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婚宠-第3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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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逼他跟我睡觉的,不关大军哥的事!”
项野双目赤红,“菲比,让开!”
“我不让,我不让,你要杀他就先杀了我!”
“菲比!”
项野的厉喝震天响,菲比哇一声大哭,可即便吓成这样还是死死抱着邵军不肯离开。
这时候其他人已经聚集到了门口,他们都没想到一个花名在外的集团太子爷会为了一个女人当众跪在地上任人处置,心里替菲比和邵军担忧着,却没人敢在愤怒的项野面前多说一句话。
施乐也有些腿软,几年前她是唯一见证兄弟冲突的人,邵军只是和菲比亲了一下就被打爆了几颗牙,要不是邵军有救过她,他和项野至今还未必能冰释前嫌。如今邵军说两个人睡了,项野肯定气疯了,杀了邵军也是有可能的。
壮着胆子走过去,将项野举刀的手缓缓放下来,柔声说:“老公,今天我生日,咱谁都别动怒哈,有话好好说。”
柔阮的声音似乎有平复情绪的作用,项野脸色依然黑沉,却没有阻止她放刀的动作。
“老公,你看大军哥多爷们儿啊,如果他不想负责任,只要他让菲比不说出去不就行了?你会知道他俩有关系吗?大军哥前来负荆请罪,图的是什么?还不是因为重视你这个好兄弟,重视菲比嘛?”
“对,对,对,嫂子(夫人、乐乐)说得对!”其他人符合起来。
项野继续黑着脸。
“老公,你要知道,你不看好的婚姻未必就不是好婚姻,你看看咱俩……”
她想说:你看看咱俩,老路易斯和Grace不也不看好我们吗,我们还不是过得不错?
项野目光微黯,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邵军和菲比,神色无法形容的复杂。
半晌。
他沉声道:“邵军,我只问你一句。”
邵军抬起头,不卑不亢,“你说。”
“你爱菲比吗?”
邵军一顿,搭在大腿上的拳头紧了紧,说了实话,“我喜欢那丫头,但是爱还说不上。”
“你!”
“艾玛,消消气儿,消消气儿哈,”阎王爷又要发怒了,施乐顺着他急促起伏的匈膛,“跟我做,深呼吸,吸气……,吐气……,好,再来一轮,吸气……,吐气……”
众人也不自觉地跟施乐做起来,这种场面心脏若没点承受能力的,还真撑不下去。
施乐将项野拉到沙发上坐下,安慰道:“我倒觉得大军哥说的是实话,他要是直接回答你说‘爱菲比’你信吗,反正我不信。我觉得吧,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咱可以先不谈婚论嫁这么早,你就让他们顺其自然发展,感情到了就结婚,感情不够就拉倒,没准以后菲比还嫌大军哥岁数大不要他了呢,你说对吧!”
“我不会不要大军哥的!”
菲比不合时宜地表态,施乐急得直跟她挤眼睛,邵军这时反握菲比的手,冷静地说:“项爷,你放心,我也三十多岁的人了,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要菲比肯跟我一天,我就一天也不负她。”
“大军哥~!”
菲比惊吓悲伤的泪水化作感动的热泪流淌下来。
“妹儿别哭,哥不是东西,让你苦等了一个月。”
“没事,四年都等了,一个月算什么。”
邵军轻轻擦拭菲比脸上的泪水,将她脑袋抵在自己肩头,紧了紧怀抱。
这场面,像极了罗密欧与朱丽叶般的悲情。
或许邵军在某些意义上可以称之为坏男人,然而他对菲比的态度、所做的事情,又何尝不是一个有担当的好男人?
项野许久没有发话,空气就这样凝固着。
半晌,他提着刀默默走向邵军。
所有人的心都不觉一紧,正犹豫着要不要在他动手时出手阻止,他却俯身捡起了掉在地上的刀鞘,将锋利的武士刀放了进去,然后,一声不响地拿刀转身离开了房间。
顿时,所有人仿佛重获新生般松了口气。
施乐眉头飞扬起来,“大军哥,你们快起来吧,项野收下刀了,他原谅你了!”
邵军长舒一口气,跌坐在地上,手一抹,脑门上全是冷汗,“真不容啊,项爷太难搞了,我以为今天不死也得掉层皮呢!”
他抬头看了施乐一眼,唇角勾起痞痞的笑意,“嫂子,多亏了你帮忙了,生日快乐,那宝刀其实是送你的生日礼物,回头记着跟项爷要啊。”
他亲昵地搂起菲比往餐厅走去,步伐轻松自在,一点也看不出是刚刚才经历生死时刻的人。
望着他们的背影,施乐会心一笑。
生日那天晚上,施乐不记得让项野唱了多少遍《征服》才满意,项野不会唱,她就一句一句教他唱,学霸就是学霸,听两遍就唱得有模有样,再用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在你耳畔轻轻唱出来,身体都不觉软棉绵了。
“你发誓,以后不准给我以外的女人唱歌!”她挂着他的脖子撒娇道,实在是他这样唱歌对女人太有杀伤力。
“我从不发誓,发誓是内心不坚定的表现,”项野认真地看着她,捞过她的小手,亲吻她纤细葱白的手指,“不过也没人有资格听,除了你。”
这话可比发誓好听多了,施乐满意地回给他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施乐生日没几天之后李小瑶就去M国实习了,起初李小瑶为了天天能和大叔腻歪在一块都不想去了,还是李文森干脆果决直接给李小瑶办理停薪留职,李小瑶不去也得去。
李文森陪李小瑶去M国那天,施乐打趣地问他:“大叔,我姐也被你抢过来了,有没有想过把聚焦董事长位置让出来呀?”李文森当即跟项野告状,说他的小媳妇不得了了,野心越来越大,大地之神都满足不了她的胃口。
施乐很委屈地嗤之以鼻,“喂,我不过是想多给你们制造些机会相处,一点也不理解我的苦心。”
李小瑶眯起眼睛凑近她,“真的么……?”
