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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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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许首长根深叶茂,你们的许公子就想凭着这点事情来翻身,恐怕有些异想天开啊。”祁宣似笑非笑。
  “做一件事情,总要找到突破口。有了突破口,事情才能进行下去。”秦先生答完,转向薄书砚,“薄三公子,我希望得到你的支持。”
  很久之后,薄书砚才道,“就像你说的,错过了这一次,下一次机会哪怕很快就来,我也输不起了。”
  “那……”秦先生灰败的脸上终于生出一线期冀。
  “你的许浮乾公子当初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让我去了一趟Q市……”薄书砚转过身,眸色晦暗不明,“尽管我不喜欢被设计,但是他让我重遇了小酒,我也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这一次……”
  秦先生的一颗心又提起来。
  但薄书砚转移了话题,“既然那个小王是你的人,后面的事情就按照你的思路来。”
  秦先生趁机道,“我在雁城能够做到如今这地步,全都是仰仗傅小公子。但我也知道,傅小公子无权无势,全都是薄三公子您在背后支撑,我和许公子……”
  “秦先生,我还有事,失陪。”薄书砚掐断他的话。
  秦先生看了眼薄书砚一直蹙得死紧的墨眉,很识相地没有再说话。
  要不是为了尽快给许浮乾分忧,他也不会胆大妄为到来动薄书砚的女人。
  ……
  约翰和祁宣看着谭均将秦先生送走以后,对视了一眼。
  “翰叔,你说这能行得通吗?”祁宣担忧道。
  “我看行得通。”约翰叹了口气,“跟在薄身边这么多年,我算是摸清了他的脾性,对绝大多数人,他可以寡情绝义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但是一旦入了他心的人,他便极端地护短,像是傅小姐。”
  祁宣将约翰盯了好一会儿,很认真地道,“翰叔,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懂。”
  “四年前的事情毕竟已经太远了,加上薄当时病了几个月,证据都已经被有心人销毁。所以四年后的现在,想要动许绾轻这样行事缜密、又有强大后台支撑的世家小姐,不用点非常手段是不可能引蛇出洞的。”
  约翰转身往里走,“按照薄的性子,他是断然不可能像那个秦先生一样拿小傅来做诱饵的。但是许绾轻这个人在乎的也就只有小傅这个人,如果不用小傅来做突破口,许绾轻估计是宁愿耗着也不会有大动作。因此,对于薄来说,这是一个死局。”
  “所以,那个什么秦先生闹这么一出,反倒是歪打正着?”祁宣搭上约翰的肩,吊儿郎当的跟着走。
  “若说最先刺激到许绾轻,让她再也按耐不住的原因,大概是小傅跟她说自己怀孕了。”约翰瞟了一眼祁宣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突然顿住步子。
  祁宣在同时弹出去好几步,不满道,“翰叔,你这个人真是越来越不好相处了!”
  约翰咧唇一笑,继续往前走。
  “不过我觉得你把那个许绾轻说得也太玄乎了,她看起来比傅小酒要蠢多了!”祁宣嘿嘿一笑,补充了一句,“关键是,傅小酒的美貌完全碾压许绾轻。”
  看着三句话离不开品评女人容貌的祁宣,约翰不再理他,阔步往电梯口走去。
  ……
  霍栀到医院的时候,深酒被薄书砚圈在怀中,睡得正沉。
  看了一眼傅深酒略显苍白的脸蛋,霍栀用手指了指门的方向,示意自己先走了。
  已经几个小时没有变换过姿势的薄书砚摇了摇头。
  霍栀拧眉,拿出手机在备忘录里打下一行字。
  “你是准备让我在这里观赏你们秀恩爱?要我买票吗?”
