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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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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书砚,还没洗澡,你不要……唔,我的衣服!……薄书砚!”
  ……
  ……
  体力耗尽的时候,深酒迷迷糊糊地要睡过去,薄书砚口勿住她的眼睛,将她弄醒。
  “累,我要睡觉。”深酒闭着眼睛满脸的不耐,说完后还翻过身去,背对着薄书砚。
  薄书砚的面上划过一抹不自然,但顿了顿后他还是将深酒从床上捞起来,抱进浴室。
  考虑到深酒意识不清醒,薄书砚便单手抱着她,单手给浴缸放水。
  深酒圈着薄书砚的脖子,一直在不耐烦地哼哼唧唧,也睡得迷迷糊糊。
  薄书砚大概是终于嫌她烦了,直接扣住她后脑勺,将她红1唇给封住了。
  因为空气的短缺,深酒在挣扎的时候终于睁开迷蒙的眼睛。
  薄书砚放开她,“肯安静了?”
  深酒懒洋洋地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他肩上,“我不想洗澡,好累。”
  薄书砚没有回应,试了下水温后将深酒放进了浴缸里。
  深酒上次在浴缸里摔过一次,所以自己也很小心地配合。
  将深酒放好以后,薄书砚作势就要站起身。
  水声哗啦一响的时候,深酒快速地勾住他脖子,不让他走,“我们一起洗。”
  听到这话,薄书砚的凤眸倏然一暗,喉结上下滑动的时候,他哑声问她,“你确定?”
  深酒弯唇一笑,将薄书砚的脖子往下一勾,用红1唇咬住他的,将他往浴缸里拽。
  薄书砚推开她,看着她,“傅深酒,你今晚很不一样。”
  深酒脸上爬过红云,昂着下巴反问,“你到底要不要洗?”
  薄书砚单勾唇角,撑着墙壁从深酒身后坐进浴缸。
  深酒的心脏咚咚咚直跳,很是自觉地往前面挪了点。
  薄书砚彻底坐了下去,在深酒身后。
  那突如其来的、突兀地、硬的东1西抵到背上的时候,深酒觉得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薄书砚的手臂却在这时穿过她腋1下,五指将其抓1握。
  深酒一下子就靠进了他怀里,失却所有力气。
  “在这里面试试?”他又低又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落下,蛊惑人心。
  深酒去推他的手,却完全没力气,“你别……闹,我……唔……”
  ……
  ……
  等两个人终于“洗好”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
  在床上耳鬓厮磨了又一两个小时,深酒却越来越清醒。
  她缩在薄书砚怀里,闻着薄书砚身上熟悉而又好闻的气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华欧公司的近况。
  薄书砚闭着眼睛,手指间把玩着傅深酒的头发,回应的都是很简短的话语。
  深酒起身,看了眼窗外的熹微晨光,突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曾几何时,她和薄书砚在一起,谈论的总是该怎么走出困境,该怎么避免自己受到伤害的话题。
  现今许绾轻和闫修都没了,薄青繁也被沈弘慈带到了千里之外的云城,王泽炜也因为吸毒而被抓……这雁城,突然就清静下来了。
  她和薄书砚的话题,终究从那些轰轰烈烈变成了生活里最无聊的琐事。
  深酒突然很不习惯这样的改变,觉得生活好像在转瞬之间一下子空落了下去。
  这真是一种变太的感受。
  薄书砚听到傅深酒的叹气声,缓缓睁开眼睛。
  他将自己的唇停在她额上,“小酒,怎么了?”
  深酒笑着摇头,“没什么。”
  薄书砚敛眸想了下,“翟大哥家的那位也回来了,我们找个时间去把梵梵接回来,好吗?”
