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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33章

小说: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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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下楼之前,傅深酒翻出薄书砚的号码,重拨了几次,最后的结果都是被挂断。
  深酒只好将电话打给了Kevin。
  Kevin一向胆子小,中文又不利索,犹豫了再犹豫还是肥着胆子拒接了。
  深酒牵唇笑了笑,在桌上留了一张写着“我有点私事要出门一趟,薄先生别担心。”的便签后,毫不犹豫地下了楼。
  ……
  君至门口,确实停了一辆白色的商务车。
  在傅深酒距离车子还有十步的距离时,一个戴着眼镜儿的青年男人从副驾驶座下来,替深酒打开了后座车门。
  “傅小姐,好久不见。”眼镜男白净斯文,笑着朝傅深酒打招呼的时候绅士地替深酒挡住车门上方。
  傅深酒清浅一笑,微微颔首回礼,“好久不见。”
  如果说深酒之前还有所犹疑,那么现在见到叶清臣以后,所有的顾虑就全都打消了。
  叶清臣,是自小就跟在他身边的人。既然叶清臣出现在雁城,那么他必然也是在的。
  “傅小姐,请上车。”见深酒失神,叶清臣语气恭敬地提醒她。
  深酒纳了口气,眸光在视线所及的范围内搜索了一圈,没有看到想看到的。
  俯身,她钻进了车子。
  叶清臣关上车门坐上副驾驶,“开车。”
  距离白色商务车离开,只过了二十分钟,黑色Lincoln快速滑到君至大门口,在一声尖利的刹车声后,车门被推开,薄书砚单手捏着西服外套,阔步进了君至。
  ……
  这中间,只差了20分钟,而已。
  ……
  白色商务车行驶了将近半小时,在这期间,给深酒打电话的那位壮汉司机、叶清臣、以及深酒,没有一句对白,沉默。
  她和他们,他们和她,都不是能聊天的关系。
  车子停下以后,叶清臣仍然是率先下车,绅士地护着傅深酒下车。
  傅深酒没想到的是,他们带她来的地方居然是和月小楼。
  叶清臣始终保持五步的距离在前方为深酒引路,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他们已经站在一个紧闭的包厢门前。
  深酒对这个包厢再熟悉不过,因为这是她和明宋最喜欢的一个包厢,安静。
  “傅小姐,请进。”叶清臣没有替她打开包厢门。
  傅深酒垂眸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包厢门。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盘腿坐在矮榻上的男人。
  利落的短发、黑色西裤、黑色衬衫,带着一股子浓浓的禁欲气息。
  他的侧颜拢在灯影里,画面温柔静谧地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不似萧邺森的狂傲、更不同于薄书砚的矜贵淡漠。
  “薄大哥,好久不见。”傅深酒朝包厢里快走了几步。
  大抵是因为知道他那里有父亲的消息,傅深酒的声调里藏了些雀跃。
  听见声音,矮榻上的薄渊爵抬手将唇间的香烟夹下,眯眸侧首来看。
  傅深酒今天刻意打扮过,加之她身材比例极好、玲珑有致的曲线被复古长裙勾勒,越发窈窕动人。
  蛊惑人心的美好身材配上出尘清绝的精致容颜,让薄渊爵的眸光蓦地加深。
  然而下一瞬,他将指间的香烟掐灭在烟灰缸后、嗓音清润柔和,“阿酒?”
  他叫她“阿酒”,一如往昔。
  被他这样叫惯了的,傅深酒也没觉得有什么,笑眯眯地靠近他,“恩,我就是傅深酒。薄大哥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倒是一点消息都没听到。”
  但实则,她双手捏着包包交握在身前,是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防备姿势。
  薄渊爵示意深酒坐到自己对面的位置上,视线从深酒进门后便一直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阿酒,才几年不见,就与我这般生分了?”
