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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97章

小说: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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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酒咬了咬牙,抱着高跟鞋往里面去了。
  回到包厢以后,深酒忐忑地陪着傅玄野应酬完以后,没有立即离开,而是让傅玄野找了个没怎么在雁城露面的朋友,去会所的管理部将那天她去小花园那一段的监控录像给毁掉了。
  回程的车子上,傅玄野看了深酒好几眼。
  深酒不好跟他多说,只说了句,“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怕人家寻仇。”
  傅玄野云淡风轻道,“这家会所本就是王泽炜名下的,你无论看到什么,都是正常的。而且,你看到的,别人说不定已经看过无数次了,别大惊小怪。”
  深酒狐疑地看着傅玄野,“你不对劲。”
  眸光一闪,傅玄野错开视线,“我有什么不对劲,不过是多喝了几杯。”
  “傅玄野,你回到雁城不过几个月,到华欧公司也不过三四个月,你怎么就能老成到这种样子呢?”深酒越想越不对劲,“还有,连王泽炜名下的资产你都清楚,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抚恤那页转头看着车窗外飞逝的夜景,眯眼,“以前在Q市幼儿园,我跟着园长出去应酬过很多次,所以对应酬交际这一块不陌生。至于王泽炜,不过是刚才跟客户聊天时无意说到的。”
  “那你怎么知道我看到了什么?”深酒盯着他。
  傅玄野勾唇,“我有说过你看到了什么?”
  “……”深酒想了下,还真没有。
  车子又行驶了好一段距离,深酒视线一晃看到傅玄野的腿,在心里把控了一下语气和措辞后才问道,“薄书砚给你找的那个教授,最近有定时过来吗?”
  “嗯。”足够简短的回答。
  深酒点点头,“虽然希望不是很大,但还是要坚持治疗。你看的你的左腿不就好了么。所以右腿也一定可以好的。”
  傅玄野转过头来看她,“傅深酒,我的左腿是在英国就已经有好转迹象的,后来薄大哥雇来的教授不过是在其基础之上治疗,所以才会好。而我的右腿,你不该用希望不大这个词,应该用希望渺茫。”
  深酒没有接话,而是将头偏向了车窗外。
  薄书砚垂了下眼,“抱歉,我不该提他的。”
  “纵使不提,他也一直在我心里。”深酒深吸了口气,笑着转移话题,“小野,既然左腿已经好了,咱们就不要坐轮椅了,换那种拐杖吧,也好锻炼一下左腿。”
  “不要。”傅玄野果断拒绝。
  “为什么不要?”深酒条件反射性地追问。
  傅玄野转过头,看着她眼睛,“坐轮椅更酷,拐杖太难看了。”
  “……”深酒觉得自己要被他气笑了,而且她也是真的笑了。
  傅玄野本就是为了缓解气氛,也笑。
  深酒突然想起什么,对傅玄野道,“过两天搬新家,你把时间空出来,不许缺席。”
  傅玄野正准备答应,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一时没有说话。
  深酒眯着眼睛看他,“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这个当姐姐的还请不动你了?”
