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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46章

小说: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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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副模样叫薄书砚心里焦躁,他扣着她的脑袋,发了狠地威胁她,“是你来招惹我的!你若再这样,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傅深酒缓缓打开眼睛,濡湿的睫毛都拧成几股。
  她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她刚才这举动大概是在说,随你。
  美好在怀,她这副模样其实更能叫他动念头。
  薄书砚扣着她后脑勺的五指止不住地收紧了些,青筋突突地跳了半天,他慢慢冷静下来,心底那股子舍不得的情绪竟然压过了最原始的涌动。
  大拇指指腹在她的两瓣儿上轻轻游移,他捞起她的身忍不住绵了又绵,这才捞起地上的西服外套,裹在了她身上。
  虽然已经近五月,天气还是很凉。
  身上蓦然传来的温暖,傅深酒便动手去捉了那层遮蔽,恨不能将整个身子都蜷缩进去。
  薄书砚垂眸看着那个缩在自己怀里的姑娘,神情慢慢地柔缓下来。
  是她先招惹他没错。
  可确实是,他欺负了她。
  然,他一点都不后悔。
  他眯着眼眸一遍又一遍地回味她的味道,只想要更多。
  但依照小姑娘现在的状态,恐怕是不行了。
  薄书砚心生怜爰,将怀中的她又搂紧了些、却又不敢太紧,像是在保护绝世难得的珍宝。
  房间里陷入一片寂静。
  ……
  “我好痛。”两个人就这样沉默了良久,傅深酒可怜巴巴的声音突然响起,带动着轻软的气息,撩在他心口的位置。
  薄书砚紧绷的眉眼顿时舒展开来,他垂眸又在她发顶印了一吻,小心翼翼地拂掉沾在她脸蛋儿上的碎发,“是不是这里痛?”
  薄书砚问她的时候,其中一只手移到他所指的那个位置,“我给你柔。”
  被触碰,傅深酒身子一僵,反应过来后忙往后缩,吓得连脚趾都缩了起来。
  她闭着眼睛阻止他,因为羞愤而拔高声音,“不是那里!”
  其实就是那里最痛,可她此刻只得否认。
  薄书砚的手一顿,所有的智商在这一刻都叫怀中姑娘的小愤怒给赶跑了。
  他竟然有些无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傅深酒将眼皮儿微微掀开一条缝,就看见了薄书砚那副无措的“可怜样子”。
  明明被他欺负了,心里恨他恨得要死,却因为他的表情而生出一丝不忍。
  她的小手从西装里钻出来,握着他僵住的手拉了拉,依然是生气的语调,“手腕痛!”
  薄书砚眉峰一凛,这才急忙双手握了她的手腕,轻轻地柔涅起来。
  看着他沉默着将她的手腕捏了半天,傅深酒终于缓过来了些,将手从他手中抽走,然后坐起身,用很快地动作将他的西服外套穿在身上,握着两边的衣襟往中间一叠,就将自己紧紧实实的裹了起来。
  薄书砚跟着她站起身。
  傅深酒下意识地就去看他,却在看到那一更后飞快地移开了视线。
  想着刚才就是它……原本已经恢复常色的一张小脸骤然又爆红起来。
  傅深酒有些恼,一手捏着西服外套,蹲下身就去那一堆中间翻自己的小内和礼服。
  可她脑海里全是刚才看见的那一个画面,根本不能集中精神,所以翻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其实地上的衣物统共就那么几件,一眼扫过去就可以发现目标的。
  看着小姑娘气急败坏地模样,薄书砚玩味地勾唇,弯腰从地上捞起自己那纯深蓝色的小件儿,慢条斯理地往身上套。
  傅深酒又恨又气,干脆耍赖似得蹲在地上不动了。
  “我帮你?”薄书砚再度弯腰,从地上捞起一个白色的小件儿,在她面前晃了晃。
  傅深酒耳根一热,抬手就去抓,却落了空。
  薄书砚在她身边蹲了下来,将那白色的小件儿捏在掌心柔玩,还放到鼻子前面去……
  “你还给我!”傅深酒又羞又怒,抬起双手就要去抓。
  却不想顾此失彼,西装外套蓦地往两边散开,薄书砚的视线几乎是在瞬间就投放了过去。
  傅深酒一怔,忙羞恼地蹲下。
  “里面有卫生间,先洗了再穿。”薄书砚眸光幽沉,黯哑的嗓音里透出一股子隐忍。
  有卫生间?
  被泪水粘连在一起的长睫闪了闪,傅深酒半抬了眼眸,往四周看了一圈。
  卫生间她倒是没发现,不过她的视线掠过凌乱的沙发时,那朵已经暗红的痕迹叫她的心在瞬间几乎就要跳出嗓子眼。
  已经被忘记的疼痛感又蓦地涌了上来。
  她的第壹次,就这么…没了。
  且还是被弓虽的!
  薄书砚不再逗她,从地上捞起她已成碎片的礼服,“你这破衣服是不能再穿了,我打电话让人送一套过来。”
  破衣服…
  傅深酒眉眼狠抽了抽。
  要不是某人太过暴力,她好好的一件礼服能成破衣服?
  她发现,薄书砚到现在,真是一点愧意都没有!
  见地上蹲着的小姑娘气鼓鼓的模样,薄书砚满足地勾了勾唇后,突然倾身下来,将她抱了起来。
  “你又想干什么?”傅深酒警戒地盯着他。
  薄书砚挑眉,“你说呢?”
  “……”福深酒一噎,捏紧身上的西服外套,怒,“你放我下来,我要去洗澡。”
  薄书砚并未停步,抱着她往卫生间走的时候态度很强硬,“我帮你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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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102姑娘家不要用外面的浴缸。(1/3,3000+)

  “……”傅深酒一噎,捏紧身上的西服外套,怒,“你放我下来,我要去洗澡。”
  薄书砚并未停步,抱着她往卫生间走的时候态度很强硬,“我帮你洗。”
  !撄!
