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潜那些事儿-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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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那个女的看他们在后面跟着,倒没有说别的,何诺心想那个女的可能会把他俩当成痞子,不过那个女的看见他俩之后,非但没有加快脚步,反而走得越发慢了,她的头微微垂着,只留给他们一个瘦削的白色背影,看上去,很有那么点可怜的意思。
不过,何诺慢慢地发现,前面这个女的竟然和他们一个方向,也是朝着秦桑他哥们那边走,何诺心里马上就产生了一个不太可能的猜想。
这个女的不会也是秦桑他哥们的二奶三奶中的一个吧?何诺瞄了瞄秦桑,秦桑看着前面那女的,脸上带笑,笑得有内容。
何诺心里慢慢地惊讶了一下,然后很快又觉得没什么好惊讶的,这个世界,看着像花美男的,也许是个兔爷,看着像圣女的,也许是个j□j,人人心中都有,而性这种手段永远是一条捷径。
他们一行人走得很慢,但是还是慢慢地朝着前面那堆人靠近了,那堆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跟等着看热闹似的凑在了一块儿,站在最前面的是一个什么哥,这个什么哥瞅着前面这女的,眼神不善。等他们走近了,什么哥对着这个女的就是一嗓子:
“你他妈干什么去了你!敢让小爷在这儿干等!作死啊你!”
何诺被惊了一下,他看看秦桑,秦桑一脸要看好戏的表情,他还很快拉着他走到他哥们那边,这样能把这个正在挨批的女的的反应看清楚。
然后其他人也是差不多的反应,都等着看热闹呢。完了什么哥身边还贴着一个红衣服的女的,看着前面那个女的,满脸的幸灾乐祸。
前面那女的把头垂得低低的,小声辩解了一句:“我……肚子疼。”她的声音就跟蚊子叫似的,何诺觉得站得比较靠后的人,可能要听不清,不过多亏了那个红衣服的女的,为了让所有人都能听清,她立马夸张地把前面那女的说的重复了一遍。
然后还在那煽风点火地说:“咱们女人谁没个肚子疼的时候啊?难不能只有你会来那玩意儿,我们都不会来啊?”
被这个女的一煽火,什么哥火气更是蹭蹭蹭地直往上冒,他指着前面那女的就骂:“妈蛋的!上回小爷上你的时候你他妈的就说你肚子疼,这才隔了几天哪,你肚子又疼啦?你功能特殊啊你?别人一个月来一回,你一月两三回啊……”
前面那女的被人这么骂,马上就露出了一副要哭不哭的表情,不过何诺没觉出有什么,干他们这行的,可不得有一颗顽强的心脏么!要是连这点承受力都没有,就卷卷铺盖回家卖鸭蛋得了,不过话虽如此,何诺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舒服,主要是他就够无情的了,可是其他人比他还无情呢,这一个个的女的,都在交头接耳的嘻嘻笑呢。
再说他也看出来了,这个什么哥火气之所以这么大,多少也有点下不来台的意思吧。
有这么多人围着看哪。
何诺瞅瞅秦桑,秦桑也是一副看笑话的样子,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心里想的都写他脸上了,秦桑竟然问他:“你想管啊?”秦桑朝那个女的那扬了扬下巴。
何诺就笑。
他有什么好管的啊?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可不是给人来当救火队的,他既没这个本事,也没这个愿望。
秦桑挺喜欢何诺这个模样,他伸手过去扒拉了一下何诺的头发,又说:“觉得这个女的可怜哪?
“多少有点吧。”何诺实话实说,秦桑瞄他:“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听说过不?”
何诺知道秦桑这是什么意思,那个女的既然愿意做这种见不得光的角色,不管背后可能会有什么样的原因吧,最起码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那个女的内心里没有她外表看上去那么单纯。
秦桑又说:“欲擒故纵,这个听说过不?”
