不爽啊!
  “他没动手,放心吧……”梓玉宽慰道。
  云碧闻言,更加放心不了了。这意味着自家小姐将皇帝胖揍了一顿,还把皇帝的脸给挠成那样,也不知道身上有没有其他的伤口!
  要命啊……
  小姐胆子也太大了,陛下盛怒之下,不会治整个齐府的罪吧?
  秋衡从皇后宫中出来,单单点了钱串儿一人跟着。钱串儿跟在后头,看着皇帝那张冰冷的脸,纠结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陛下,这更深露重的,您……去哪儿啊?”赶紧请御医要紧呐!破相了可怎么办?皇帝一直唇红齿白,是个眉清目秀的好模样,现在脸上突然多了这几道明显的伤口,任谁看了,都会心疼——偏偏他最期望的那个人,给了他一个绝情的白眼,还有个无情的耳光。
  秋衡苦笑:“就你多嘴!”
  钱串儿连忙收住声,只尽心尽职地坠在后头。皇帝七拐八拐,居然到了以前最害怕的芜香殿,却没有进去,只是负手立在红墙边,如同先前他一时心软走开时一样。
  或者说,他不是心软,而是懦弱,他不想看见……
  夜幕下,秋衡套着一件单薄的春衫,看不清颜色,形单影只地倚在红墙边,怔怔发呆。寒风时不时地吹动衣摆,像是轻轻柔柔被托起的温柔羽翼,衬得他整个人飘飘的好似坠入红尘的谪仙。秋衡一个人立在那儿,静静看着前方那片无尽的黑暗,那一处像极了一个吃人的黑洞,他不想看,只想躲,于是阖上了眼睛。
  耳旁是萧萧的风声,还伴随着她格外嫌弃的呵斥声,让他滚……他们明明贴的那么的近,能够听见彼此的心跳,能够感受彼此的温热,可为什么还是离得遥远?秋衡想到梓玉,想到她那双如寒潭一般冷静的眸子,如毒蛇的信子,钻入他的眼,而那张决绝又艳丽的容颜,写满了憎恨……那是他真心喜欢、想要讨好以及希望共度白首的女人,到头来,他却将自己变成了她最最厌恶的人!
  怎么会这样?
  秋衡只这样想着,便觉得无力。他睁开了眼,那双漂亮的长眸微微泛起了潮意,还多了一丝少年独有的迷惘。
  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爱一个人!
  他可以游刃有余地在朝政权谋中博个平衡之道,却单单输给他的发妻……他捧出了一颗心,却被践踏到尘埃里,而且,他也伤她至深……
  梓玉,我……
  哎,也不知道她下狠手打了一顿,有没有消气……
  钱串儿有些担心,皇帝若再站下去,会不会化成一块石头?
  幸好皇帝及时转过身来,打消了他的疑虑,秋衡浅笑道:“走吧,回宫请太医,记得说朕喝多了在御花园里摔了一跤……”
  连对外搪塞的借口都替皇后想好了……钱串儿叹气,这是何苦呢?作为一个齐根断的太监,他真的不懂男女情爱之类的东西,所以,他觉得帝后二人就是没事找事,或者,更通俗一点,完全是吃饱了撑的……他摇摇头,跟着陛下回了两仪殿。
  皇帝受伤的事,不一时便席卷了整个皇宫,比舒贵嫔与男人被捉奸更加轰动,众妃嫔纷纷来探望皇帝的伤势,谁知被御前太监钱公公一一挡了回去,“钱公公,陛下到底怎么样?”娴妃问道。
  “陛下擦过药,已经睡下了,娘娘请回吧……”
  既然如此,娴妃只能不甘心地回去。路上又遇见几个位份低的贵人、美人什么的,这些小贱人居然也往陛下跟前凑?她轻蔑地哼了一声,道:“陛下歇着了,你们也别去了,省得吵着陛下,明儿再说吧。”那些人心里虽不情不愿,但碍于娴妃的威严,只好各自回宫。如贵人也在其中。这回舒贵嫔的事,她应该算是提供了一个极为有用的信息,所以,娴妃见她有用,也就想着多笼络一些,好让她替自己多办事。“如贵人”,娴妃唤了一声。
  那人滞住步子,福了福身,低声道:“娴妃娘娘。”
  “走吧,一起去太后宫里瞧瞧。”今日太后这一招,完全出乎意料,娴妃还没和太后通气呢。
  雅韵斋里,太后也因为皇帝受伤一事惊动了,正在佛堂念阿弥陀佛呢。娴妃上来便将太后猛夸了一通,说什么“姑母技高一筹”,还什么“好生佩服”。马屁不嫌多,太后听了直摇头叹气:“你们做事太过莽撞,若是有哀家一半的心思,哀家也能放心了……”
  她二人皆答是,娴妃又接着问:“姑母,舒贵嫔那个小贱人,您打算怎么处置?只怕……皇后会翻案呢!舒贵嫔到底是她的人,皇后是出了名的护短,不可能不保她,何况这中间牵连着她的中宫位置,又扯着咱们两家的恩怨……若是被皇后翻案……”她是吃过皇后亏的,此时越说越担心。
  太后冲着前面的菩萨磕了个头,面色虔诚道:“这事哀家早有打算,婉儿,你去替哀家办。”
  “怎么办?”
