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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废柴王爷天才妃-第37章

小说: 废柴王爷天才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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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昔琴目前只知道这血液不会伤及性命,但具体有什么用,还是要试试才知道。

    “我让你喝你就喝,废什么话。”竹昔琴一脸的不悦,这阵子跟师傅久了,她也学会用权利压人了。

    仆人泪顿时倾涌而出,一副悲壮的样子接过瓶子,仰头爽快的喝了下去。

    竹昔琴无语。

    过了一会,仆人神态与先前那只猫没有两样,眼神涣散。

    |

 还有一个人,是会因为她的生死而心痛的

    竹昔琴试着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仆人摇头。

    就这样?

    那到底有什么用?

    “算了,你回去吧,今天的事不要和别人说,不然小心你的命。”竹昔琴失望的说完,因为遗约说过纯血液的人万一被得知,危险系数很大,她必须保险。

    可仆人站在原地不动,再次摇头,语气没有一丝起伏:“不能回去。”

    “你有病啊,我放你回去。”竹昔琴惊悚,这算是什么效果?

    仆人老老实实回答:“我没病,上星期大夫帮我检查过,好得很。”

    竹昔琴眼珠子转了转,猜出了大概,狐疑的问:“你做过最丢人的事是什么事?”

    “小时候我娘帮我买了糖,我十分高兴的给隔壁家姑娘炫耀,结果隔壁家姑娘不耐烦的抢了我的糖,把我踹到粪坑里了,然后我哭了好久,最后姑娘又狠狠把我揍了一顿,我又不敢哭了。”

    ……竹昔琴一脸兴奋,很好很强大。

    她的血液貌似是可以让人说实话。

    但是……

    现在这状态,怎么解除呢?

    啪——

    一声清脆的掌声从竹昔琴身后响起,竹昔琴警惕的转身,看见本来人形的遗约又摇身变成了白猫,冰蓝色的眸冷冷的看着她,总之她舒了口气,原来是遗约,吓她一跳。

    竹昔琴再转身,那仆人已经恢复正常,疑惑不解的看着她,一副惘然的样子,看样子是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竹昔琴神情立马变得严肃,咳了一声:“回去吧。”

    仆人知道自己不会死,十分高兴的连连点头:“是,那我告退!”

    仆人前脚一走,遗约立马又变成了人形,比竹昔琴高了许多,竹昔琴不得不抬头看他,但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到他一贯冰冷的声音说道:“你倒是聪明,懂得利用别人来检验自己血液的功能。”语气不阴不阳,让人慎得慌。

    竹昔琴不出声,她直觉觉得,遗约生气了,但生气的理由,她不明白。

    “你知不知道纯血液的人滥用自己的能力,最后会遭到‘天谴’?”

    天谴?开什么玩笑,是个正常人都不知道的吧,竹昔琴摇头。

    遗约冷哼了一声,“纯血液的人对血液要求很高,我先前说过了,但如果你滥用血液,即使不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也会遭到‘天谴’,不得好死。”

    竹昔琴顿时觉得浑身冰凉:“‘天谴’是什么?”

    遗约看一眼竹昔琴,不打算不解释,转身欲要走出门外,走到门口,又顿了顿,回头看着竹昔琴,竹昔琴这次可以清楚看到,遗约眼里覆上了一层冰,在那冰层之下,是她看不懂的东西,竹昔琴看着那双眼睛,好像被带到另一个世界,脱离现实,她此时才觉得,遗约真的是作为一个活了许多年而存在的东西存在的。

    那眼神,就像是看惯了时事变迁,毫不掩饰的透露出,对世界的——厌恶。

    “如果你死了,伤心的会是谁,你自己知道。”说罢,遗约消失在她面前。

    竹昔琴愣在原地,她怎么会不知道。

    她一个人生活在这世上,唯一会关注她生死,会因为她的死而伤心的,恐怕就是她那个处处心机的师傅。

    她看了一眼手指,昨晚她弄出的伤口已经痊愈了,但此时那伤口好像被什么东西扩大,最后,伤到心口处,一阵疼痛。她不能太自私,她还有她的师傅。

    |

 不合格的妃子

    竹昔琴出了柴房,正想往婷雪苑走,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这墨王府,会有谁敢拦她?

    除了然幽濯,还有谁!

    “参见十一皇子,十一皇子好久不见,再见。”竹昔琴说罢,打算绕道而行,然幽濯脸色一沉,又把她的道路拦住了,竹昔琴怪异的看着然幽濯,莫名其妙,又跟她杠上了是吧?

    “十一皇子,你没有权利控制我的自由。”竹昔琴哼一声,最近她得了何尛的一句不错,觉得自己武力还是足矣抵抗然幽濯的,不打算把然幽濯当回事了。

    然幽濯却笑了一声:“我是皇子,不仅有控制你自由的权利,还拥有控制你生死的权利。”

    “……那有话就说,快点。”时间过得还是很快的,现在都已经接近傍晚了,竹昔琴肚子饿了,成么。

    这下然幽濯不说话了,竹昔琴不耐烦,转身欲走,然幽濯抓住她的手,又不让她走,竹昔琴非要讨个说法,然幽濯才道:“九哥现在和你师傅谈事,你不能回去。”

    竹昔琴沉默了,师傅武力高强,应该不会有事,也不是很担心,甩开然幽濯的手:“我知道了,我不会回去,你可以走了吗?”

    然幽濯好像被触碰到了什么雷区一样,脸色阴沉的看着竹昔琴,盯得竹昔琴发毛,竹昔琴咽了咽口水,快速消失在然幽濯面前。

    然幽濯青筋突起,小野猫学了功夫很了不起了嗯?懂得跑了?!

