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王爷天才妃-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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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兰冉挑了挑眉,轻佻吹了一声口哨,颇有几分流氓,揶揄何尛:“美人几日不见发福了嘛,想不到说粗口也能说得那么漂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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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尛佯装冷冷的摸样,心里傲娇说废话,我不漂亮世上就没有漂亮这个词了。然后忧愁的看着自己白白嫩嫩、圆圆滚滚的身子,特别是肚子,已经很大。这一个月已过去,想来,还有三月余就要临盆了。
然后视线扫过然兰冉明显凸起的肚子,一手自然接过林玄程递给自己的红枣肉,放进嘴里,说话却没有一点含糊,“多日不见,长公主也‘发福’了不少。”发福两个字咬得很重,赤*裸*裸的恶意报复然兰冉。
然兰冉一哽,脸上的表情仿佛吃了屎一般难堪。
好吧,谁让这两人的相处方式就是——打是亲骂是爱,损你就是谈恋爱呢。
然兰冉在众丫鬟担忧的眼神下坐到何尛身旁,还没开口说话,何尛就凉凉打断她要说话的**:“我很奇怪,我夫君有允许让你见我?”
然兰冉的气势顿时大减了一般,有些讪然。
对,没错。上次她来找何尛,然后何尛就遇到流氓了。但那不是她的错啊!她是被何尛拉着上街,结果流氓又不是她找的流氓,但然夕言!自己的九弟然夕言倒好,完完全全让何尛和自己隔绝,生怕何尛又上个街,受点罪!
然后她又被孙郝圈禁了,满满的都是血泪(被吃豆腐)史……
想到上次她们上集市的目的是为了给然夕言挑生辰礼物,她挑了个最好破解尴尬的话题,笑问:“弟妹啊弟妹,你把扇子送给九弟了?”
何尛挑了挑眉,说:“自然是送了。”顿了顿,微笑,“看来我夫君是没让你见我了。”也怪不得,刚才然兰冉被拦在外面。如今丫鬟又谨慎的看着然兰冉。
然兰冉讪讪,“我这不是无……”聊字还没出来,觉得那么说不妥,于是转了话锋,说得楚楚可怜:“我这不是思念你思念得很,然……九弟他不让我见你,孙郝那贱人……咳,孙将军也不让我出门,这朝好不容易,他俩已经私奔,我突破重重障碍来见你……”顿了顿,无意抚了抚自己的鸡皮疙瘩,深情款款对何尛说:“你怎么那么无情。”
林玄程猛地抖了抖。
何尛颤了两三下,然后表示,她挺喜欢然夕言和孙郝私奔这个版本的。
何尛自然是个不服输的性格,于是酝酿了感情,深情满满的回望,深情满满的问:“亲爱的,你觉不觉得腹中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翻腾,全身上下有些不自在,仿佛触电了一般?”
然兰冉愣了愣,“你怎么知道?”
