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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宠宠欲动-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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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卿寒深敛着眉宇的神色,略低哑的嗓子却泄露不轨:“衣帽间在左手边。”
  心念已久的女孩在自己的地盘上,要换上属于他的衣服,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没有谁能做到面不改色。
  他是一个身体成熟健康的男人,也不例外。
  温酒纤细的身影转瞬间,便消失在楼梯口。
  她上楼洗澡,而徐卿寒难得维持着绅士风度,挺拔的身躯只是坐在楼下客厅,待久了,四周又静悄悄的,仿佛耳力好到能听见她洗澡的水声。
  他将衬衣扣子开了两个,又大手把烟盒和打火机掏出来,走出别墅门口吹会冷风。
  ………


第45章 
  温酒花了半个小时洗澡,将那条蓝色礼服扔在浴缸里,裹着一条大大的浴巾就慢悠悠出来了,她黑色长发披下,露着白皙的肩膀和小腿,还没适应主卧暗淡的光线,突然被一股力道推到墙壁前。
  她讶异抬头,正好徐卿寒的吻也落下。
  那股带着烟草味的男性气息,一下子就让温酒认出是谁了。
  她嫣红的唇被热烫的触感碾压住,只能呼吸微微有些急,干净的手指揪紧自己胸口的浴巾,害怕会因为不小心跟他身体摩擦间,滑掉下来。
  徐卿寒吻得很重,唇齿间的激烈纠缠让彼此呼吸都不稳了,他不忘伸出修长的手,沿着她腰肢,似有似无地在磨着。
  温酒只感觉一嘴巴的香烟味,也不知道他抽了多少。
  等男人开始沿着唇角往下,吻她白皙的颈时,温酒终于能调整呼吸,说出想说的话:“我才点头跟你回来睡第一晚,你就搞得这么急色,以后我还敢不敢睡你家了?”
  徐卿寒薄唇停在她白皙肌肤之上,没有继续下去。
  现在快凌晨三点,他还抽了半包烟来压住火,倒没有说非做不可。
  只是看到温酒裹着浴巾走出来的模样,忍不住想亲她,修长的手力道没有把控好,揉着她柔软的腰身,嗓音沙哑道:“我把床分你一半,换一个吻,嗯?”
  温酒的腰被他重重一揉得皱起眉心,伸手去推他衬衫下的胸膛:“徐卿寒,我真怀疑你手有没有事?”
  要不是亲眼目睹他被包扎的过程,就这力道,他就跟没受伤一样。
  徐卿寒喉咙滚动发出低低的笑,将英俊的脸庞埋在她乌黑的发间,今晚心情愉悦的缘故,难得说一句肉麻的话:“看到你就痊愈了。”
  “哦。”温酒将他搁在腰身的手撇开,表情冷淡道:“那你今晚就站在床沿看我睡觉好了,这样痊愈的更快。”
  女人狠心起来,是一点也不含糊。
  徐卿寒骨节分明的手抬起,握着她肩膀又抵在墙壁上,俯身靠近,两人先前那个吻仿佛还有一丝温热气息弥漫在之间,见他又靠近,温酒别过脸,不给亲。
  “你能不能去洗个澡,把衬衫换了?”
