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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废柴王爷天才妃-第105章

小说: 废柴王爷天才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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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为他长得漂亮。他们拿他当玩物。

    ===

    然美人的黑历史就此揭开,各位看完不要嫌弃我家美人啊【哭】

    。。

 禽兽不如

    然夕言的样貌自然是人类中数一数二的,特别是小时候的他,样子虽没长开,但也漂亮得紧,一个少年,可比少女要美丽得多,漂亮得模糊了男女的界限。

    雾中的人大多心术不正,看着然夕言那不屈而又柔弱的摸样,心中难免起了歹心。

    那些欲望膨胀的人,对然夕言哭的摸样很是好奇。

    甚至有的人还能幻想将然夕言压在身下时的摸样。

    他们不仅将然夕言用链子铐住,将他关进笼子里,每日对他进行鞭打,还不给他喂食,只是一个劲的灌他喝水。然后他们还在意淫然夕言吞下他们精液的样子。

    何尛小手握成了拳,指甲几欲陷入肉中。

    所幸他们已经被灭。

    若不然,她让他们尝尝生不如死。

    只是在那时,出现了一个意外——游颢丰。

    游颢丰当时是道上数一数二的暗杀刺客,本是接到了任务要暗杀雾的头领,只是年轻的游颢丰心浮气躁,一时着了狡猾的雾的头领的道,这才被关进来。

    他们给游颢丰灌了迷药,游颢丰只能保持清醒却没有力气,所以对他们造不成威胁,于是将游颢丰关在离然夕言不远的地方。至少这让然夕言看到了希望。

    游颢丰刚进来的时候,看到满身是伤的然夕言,心里也吃惊了一番。毕竟然夕言那时,也不过是个八岁大的孩子。

    后来几天,见到那些人对然夕言的折磨,游颢丰更是对然夕言有种莫名的佩服。然夕言比他小得多,而且看似弱不禁风,但然夕言面对那些人的折磨,只是咬着下唇,一言不发。比他冷静得多,也更会隐忍。

    但也正因为他们的注意力都在然夕言身上,对游颢丰,自然没什么折磨。

    前几个星期如此就罢了。后来那些人还变本加厉。在给然夕言喝的水里加了一些依赖性的药物,然夕言到最后干脆连水都不喝了,那些药物发作的时候,全身仿佛无数只蚂蚁啃咬,难受至极,看着然夕言倒在地上无力呻吟的样子,雾的人心里更是一阵乐爽。

    至少这比起然夕言被鞭打还毫无反应要好得多,加了药,不需要鞭打,他都能呻吟。

    游颢丰看在眼里,也不禁红了眼。

    是恨红的。

    这群人都不如的禽兽。

    对待一个孩子,他们也下得去手!

    然夕言说:“那些药物倒也没什么……后来习惯就好,再后来……也就没什么事了。”他说得风轻云淡,何尛却一阵心疼。他的痛苦,全都是她自己想象得知的事实,而他,却习惯性的风轻云淡盖过。

    如然夕言所说,后来,他仅凭借自己的意志戒掉了那些药物之后,雾的人又想尽了办法折磨他。

    反正头领的命令是,必须留活口。

    但怎么玩,那是他们的事。

    火烙、泼水、鞭打、啃咬……只要不是会造成无法治愈的伤害的,他们几乎没有不做过。然夕言那时半死不活,饿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好几次都快死了,他心里的恨意却未能平息,又奇迹的活下来了。然夕言的衣服最后也只能勉强遮住身子,他们见了,倒是兽欲大发,想强暴然夕言。

    只是每次,被然夕言那双含了恨意和杀意的眼睛一瞪,他们就懦懦收回手,不敢作为。

    后来有个人想了一个办法,给然夕言喂春药。

    也不知道他们在水里放了多少春药,本来是无色无味的药,放得水都泛乳白色了。

    。。

 想不想毁了这里?