  深酒愣了愣,这才略带了些俏皮朝他笑,一如以往那个单纯清澈的小女孩。
  “薄大哥说笑了,没有的事。只是,薄大哥现在与以往不同了,我不敢造次。”
  在深酒的记忆和认知里,薄渊爵一直是温柔体贴的邻家大哥哥形象。
  尽管,他曾经似乎是傅至庭的忘年交。
  她垂首微微一笑的样子,让薄渊爵的本就幽深的眸光倏地暗了暗。
  但她说出来的话,让他在同一时间将眉头拧深。
  觉察到薄渊爵异样的注视,深酒脸上轻松的笑意慢慢褪却,错开了视线。
  “这‘薄大哥’听着不太顺耳。”薄渊爵掀唇一笑,温润如春风,“以后还是叫我渊爵哥哥,或者直接叫我渊爵也可。”
  傅深酒抿唇想了下,故作一本正经,“怎么能对你直呼其名,那不是乱了辈分?”
  “…”薄渊爵失笑,“我在你眼里,就那么老?”
  傅深酒掀唇一笑,觉得这寒暄得也差不多了,于是岔开了话题,“薄大哥,你真的有我爸的消息?”
  薄渊爵眉峰一挑,故作出要生气的样子,“阿酒连我都不信了,可真是太让人伤心了!”
  “我没有不相信你,薄大哥!我只是……太心急了。”深酒的眸光黯淡下去,声音也莫名压低了些,“这两年,我一直在找我爸和玄野,可都没有消息。”
  “恩,我知道。”薄渊爵的眸子里掠过宠溺,“我知道,阿酒这两年受苦了。”
  受苦。
  听薄渊爵提到这个词,深酒的眼眶莫名一酸,想起了当初在昏迷期就被运出国外的傅玄野。
  “薄大哥,我爸…”嗓子微涩,深酒垂下眼眸,“我爸他们现在在哪儿?过得好吗?”
  她最担心傅玄野,反而不敢问傅玄野的情况。
  双手横搭在桌上的薄渊爵突然凑近傅深酒,扬唇而笑,“我这次回来,只为接你离开。”
  长睫扑闪,深酒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退,“接我…离开?”
  薄渊爵自然地撤回身子,点点头,“接你。”
  眸光深凝,深酒疑惑地看着薄渊爵。
  薄渊爵也凝着她,“你爸爸已经渡过难关,你弟弟傅玄野也已经苏醒过来。”
  “真的?”深酒眸光一亮,连音调都拔高了,“玄野真的醒了?”
  薄渊爵挑眉而笑,“我何曾骗过你,阿酒?”
  “所有的东西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你去找他签了这个,就可以跟我离开,去英国跟你父亲和玄野团聚。”薄渊爵侧身去拿公文包,从里面抽出一个文件袋。
  原来,傅至庭带着傅玄野去了英国。
  傅深酒深吸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将所有的情绪都藏在淡然的面孔下。
  薄渊爵将文件袋推到她面前,“打开看看。”
  ………题外话………啊,也姓薄呢……

☆、85。85离婚毕竟是大事,确实需要好好考虑。(二更,3000+)

  傅深酒深吸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将所有的情绪都藏在淡然的面孔下。
  薄渊爵将文件递给她,“打开看看。”
  疑惑地看了眼薄渊爵,深酒拿起桌上的文件袋,从里面抽出几页装订在一起的A4纸。
  翻开扉页,看到“离婚协议书”几个醒目的大字后,深酒的眸光紧缩了缩,但还是沉着气将其看完了,最后平静地将其放在桌子上。
  原来事情的真相是,几年前傅至庭在外面招惹了权贵,以至于出事那天,傅玄野无故跟着遭了秧,昏迷过去就再也没有醒过来撄。
  后来,是傅至庭跪在傅深酒面前求她嫁进唯一肯插手、敢插手帮忙的薄家,帮他和傅玄野逃去国外。傅至庭跟她承诺,她只需要在薄家呆两年。
  而薄青繁之所以会同意傅深酒嫁进薄家,不过是想找一个出身还算过得去又没有真正背景的千金,用婚姻以束缚一直不肯归国的薄书砚,想通过这种方式从一定程度上掌控他。目的很单纯偿。