何尛再深情一望,说:“这种情感我们简称,反胃。”
然兰冉抖了抖。
两人用言语相互打了招呼(对她们来说以上就是打招呼),然兰冉言归正传,说胥王爷,也就是自己的十一弟,大婚已经筹备得差不多,她好歹是个做姐姐的,虽然和然幽濯关系不亲,但她还是想祝福(凑热闹)一番。
何尛沉吟一声,难得然兰冉想去闹婚礼还想着带她一个,虽然是为了闯祸由她顶着,但这份情谊也着实难得。只犹豫了会,便欣然答应。
(别问为什么然兰冉让何尛顶着,因为何尛身后有然夕言宠着。)
最主要的,还是何尛闷了。
遗约美人不在、然夕言不在、炎亦云不在、竹昔琴不在,她又不好意思蹂躏乖巧的林玄程,实在是郁闷了。
所以于是乎,然兰冉也是个郁闷的人,你我都是郁闷的人,不如一同去筹备筹备婚礼,打发打发时间也是极好的。
最后,附带了林玄程一个小孩子,三人坐上马车,身后跟着的却是大批的丫鬟,和无数隐在暗处的侍卫——全是何尛一人的。
亏了
然幽濯的大婚不似然夕言的生辰那样单调,只请想请的人。而是如同然兰冉和孙郝大婚那般,生怕天下不知道似的,要办得轰轰烈烈。只因然幽濯是皇族,只因欧阳家是个不容小觑的家族。
只因,这场婚事,就是要做给一些人看的。
马车在胥王府前停下,入目的,就是一片大红。
何尛这车里按着然夕言的习惯,装饰成了一片的白色,何尛从白色花花的马车里出来,眼里全成了红色,眼睛略有些花。这马车,就像是无意闯进了不同的世界一般,着实有些慎得慌。
门外的侍卫像是早就被打点好,见何尛来了,立马出来相迎,说:“不知墨王妃大驾,真是罪该万死。”
何尛瞥了一眼远处守着她的游颢丰,就知道他们不是不知她的光临,嘴上只是客套话。
然兰冉是见怪了这种殷勤的场面,相对先前和何尛的玩笑摸样,冷淡了许多,“退下吧,不用通报了,本公主同墨王妃只是来看一看。”
侍卫点了点头,懦懦说是。
何尛和然兰冉进了胥王府,可见然夕言对然幽濯是真心对待的,胥王府和墨王府相比,差不到哪去,就是和孙郝的将军府比,都不甘示弱。虽然是比墨王府和将军府小些,但布局却是精致的。
哪一处该有水塘,哪一处该有什么花,无一不是精准的。
这地理位置好,也抵不过这主人的心思缜密。
何尛没见过然幽濯原来的府邸,不过想来,和现在这胥王府应该也差不多的布置,无论如何,总该是细致不落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爱屋及乌,因为然夕言将然幽濯当作真心的弟弟,她又爱着然夕言,所以对然幽濯也存了些长辈关乎的心思。
三人走到大厅不远处,隐约可见大厅被打扮得殷红喜庆,灯笼高高挂起,花团锦簇的样子。只是林玄程、何尛、然兰冉三人就在这不远处停下了。
遇上了宣妃,和准新娘的欧阳舞意。
宣妃见然兰冉和何尛,晗了首示意:“见过墨王妃、见过孙夫人。”
按谦阑的规矩,她是先皇的侧妾,如今是王爷的生母,对只是长公主身份的然兰冉是不需要点头示意的,不过然兰冉还有另一个身份就是孙郝的夫人,将军夫人,所以她只能颔首示意。而何尛就不需说明, 若是以前,墨王妃只是墨王妃,可如今,墨王妃这三个字等同皇后。
随后欧阳舞意也甚为乖巧,甜甜笑着,行礼示意:“见过墨王妃、见过长公主。”
何尛表示无趣的撇了撇嘴,然兰冉也早已适应,两人嗯了一声,派头十足。只是一旁的林玄程有些幽怨,拽了拽何尛的衣服,何尛诧异,低头看他,小屁孩声音很低,冷冷地:“姐姐,你说要不要给我封个王爷什么的玩玩?”这样被人无视的滋味,着实不爽。
何尛扑哧一声,揉了揉林玄程的头发,当是玩笑。
再抬头,欧阳舞意搀着脸色有些苍白的宣妃,真是一幅孝顺儿媳慈祥婆婆的场面。欧阳舞意望了望何尛,嘴角啜着笑意,有些意味深长的说:“原来这就是墨王妃。”
何尛瞥了欧阳舞意一眼,眼里有些冰冷。
但始终两边人没什么话可说,错步走开,你走你的,我看我的。
何尛不喜欢欧阳舞意,不仅仅是因为她和竹昔琴是敌对关系,还有欧阳舞意本身的气质,虽然看似没什么可挑剔的,是个大家闺秀的样子,但是骨子里,就有一种阴沉的样子,让何尛很看不顺眼。
林玄程好像也是一个想法,脸色沉了沉,说:“十一皇子娶她可真是亏了。”
聚集
都是少年,林玄程和然幽濯年龄相差也不算大,所以还算聊得来,聊过几句,林玄程对然幽濯还是很有好感的。可惜啊……林玄程有些无聊的耸了耸肩,可惜然幽濯的眼光太差,看上的妻子居然是这种他看了就觉得不爽的人。
但又想想,然幽濯娶了欧阳小姐,貌似利大于弊,也就索性什么都不说了。
***
欧阳舞意服侍宣妃睡下,才离了胥王府。
然幽濯又是一天没回府。
她拢了拢长发,眼里闪过阴霾,难不成,他还是没忘了那个叫竹昔琴的?