  “……”薄书砚面无表情地看完这一行字,正准备回应,怀中的傅深酒动了动,醒了过来。
  “栀栀。”深酒水眸中漾过惊喜,从薄书砚怀中坐了起来。
  还没来得及收回手机的霍栀不意傅深酒会突然醒来,愣了一下。
  深酒视线一晃就看到了手机屏幕上的那行字,这才意识到自己和薄书砚的姿势多么地……哎昧。
  薄书砚是靠坐在床上的,一条腿随意伸在床上,另一条腿屈起。
  而傅深酒,此时正正坐在他的两条褪之间。
  脸上一热,深酒急忙从床上跪起来,绕过薄书砚的腿下了床。
  “栀栀,你什么时候来的?”为了掩饰自己的羞窘,深酒将霍栀拉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淡定地转移话题。
  霍栀将手机放进包包里,浅笑着抬眸去看她,但当她看到傅深酒颈侧的痕迹时,她一下子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深酒被她这突然的一炸,吓了一跳。
  就连因为几个小时没有活动的、正在努力装作“正常地”下床的薄书砚,都被震得蹙了眉心。
  深酒和薄书砚对望了一眼,连忙站起身,捉着霍栀的手臂将她拉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在霍栀肩上轻拍了拍,深酒起身朝刚刚下了床的薄书砚走去。
  “我想和栀栀单独聊会儿,行吗?”
  看着薄书砚站着不愿走的样子,深酒跟他商量道。
  薄书砚身上处处都透着僵硬,特别是一双脚一踩上地面,那种肌肉僵麻的感觉一阵一阵地涌上来,让他蹙着的眉的褶皱变得更深。
  “嗯。”他语气平常地应了一声,然后面无表情地踩着“两脚的麻”、像是走在云端那般走出了病房。
  深酒看着薄书砚往走廊那头走了几步后,这才退回到病房内,关上了房门。
  听到房门的声音关上的那一刻,薄书砚绷着的表情终于垮掉,他立即扶着一边的墙壁站定,再也无法往前走半步。
  但是他扶着墙的一只手臂刚好是之前用来固定熟睡的深酒的,也是好几个小时都没活动,这会儿一动,那种又酸又麻又痛的感觉,让薄书砚这个大男人竟然有点招架不住,顺势坐在了走廊的长椅上。
  躲在角落里的祁宣将薄书砚的一系列动作都看了去,自言自语地疑惑道,“靠,薄老大很会玩儿啊!”
  “祁宣。”薄书砚垂首坐着,叫了一声。
  祁宣愣了一下,随即双手插袋、装作一副正经的样子走到薄书砚面前,“老大,这才几个小时,你就不行了?”
  薄书砚没有理会他,只道,“扶我去养生科的按摩室。”
  “啧啧啧,老大,看来你这……”
  祁宣的话还没说完,薄书砚抬头看了他一眼。
  祁宣立马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特别恭敬地矮身来扶他。
  “对了,老大,傅玄野那边有消息了。”
  “有没有出事?”薄书砚的眉峰凛起。
  “那倒没有。我现在才知道,那小子虽然瘸,但也是个厉害角色。”祁宣瞥了眼薄书砚的神色,说话的语气都正经起来,“那个秦先生,以前我们都小瞧他了。这次许绾轻虽然是突然有了动作,但是秦先生居然在短时间内骗走了傅玄野,还把你暗地里安插在傅小姐身边的保镖给拖延住了。”
  “说说傅玄野。”薄书砚脚底板上的麻减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酸痛。
  但是一回想起傅深酒在他怀中才睡出那样的整觉,便觉得一切都值。
  “这个……具体的嘛……”祁宣吞吐起来,在接收到薄书砚的又一记眼刀后,他才用飞快地语速道,“反正秦先生让木青青出了点问题,然后傅玄野赶过去,却碰到四公子薄暮寒也在现场。然后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一言不合大打出手!”
  木青青?
  情敌?
  这两个关键词让薄书砚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弟弟被揍了。”祁宣补了一句,“傅小酒的弟弟赢了。”
  “你刚才叫傅深酒什么?”薄书砚敛眸盯着祁宣。
  祁宣咽了咽口水,“老大,你弟弟被揍了,你都不表示一下关心?”