  她突然一说,让男人皱起眉。
  温酒白净的脸蛋很嫌弃道:“你衬衫还沾了那孙子的血,又一手包扎的消毒水酒精味,难闻。”
  ——
  徐卿寒转身大步就去洗澡了。
  似乎在这样亲热的时候被她嫌弃脏,严重地伤到了男性的自尊心。
  不过温酒并不在意,她去衣帽间,找了件白色衬衫套上,浴巾揉成一团踩在脚下,指尖扣着银色精致的袖扣,穿好了,才重新走出来。
  她昂贵的衬衫布料下什么也没穿,两条腿白皙又细长,站在床沿好一会。
  其实喝醉那次,在这张床上她睡的挺安稳的。
  说不喜欢。
  只是被娇惯坏的性格使然,故意要说一两句,为难下男人。
  温酒慢慢沿着床边坐下,指尖轻抚着藏青色的床单,低垂的漂亮眼睫,掩去了在复杂地思绪。
  她不知道,今晚跟徐卿寒回来……
  是不是冲动了。
  现在脑海中都有些乱的,一想到包间内他脸色沉戾,将孙煦往死里打的画面。
  温酒就算再怎么埋怨他,也有些动容了。
  以至于走出医院时,没有拒绝他的暗示。
  恐怕接下来两人的关系,就由不得她退缩。
  思绪了半天,温酒终于清晰地意识到这点,直直地朝后躺下。
  然后,一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脸。
  ……
  男人洗澡没有女人那么仔细,要把自己全身上下每一片肌肤都洗过。
  徐卿寒手上用伤,简单的冲完澡,挺拔结实的身躯随意披上黑色的睡袍,他没忘记温酒的嫌弃,还用了须后水洒在脸庞的下颚处。
  透亮的镜子前,男人衣带没系好,领口处松松垮垮的隐露出线条肌理分明的肌肉,充满着男性的魅力感,他身姿挺拔站着,深邃的眼打量着自己,似乎不太满意露的太少。
  然后,又将领口敞开一大半,连结实的腰腹也看得见了。
  徐卿寒从一旁抽屉拿出用来包扎的纱布,动作慢条斯理将沾了水的拆开,拿起干净的纱布又重新包扎。
  他也是血肉之躯,受了伤不可能完全没有神经上半点疼痛。
  不过徐卿寒嘴唇抿的有些紧,连一声都没有吭,他在包间时完全可以不用受伤,却无耻的利用女人最致命的弱点,来博取同情。
  徐卿寒自嘲的想他不这样故意做,又有什么借口让温酒抛下邵其修,跟他走?
  他低低嗤笑了声,面无表情地将自己右手包扎好。
  别墅二层安静一片,没几个小时就要天亮了。
  卫生间紧闭的门被打开,英俊的男人迈步出来,直径朝床沿走去。
  此刻温酒躺在偌大的床上,纤细身躯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乌黑秀发下漂亮的脸蛋,她眼眸闭着,翘起的睫毛留下一片阴影,睡的很熟。
  不过,等徐卿寒一躺在床上,男性气息逼迫而来的时候。
  她立马警觉的醒来了,身子未动,被他散发着热量的胸膛紧贴着。
  明明这张床这么大,还给他留了三分之二的位置,却偏偏要往她身边挤,这让温酒有些郁闷,也装睡不下去,在被褥下转过身,抬手想推,指尖意外碰到了男人胸膛肌肉的触感。
  “徐卿寒!你没穿衣服?”
  温酒瞬间感到无比清醒,连手脚都僵住了。
  黑暗的主卧内,厚实的窗帘将外面光线都给挡住了,所以也看不清什么。
  徐卿寒有力的手臂搂着她身体,低下头,用下颚蹭着她的脸颊,开腔道:“穿了。”
  温酒很快就信了。
  因为她感觉到男人身躯紧贴着自己,还是隔着一层薄薄丝绸布料的,不至于说是全裸着的状态。
  不过她还是嫌弃闷热,伸手不敢碰到他胸膛其他地方,只能推着结实的肩膀说:“躺回去点。”
  “不习惯?”徐卿寒在黑暗中低声问。
  温酒声音同样很轻:“嗯。”
  毕竟两人先前,顶多开过一次房。
  躺在同张床上睡的次数,加上现在,充其量也只是三次。
  她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上,一时间都没适应过来身边,躺了一位血气方刚的男人。
  徐卿寒英俊的脸庞神色隐在黑暗光线里看不清,不过从身躯散发的气势,并没有什么危险意图。
  她只是不习惯,而不是厌恶。
  这个认知,让他选择给足了温酒适应的空间。
  没了那具紧贴着的男性身躯,温酒确实连脑子都能清醒理智几分,她用被子裹住自己,只露出肩膀以上,一双漂亮眼睛特别漆黑,看着他平躺的方向。
  过了会,温酒脑子乱糟糟的,听见自己在问:“手还疼么?”
