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纵横之草根天王-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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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小婷似乎不像别的女孩那样特能磨蹭时间,果然是五点半一过就已经出现在楼门口。林翰看得清楚,今晚她没有刻意的去化妆,应该是浅浅地就打了一遍粉底,淡淡地涂了点口红而已。不知道是姬小婷深谙打扮之道还是为了匆匆赶时间随意为之,这样的妆容其实更加适合她的外表,自然亲切中显露出她的本色纯美。起码在林翰看来,姬小婷根本不缺乏自身美丽的脸蛋,大可不必像别的女孩一样,为了掩饰本来不怎么好看的面庞而精心的化上浓浓的妆,欺骗别人的感官同时,也在欺骗着自己的内心。
姬小婷上衣着了一件粉红色的圆领半袖长衫,盖过了腰部,将到膝盖的白色小裙,上面被片片黑色的小圆亮片点缀,黑白之间斑驳相应,极富层次感和青春活力。修长的美腿了不得,赤裸着肌肤上阵,并没有套上丝袜一类的东西,白的炫目。脚上蹬着自己买给她的红色小皮鞋,靓丽惹火,整个人仿佛是来自仙子的国度,真可谓是绰约多姿,我见犹怜。
姬小婷老远看到林翰,迈开小碎步紧走了几步,来到他面前,伸手扯住两边的裙角低头瞄了瞄,歪头笑问道:“可以么?”一句话里语带好几关,即好像是征询林翰的意见,问他今天自己打扮的美不美;也可以理解成是我穿着这套衣服和你一起出去,会不会给你丢脸跌份,亦或是能给你大大的增光添彩?
林翰一点没有掩饰自己吃惊艳羡的神色,挑起大拇指赞道:“棒极了!我见你这几次,一次比一次漂亮,尤其今天最合适不过。简直不敢直视你了,呵呵。欲把西湖比西子……”跟着故意停住不说下一句,姬小婷却好像被他夸红了脸,扭捏道:“少掉书袋,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心话,不敢直视可是分好多种情况的,丑的吓人,也一样叫人不敢直视。”林翰笑道:“你是哪一种我不说,自己猜吧,呵呵。”
两个人一起走到主街,叫停了一辆的士。这一路姬小婷赢得的回头率极高,好多男性的视线都紧紧地盯着这位清新纯美的时髦女郎不肯转移,同时对身边的林翰却投来诧异的目光,有几个人甚至还拧起了鼻子,那意思不言自明:就是一朵鲜花又插到那啥上了。
林翰在这点上却没那么多自卑,非但没有自行惭愧的意思,反而昂首挺胸,对这些用眼神挑三拣四的同性嗤之以鼻,恶狠狠的还以颜色。同时脚下四方步迈的极稳,夸张示威一般地显现出洋洋得色,逗得身边的姬小婷不时看过来,捂起嘴角笑个不停。林翰甚至还和她自嘲道:“这些世俗的人就这样,总以为美女身边就应该配一个高大威猛的俊男,这样才相得益彰符合常理;可是我这个矮矬穷就偏偏戳在这了,偏偏就不配又能怎么滴?谁还能冲上来吃了我?”