她挠挠头,“嘿嘿,顺便当个董事长也不错么,聚焦工作不忙,我才能安心研究我的导弹啊。”
这才是施乐的初衷,在国内做着总编的日子时,总会让她想起在大地之神富有挑战的生活,有一点,项野说得很对,他的确比她还了解自己,科研所才是她真正的归属地。
在回Y国之前,项野主动要求陪她一起去探望她的父亲。
两个人站在于兴哲和蔼慈祥的照片面前静默许久。
项野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紧握,在空中挥了挥,郑重其事地许诺:“父亲,您放心,我会代您好好照顾她,至死不渝。”
那一刻,她流下感动的泪水,阳光正好从身后照过来,为父亲的遗像周围镀上了一层金色光晕,光晕里,父亲仿佛因为听到了项野的保证流露出欣慰的笑容。
回到Y国后,她就投入到了开发SHILE雷达二代的紧密工作中。
在忙碌的工作和幸福的家庭生活影响下,她很快从丧父阴影中走出来。
老路易斯和Grace最近很消停,态度也软化下来,几次提出想来军菲昔比大酒店来看看菠萝,却遭到了项野的拒绝。
项野表面上冷漠淡然,但她知道上议院弹劾大地之神的事伤透了项野的心,那可是他的父亲呀,父亲是怎么忍心去算计自己的儿子?
四月的Y国已经有夏天的影子,云淡了,天高了,每天早上起来看到嫩绿的草坪上落满了白色的梨花花瓣,总是让人不禁想起那句老牛吃嫩草的诗句:一树梨花压海棠。
就在这样一个春暖花开、适合出游的季节,Y国迎来了年度最引人瞩目的盛事:大选。
老路易斯所在执政黨在今年做了一番全国性民调,可喜的是支持率很高,他们想借着这个势头争取再次连任,于是提前一年解散国会,展开了选举。
大选投票是公民性投票,看似公平公正,但正治之下哪有清池,到底是与各黨背后支持的大财团分不开干系。
在往届选举中,项野就曾起到过关键性作用,他有自己的一套运作方式,在对方黨派那么严加盯守之下也抓不到他任何小辫子。
今年,因为项野一直不理老路易斯,老路易斯赌气不再寻求他的帮助,大财团不止大地之神一间公司,他就不信没儿子他们就选不上了?
大选如火如荼进行着,Y国各黨代表人在全国范围进行着各种宣传、访问、演说,施乐近期在科研所里被问及最多的问题便是:“乐,你要投哪个黨?”
施乐当了董事长的事情并没有公开,她聘请项野回来继续做总裁,表面看来一切照旧,所以在同事眼里,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工程师。
以往,公司上头一早就下达通知要求员工将票投给谁,今年却迟迟未传出消息,员工们也不敢轻举妄动,都来跟施乐打探消息。
施乐哪里会知道呢?
怕项野心情不好,她从不主动提起大选,电视上看见首相演讲,她也自觉转台。
捏着邮寄到家里来的选票信,她觉得沉甸甸的,感觉到了作为普通百姓应有的责任和义务,从未想过自己这个小人物也会对一个国家起到推动性作用。
起初半个月里,老路易斯所在黨支持率绝对领先,施乐经常看到春风满面的老路易斯在电视上滔滔不绝的身影。
可惜好景不长,反对黨也不是吃素的,在一直票数低迷的情况下,突然冒出来个“正治行动委员会”,简称PAC,为反对黨不溃余力地拉票,支持率曾一度在三天之内追平。
老路易斯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了。
施乐发现,项野虽然从没提过选举,可眉头微锁的时间却增多了。
他心情也不好吧?
有时候她出门逛街,看见大街上到处都是反对黨的支持队伍,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何况自己父亲是局内人的项野?
事实上,如果老路易斯所在黨没有成功连任的话,对大地之神也是有影响的。
为了赌那口气,父子俩谁也不肯先低头,到头来还不是两败俱伤?
哎,男人啊,从一岁幼稚到一百零一岁,有时候他们留下的烂摊子还得女人替他们收拾。
那天Grace独自来到军菲昔比酒店让项野有些意外。
Grace约他在酒店里设立的乐乐面食府餐厅见面,她带着墨镜,平日束起的头发垂散下来,直到项野在对面坐下,才鬼鬼祟祟摘下墨镜,手遮着半边脸。
项野点了一杯铁观音自顾喝着,目光流连在阴雨连绵的窗外。
许久。
Grace犹犹豫豫地开口,“威廉,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也知道我之前的做法很过分,但请你原谅我一个母亲为女儿将来打算的心情,菲比不太懂事,也没什么特长,我怕等我和Earl不在那天,她会……”
“她不会!”项野打断她。
在他面前卖弄可怜是没用的,他十分肯定就算天底下菲比的亲人都死绝了,只要他还在一天,菲比就不会过一天苦日子。
他平静地放下茶杯,“Grace,菲比小时后你照顾过她多少天?”
Grace目光一闪,“这……”
“你又知道她喜欢跟谁在一起玩?”
“……”
“你可知道菲比根本不喜欢弹钢琴,她喜欢摇滚乐?”
Grace还是答不上来,作为皇室成员她一直忙于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