  他居然……要帮她做这种事情?
  “……”傅深酒看了眼他沉毅的侧颜,扯唇笑了下,“薄书砚,你现在是在弥补我吗?”
  很好,现在已经开始对他直呼其名了。
  “你觉得我会做那种事?”薄书砚垂眸看她,勾唇,声线没有任何起伏。
  “……”傅深酒。
  居然连弥补也不屑于,是么偿?
  胸腔里弥漫出一股子莫名其妙的难过,傅深酒咬着唇,抑制不住地就委屈起来。
  是啊,薄书砚是什么人?
  会因为欺负了一个女人而愧疚、弥补?
  别开玩笑了。
  不过,她也不稀罕!
  但是,只要一想到自己原本马上就能和薄书砚离婚,却在这最后的关头被薄书砚用这样不温柔的、惩罚式的方式要了身子,傅深酒就止不住地伤感。
  但她自己都没有仔细想过,到底是因为失了身子而伤感,还是因为薄书砚要她时的态度与方式……
  见怀中的小姑娘情绪明显不对,薄书砚脚上的动作一顿,深看了她一眼后就去推浴室的玻璃门,“你们年轻小姑娘是不是都这样,变脸的速度比股市还快?”
  傅深酒仰着下巴回话的样子很倔强,“我为什么要变脸?我活了二十几年,这点觉悟还有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就有能力做好心理建设、去消化它、接受它。大家都是成年人,权当做是一次意外好了。”
  这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一切都来的太快,傅深酒到现在都有些懵。
  若不是双腿间的疼痛太过明显,她可能会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荒唐离奇的梦境。
  毕竟,薄书砚曾经有那么几次机会要了她,最后都没有真正践行。
  这次就因为她提出离婚,伤了他的颜面,他就这样了?
  男人真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偏偏喜欢强迫。
  只是,他在这种时候对她做这种事情,到底把许绾轻置于何地?
  他考虑过许绾轻知道这件事情后的感受吗?
  许绾轻可是跟他订过婚的人啊。
  薄书砚,果然很薄情。
  ……
  傅深酒方才的那些话,叫薄书砚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他沉默着将她放下,让她站在了地上。
  傅深酒心里想着事,被他一放到地上就自己往浴缸走去。
  薄书砚一手捏着花洒,一手捏住她手臂,微蹙了眉,“姑娘家不要用外面的浴缸,脏。何况,你现在情况特殊,更不能用。”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上某处似乎又感受到那种让他几乎癫狂的紧致感,还有沙发上那朵嫣红的印记……
  22岁的姑娘在这种时候起了一种反叛心理,几乎是薄书说句什么她便想要立刻顶回去的。
  可薄书砚说不能用浴缸,她想了下倒觉得是真的,便没有吭声。
  薄书砚垂眸调了水温,淋在自己身上试了一会儿才移到她身上。
  两个人已经进行到这一步,傅深酒知道再多说也是无益,干脆任由着薄书砚的动作。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男人,想要怎样,便是要怎样的。
  但毕竟是小姑娘,第壹次这样将自己暴露在另外一个人面前,所以她一直垂着头背对着薄书砚。
  薄书砚第壹次做这种事情,难免笨手笨脚,但只要想到自己身体里的东西,现在已经在这个姑娘的身体里,到底是觉得这个姑娘于他来说是特殊的存在,所以很耐心。
  薄书砚洗好傅深酒后,将她抱了出去,然后返回浴室,开始做个人卫生。
  只是等他出来的时候,傅深酒已经不见了。
  一起跟着不见的,还有他的衣裤和手机。
  抬手摁着眉心,绷成一条直线的薄唇在好一会儿后才扯出一抹失笑的弧度。
  …
  薄书砚在浴室冲洗的时候,傅深酒穿着薄书砚的衬衣和西服外套、将休息室的门开了一条小缝,想要看看有没有路过的女服务员之类的,想借套衣服应急。
  女服务员倒是没遇见,她刚一打开门,视线就与急得连额上的青筋都隐隐绷起的叶清臣撞在了一起。
  叶清臣到底是男人,只给了傅深酒一个眼神后就转过身给霍小晚打了电话。
  霍小晚,今晚酒会主办人霍清树的女儿。
  霍小晚在两分钟之后赶过来,在第一时间就将傅深酒带到了另外一间休息室,不该问的一句都没问,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给傅深酒找了一套比较合身的衣服。
  傅深酒自然也不会跟叶清臣或者霍小晚解释什么,沉默着跟在两人身后,从另外一条僻静的出口出了莱斯顿,没有惊动任何人。
  “清臣,到了给我来电话。”还穿着一身黑色晚礼服的霍小晚说完将沉静的视线转到傅深酒身上,“傅小姐,再见。”
  傅深酒牵出一抹笑容,“给你添麻烦了,抱歉。”
  霍小晚只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就拍了拍车门,“你们走吧,我还要回去招待客人。”
  叶清臣的视线隐匿在镜片儿之后,淡漠地点了点头。
  车子很快就驶离了莱斯顿。
  车窗开着,冰凉的夜风从傅深酒的脸颊边呼啸而过。
  傅深酒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车窗外,动都没动一下。
  车子行驶了将近20分钟,脸色阴沉得厉害的叶清臣终于发声,“傅小姐,是否需要去药店?”
  傅深酒脑子里乱乱的,听到他这话愣了好一会儿。
  叶清臣也十分清楚傅深酒的成长环境和年纪,敛了下眼眸后又开了口。
  “事后措施。”他的声线如机械般冰凉,没有一点点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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