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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6章

小说: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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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明白了这些,深酒便觉得心头没那么沉重了。
  但是她的这些分析,自然不能跟萧邺森说。
  所以她用另外一句话代替了。
  深酒朝萧邺森温淡一笑,“你说的条件我会考虑的,再见。”
  她云淡风轻的样子刺痛了萧邺森的瞳眸,他眯起眼睛,机车外套下的精实身躯紧绷。
  深酒跑出酒吧的时候有些急,所以并没有看到,薄书砚就靠在自己的车上,静默地立着。
  深酒的小脸上挂着显而易见的着急,她四处追寻,都没有发现薄书砚。
  薄书砚看着傅深酒,慢悠悠地掏出一支烟,含着,并不点燃。
  找了好几圈的深酒撩了头发押在耳后,准备放弃了。
  她再抬步时,目标已经是出口的方向。
  这时候,“啪嗒”一声,有火苗在暗夜里跳动,照亮了薄书砚英绝不凡的面庞。
  深酒循声而转身的时候,看见薄书砚垂着眸,正在点烟。
  他长身而立的样子,恍然是暗夜幽神。
  “薄先生。”深酒敛尽所有情绪,装作只是偶遇。
  她不能主动开口解释刚才的事情,那样就显得欲盖弥彰了。
  薄书砚眯眼凝了她一眼,“你刚刚一直在找的,是我?”
  深酒一怔,这才知道自己一直在他的注视之下。
  薄书砚蓦地逼近她,“傅深酒,我有个问题想不明白,想要请教你。”
  深酒的所有感官被男性的气息一裹,导致大脑运行出错。
  她木然睁大眼睛,“嗯?”
  薄书砚却没有立马接话,而是抬起夹烟的手拨了下深酒脸颊边的碎发。
  他指腹有些微的粗粝感,与深酒凝脂的皮肤相错而过时,让她像是被电了下,急忙偏头,躲了他的手。但脸上还是痒痒的。
  薄书砚眸色一深,站直身体时重新将香烟含起。
  “萧公子今晚把你我分别请到这家酒吧的做法很反常。傅深酒,是不是因为你没告诉过他,我们是夫妻?”
  连这都要被质疑,深酒忙解释,“他当然知道我们是夫妻!”
  她丝毫没有察觉,薄书砚在给她下套。
  薄书砚“哦”了一声。
  “那么就是,他明知道我们是夫妻,却还是这样做…你说,他的意图到底是什么?难道是想借此让我知道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22。22傅深酒,你真是蠢死了

  “…难道是想借此让我知道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句话问的太直接,深酒不得不怀疑薄书砚那天确实听到了她和萧邺森的通话内容。
  如葱根的五指微蜷,最后又陡然松开,她璀然一笑,“我和萧邺森虽然是兄妹关系,但我和他接触的时间少之又少,对他的了解实在有限。这种问题,薄先生如果想要得到答案,直接去问他应该会更快更准确一点。”
  几句话,又做了解释,又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烟雾寥动,薄书砚的脸隐在后面,他不动声色地看着傅深酒。
  那双幽深无澜的眼似乎已经洞穿一切,又似乎单单只是审视。
  深酒亦与他保持对视。
  在这场无声的较量中,仍旧是薄书砚先一步移走视线,他拉开车门,“我送你?”
  深酒顿时松了口气。
  这短暂的“交流”已经让她有点力竭了,怎么敢继续和他待在一起。
  “不了,谢谢。我自己有开车。”深酒朝斜后方某个虚空的方向看了眼,示意自己的车停在那边。
  其实她根本没车。
  薄书砚追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看到……
  他无声地笑笑,钻进车子前说了句,“那你小心,别被呛到。”
  “……”傅深酒心里腹诽:开车能被什么呛到?风吗?那也真是…
  这样想着的时候,深酒侧身准备走开,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指的那个方向…是一个占地很宽的游…泳…池!
  发现自己的谎言其实当时就被拆穿了,深酒条件反射地去看薄书砚,薄书砚轻勾的嘲弄唇角很快隐没在摇起的车窗后面。
  下一秒,车子移动,很快在她的视线里消失。
  “我的车就停在游泳池,怎么了……唔,傅深酒,你真是蠢死了!”深酒揉揉自己的头发,满满的小女儿情态在丢脸后显露无疑。
  …
  周一,傅深酒正在办公室里审稿,桑桑愁眉苦脸地进来了。
  “傅副主编,我又遇到麻烦了!”
  深酒忍俊不禁,对这个小自己两岁的桑桑妹子带了点宠溺和无奈,“怎么了?”
  “就是马上要在全国办巡签的纪雪黛啊,她非要我们公司负责她签售穿的全部服装!刁钻死了!”
  深酒沉吟一下,“她的地位你知道,你就按照她的要求给她置办就是了。”
  “这个事情我办不到嘛。她指名道姓地要汤安亲手设计,再不济也要林苡贤…这两个人哪里是我这个小虾米能接触到的…”
  桑桑犹豫了下,弱弱道,“酒酒姐,你是上流社会那个圈子的,你帮帮我呗?这件事要是弄不成,我铁定要被炒鱿鱼了…酒酒姐…酒酒姐……只有你能救我了…”