  傅玄野抿了下薄唇,“到时再看。”
  这时驾驶座上、傅玄野的助理插话道,“副总,傅总他早就把时间空出来了,你就别担心了。”
  这一个“副总”、一个“傅总”,让深酒消化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
  “早就把时间空出来了?”深酒盯着傅玄野。
  傅玄野面不改色,“原来是有这个打算,不过到时候如果工作太忙,就说不准了。”
  驾驶座上的助理正准备再开口,傅玄野从斜面盯了他一眼。
  助理便再也不说话了。
  深酒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也没再多问。
  ……
  ……
  从希顿酒店搬到蓝湾那天,天气不好,傅玄野也没露面。
  但深酒还是很开心,指挥者着工人将东西一一放在指定位置以后,又跟着工人们一起,将里里外外和小花园里又打扫了一遍。
  而在深酒忙碌的时候,薄书砚便像个跟屁虫似得,一直跟在深酒身后。
  在数次被薄书砚妨碍之后,深酒终于忍不住了,委婉地对薄书砚笑,“书房已经收拾好了,你要是没事儿做的话,就去书房看文件好了。”
  薄书砚双手抄在裤袋,在工人面前维持着高冷形象,寡声道,“最近不忙,工作都处理好了。”
  顿了下,薄书砚用下巴划了划深酒手上的抹布,“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没有。”深酒果断。
  薄书砚看了她一眼,“这是我们的家,我总得出点力才像样子。”
  深酒呲了呲牙,心道你这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世家公子能做什么。但碍着有工人在场,只得随手抱起桌上一个很精致的繁花花瓶,“这是我最喜欢的花瓶,要用来摆在客厅的,你把它擦干净吧。”
  薄书砚迟疑了下,还是笑着接过。
  然后他走到沙发边,大喇喇地坐下后,抽出一张餐巾纸,开始擦花瓶!
  听见工人们窃窃的笑声,深酒才转过头去看他。
  她真是忍不住也要笑了,“薄书砚,要不你还是去书房吧?”
  实现一扫,薄书砚便意识到自己可能出了错。
  他看着深酒,“你教我一遍,我学习能力很强。”
  “……”擦花瓶还需要学习能力很强?
  深酒忍了忍,还是递给他一块干净的抹布,并让他擦一会儿后便将抹布清洗一遍。
  薄书砚倒确实“学习能力”很强,按照深酒所教授的、来来回回将那花瓶擦了几十个回合。
  “可以了可以了,可以拿到客厅摆起来了。”深酒实在看不下去了,从他手中夺走花瓶便往楼下走。
  薄书砚本准备立刻跟下去,但他看了眼那抹布、又看了眼自己的手,最后还是选择先去洗手。
  深酒抱着花瓶在客厅里转了一圈,还没决定将花瓶摆在哪儿,视线一晃,就看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她脸上的笑容褪下去,捏在花瓶上的十指收了又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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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6。216深酒脸蛋一红:我家薄书砚是正人君子,不喜欢这些。

  深酒脸上的笑容褪下去,捏在花瓶上的十指逐渐收紧。
  薄青繁拿眼将屋子的布置细细看了一圈,很是自然地将手提包放在柜子上后就朝深酒走了过来。
  深酒想起那天晚上在会所看到的事情,此时再看到薄青繁的脸总觉得心里极其地不舒服。
  但人家既然已经来了,又是薄书砚的亲生母亲,深酒也只得笑了笑,跟她打招呼,“薄董事长,您来了。”
  薄青繁对深酒的话恍若未闻,径直朝楼梯处走去,淡淡地问了一句,“我儿子呢?”
  深酒反应了一下,才知道薄青繁所说的“我儿子”指的是薄书砚偿。
  不知道薄青繁为什么突然想起来,薄书砚是她儿子。
  深酒正不想回答,薄书砚已经出现在楼梯转角处了。
  薄青繁也看到了他,蹲下步子,笑了下,“今天公司里不忙吗?”
  薄书砚睨了她一眼,抬步继续朝下走,走到薄青繁面前的时候,他淡声说了句,“借过。”
  薄青繁脸上那点本就不真实的笑意变得僵硬,顿了顿她又道,“我正要上楼,正好你带我看看。”
  说着,薄青繁作势就要抬步往上走。
  薄书砚镌刻五官如石像一般冰冷,他挺长的身子立在那儿,没有要动的意思。
  薄青繁只好将她已经提起的脚收了回去,同时,薄书砚侧身绕过她,朝楼下来。
  薄青繁嘴角两边的肌肉都绷了绷,跟着转过身来。
  薄书砚走到深酒面前,从她手中接过花瓶,立马变了一副样子,“这花瓶这么重,你抱这么久就不会累?”
