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天才妃-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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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将她的手脚束缚住了,越挣扎越难动。
这过程中,游颢丰面不改色,没有任何表示。
两个壮汉手中拿了一块粗糙面料的布,在饮瞳和游颢丰毫无攻击力的情况下,迅速的蒙上两人的口鼻,饮瞳只觉得浑身的力量被瞬间抽走,眼前也开始模糊起来。郑正缓缓笑了,想着这两人真容易解决。
可谁也没看到,向来冷漠面孔的游颢丰,在晕倒之前,微微上扬的嘴角。
待游颢丰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和饮瞳一起被绑住手脚,分别落座在一间只有门没有窗的石房内。饮瞳似是早醒了,瞪了游颢丰很久。
若不是游颢丰和她同时进来,她看到游颢丰,心中恨不得杀了他,一个晃神没注意到陷阱,她也不至于落入这种地步。
游颢丰其实也很无辜和无奈,若不是饮瞳突然出现扰了他的心,他也不至于落进陷阱。
不过现在看来,落入陷阱也不算是什么坏事。
至少,他成功潜了进来。
游颢丰判断出捆绑他们的绳子只是一般绳子,用内力便可逃脱。他暗自使了使内力,果不其然的,还是没有恢复。
一旁的饮瞳冷哼了一声,像是在嘲笑游颢丰不自量力。
郑正此人真心难缠。
就连捆绑他们的手法也极为复杂,把两手之间捆得死死的,一点也动弹不得。饮瞳本想用袖中的准备的暗器将绳子划开,可无可奈何的是,她的手根本没有一点可以动的空间。更可悲的是,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手没法动了的时候,还发现一点,她身上的暗器和兵器,全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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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捆绑play,啧,前方高能了,作者的心人人皆知了。
解百毒,解衣服
“过来。”
游颢丰鼓捣了半天,才说了这句话。
饮瞳抬头,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便冷笑说道:“你凭什么命令我?”
游颢丰有些头疼。这姑娘一直和他对着干。他的冰冷碰上饮瞳,每次都变成了无奈:“我身上有解药。”他每次行动都会备上然夕言配置的解药,解药被然夕言赋了个名字,叫解百毒。顾名思义,这药可解百毒。复杂的药物,解百毒是拿它没有办法了,但寻常毒物,还是有一定功效的。
饮瞳眉头微蹙,汇成了疑惑和怀疑的模样。
她身上的东西都被收走了,游颢丰的解药又怎么还在?
半天,两人大眼瞪小眼,玩一个叫木头人的游戏,没人说话没人动。
最后还是游颢丰不耐了,先打破沉默:“如果想活着出去,你我必须相互……”游颢丰本想说上利用一词,但顿了顿,还是换了个词汇:“相互帮助。”
饮瞳咬了咬牙,说:“怎么是我过去,不是你过来?”
“……”游颢丰默默侧了个身子,饮瞳看到他的绳子将他绑在了他靠着的柱子上,怪不得他动不得。
饮瞳好多了,只是被捆在一起,扔在柱子边,移动还是可以的。
也不知郑正是打了什么心思。
饮瞳下定了决心,开始向游颢丰那边蹭。因为手脚都被捆在一起,饮瞳挪动的样子像极了白糯糯的毛毛虫,憨厚的一拱一步。游颢丰不知自己怎么联想到这样一幅画面,禁不住笑了。
所幸,笑意之浅,饮瞳没有看到。
若是饮瞳看到了,在她挪动到游颢丰身侧的时候,第一件事便是取了游颢丰的解药吃完,杀之而后快。
咳,自然,饮瞳现在的想法和她有没有看到游颢丰笑她的想法,也差不到哪去。
……其实是一模一样。
杀之而后快,一直是饮瞳的标杆准则。
她千辛万苦挪动到游颢丰身旁,冷问他:“药呢?”
游颢丰的嘴微微张开,欲言又止。像是想了许久,最后还是道了:“衣服里。”末了,又补上一句:“最里层。”
饮瞳不淡定了。
敢情,这意思是,她想要到解药,还得扒了他所有衣服?!