姬小婷有中午的教训在前,这个话题却是不会再顺着他说,笑着一推林翰的手臂道:“别瞎说,快点上车吧。”两个人钻进了车里。陈朗把吃饭地点定在了省政府对面的一家中档饭馆,林翰还是比较奇怪的。这家饭店不怎么出名,也没听说有啥特色,离着自己和陈朗居住的地方也都很远,他这样做存了什么心思呢。
姬小婷道:“小语最近有没有和你通过话啊,她最近几天感冒加发烧,一个人孤零零地和病魔做斗争呢,都担心死我了。”林翰吃了一惊,道:“没听她说啊,小丫头怎么搞的,这么不注意身体。不行,忙完这几天得抽空过去看看她。”姬小婷道:“估计也不是很严重,她和我说白天也没耽误去培训,只是早晚抽时间挂吊瓶。再说你眼前的事多,忙完这几天她的病也该好了。”
林翰紧皱着眉头,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心底里确实是有些牵挂弓语这个小妹妹了。姬小婷察言观色,知道他的这份担忧是真心诚意毫不作假的,安慰道:“小语不让我和你说,她怕你打电话和她啰嗦,训起人来没完没了的。”林翰哼道:“想不被我训那还不简单,她倒是能知道把自己的身体保护好啊,疯颠颠的天生一副忙碌的命,满脑子都是别人的事,从来不顾及到自己。”
姬小婷叹道:“可惜就是离得远了些,我们又没有时间去照顾她。”林翰道:“晚上我给她打电话。”姬小婷有点害怕地道:“你别说是……是我和你说的啊,小语要怪罪的。”她和弓语情若姐妹,处的关系极好。对她性格也了解的很透彻,别看弓语是妹妹,可是姬小婷反而从骨子里有点怕她的味道。在小姐和丫鬟之间乖乖地找到了自己的角色。
第二百零五章法制工作者
陈朗和宋若晴早早地就在包间点好了菜等着客人上门了,林翰在服务员的引导下和姬小婷步入包房,陈朗坐在位置上也不挪一下屁股,只是不怀好意的笑了一下。姬小婷看出他眼色里的揶揄戏谑,红着脸先走一步,挨着宋若晴就坐下了。
宋若晴笑的极为开心,轻轻地扯过姬小婷的手相握。大概是她和陈朗现下爱的正浓,人说恋爱中的的女人最美,这话似不为过。宋若晴肤色润红,仪态超卓,眼角眉梢都是喜意,一副“得采花时君且采,时光飞逝不等人”的逢迎依恋之态,显然是对陈朗芳心暗许,情意绵绵。
林翰心里叹了口气,慢慢地挨着门口坐下,却不和陈朗靠近。斜眼看去,心想这小子现在有美人陪伴,享尽艳福,日子当然是无比滋润。哪像自己在感情上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还没有分毫地收获。此中苦楚偏偏却又没办法和外人说,念及落寞处颓然自怜。
陈朗可不这么认为,他不了解林翰的想法。所以他觉得林翰这是在装,而且装的还很像。撇嘴道:“我请你是来吃饭的,不是叫你来受气的,坐在门口做什么,挡着人家上菜么?往里面坐。”林翰不情愿地看了看身后,才慢吞吞地要挨着他挪过去,动作做到一半好像想起了什么,翻着白眼又看了下陈朗,转身绕了大半圈,去到对面挨着姬小婷坐了下来。两个女子看到他这番无声的动作,一起咯咯娇笑。
陈朗很是没有面子,恼怒道:“德性!”林翰多少找回点平衡,嘿嘿地一笑,也不言语,拿起桌上的茶壶给美女们倒水,又给自己的杯里倒上,然后放在转桌上,大刺刺地道:“你离我太远够不到,凑合着自己倒吧。”恰在这时,一个中年男子满脸通红地一头扎进屋来,醉眼迷离地四下看了看,又转身出去,嘴里嘀咕道:“走错……地了。”陈朗皱紧眉头,一脸不悦。
林翰见那醉汉已经走远,他还是气鼓鼓地看着门口,敲了敲桌子道:“喂,陈朗!咱可说好,今天只吃饭,不再打架了,人家就是走错了,你别不依不饶的。”陈朗想起上次的事,脸上露出笑容,呵呵笑道:“我不怕,有你这个逃跑专家在,肯定能安全出逃就是,反正打架你不用担心,咱们又吃不到亏。”林翰不理会他的讥笑,说道:“懒得和你斗嘴,说说吧,今天是不是你说的那事?”