☆、23。23明晚回去一趟,有事商量。

  桑桑犹豫了下,弱弱道,“这件事要是弄不成,我铁定要被炒鱿鱼了…酒酒姐…”
  深酒用手指压了压眉心,“桑桑,你不能老是遇到事情就临阵逃脱,这样你的工作能力…”
  桑桑快步移到傅深酒面前,一张明媚的圆脸皱成了白包子、泫然欲泣,
  “上次去机场接林复君、林复君却临时不回来了那件事,虽然不是我的工作失误,但云主编借机把我训了好一通!这件事我要是再办砸了…”
  “我求你了,酒酒姐,你也不忍心看我被炒鱿鱼吧?我家男票还等着我养活呢!还有…”
  “好啦好啦。”禁不住她的软磨硬泡,深酒合上电脑,有些严肃,“但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
  桑桑怔了下,反应过来时就蹦起来,“你答应了?谢谢你,酒酒姐!我最爱你了!”
  傅深酒立时就有些后悔了。
  毕竟这对她来说,似乎更难以完成。
  但,已经答应了。
  深酒突然想起什么,问桑桑,“你男朋友还在老家照顾他妈妈?你这个月的工资打给他以后还剩多少?”
  桑桑的神色一下子就黯淡下来,她转身去看落地窗外的远景,像是说给深酒听的、又像是说给自己的听的,“他应该很快就来找我了!”
  见她不愿多说,深酒抿抿唇,没再说话。
  别人的人生,终归是别人的,她没权利插手。
  只是,要找汤安,就必须过薄书砚那一关。
  要找林苡贤…好像更难呢。
  本以为时隔这么些年,林苡贤已经想通了。
  然,通过上次的礼服事件,深酒才明白:岁月,似乎把林苡贤对她的讨厌、都沉淀成…更加深重的东西了。
  这个纪雪黛,确是…够刁钻的。
  ……
  薄青繁亲自找到傅深酒的办公室,是在隔天下午。
  彼时,云黛刚刚来发过一通脾气。
  傅深酒有点累。
  但是看到薄青繁出现时,她立马起身迎过去,“阿姨,您怎么来了?”
  薄青繁,是她的…婆婆。
  她身材略略丰腴、却高挑,身穿素白色的职业套裙,系了花色素雅的领巾,看起来端庄而威严。
  她双手优雅交握,将她的办公室打量了一圈,雍贵面庞上带了点公式化的笑意,“过来谈点事情,想着你在这里上班,就过来看看。”
  深酒已经倒了水,恭敬地递给她。
  她瞟了眼那杯水,没有接,“你打算什么时候回老宅?”
  “我原本准备…”深酒双手捧着水杯,忙解释。
  “明晚回去一趟,有事商量。”薄青繁没兴趣知道深酒的想法,她淡看了深酒一眼,然后说,“司机在下面等,我就不多留了。”

