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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226章

小说: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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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然后就是化妆。为了呈现一个更加精美的自己,深酒在化妆上面花费了不少时间。
  等她将一切准备妥当,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她站起身来,深吸一口气后将镜子中的自己看了数遍以后,这才提起裙裾,打开衣帽间的门,往外走去。
  可是很意外地,衣帽间外竟然一片漆黑。
  她回头看了眼依旧亮着灯的衣帽间,衣帽间的灯却也突然熄灭了。
  深酒有些懵,因为穿着高跟鞋不敢在漆黑的环境中乱走,便撑在门框上叫薄书砚的名字。
  然而却并没有人回应。
  深酒正想冒险走出去,房间里却突然响了低低的纯音乐声。
  听了一会儿,深酒攥紧的手指慢慢松开来,精致的红1唇也慢慢弯起。
  果然,卧室的方向传来了脚步声。
  深酒往外小心翼翼地走了几步,以便自己能看清卧室的方向。
  就是在这个时候,一盏烛光,从卧室的方向摇曳进深酒的眼眸。
  深酒顿住脚步,呆呆地看着那个方向。
  因为烛光微弱,深酒只看到薄书砚模糊的影子。
  他穿着她为他准备的那套白色西装,挺拔俊逸,正缓缓朝她走来。
  深酒的表情凝住,一半疑惑一半期待,静静地看着他。
  薄书砚的步调缓慢,他往前走了几步以后,再度抬起捏着打火机的那只手,点亮了第二盏蜡烛、第三盏蜡烛……
  他信步而来、姿态优雅却谨慎,目光里透着虔诚。
  他从卧室而始,一盏一盏地点亮去往深酒面前的那盏盏蜡烛,直到他走到最后一盏烛面前,他也终于走到了深酒面前。
  深酒看着他去点那盏蜡烛,这才发现烛台是两只展翅交喙的天鹅,分外地精致好看。
  天鹅,一夫一妻制,相伴终生。
  薄书砚点燃蜡烛后,将打火机轻放在台子上,继而他展出完美又期盼的笑容,朝深酒伸出手,“傅小姐,我来了。”
  深酒不知自己在那一刻为何会有泪意:大概她一直觉得,薄书砚这样淡薄寡漠的男人,是没有这方面的浪漫细胞的。即使到现在,深酒仍旧在怀疑,这是他人给薄书砚出的点子。
  她递出自己的手,直到自己的手被他紧紧握住,他才说,“傅深酒,你真的很美。”
  “薄书砚,你也真的很帅。”说完,深酒低下头,笑。竟腼腆起来。
  也是这一低头,深酒才发现,地上用玫瑰花瓣铺了一条通往卧室的小道。而这小道两边,用无茎的百合花花朵封了边。
  深酒咬住唇,抬起头去看薄书砚,红1唇微张,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这是你让我另外发挥的惊喜部分,虽然不够味道,但我尽了最大努力。”薄书砚低头在傅深酒手背上印了一吻,这样说。
  深酒将唇1瓣儿咬了又咬,心里其实很感动,但嘴上又不好意思说出那样直白的话来,最后只憋出一句,“怎么办?我都舍不得从这条花道上走过去了,害怕踩坏了这些花瓣。”
  薄书砚眉眼一舒,直接矮身将傅深酒打横抱起,“新婚夜,自然是要丈夫将妻子抱进新房。”
  深酒圈住薄书砚的脖子,抿着唇靠在他怀里笑,“我就换个衣服的功夫,你怎么准备了这么多东西?”
  虽然只是一排蜡烛、一条花道,可这些东西要准备、要布置,还得在深酒不知情的情况下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也是不小的工程。
  薄书砚挑眉,却是答非所问,“这些,全是我独自准备。”
  “恩恩,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深酒不意薄书砚也有这样邀功的时候,顿了顿后又说,“可是在这之前,你把这么多花瓣和蜡烛藏在哪儿的,我怎么一点都没发觉?”