  徐卿寒似乎从喉咙溢出了声低笑,没有说自己疼不疼。
  温酒问出来就后悔了,显得她是一个多会体贴的人儿似的。
  等她恼了自己,不想再说话的时候,轮到徐卿寒问:“孙煦是怎么回事?”
  气氛有些静,两人各自躺着,又是同一张床。
  哪怕没有什么肢体接触,也有股似有似无快要捅破的暧昧絮绕在中间。
  温酒视线移到天花板,漆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
  却这不妨碍她思想放空,心里早就猜到被他撞见了,肯定要问。
  徐卿寒这个男人,可能是从一出生就被徐家精心培养成继承人的缘故,担负着家族重任,也习惯凡事都要在他掌握之中。
  这是上位者站在权势的高度上,环境所造出来的脾性。
  温酒长时间的沉默,让他语调透着不容置喙:“上一次,我亲口问你为什么缺钱进娱乐圈,而不是找人调查你的隐私,是在尊重你。这次,还是说你其实更倾向后者?”
  徐卿寒有心求好,除了被记者曝出绯闻这件事是他预谋之外,其他,他都做的很有分寸,没有真正触及到温酒心底的那道线。
  不过,这次他又在嫉妒,低声道:“有什么是邵其修能知道,我不能知道的?”
  温酒忍不住说他:“你就过不去邵其修这道坎了是吧?”
  三言两语,提起这个人,就好像充满了怨气……
  她和邵其修,是怎么着他徐卿寒了。
  徐卿寒眉宇压着疏冷的情绪,面无表情道:“邵其修的面相一看就是要出轨,我让你少跟他接触没有坏处,结婚前他是个老手,段数很高,什么样的女人没被他享用过?”
  这不是徐卿寒第一次在温酒面前这样败坏邵其修了。
  她听了弯着唇角,发自内心的建议:“是吗,那你对他还真是深度调查过了啊,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看上他了,连他面相都看分析过。”
  “温酒!”徐卿寒警告叫她的名字。
  温酒选择闭嘴。
  她还是能屈能伸的,现在身上穿着他的衬衫,躺在他的床上,要是惹怒了徐卿寒,发生点什么……哭都没地方哭去。
  所以不跟他继续再谈邵其修了,又回到了孙煦这事上。
  温酒冷静地呼出一口气,却架不住心里怒恨情绪说:“这个姓孙的男人龌龊无耻,当年要不是他,就没有这三年来这么多事。”
  “他用过一些肮脏的手段,在我爸死后……跟我妈睡过。”


第46章 
  说起孙煦这人,温酒当年对他没什么印象。
  不过是一个跟在殷蔚箐身边跑腿的年轻秘书,她想,恐怕就连她父亲当年也没有想到,这个人,会在自己妻子面前有这么大的话语权。
  温酒闭了闭眼,静下心跟徐卿寒说:“我妈是我爸爸坚持要娶回温家的,老太太当年反对过,觉得我妈仗着姿色蓄意勾引了我爸爸,老一辈的观念守旧,都认为娶妻娶贤不娶色。加上那时我堂妹温芫那个游手好闲的父亲,还好色惦记过我妈,导致老太太就更不喜欢她了。”
  不过温家有些规矩很封建,就算老太太厌恶殷蔚箐,看在她给温家生了一个宝贝孙女的份上,也接受了自己儿子从外面带回来的这个女人。
  那些年殷蔚箐不是没有做过努力想让老太太改观的,这也是为什么,她会开公司想创业。
  温酒将这些简单概括跟徐卿寒陈述完后,她才往下说:“我妈不是做生意的材料,不过我爸爸为了让她在温家能抬得起头做人,每年都会私底下花几千万给她公司亏损,其实那些年公司亏的不多,毕竟有我爸出手帮衬,直到孙煦的出现。”
  黑暗的主卧里,徐卿寒听着她语气冷冷地讲述着,他没出声打扰,只是伸出干燥温热的大手,静静覆在她手背上,存在感清晰无比。
  这让温酒冰凉的内心得到了片刻慰问,她不是一个喜欢揭自己伤疤博取男人怜惜的女人,天生要强,更不愿意把自己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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