    日子又过了半个多月,游颢丰的药性已经全退,只是难为那些雾的人,竟丝毫没有察觉。

    然夕言一直和游颢丰说等。

    可游颢丰实在不知道他们要等什么。

    而有一日,负责看守的人几乎都出了地牢,只留一人把守。

    然夕言笑了。

    这就是他说的机会。皇上辛苦策划了这次的绑架,他怎么会不用来大肆宣扬自己的丧子之痛?为了“找”他,皇上肯定下令搜查各家,但这也只是形式。如同现在,雾的人都去检查去了,这地牢,却一定是不会有人来的。

    正巧的是,这留下来看守的人,对然夕言那张脸和性子,早就垂涎已久。

    然夕言啊的失声尖叫一声,应声倒地,佯装痛苦的捂着肚子,平常一言不发的他,这时却频频发出呻吟的声音来,这对看守来说,简直就是诱惑。

    想着然夕言有两层笼子,还有骨钉,再者他又肚子疼,或许……走近些,也没关系吧?

    于是看守一步一步走近了,然夕言像是压根不知道有人接近似的,自忙自的呻吟,那男人流着口水走到然夕言笼子后,最后在然夕言的身后蹲了下来,看着然夕言,满眼的欲望。

    而看守身后的游颢丰,拿着昨夜吃剩下的碗,里面还有很多米饭,他用了内力,朝男人的后颈飞出去,男人眼前一黑,还来不及尖叫,就已经晕倒了。

    然夕言连忙翻身坐起,将手伸出笼子,敏捷的拿了看守腰上的钥匙。但他手上钉着骨钉,没办法开自己的锁,只将钥匙扔给了游颢丰。

    游颢丰很快找到自己的钥匙,顺利打开,于是快速走到然夕言的笼子旁,也帮他将两个笼子一一打开,只是看着那骨钉,却很为难。

    然夕言瞥了一眼骨钉,说:“没关系,你帮我拔出来。”

    骨钉已经穿过他的肉,他说的话却那么轻松。

    游颢丰犹豫不决,然夕言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快点!我们没有时间了!”

    &n桑鈈sp;最后没了办法,游颢丰只能强硬的将骨钉拔出来。

    没想到的是,这骨钉没有想象中的难拔,并没有和肉融合在一起,拔骨钉的过程中,然夕言只是脸色一白,闷哼了一声,骨钉拔出来后,他的伤口倒是血流不止。

    游颢丰扯了一块布,给然夕言包上,然后二话不说将然夕言抗在肩上,正欲逃跑。

    然夕言却喊住他了:“等等……”

    然夕言挣扎着从游颢丰肩上下来,他力气不大,对游颢丰造不成威胁,但游颢丰还是将他放下了。然夕言走到地牢口,放着火把的槽口前,将火把取出来,再走到晕倒的看守前,眼睛眯了眯,想着不对。

    又转身拿了他们喝剩的酒,全倒在男人身上,然后一把火扔到了男人的身上。

    烧人皮的味道其实和烧猪差不多,然夕言皱了皱眉,游颢丰正想问可以走了吗,然夕言却又跑到一边,将角落的干草拿来扑到男人身上,干草瞬间被大火吞噬,然夕言似是很满意这效果,将干草在地牢每个角落都扑了些,然后站定到游颢丰身前。

    游颢丰知道这是要让他带然夕言走的意思,于是蹲下来,将然夕言扛到肩上,施了轻功,飞了出去。

    这检查还在继续,然夕言和游颢丰一路顺畅,路过厨房,然夕言却扯了扯游颢丰的头发。

    游颢丰无奈只好将然夕言放下。

    然夕言进了厨房,挑了能直接吃的生菜或者剩肉,细嚼慢咽的吃进肚里,虽然他很饿,但至少他知道他现在的胃已经不足以一次性承受那么多食物,所以他只吃了一点,又喝了口水,然后看了眼站在门外把风的游颢丰,心中在算计什么,于是朝游颢丰开了口,说:“你……想不想毁了这里?”声音一时没有恢复彻底,但至少知道,那原来的声音,好听若天籁。

    。。

 再没什么能伤害你的了

    “然后你们就毁了雾?”何尛望着然夕言,眼里写满了疑惑,那么到底是怎么灭掉的?