  “还用哀家交代?”
  ……
  “娘娘,娘娘……”天刚蒙蒙亮,王守福便在咸安宫暖阁外急地转圈圈。
  “什么事?”梓玉头疼了一夜,好容易眯了一会儿,现在只觉得吵。
  “娘娘,舒贵嫔自尽了!”
  “!!!”
  梓玉翻坐起来,一个措手不及,还是倒抽一口气——身下依旧痛的要命,她磨牙骂了一句混蛋,才唤人进来伺候梳洗。
  “裴卿怎么样?”
  “裴大人安然没事……”
  昨天捉奸一事发生时已经夜深,而且前朝还有一众不明真相的大臣,顾忌到皇帝的脸面,舒贵嫔与裴卿两个直接被押在宫内的宫正司——这是关押寻常犯事宫女与太监的地方,看管不算严密。
  梓玉赶到时,舒贵嫔的尸首并没有被敛走,维持着死时的模样。
  她是一头撞死的,年代久远的墙上灰糊糊的,挂下一滩嫣红的血,触目惊心,连空气中浮动着一股子血腥味。在场的人哪儿见过这些,无不掩面作呕,唯独梓玉没有异样,她独自上前蹲在尸首旁。
  斑驳的墙上有几行血字,写得断断续续,但也可以看出字字句句是忏悔之言,说什么自己无颜再见圣上,又给舒家抹黑了云云,只能一死了之,希望陛下不要因此迁怒舒家。
  梓玉静静看着,这才觉得难受起来。
  她原本觉得是有人杀人灭口,可现在又觉得舒贵嫔是真的自尽。因为,单凭昨日夜里她掉的那一滴泪,就够皇帝下旨赐死她了……如今这样,或许还能博些同情之意。可这样,又坐实了她与裴卿的私情,舒贵嫔既然心中念着他,怎么会独自寻死,留裴卿一人承受一切罪名呢?
  这不是……要逼死裴卿么?
  而且,舒贵嫔死了之后,死无对证,旁人就可以尽情给她这个皇后泼脏水了!
  梓玉心中一凛,又去看裴卿。
  一夜之间,裴卿的下巴上冒出许多青茬,苍凉许多。见到皇后来,他连忙跪下:“皇后,微臣与映之是被冤枉的……”
  “胡闹,舒贵嫔的闺名岂是你能叫的?”梓玉大喝一声。这人果然不小心,这一口一个“映之”,难怪被人利用了去!
  蠢!
  裴卿一愣,又道:“皇后,微臣与贵嫔娘娘是清白的,受人冤枉,请皇后做主。”他将昨夜的事细细说了一遍,梓玉问:“你可记得那个传话的小太监?”裴卿摇头,梓玉也不泄气,又问了几个事情,裴卿一一答了,梓玉这才要走,熟料裴卿忽然唤住她,压低声表明心迹:“皇后,若是此事严重,微臣愿以一人性命,换贵嫔娘娘清白无忧……”
  ——这是一个男人能为他心爱的女人做的最大的牺牲!
  梓玉止住步子,回身看他。
  裴卿的目光真切,梓玉不得不残忍道:“裴编修,舒贵嫔已经死了……”
  裴卿瞪大了眼,跌坐回去,倏地,双手掩面,痛苦地缩成了一团。某种声音传来,像是困顿的小兽,梓玉忽然想落泪。
  这世间怕是没有一个男人会这样对她!
  作者有话要说:

※、裴卿此人 
  裴卿悲恸,王守福不无担忧道:“娘娘,这……”这要是被旁人看见,又是个死字。
  “派人看着他!”梓玉吩咐了一句,又问,“陛下在哪儿?”宫里出了人命,不论是自尽还是被灭口,她这个皇后总逃不开干系,指不定私底下还会有人泼脏水说是她派人下的狠手。
  “陛下五更天就上朝听政去了……”
  今日没什么要事,除了齐不语主动漏出一个要职来,皇帝夸了几句“首辅辛劳”便退朝了,连他的舅舅想要请奏,陛下都没有准。
  下了朝,秋衡坐肩舆回两仪殿。他的身子斜斜倚着,神思倦怠。白玉旒珠遮在眼前,交错之间,他看见宽敞的两仪殿前立着一个人,面容并不甚清,唯独一袭宫装热烈似火,乌发堆成高髻,上头簪着各色珠宝,映衬在斑驳陆离的碎金之下,华贵又艳丽。
  这宫里,除了齐梓玉,再无旁人拥有这等的气势,能够让他心甘情愿地追随,心动。
  饶是一路过来目光都落在她身上,可真要和齐梓玉面对面,秋衡仍不大自在,幸亏还有一道白玉旒珠。隔着旒珠对视一眼,两人皆有些尴尬。秋衡撇开视线,垂眸问:“你怎么来了?”他声音低低的,显得无辜又可怜。
  梓玉便将舒贵嫔暴毙一事大概说了。秋衡闻言,脸色变了变,他一边往里走,一边道:“朕去换件衣裳,待会随你过去瞧瞧。”他现在身上还是上朝听政时的明黄衮服,金龙张牙舞爪,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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