转了眸,她上了自家马车,语气淡淡的,没有对宣妃的温柔,命令车夫:“去城西的那家茶楼。”
到了茶楼,欧阳舞意抬首望了望二楼,再垂头,脸上闪过一丝笑意,淡淡的,有些阴冷。
“你在这等我。”留下一句命令,欧阳舞意进了茶楼。
茶楼底下没有一个人。或者,准确说,现在这间茶楼里,只有一桌人。那便是二楼的中央,坐着两个长相摸样难得的美人,和一个长相俊俏,气质儒雅的男子。三人坐在桌边,不知谈论什么,男子轻轻笑了,看向其中一位美人,给美人添了一杯茶,语气里有些小心的宠爱意味:“茶的温度适中,想必可以喝了。”
晨玥瞥了一眼半真半假讨好她的然止暄,冷冷笑了一声,倒是不含糊的接过茶杯,饮了一口。
对面,坐着的是表情有些愁容的纱阑。
“宛聂已经不见多日了……会不会……”纱阑想到什么,脸色一白,“万一殃及到我怎么办?”始终,她是没有胆,敢对宛聂提出要借龙爷灭了何尛的。说到底,都是因为这个一个月前找到她的女人,晨玥。联系龙爷,让龙爷看上宛聂,让宛聂和龙爷求人,等着何尛出来,说到底,这一切都是晨玥策划的。
只是,正巧对了纱阑、宛聂的心,她们做得也乐意。
晨玥轻笑了一声,有些轻蔑:“有人护着你,你怕什么?”
茶楼附近的隐秘处,都站着训练有素的人,正是烨鸢的人。
一厢,然止暄想到什么,不温不热的说:“听闻晨主来捻都了,还见了然夕言……”眉头轻轻蹙了蹙,“你不去看看你爹?”
“然止暄,你何必装好人。”晨玥看着然止暄,对他假惺惺的君子气质很不屑,“你只是怕,我爹不容我胡闹,将烨鸢的人一并带走,到时候你没法复仇罢了。”
然止暄的脸色白了白,垂眸,还是转移了话题:“鄢都的人已经准备完毕了。只是……然夕言也去了,会不会……”
话没说完,被迎面走来的欧阳舞意打断。欧阳舞意扫视三人,年纪虽比他们小,但家室的显赫,和准胥王妃的身份,让她挺着胸膛,有些不悦:“晨玥,你找我来到底是什么用意。”前次回鄢都,就碰上了也在鄢都的晨玥一行人。而他们,也是她赶回捻都的一个原因。
晨玥扫了她一眼,不语。
欧阳舞意被那么吊着,始终不是滋味,忍不住,声音大了些:“你说,帮我除了竹昔琴,到底是不是真的?”
“自然是。”晨玥轻笑,抬了抬下巴,眺望窗外的远处,“喏,十二里外。竹昔琴就在那里。”
顿了顿,又道:“但是大小姐,别忘了你说过的,我帮你除掉竹昔琴,你要给我的……”
欧阳舞意哼了一声,将怀里揣着的价值连城的几样首饰摆在桌上,冷眉挑了挑:“我自然不会食言,今日只拿来那么多,不过也够你给那些人装备刀剑和良马的了。”
那样,也好
只是,让欧阳舞意有些不爽的是,那么做虽然能除掉她早就想除了的竹昔琴,并且一定万无一失,可是,还是费了财力。
而反观晨玥,她不过是出出人力。作为烨鸢头目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