游颢丰的眼中一派的正气淡然,眼睛像是能说话,告诉饮瞳,这是事实。
算了。
饮瞳想,不过是男女之亲,而她不过是个杀手,何须在意这些。
但更难堪的是,因为饮瞳的手脚双双被捆住,她根本没法用手解开游颢丰的衣带,最后望了游颢丰几圈,咬了咬牙,嘴向游颢丰身下移动,将游颢丰的衣带轻松扯开。这般……令人遐想的身位。
游颢丰三十年来步步为营,对谁都很警惕,更没有和哪个女的靠得那么亲密过,对饮瞳的触碰,却没有对其他人的厌恶和警惕。兴许是因为饮瞳对他的杀意,总是明了的,所以他无需警惕,毕竟他明白她对自己多么恨。
将衣带解开,游颢丰层层叠叠的衣服碍了饮瞳取解药。
她的唇靠近游颢丰的脖子,开口咬住他的衣领,将外层的衣服扯开,这过程,她的唇无意触碰到游颢丰的脖颈,却无自知之明,游颢丰隐忍得难受,才没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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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嗑瓜子)喏,作者就是那么恶趣味。
吻我
游颢丰对与人的接触向来敏感,更别提被这样柔软的唇无意触过,那滋味,用何尛的话来说,倍感销魂。
三下五除二,饮瞳将游颢丰外层四件衣服都扯到一边,还剩一层里衣,游颢丰便要露出半臂肩膀了。饮瞳犹豫了会,脑袋微微退后,看着游颢丰。饮瞳见过许多男人,但让她觉得世间绝无仅有,且无人能敌的,只有然夕言和主上。看过这样好看的面容,再看游颢丰,却又是完全不一样的好看。
前面两人的漂亮若是让没有学过作文章的饮瞳形容,她定是说不出什么来,但游颢丰的样子,却很好形容。
他的五官每一笔都像是谁人用刀精心修刻过的一件艺术品,如此棱角分明,透露冷毅。不似常日只在黑暗出没的然夕言和晨曳皮肤白皙,而是健康的小麦色,只需靠近,便能感受到他身旁的炙热和那压得人透不过气的霸道。
饮瞳怔愣了会,自己看着游颢丰,却没注意游颢丰也在打量脸色通红的自己。
还是个姑娘家罢了。游颢丰内心笑,饮瞳这样子,分明是害羞了。
“最后一层。”游颢丰压低了音量,声音显得低沉许多,说出的四个字就像是故意引单纯如白纸的饮瞳犯罪。
饮瞳回过神,只稍作犹豫了会,游颢丰便变了个神情,低声对她道:“靠近我,快。”饮瞳差点嘴快回一句粗口,却被游颢丰的低语截住了:“有人来了!”饮瞳竟没注意到,她暗自骂自己降低了警惕,然后乖顺的贴到游颢丰身上去。
之前她是靠在游颢丰身侧,以自己力量直立起身子去勾游颢丰的衣服,如今是将所有重量都压在了游颢丰之上,以女上男下的姿势,将脑袋埋进游颢丰怀里,亲密不已的姿态。
进来送饭那人打开门,看到的便是衣服褪去一半,身上坐着一个女人的游颢丰,和坐在游颢丰身上,头靠在游颢丰肩膀的饮瞳。
那人嘴张了又张,看起来本是想尖叫,但忍住了。游颢丰抬眸看过去,眼中皆是冷意。那人深知自己打扰了两人的好事,一边羞愧,又一边为游颢丰和饮瞳感到羞愧:“不愧是落难夫妻,都已经这副模样了,还不肯休息下。”
“吻我。”游颢丰见那人不肯走、要打探到底的模样,低声给了饮瞳这个命令,接下来他用更大的音量对那人说,“新婚燕尔。怎么,将人关起来,还不许人亲密?”一脸的正气凛然。跟着然夕言久了,他脸皮也不薄。
饮瞳却是一愣,最后心中暗骂自己疯了。她照游颢丰的指示沿游颢丰脖颈笨拙亲吻,细细碾磨,至游颢丰衣领之处,正是游颢丰话音刚落,她没有犹豫,将游颢丰衣领用舌尖挑开,温热的吐息、柔软的触感让游颢丰难堪一颤,他的自制力从没那么差过。