  所以后来薄书砚正式入驻千石集团以后,薄青繁和沈弘慈便有了将她踢出薄家的打算。
  而傅深酒一直不肯离婚,是因为她在薄家一日,薄青繁仍旧得按照约定每年给傅至庭的账户汇入五千万,不是小数目。傅玄野的伤病,需要钱。所以尽管两年之期已经过去很久,但傅深酒没有得到傅至庭和傅玄野的任何消息之前,才不敢从薄家离开。
  但现在,如果薄渊爵所说属实,那么傅至庭再也不需要薄家的钱了,而玄野,也已经醒了。
  想起薄青繁一次又一次地轻蔑威胁和沈弘慈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自己苦苦维持的工作给斩落……
  在薄家,她从来都是举步维艰、小心翼翼。她不能骗自己,那不辛苦。
  能逃离薄家,于她,确实是好事。
  但,薄书砚…
  深酒兀自摇了摇头,将后面的想法掐断了。
  …
  薄渊爵一直注视着傅深酒,未曾放过她任何一个一闪而过的神情变化。
  “怎么?”薄渊爵勾着唇角紧凝着她,“舍不得离婚了?”
  薄渊爵,全程没有在深酒面前提过她丈夫的名字。
  深酒点了点头,但立马又摇了摇头。
  和薄书砚离婚,是她一直期待的事情,但突然被提出来,她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或者说,她还有事情没有确定……
  “那就是这份协议书有什么地方让你觉得不满意?”薄渊爵几乎对协议书里面的条款倒背如流,但还是随意翻阅了下,“在签字以前,都还可以调整。”
  “当初傅薄两家各取所需,才有了这段婚姻。”薄渊爵的指尖状似不经意地滑过协议书上、薄书砚的名字,“现在你父亲已经渡过难关,玄野也苏醒过来了,就不必再为了仰仗薄家的财力和权势,而委屈你自己。”
  “我知道。”傅深酒淡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她抬眸静静地看着薄渊爵,“可是,薄大哥,我想先和我我父亲商量一下。”
  她目前只有通过薄渊爵才能联系到傅至庭,所以直白地表述了意愿。
  薄渊爵眸眼一眯,知道这姑娘仍旧是不信他。
  也罢。
  坦然地笑了笑,薄渊爵拿出自己的手机,然后拨了一个号码后将手机递给了傅深酒。
  “薄大哥,我爸在浴室,暂时不方便接电话。”
  傅玄野的声音越过千山万水传过来,纵然不是叫的深酒的名字,仍然让傅深酒的眼圈一下就酸涩下来。
  深酒仍旧清楚地记得,傅玄野当年被人抬走时全身淋漓的鲜血和紧闭的双眼。她一直以为,他再也……醒不过来了。
  而现在,他正在地球的另一端,好好的和她通话。
  ……
  回忆翻涌,深酒侧过身子,长发垂下来遮住脸庞,抿着唇屏着呼吸闭着眼睛,很努力地才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玄野,真的醒了。
  “薄大哥?”许是这边沉默了太久,傅玄野又喊了一声,“你在听吗?”
  傅深酒急忙双手握着手机,唇瓣儿动了又动,最终还是放弃了,一个字也没说,将手机递还给了薄渊爵。
  薄渊爵的视线凝固在深酒的面庞,接过电话说了两句就将其挂断了。
  “阿酒,你还好吗?”
  深酒快速地揉了揉眼眶,笑着站起身,“薄大哥,今天先就这样吧,我回去再和父亲好好谈一谈。”
  面色一凝,薄渊爵也随即笑着站起身,“离婚毕竟是大事,确实需要好好考虑。”
  傅深酒轻笑了声,“我说的倒不是这个。”
  不过,她不打算和薄渊爵多说,只向他要了傅至庭的各种联系方式,这才起身告别了。
  深酒走了几步,又转回来,将那装有离婚协议书的文件袋拿上,装进了自己的包包。
  薄渊爵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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