  薄书砚笑,“当然是藏私房钱的地方。”
  “噗……”深酒忍俊不禁,“啧啧,我们家薄总怎么这么可怜,还得自己偷偷藏私房钱呢!”
  薄书砚只是笑,并不再接话。他眸光,有意无意地落在深酒匈前的深V上,她酥1软的两1团,被那深V挤得半露。
  靠在薄书砚肩头的深酒并无察觉,幸福而又甜蜜地自说自话,“薄书砚,你以后会永远爱我吗?等有一天我老了再也不好看了你会嫌弃我吗?还有……”
  “嗯,还有?”薄书砚顿住脚步,垂首下去看深酒。
  深酒仰起头,对上他的视线,“怎么了?”
  薄书砚的凤眸眯紧,“傅小姐,从衣帽间到洞房的时间太短了,不够回答你那么多问题。”
  深酒怔了下,举目去望,这才发现……
  “傅小姐,我们该洞房了。”薄书砚的声音已经哑得厉害。
  听到薄书砚如此说出“洞房”两个字,深酒突然察觉到什么,猛然垂首去望自己的匈前……
  之前因为惊讶于薄书砚的“惊喜”,她都忘了自己还穿着一条姓感到极致的婚纱!
  而此时她被薄书砚抱在怀中,又看到自己匈前那太过于明显的暴露,一时间羞得满面通红。
  而彼时,薄书砚已经作势要将她扔到他们一早便准备好的婚床上去!
  “等一下!”深酒突然紧紧抱着薄书砚的脖子。
  薄书砚动作一滞,最终还是顺着深酒的意思,停了下来。
  深酒看了眼他艰涩滑动了数下的喉结,低低地说,“你能不能抱着我再去走两次那条花道,我还没过瘾。”
  薄书砚一怔,意识到深酒在说什么以后失声笑了出来。
  深酒咬着半边唇,自己也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快别笑了!”
  “老婆大人有吩咐,我当然得照办。”薄书砚略略收了收笑意,抱着深酒转身往外走。
  深酒看着那些迷离人眼的蜡烛,靠在薄书砚怀里,任他抱着自己在那条花道上走了一遍又一遍。像两个玩儿过家家的孩子。
  但深酒知道,这其间的幸福感觉和它留下的回忆会有多么美好,只有她和薄书砚才能够体会。
  在薄书砚第六次走到衣帽间门前的时候,深酒要求薄书砚将自己放了下来。
  然后她牵着薄书砚的手,两个人视线胶着在一起、并肩走向了卧室。
  薄书砚将卧室门关上以后,回身走到床边、在深酒面前单膝跪地,动作轻缓地替她脱掉了脚上的高跟鞋。
  深酒在朦胧的光线里,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外表冷寡内里却极致温柔深情的男人,和他相见相识相知的那些零零碎碎的记忆突然之间一下子全部涌了上来。
  薄书砚将深酒的鞋子放好、抬起头来看深酒时,看到的是她朦胧的泪眼。
  心中一凛,薄书砚保持着那个单膝跪地的姿势,自责地问,“小酒,我弄疼你了?”
  深酒摇头,再摇头,然后倾身抱住薄书砚,“我只是在想,要是许浮乾没有刻意安排我们重逢,那现在陪在你身边的人就不是我了。我只要想起这个,就觉得好难过。可是现在,我却又觉得好幸运。”
  薄书砚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他虽然在笑,可凤眸里也隐有水汽,“如果不是许浮乾,我也一定会找到你。只不过,用的时间会多一点。”
  听薄书砚这么说,傅深酒将薄书砚抱得更紧,“这一辈子,你只准爱我一个人,永远只爱我,听到没?”
  “薄书砚这一生,只傅深酒一人。”薄书砚站起身,顺带勾住深酒腰支,将她从床上捞了起来,桎梏在自己怀中。
  双脚都没有着地的深酒将薄书砚的脖子圈得更紧,身体往上耸的时候她噙住了薄书砚的薄唇。
  薄书砚的身体猛然一阵,随即他单手环着她腰支,另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回之以男人的狂风暴雨。
  他从未像这一晚这样激烈,只用吻,就将她弄哭。
  听到她低低的呼声,他终于肯停下来。
  却也只是停了几秒钟,就将她抛在了床上。
  深酒的脸蛋挨到床单,这才想起自己脸上还带着妆,于是连忙对已经倾身而下的薄书砚说,“等一下!”