送饭人见人小姑娘都将自个夫君衣服扒了,再看下去就该是……咳,他低声骂了一句,不知说了什么,将门狠狠带上。
游颢丰和饮瞳皆松了一口气。饮瞳却不急着从游颢丰身上下来,将头埋得更深,从游颢丰心口位置用嘴叼出了一瓶药瓶。
“这个?”饮瞳脑袋后退了些,嘴中叼着系住药瓶的绳子,话语模糊。
瓶子不似一般瓶子那样圆,反而像是一张有厚度的纸那样扁,又贴在游颢丰胸口上,也怪不得他们搜不到。
当然,如果刚才那人过来查看游颢丰为何褪去这几层衣服,还没有饮瞳遮住,那就另当别论了。
游颢丰靠近饮瞳点了头算是默认,随即靠近饮瞳,张口咬住瓶子。饮瞳和他竟培养出了一丝默契,在他咬住瓶子的一刻,饮瞳放了绳子,将堵住瓶口的塞子用嘴挑开,张口含住瓶口,药粉落入她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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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当初果然没错看游颢丰,让人姑娘吻自己这样的话语都说得那么耿直。
出路
正当饮瞳暗暗自喜的时候,游颢丰放了口,转而以一种粗莽的力气将身上的饮瞳一推,那药瓶被落到两人几步远的地方,饮瞳被游颢丰压在身下,他没有犹豫,将唇压在了饮瞳唇上,带着炙热温度的舌探进饮瞳口中,掠夺她嘴里每一处地方。
饮瞳怒了,反咬了游颢丰一口。
游颢丰眼中含了浅显的笑意,这次饮瞳看到了。
他从她身上起来,解百毒的药效扩散得很快,他不费力的将身上的绳子破开。
另一旁,坐起来的饮瞳也将身子解开,含恨的瞪着游颢丰。
这怪不得游颢丰。
饮瞳是什么人,游颢丰调查烨鸢许久,还不知道吗?烨鸢为人处世,天下又有谁不知道的?过河拆桥、阴险贪婪,这是世间对烨鸢最恶毒也是最高的评价。游颢丰肯同意和饮瞳合作,就自然做好了饮瞳过河拆桥的打算,所以才在饮瞳刚将药粉送进口、还没来得及消化完的时候,从她口中夺回些许药粉。
慢一分,她解了毒,他得不到药粉,后果可想而知。
两人双双站起,饮瞳想的就是给游颢丰一拳。游颢丰自然侧身躲开,却特意伸手将那一拳接入掌下,饮瞳再想抽身,就困难了。
“我救了你,你却想着恩将仇报?”游颢丰的语气冷漠得很平常,“世上能挡住你攻击的,想来不少,何必执着于处理我。”
这话像是戳进了饮瞳心口,她动了动手,还是抽不出来,便退后了一步,离游颢丰远些。
她担心游颢丰听得见她心跳如雷的声音。
是,武功能比她高深的人很多。
芷迹琰、然夕言、炎亦云……比比皆是。
但能让她动心动情的,莫名其妙只有游颢丰一个。若是不将他处理掉,她怕那份感情早晚牵动她的一举一动,到时候下手晚了,一个留情,她杀手的生涯就都结束了。
饮瞳的心思很好猜,唯独游颢丰猜不出来,他望着饮瞳很久,像是认真在等一个答案。
饮瞳暗暗说自己不是,自己到底是怎么看上他的?不过是和他接触亲密了些、和他交手之多他暗中放过自己许多次而已、和他无意撞上次数多些罢了,他囚禁自己、下手不留情、刚才还阴她这样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但为什么她偏偏看上他?
话至这里,饮瞳看上游颢丰,也不是没有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