陈朗就收起了笑容,点头道:“嗯。若晴,要不你给说说吧,一会见面就不用再麻麻烦烦地介绍了。”宋若晴想了想,笑道:“也好。”对着林翰和姬小婷道:“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姨妈家的表弟,叫许展。小我两岁,今年在华夏国政法大学正式毕业了,学历是硕士。巧合的是他毕业以后选择了公务员这个职业,被分配到了咱们省政府。姨妈一家远在千里之外的岭西省,本来是盼着他去首都之类的大城市发展,没想到许展却意外的选择要在辽东省的巢平落脚。都没怎么拖拉,只身一人痛痛快快地就来履任了。气的我姨妈大动肝火,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要我无论如何给许展做做工作,劝他不要留在巢平。要是想做公务员随便哪里不行呢,就是回去岭西省也一样能干,守家在地的也比一个人无亲无故地在巢平受罪强啊,辽西省并不是什么经济强力的省份,和岭西也就是半斤对八两的样子,比着沿海那些开放省份更是差着十万八千里,发展下去未必能看到什么前途……其实我姨夫的意见是想许展自己单干,开一家律师所,这样他术业有专攻,也不至于埋没了一身学到的本事……”
林翰听到这里就点了点头,问道:“你们俩的意思是,一会咱们给你这个表弟做思想政治课,劝他回去家乡或者是独立门户,对吧?”宋若晴笑道:“本来之前我和陈朗是这样想的,并且也先去找他都谈过一遍了,但是许展这臭小子笑嘻嘻地和我们打游击,采取的态度是‘虚心接受,就是不改’,根本就听不进去劝,好像铁了心要干公务员这一行了。我就苦口婆心的和他说,要是想做公务员我们也不反对,但是回去岭西,生活在姨妈身边,然后再工作又有什么不好呢?在巢平,我这个表姐能帮到他的毕竟有限。”
林翰道:“这个道理当然是对的,凭许展的学历文凭,随便在哪个地区想找个工作混那不还是手到擒来的小事?放在首都也不是大问题啊。”宋若晴道:“直到前几天,他主动去了我家,和我交了实底,我和陈朗才决定改变主意,不再劝他了。”林翰道:“是吗?呵呵,他用什么理由说服你们的?”
陈朗接过话茬道:“这小子有意思,他说他就是想干公务员这行,走仕途。我就笑他是个官迷,他也直言承认,还说想做官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一旦能做到手握重权的大官,能为老百姓做的好事就会无限放大,比学雷锋做好事的效率可要强上百倍千倍,这也是最快的能实现他自己抱负的一条路。”
林翰点头道:“有志气啊!别人做官是为了光宗耀祖威风八面,有的还贪污敛财腐败堕落;许展却有一股子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干劲,想的是做官能为民办事,这是大仁义大气节的胸襟,果然是个有见地的青年才俊!”
陈朗笑道:“后来我一想他说的也对,能不能为老百姓办好事先不说,有这样的政治抱负就很了不起了,我笑话他……呵呵,其实反过来想想,我不也是一样?要说我不想去做医院的科主任、副院长,院长,那也是假话,谁没有往上爬一步的心思呢?这都是人之常情,不食人间烟火、清风道骨淡泊名利的世外高人,毕竟在现实世界里难得一见。”
宋若晴跟着道:“许展和我说,之所以坚定了落脚在这里的决心,有一个最大的原因,就是他职务上有变动了。他刚刚分配来上班的时候,就是省政府法制办的一名办事员。本来他是准备混上一段时间,熟悉熟悉情况再做去留的决定的,但是期间他经手的一项工作,改变了现状。市政府主导的市第三金属冶炼厂改制重组,并且和南方一家大公司合并接收的过程中,遇见了麻烦。焦点是部分工人的去留和买断问题,这些工人的数量不是小数字,足足有几千人。市政府一个拿捏不好,处理的不到位,这几千名工人的吃饭穿衣和生活问题就会失去保障,继而这些人肯定不会甘心,要么是继续集体上访,要么就会流向社会,给政府工作和社会稳定带来极大的包袱和隐患。市里的领导不敢拍板,着急上火地找到了分管工业的副省长汇报情况,请他拿主意。这位副省长当即责成有关部门的人员组成了一个工作组,专门研究解决冶炼厂下岗工人的问题,许展作为法律顾问,也被抽到了组里。”
宋若晴似乎是说的急了点,拿起杯子喝水。陈朗笑道:“剩下的我来说。许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