  深酒愣了愣,好像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有一个儿子。
  见深酒不说话,薄书砚低头来看她。
  深酒的眸光闪烁了下,“其实我早就想把梵梵接回来了,可是又担心……”
  意识到自己失言,深酒没有说下去。
  “担心我没有做父亲的经验,不能好好地和孩子相处?”薄书砚淡然地补全了深酒未完的话。
  深酒抿了抿唇,“那倒也不是。梵梵那孩子话少,很多事情都喜欢憋在心里,你也是一样的性格,我怕到时候把梵梵接回家以后,你俩大眼瞪小眼,没什么交流,反而会因此给你们各自造成心理负担。”
  薄书砚想起那次在沈言宵夫妇所举办的宴会上的事情,不自觉地笑起来。
  深酒觉得疑惑,撑起身体看他。
  薄书砚将眸光转向深酒,但仍旧维持着笑意。
  深酒看他笑,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虽然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笑什么。
  两个人就这样对着笑了一会儿,深酒趴到他胸口问他,“想到什么开心的事了?自从薄女士离开以后,就没见你这么开心地笑过。”
  薄书砚伸手替深酒撩了撩她脸颊边的一束碎发,“也许我和我儿子相处起来,会比预期的结果要好。”
  深酒故意做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来,“我可还记得那次在翟家,就因为你和梵梵单独呆了一会儿,梵梵后来抱着我哭的伤心欲绝的模样。
  薄书砚脸上滑过不自然的神情,“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以后不会了。”
  深酒笑,“周末的时候你有空吗?我们一起去接梵梵回家。”
  “接儿子回家,必然是有空的。”薄书砚答。
  ……
  ……
  周六,翟家。
  翟老太太看到一屋子的礼品和院子停的那辆崭新的豪车,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
  深酒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得偷偷地捏了下薄书砚的衬衫。
  薄书砚其实更不擅长这种场面,喉结滑动了几下,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几个人就这么坐在安静得诡异的客厅里。
  “苏姨,很感谢您这几个月以来对我儿子的照顾。”到底是薄书砚率先打破了沉默。
  翟老太太的脸侧在一边,当做没有听见。
  深酒和薄书砚对视了一眼,斟酌了下用词后也开了口,“老太太,以后我会随时带着梵梵过来看您的。”
  “对了,苏姨,我在蓝湾给您留了一套房子,已经做好了最基本的装修,您要是有兴趣的话,随时可以搬过去。”
  薄书砚这话一出来,不光是翟老太太惊讶,深酒也很惊讶。
  微微勾唇,薄书砚捏着傅深酒的手,对翟老太太恭敬道,“我考虑了许久,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感谢您照顾梵梵的这份辛苦,所以就留了一套市中心的房子给您。要是您在这清静的地方呆腻了,偶尔过去住住也可以调节调节心情。”
  翟老太太的嘴唇动了动,还是挤出点笑容来,“听说你们安家的房子也是在蓝湾?”
  深酒立即点头,“是的,老太太,我们也在蓝湾。”
  翟老太太的脸色缓和许多,对薄书砚道,“我听说蓝湾因为地段和住宿环境太好,房子都俏得很,听墨霆说要是找不到机会,有钱也难买到,你是怎么一下子拿到两套的?”
  薄书砚没有就这个问题做出直接的回应,而是道,“年轻的时候爱闯荡,现在有了家,反而更加渴望能够重温小时候那种远亲近邻的感觉,所以一开始就在蓝湾留了几套房子。您一套,霍靳商一套,给梵梵的舅舅也留了一套。”
  深酒愕然转头看向薄书砚,脱口问出来,“你怎么从没和我说过?”