秦桑说着,还歪着嘴笑了下,笑得轻蔑。
何诺往那个女的那瞄了一眼,那个女的把头垂了下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何诺不知道她是不是真像秦桑说的那样,是在玩欲擒故纵,不过秦桑对他们这种人的蔑视,却是显而易见的。
奉桑也瞄了那个女的一眼,一边嘴里还说了句”自找“。秦桑就看不上那样的,都当上裱子了,还他妈的要玩贞节牌坊,给谁看哪?优没劲!然后秦桑忽然跟想到了什么似的,又回来瞄着何诺,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觉得何诺这小子对他胃口了,因为这小子只当姨子,不立牌坊!
第20章 被潜是这样开始滴(二十)
秦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会觉得何诺对他胃口了,这小子当j□j是当j□j,人家不立牌坊啊,秦桑回过头来对何诺说:“你这样挺好。”
“啊?”何诺莫名其妙的。
秦桑心情很好地对何诺解释说:“你不玩牌坊,这样挺好。”
何诺理解了一下,然后就明白了秦总的意思,何诺说:“牌坊那东西能吃吗?”
秦桑说:“蘸点醋味道可能会好点。”
“秦总,我想吃西湖醋鱼。”上回秦桑带他去吃的那家,这道菜做得可好了,何诺只吃了一次,就把味道记在了心里。
秦桑说:“这才几个点啊,你就想着吃啦?”
“我就提前给您说一声。”
秦桑瞄着何诺,然后慢慢地点点头:“行吧,一会儿带你去吃。”热闹也看完了,秦桑就拉着何诺往一边走,“你给我击个球看看,”秦桑把何诺带到一个空地儿。
击球何诺还没练呢,刚才光练姿势了,不过是该击个球试试哈,好容易过来这里一趟,第一回来高尔夫球场,总得击个球纪念一下。
何诺回想了一下刚才练习的动作,然后按照刚才练的击了一个球出去,就是他用力太过了,球一下子给飞了出去,这周围也没有球童,何诺就自己跑过去捡球,结果愣是没找着啊,他明明看着球滚到这边的啊?
奇也怪哉!
于是何诺击第二个球的时候就汲取了头一回的教训,击球的力道小了很多,结果球晃晃悠悠地往前爬了一段之后,就蔫在地上不动了,姓秦的就在后面哈哈笑,于是何诺立刻把球捡了回来,立刻击出了第三杆,打算一雪前耻。
第三杆一击出去,何诺就感觉眼前花了一下,貌似有一个小白影越过他头顶飞了过去,然后何诺几乎没闹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听到后面传来“咚”的一声。
这个声音不像是球落在地上的声音,反倒像砸在人脑袋瓜子上发出的声响。
何诺慢慢慢慢地回过头去,如果他们这是在拍电影,那么此刻绝对是一个大大的慢镜头,何诺慢慢地回过头去,果然看见有人正用手捂着脑袋。
不过捂着脑袋的这个人不是秦桑,谢天谢地。
被砸中的那个人捂着脑袋“哎哟”了一声,脸上依稀还有些不敢置信的样子,其实不止是他,何诺心里的感受也是一样一样的,有谁听说过这种事情吗?打个高尔夫还能把球飞起来砸人脑袋上啊?尤其还不是往前飞,还是往后飞。
这又不是在拍电影啊亲哪!
被砸那个反应过来之后,很快地对着罪魁祸首何诺呲了下嘴,竟然是那个李什么,何诺觉得事情有点大条,这个李什么过来干嘛来啦?