  薄书砚不悦地拧眉,“等不了了。”
  深酒偏头躲他,跟他解释,“我先去卸妆,不然等会儿我就起不了床了。带妆睡觉,可不好。”
  薄书砚咬了咬牙根,侧身将自己摔倒了床上,拿手盖住眼睛。
  深酒抱歉地凝了他一眼,从床上爬起来,扶着薄书砚的月退下床。
  她的手刚触到他的月退,他便闷哼了声。
  深酒吓得赶紧缩了手,回身去看他。
  这一看,注意力莫名就聚焦在了他那里……鼓得好高。
  深酒咽了咽口水,不知为何身体就软了些。
  薄书砚突然拿开手,打眼来看她。
  深酒心中咯噔一下,连忙去了卫生间,开始卸妆。
  平日里卸妆,深酒总是很仔细很耐心,可这一次,深酒只用了两分钟不到。
  她平日里卸完妆以后必定是要使用面膜的,这一次直接用毛巾擦干净了脸上水,就提着婚纱外卫生间外走。
  可她走出卫生间,却没有在床上看到薄书砚的身影。
  正当她疑惑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过来,蓦地勾住她腰支,将她给带了过去。
  深酒反应过来,才发现薄书砚正靠在床上,眸色深深地看着她。
  深酒的眸光闪躲了下,撑在他匈膛上的十指也微微收了收。
  他一句话都没说,垂颈而下的时候偏过头,只为寻找她的唇。
  深酒主动迎1合了他。
  那场绵密的口勿不断加深的时候,深酒以为下一步就要进入正题,哪知薄书砚却猛然将自己的位置与深酒的位置对换,将她抵在了墙上。
  深酒眼神迷离,被薄书砚勾重的乎吸怎么也平稳不下来,只呆呆地、迷乱地看着薄书砚。
  薄书砚又垂首下来触了触她的唇,深酒迎上去的时候,他却又退开了。
  深酒终于有点恼,意识也开始回笼,哪知道……
  薄书砚往后退了一步,将身子弯得更低,他的脑袋往下移,他的脸,埋进她的深V……
  那濡1湿1酸1麻的感觉袭来的时候,深酒猛地抓住薄书砚的肩,身体竟有些摇摇欲坠。
  ……
  ……
  在这个新婚夜之前,深酒已经在心中暗暗的下了决心,一定要在薄书砚停止以后,她主动要求一次、主动说一次,“我还要”。
  可是这个新婚夜,薄书砚几乎没软过。
  深酒不记得具体有几次,只记得自己还没从上一次的感觉中恢复意识,下一次又已经开始。
  薄书砚折腾她到晨光熹微。
  碍于求生意识,深酒终究没让自己说出那句话,只沉沉地睡去了。
  薄书砚在日上中天的时候率先醒过来,他枕着手臂看着那个缩在自己身边的女人,目不转睛地看了很久很久。
  最后的最后,他侧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缎面的盒子,将里面那对婚戒取了出来。
  他捉起她的手,将女戒套上她葱根一样的手指。
  然后他将男戒塞到她手里,“协助”她把戒指套上自己的手指。
  深酒被他的动作所惊动,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睁开眼睛。
  她第一眼看到的是两只牵在一起的手。
  那两只一大一小的手上,各戴着一枚戒指。
  男女互爱,山盟海誓,以此为证。
  “老公。”深酒钻进薄书砚怀里,闷闷地喊了一声。
  “老婆。”薄书砚把玩着她的手指,声音柔柔。
  “我们昨晚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深酒的语调藏有略略的遗憾。
  “嗯?什么事?”薄书砚拧眉。
  深酒指着墙角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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