    而婷雪苑中——

    “爱妃,本王听说,今日有客人来过?”然夕言斜躺在平常何尛坐着的贵妃榻上,手上拿着随意飘落的落叶把玩。

    何尛拿着凳子坐在一旁,看见然夕言,房中的那幅画还有纸条,就从她脑海里显现出来,所以使得她看然夕言都有点别扭,何尛盯着自己的鞋子,胡乱嗯了一声。

    然夕言的目光从树叶移到何尛身上,看女子回答得漫不经心,便问:“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何尛又想到什么,连忙补上一句:“你放心吧,他不会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的。”

    然夕言的眉头微微一皱,又舒展:“你怎么了?”

    “嗯?”何尛不知道然夕言问什么,不禁抬头看他,他表情不变的淡然,她多了一抹慌乱,何尛呵呵了两声:“我?我好得很,无需王爷多心。”

    此时,何尛只想让然夕言快点消失在她面前。

    他在,她总觉得有点……别扭,她都不像她自己了。

    然夕言把手中的树叶扔到一旁,正想对何尛说什么,锦唯从外面进来,将石桌上的茶水换掉,又忍不住看了看气氛尴尬的王爷王妃,快速退了下去。

    两人在这过程中,一直沉默。

    何尛看到锦唯,又想到什么,露出一抹不在意的笑来:“王爷,您不打算去看看纱美人么?听说她醒了。”

    然夕言顿了顿,然后微微耸了耸肩,起身,走近何尛,何尛带着椅子向后移了些,然夕言却已经来到她身前了,带着那股幽香。

    然夕言是站着的,何尛却依旧坐着,造成了一高一低的趋势。

    何尛低头,没有要看然夕言的打算,然夕言却又缓缓蹲下,与何尛视线相对,脸向何尛凑近,两人的唇近得触碰到对方,然夕言却又后退,站起来,笑着说:“爱妃说得对,是该去看看了。”

    他从皇宫赶回来,第一时间就是来到婷雪苑,这女人和他说什么?去看看纱美人,她可真是个不合格的妃子,何尛,有谁,当妻子,是将自己夫君往别人怀里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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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咔咔,突然想发个预告:

    遗约:“同床一次就能得个孩子,他可真幸运。”

    何尛:其实那一夜不止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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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不止一次

    即使是假的,你也太不合格了。

    直到然夕言离开了婷雪苑,他都没发现,何尛脸色发白。

    刚才然夕言靠近何尛时,何尛闻到然夕言身上那股幽香,就泛起恶心的感觉,但然夕言在,她不可能将这副摸样展露出来给然夕言看,一直忍到然夕言消失在婷雪苑中了,她才难受的扶着一旁的石桌,干呕了起来。

    什么都吐不出来,但肚子里就是难受得很,她宁愿能吐点什么。

    守在外面的竹昔琴,看到然夕言离开了,就急急忙忙进了婷雪苑,就发现她师傅扶着石桌干呕,很痛苦的样子。

    竹昔琴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扶着何尛,何尛眼圈发红,竹昔琴慌忙地问:“师傅,您没事吧?”

    何尛咬牙,摇摇头:“娘的,还没出生就懂得折磨娘了!”

    竹昔琴:“……”

    竹昔琴干笑了两声,随后别过头去,神情晦涩,师傅身上的毒,遗约说,会不会影响到孩子身上还是未知,这孩子,能不能生出来,也是未知。

    说到孩子,一天,何尛在吃饭的时候,又干呕了。

    现在遗约能恢复人形了之后,都是和何尛、竹昔琴一起吃饭的,自然将下人都遣走了,何尛恶心了一阵,看着满桌的美食,一点食欲都没有。

    遗约放了碗筷,看何尛,冷笑了一声:“同床一次就能得个孩子,他运气还真是好。”命中率居然那么高。

    何尛苦着脸,眼圈还发红,她抬起头来,看着遗约,很想说,那一夜不止一次啊!

    自上次过后,然夕言再也没来过婷雪苑,就如此过去了七天。

    何尛倒是乐得如此,不用看见然夕言,她也就不会多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了。

    纱阑睁开眼睛,从沉睡中醒来,侧头看着坐在一旁看书的然夕言,眉头微微皱了皱,这几天,他每天按时来这里看她,而且待到一定的时间才回去,每天如此,多一分钟不多,少一分钟不少,她自然是高兴的,却觉得少了什么。

    就比如,他现在一直在看书。

    “王爷?”纱阑试着轻唤了一声,然夕言嗯了一声,抬头看她:“怎么不多休息一下?”

    眼里满是柔情。

    纱阑被那柔情打动,刚才的想法便烟消云散了,脸色一红,摇了摇头,“没关系的。”

    一旁的仆人见纱阑醒了,连忙扶起纱阑下床,搀扶着纱阑坐在然夕言身旁。

    然夕言瞟一眼纱阑扁平的肚子,又看向纱阑:“这几日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纱阑抿唇一笑,摇头。

    “那便好。”然夕言点了一下头,又将目光转移到书上。

    脸上的柔情渐渐淡了,纱阑看见他这副淡然的摸样,就想起八天前,他对何尛所做之事,心口处便揪了起来,然夕言与她说过,与何尛,是交易关系。

    可话如此,交易上,何尛帮他得到皇位,然后他必须赠与她一样东西。

    且不说何尛想要的东西是什么,何尛说过,会帮他夺得皇位,却毫无动静,没有半分要帮忙的意思,倒是整天悠悠闲闲,却霸了然夕言。

    打了然夕言的主意。

    纱阑望着然夕言发怔,她有时候也是会自卑的,在然夕言面前。

    这个人永远都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摸样,样貌又如此绝世,她很怕配不上他。

    见了何尛与他的人,定都会觉得,这两人才是绝配,天作之合。

    她是自卑了,她很想问然夕言,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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