☆、24。24该和我小酒生个娃娃了

  送走薄青繁后,傅深酒去了总编王建川的办公室。
  “因为纪深黛这次的签售需要定制服装,但我们组暂时还没联络上她最后指定的设计师汤安,所以服装预算这一块暂时没出来。但我会尽快落实这件事,确保后期不会手忙脚乱。”
  深酒双手将策划书递给王建川,“这是策划书,您看一下,要是还有什么不足,我们组再作调整。”
  王建川随意翻了翻策划书,笑眯眯地看着深酒,“小傅,你做事我一向很放心!你说可以就行,不用…”
  “她说可以就行?!”办公室门被“砰”地一声摔在墙上,云黛满脸怒火,“傅深酒,你这个狐媚!”
  深酒直接忽视了她,“总编,先出去了。”
  说完,她快速绕开云黛,出了办公室。
  云黛追了出来,她看着傅深酒咬牙切齿地笑,“傅深酒,你说怎么就那么奇怪呢,我他么的就是看你不顺眼!贱人!”
  “就像有人走路喜欢昂着头,有人走路则喜欢垂着脑袋,这有什么奇怪的。”顿了下,深酒凑向她,单勾唇角,轻声道,“不过我觉得你看不惯我,大概是因为没能成功成为我的…后…妈。”
  听到这话,云黛脸色煞白,反应过来时,她抡臂就想给深酒一巴掌。
  深酒早有准备,轻易扼住她的手腕,凉薄地看了她一眼后将她的手甩开,“云主编,请自重,好吗?”
  云黛退了一步,有些颓力。
  深酒转身,快步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要是搞不定纪深黛的巡签服装,按照云黛的背景和气性,她傅深酒恐怕在这个公司呆不长了。
  不过,汤安…
  傅深酒按了按眉心:得借着明晚家宴,好好讨好下薄书砚才行。
  可,怎么讨好呢?
  …
  薄家老宅。
  薄奶奶拉着薄书砚的手,拍了又拍,“孙子哎,不是我说你,老大不小的人了,该和我小酒生个娃娃了!”
  薄书砚那般性情寡薄的人,也禁不住抽了抽眉角。
  薄暮寒则在一边笑得直不起腰了。
  薄奶奶浑然不觉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继续拍薄书砚的手。
  “奶奶知道你从小脸皮儿薄。”薄奶奶神秘地一笑,“所以啊,我跟小酒打了招呼,让她对你主动点,她也痛快答应了。”
  其实她根本没跟傅深酒说过。
  薄书砚眸海一动,正准备说什么,但被打断了。
  “奶奶,我来了。”深酒将包包交给阿姨后,首先瞄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薄书砚。
  薄书砚根本不看她。
  “来来来,这边坐。”薄奶奶高兴地朝她招了招手。
  深酒犹豫了下,最后坐到了薄书砚身边。

☆、25。25她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深酒坐到了薄书砚身边。
  由于有些心虚,深酒这一坐,没有把控好距离,她柔软的外衣衣角,几乎是擦着薄书砚的肩侧而下的。
  那轻轻柔柔的碰撞感,让只穿了件衬衫的薄书砚蹙了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从肩侧蔓延过来。
  他很明显的拧眉,侧头去看她。
  傅深酒脊背微微有些僵硬,所以她不自觉地将笑容放到足够璀璨的程度,对着薄书砚嫣然一笑。
  眸渊暗动,薄书砚眯了眼睛。不知道是警告还是不耐。说不清楚。
  有一刹那,深酒觉得自己要被薄书砚的眼溺毙了。
  她心头的小鹿砰砰直撞:毕竟是她在暗暗动心思,不是不心虚的。
  深酒用垂眸的方式移开了视线。那模样给外人看来,透着一丝丝委屈。
  啪!
  一声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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