    然夕言嗯了一声,说:“先找了个人……杀了之后借助了他的衣服,游颢丰混到那群人之中,暗杀了一个皇家侍卫,又杀了一个雾的人,只需两个人,两帮就相互厮杀了。”两帮厮杀的时候,他和游颢丰就在一旁看着,哪方人数多了,游颢丰就帮忙杀哪方,总之必须让人数平衡下来,这样才有全灭的可能。

    何尛目瞪口呆。

    其实像雾这样的组织,实在是外强内干。若不是晨曳混不进雾之中,他也不会要费那么大的力气和雾对抗了。

    接着何尛又想到什么,掰过然夕言的左手检查了一番,发现什么都没有,再掰过然夕言的右手检查了一番,还是什么都没有。

    这不可能啊……

    何尛看着然夕言,问:“那些伤口呢?”

    虽然那些伤口可以治愈,但是然夕言被关了长达三个月之久,那些伤口已经错过最好的治疗时机,不可能还能去掉的。

    “……”然夕言沉默,很明显是不太想说。但最艰难最黑暗的部分,何尛都已经听完了熬过来了,这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呢?于是何尛瞪了他一眼,然夕言缴械投降:“我和游颢丰逃出来之后,让他带我去找了江湖的鬼医,给我身上有伤口的地方……换了皮。”

    何尛一阵心疼,那一定很痛。

    然夕言纤细无瑕的手拂过何尛的长发,他轻笑,说:“不痛的,不是很痛。”只是即使再痛,他也必须把那些伤疤去了。作为一个皇族的子嗣,他不可能留着那些不雅的伤疤。毕竟,他还要回皇宫。

    如今想来,儿时的他心情过于偏激,心性还未定,做得还不够完美。

    应该让雾这组织活着才对。

    他现在的标准是一切慢慢来。

    那么想来,若没有游颢丰,岂不就是没有现在的然夕言了?何尛将这个疑问全盘托出,然夕言微笑,说不是。

    “若没了他,我照样可以出来。”然夕言唔了一声,故作轻松:“只是可能会缺胳膊少腿……或者少了别的什么。”

    何尛却看得心疼,不知什么时候眼圈红了,紧跟着,一串晶莹的泪如银丝一般滑下,又没入上好的丝绸中,然夕言正想说什么安慰她,她却俯身靠近然夕言,唇紧紧贴着他的唇,不允许他再说一个字。

    然后她放开他的唇,吻轻轻落到了他的额上、眉毛、眼睛、鼻子上,依次落下一个吻,她难得小女人心,说:“以后我要保佑你,永远不受伤害了。”再没有什么,能伤害你的了。

    “嗯。没有了。”然夕言微笑,睁着澄明的眼睛,深深看着她,最后还是反转到唇上,来回蹂躏,何尛倒也不扭捏,任他长驱来去,反而跟着迎合,两人缠绵相抵,最后然夕言放了何尛,用额抵着何尛的额,轻喘着气,说:“我突然很想要了你。”

    何尛面部通红,矫情的瞪他一眼,然夕言笑,俯身在她唇上又留下一吻,说:“你这样我更想要了你了。”

    何尛本意是想踢他,却不料正巧好死不死碰到了他雄赳赳气昂昂的那兄弟,何尛窘迫,试探的问了句:“是不是……很难受?”

    然夕言表面却正人君子淡定如厮,说:“你别动就好。”

    “要不我帮你……?”何尛见然夕言今晚算受害者,心一软,也舍不得他再难受,再者上次又不是没做过,小手试探的下滑,反而握住了他的内啥= =,然夕言不争气的闷哼了一声。

    。。

 我们去床上睡

    何尛突然觉得……那些男人想看然夕言娇媚的样子和听他呻吟的声音……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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