  薄书砚仍旧盯着他。
  祁宣认输,“好好好,以后只有‘薄太太’。”
  薄书砚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推开了搀扶着自己的祁宣。
  祁宣“敢怒不敢言”,嬉皮笑脸道,“老大,你这精!力恢复得挺快的。”
  “暮寒伤得严重吗?”薄书砚眉间有隐忧。
  “伤得倒算不上严重,关键问题是什么,你知道吗,老大?”祁宣用忧国忧民的语气叹道,“你和傅小……你和薄太太各自的亲弟弟成了情敌,这才是关键啊关键!”
  “这不是我1操心的范畴。”薄书砚寡声补充,“继续派人盯着秦先生。这一次,闫修和许绾轻,一个都不能少。”
  ……
  “是许绾轻那个贱1人对不对?”霍栀一把撩开深酒垂落的发丝,盯着她脖子上很明显地指印。
  深酒弯唇一笑,抬手捉了霍栀的手,“如果是许绾轻,你认为我会是挨打的那一个?”
  “也是!”霍栀将自己的手从深酒手里抽出来,“不过不是许绾轻,那是……”
  “是闫修。”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深酒的指尖颤了一下。
  霍栀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她又反手握住了深酒的手,“那他人呢?被抓到了吗?”
  深酒垂下脑袋,没有回答。
  霍栀饱满的红唇一抿,火爆脾气眼看着又要发作,但她强自按耐住了。
  为了照顾深酒的情绪,霍栀决定不再说那些没有实际意义的话题,只轻声问傅深酒,“这几天要是薄书砚没空,我就过来陪你。”
  不是商量的语气。
  深酒突然想到自己那天被骗到和月小楼的事情,于是连忙叮嘱霍栀,“栀栀,以后无论什么人找你,都要打电话给对方、听到声音确认以后再去见面,知道吗?”
  霍栀的杏眸眯起,“我听说你是在和月小楼出的事,那也就是说,是有人用我的名义约的你?”
  “其实这件事也是怪我自己的。”深酒苦笑,“我自觉平日里也够谨慎的,那天不知道怎么了,就凭着一条短信就上了套。”
  “因为给你发短信的是‘我’。”霍栀怒火攻心,开始口不择言,“不过薄书砚是怎么搞的?怎么就没有第一时间过来救出你,居然还让人掐……”
  霍栀咬住牙,没有说下去。
  深酒笑,“栀栀,怎么事情发生到我身上,你就不再明白那些道理了呢?”
  “即便是我和薄书砚是相爱的夫妻,他又有什么义务无时无刻地要将注意力放在保护我这件事情上?况且以前你不也说过,这个世界上最能保护自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深酒顿了下,“我选择跟薄书砚在一起,却不能应对跟他在一起会有的风险,那是我自己能力不足,与他无关。更何况,薄书砚他已经做得够好了。他总不能365天的每一个24小时都亲自跟在我身边对不对?”
  霍栀的两只拳头一直捏着,咬着红1唇不肯吭声。
  “栀栀,你别生薄书砚的气了。”深酒继续安抚她,“这件事要是放在你和霍大哥身上,你也会跟我是一样的想法的。因为即便一个男人再爱你,在爱你的同时,他终究还是得去做其他的事情。如果因为他去做其他的事情而分了心,你就要责怪,那这便不配叫***情。”
  “道理我都懂!”霍栀瞥了一眼傅深酒,“你说了这么多,我就问你一句,要是我被霍靳商那边的人伤害了,你是会像现在这样通情达理,还是像我现在一样恨透了霍靳商和那些伤害我的人?”
  深酒无言以对,只能笑着耍赖皮,“我现在可是弱者,你这样逼问我,对吗?嗯?”
  霍栀实在忍不住了,“要是早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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