  薄书砚只是笑。
  翟老太太沉吟了下后又恢复到平素严肃的状态,“你的心意我领了,房子我也要了,过两天我会让墨霆把房子的钱转给你。”
  薄书砚在正想说话,翟老太太又道,“不过,我不能让你们把梵梵接走。”

☆、227。227结局6:深酒非常清楚——霍栀,离崩溃已不远了。

  翟老太太沉吟了下还是恢复到平素那种严肃的状态,“你的心意我领了,房子我也要了,过两天我会让墨霆把房子的钱转给你。”
  薄书砚正想说话,翟老太太又道,“不过,我不能让你们把梵梵接走。”
  深酒一愣,反应过来后率先侧首去看薄书砚。
  薄书砚轻捏了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定的眼神后转向翟老太太,但他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撄。
  翟老太太端起茶杯缓缓喝了一口,“你们也知道靳商那孩子前段日子出国了。”
  听到这儿,深酒大概明白了翟老太太的意思。
  “自从靳商走以后,栀栀那孩子的心性一直都不稳定,连带着恋恋也跟着受罪。”翟老太太摇了摇头,叹气,“栀栀也是造孽,没个娘家人不说,现在霍家老婆子一死,霍家也没个人管她了。”
  被翟老太太这么一说,深酒想到霍栀、不由得心中酸涩,低下头轻吐了口气偿。
  翟老太太将深酒的反应看在眼中,缓了缓语气,“不过砚砚、靳商对我来说都跟墨霆一样,都是我的小辈,是我的亲人。既然霍家人不管霍栀,那我这个老婆子就有责任和义务来照顾她和恋恋。”
  “谢谢您,翟老太太。”深酒不由自主地轻声说了句。
  翟老太太放下茶杯,看着深酒,“你如今也该改口叫我一声‘苏姨’了。”
  深酒耳朵一热,莫名有些紧张,一时叫不出口。毕竟,她至今都没有过要叫“薄青繁”一声“妈”的想法。
  翟老太太似乎也没等着要深酒的称呼,她的视线在薄书砚和深酒身上扫了一圈,“我之所以不让你们接走梵梵,是因为我打算这两天就把恋恋接回来,让栀栀那丫头缓一缓。有梵梵在,恋恋这个苦命孩子也不至于太孤单,好歹能活泼些。你们要是把梵梵接走了,恋恋天天对着我这个老婆子,我怕对她的性格影响不好。”
  深酒想了一下,问翟老太太,“但是我还是担心,如果把恋恋接走了,栀栀她会……”
  虽然话没说完,但是翟老太太懂了深酒的意思,她沉吟了下问薄书砚,“蓝湾的房子装修了多久了,现在达到入住标准了吗?”
  薄书砚点头,“我从Q市回来的时候就已经动工装修,到现在已经完工了近五个月了。另外,为了方便入住,已经在房子内部做了专业的处理。”
  翟老太太点了点头,考虑了下后对薄书砚道,“这样,你让人收拾收拾,过几天我带两个家里的工人住进去,顺便把栀栀那丫头和恋恋也带过去一起住,方便照顾。”
  因为事关霍栀,薄书砚一直没什么兴趣发言,倒是深酒看到翟老太太这样宅心仁厚,忍不住又轻声叫了句,“苏姨。”
  她这一声“苏姨”,让在场的两个人都稍稍愣了一下,转眸看向深酒。
  深酒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苏姨,有您这样的长辈,真好。”
  这是最直白又最真实的感情表达,由衷而发。
  深酒拥有着那样的母亲和父亲,连童年都蒙罩着灰暗。
  她嫁到薄家以后虽然和薄奶奶很和睦地相处了一段日子。但自从她回到雁城,薄奶奶便再没给过她好脸色。
  至于薄青繁,更不用细说。深酒在她手里吃过的苦,数不胜数。
  很多时候,深酒已经对长辈这个存在失去了信心,再不抱任何美好的期望。
  可是翟老太太打破了深酒对于长辈的恐惧和排斥,她让深酒深切地体会到了被一个慈爱的长辈关心在乎着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霍靳商离开以后,霍栀的精神状态一直是深酒的心病。
  但是她现在已为人妻,除了每天给霍栀打几通电话、三天两头地邀霍栀出来走走逛逛以外,她实在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翟老太太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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