因为李什么被球给砸了,秦桑就说今天不宜打球,于是大家伙就很快转移阵地,直奔酒店去了,房间老早就订好了,是个总统套,总统套何诺最近已经住得很习惯了,不过和这么多男男女女一块来还是头一遭。
总统套这种地方原本何诺还觉得挺正派的,就是装修什么的弄得奢华了一点,谁知道今天这么多男男女女往各种地方歪着身子那么一坐,那感觉立马就变了,就跟个销金窟似的。
吃的喝的也马上被叫了上来,秦桑瞄着何诺说:“你以后也不配吃西湖醋鱼了,顶多配吃个糖酥鲤鱼。”
秦桑就给何诺叫了一个糖酥鲤鱼。
这个何诺没有意见,糖酥鲤鱼他也爱吃,秦桑倒是不觉得饿,吃了两筷子就放下了,就拿了跟烟点上,一边慢腾腾地抽着一边看着何诺吃,这货吃得倒挺香,一口糖酥鲤鱼一口米饭的,其乐陶陶啊,秦桑看着看着心里就纳了闷了。
“哎——”秦桑叫何诺,何诺抬起头来,他嘴里还嚼着糖酥鲤鱼,腮帮子一鼓一鼓的,秦桑伸手戳了他腮帮一下子,纳闷道:“你现在还吃得下去呢?”
何诺把嘴里的糖酥鲤鱼咽下去,然后“啊?”了一声。
秦桑发现看见这货这幅傻样,他心情还挺愉快的,秦桑说:“你也不看看你他妈的把谁的脑袋给砸啦,你以为这事就这么算啦?”
“……可是也没怎么样啊?那球很轻的,被砸了顶多也就疼一下啊?”再说他也道过歉了啊,何诺瞅着秦桑,秦桑对他说的嗤之以鼻,秦桑跟他说:“这个事儿,它重点不在于有没有砸出个好歹来,而在于它砸谁脑袋上了,懂不?”
这个道理何诺绝对懂啊,人和人哪能一样啊,这要真是人人平等了,这一屋子的男男女女是怎么回事啊?同样是那么一个球,同样是疼那么一下,这砸一官宦子弟脑袋上和砸一平头老百姓脑袋上,那后果,绝对是不一样的啊。这书本上还说什么人人生而平等,这不纯属扯淡呢么!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高低贵贱,这铁一般的事实啊这个!
秦桑指着他说:“你要真给小李子砸出个毛病来,不用等明天太阳升起来,你就直接进太平间了你知道不?”
知道知道。
秦桑接着说:“现在你虽然不用进太平间,但这个事,也不能说就这么完了,知道不?”
不完他还想怎么着啊?
秦桑挑着眉毛跟他说:“曾经有一个倒霉催的把姓李的的爱车给刮掉了一块漆,姓李的就找人揍得那小子在医院里躺了仨月。”秦桑对着何诺比了一个三,何诺僵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对秦桑说:“您不是说您会罩我的么?”
秦桑瞄他:“你要是突然发神经,把国防部长的独生子给砍了,我他妈也罩你啊?”
他这意思是要甩手不管啊?
秦桑又说:“不过这件事,我还是可以给你兜住的,就是需要你从中间出把力。”
出把力啊,他能出的力,也就只有床上那件事了吧?
何诺说:“出,秦总要我出的力我肯定出啊。”何诺瞅着秦桑,忽然想,其实秦桑早就想好要对他说这个了吧?只是今天正好有了个这样的由头,于是就顺理成章地跟他说了。
那个李什么当时过去找他们,肯定也是有什么话要说的吧。
秦桑对何诺招招手,要他附耳过来,何诺等着秦总做出指示,秦桑在他耳边用气声说:“我小弟弟刚跟我说了,说它想你软软的舌头了,你一会儿下去跟他打个招呼,等它有精神了,我就帮你摆平姓李的,你说好不好啊?”
何诺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随即发现刚才是他心里阴暗了,姓秦的嘴巴虽然还是挺贱的,不过何诺听了还是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他一点也不想被送去伺候李什么的,只伺候一个男人比伺候俩好,这么说是挺没脸没皮的,不过是大实话。
何诺说:“那我们一会儿就回去呗。”
“回去不了啊,你刚没听见他们说一会儿还要去洗桑拿、唱卡拉ok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