  “我哪儿有那么娇弱?”深酒被他看着,什么都忘了,只抿唇笑着回答他。
  薄书砚亦看着她笑,随即举了举手中的花瓶,“摆在哪儿,我来放。”
  闻言,深酒的视线晃了晃,本想找个好位置,这才恍然看到屋子里还有一个薄青繁。
  “薄董事长,不如我陪您上去看吧?”深酒主动朝薄青繁走了几步。
  薄青繁似笑非笑的脸上掠过一抹淡嘲,“你陪我?”
  深酒还没来得及回答,手腕却突然被薄书砚攥住。
  她朝薄书砚摇了摇头,并试图抽走自己的手。
  薄书砚不放,眸渊暗沉。
  “今天搬新家,我不希望有任何不愉快发生。”深酒低声朝薄书砚解释,然后干脆反手握住他的手,“你把花瓶放下,我们一起上去。”
  薄书砚睨了薄青繁一眼,不动。
  深酒从薄书砚手中接过花瓶,放好以后重新拉住薄书砚的手,将他往楼上带。
  “薄董事长,请上去吧。”深酒对她恭敬十足。
  薄青繁却是看着薄书砚的,“我从前竟不知道,你这么听女人的话。”
  薄书砚垂着眉眼,似乎根本听不见薄青繁说话。
  薄青繁没办法,只得转身往楼上走去。
  楼上的工人都是临时的,自然是不认得薄青繁的,所以见他们几个人进来,也只是对薄书砚和傅深酒热情,称呼“薄先生,薄太太”。
  薄青繁抱着臂,跨着脸将每间屋子都转了一圈,最后穿过起居室朝阳台上走去。
  深酒在这个空当的时候将薄书砚塞进了书房,她实在害怕在这样的好日子里这俩母子闹出点什么来。
  薄书砚自然是不肯的,“我不能把她轰出去,但我至少得陪着你。”
  深酒连连摆手,“真的没关系,这青天白日的,她又不会变成妖怪吃人,更不会突然抽刀出来砍我。你放心吧,你要是跟着出去,我不但得应付她,还的担心你。”
  薄书砚的眉眼飞快地敛了下。
  深酒就当他是答应了,将书房门带上以后赶紧朝阳台走去。
  彼时,薄青繁正坐在吊椅里,眯着眼睛打量隔壁那户人家的阳台。
  见深酒出来,薄青繁用下巴点了点对面的藤椅,吩咐,“坐。”
  深酒很淡然地走过去,在藤椅上坐下了。
  薄青繁不说话,深酒也不说。
  尽管对方是长辈,但深酒除了给她最起码的尊重,实在不想讨好她。
  两个人就这么坐了好一会儿,薄青繁看了一眼还等在楼下车里不敢进屋的王泽炜,终于按耐不住,先开了口,“旁边那户人家的人,认识吗?”
  深酒瞥了眼那家的小花园,脑中有个模糊的念头一闪而过,但她没抓住,只好摇了摇头,“不认识。”
  薄青繁笑了一声,“你们刚搬过来,不认识也正常。不过以后等你们把梵梵接回来了,那小子要是调皮,往隔壁间的花园里扔东西,那就麻烦了。”
  深酒心里咯噔一下,之前那个掠过脑海的模糊念头终于明朗起来。
  薄青繁斜眯起眼睛看深酒,“若是对方大度,小孩子闹出来的事情他不计较,那也没什么。但若是对方较真,非要你领着儿子登门谢罪、或者说背地里把你儿子捉起来教训一顿,也不是没有可能。”
  十指收了收,深酒笑,“薄董事长不愧是养育了四个子女的人,经验果然丰富,连这样小的事情都替我考虑到了。不过我儿子虽然调皮,却还是有基本的教养,不会做出那种往别人家扔东西的事情来。这点,还请薄董事长放心。”
  “养育了四个子女?经验丰富?”薄青繁端出一副严肃的面孔,质问傅深酒,“你是在间接地说我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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