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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59章

小说: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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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薄奶奶对自己一句又一句地、厌恶、曲解的控诉,深酒也曾动过念头想要就地挽回些什么。
  但是下一瞬,她突然就不肯了。
  凭什么?
  又不是她做错了。
  她偏不要。
  她已经够累了,真的够累了……
  在众多工人的围观中,深酒的眼眶早已因为屈辱感和疲惫感而酸涩,现在想到这里,她尽管极力抑制,还是没能阻止滚落而下的泪珠。
  然而现在落泪,她自己觉得更丢脸的行径。
  她拿起自己的包包站起身,平静地朝仍旧在“哭天抢地”的薄奶奶鞠了个躬,然后一言不发、步态平缓地走了出去。
  处在两难境地的薄书砚眼眸猩红地看了一眼薄奶奶,转身追了上去。
  薄奶奶被薄书砚临走前的那一眼看得失神,站在原地愣了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直到从厨房出来的一位工人叫了一声“老太太”,她才恍然回过神来,瘫坐回沙发上。
  在沙发上静坐了一会儿,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急忙起身,颤颤巍巍地想要追出去。
  许绾轻在这时候出现了。
  “奶奶,您要去哪儿?”许绾轻快步上来,扶住薄奶奶的胳膊,担忧道,“您小心摔着,我陪您去吧!”
  薄奶奶张着嘴、眸光无神地看了许绾轻一眼,呢喃着重复一句话,“砚砚生我气了,砚砚生我气了……”
  许绾轻其实一直在二楼听着楼下的动静,但现在她听薄奶奶这么说,还是疑惑地问道,“奶奶,究竟是怎么了?”
  薄奶奶双手紧抓着许绾轻的手,“我刚刚责骂了小酒,然后砚砚就生我气了。”
  薄奶奶这句话说得不清不楚,许绾轻装作听不懂,转而询问身边的工人,于是有平日里受许绾轻差遣的工人详细地将事情说了。
  许绾轻听完,并没有说话,而是看了一眼之前进自己房间的女工人。
  眼神相对的下一刻,女工人就已经蹿到了薄奶奶身边,“老太太,这事儿您可得好好注意,那个傅小姐现在还没进薄家的门呢,就敢唆使薄三公子来气您,要是以后再怀个一男半女,那您在薄家可就别活……”
  啪!
  许绾轻突然扬手,狠狠地甩了那女工人一巴掌。
  女工人捂着脸倒退了几步,满目委屈和迷茫。
  “傅小姐是书砚明媒正娶的妻子,也是由得你在这里胡说八道的?”许绾轻鲜少地怒不可遏,训完了女工还闭着眼睛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调整好情绪,转向薄奶奶,“奶奶,我相信傅小姐不是那种人,她……”
  许绾轻视线一晃,看向静默立在玄关处的薄书砚,“书砚,你回来了?”
  薄奶奶一听,连忙转身去看薄书砚,低低地叫了一声,“砚砚……”
  彼时,正在抽烟的薄书砚垂颈而立,谁也没有理会。
  他就那么站在那里,足以让所有人的气息都紧凝。尤其是那位被许绾轻扇了一巴掌的女工人。
  “书砚,进来坐吧。”许绾轻没有在薄书砚身边看见傅深酒,莫名愉悦。
  薄书砚又押了一口烟,居然依言走了进来。
  因为薄书砚的这一个小小的反应,许绾轻的心竟跳快了些。
  鬼使神差地,她松开薄奶奶朝薄书砚走去,还顺势挽上了他的胳膊。
  薄书砚的步子顿住,眸渊暗沉地凝着许绾轻。
  许绾轻怔了怔,非但没有将手松开,还挽得更紧了些,“你快跟奶奶好好说说,奶奶以为你生气了,正在伤心。”
  “许绾轻。”薄书砚并没有抽出自己的手臂,言语无波地叫了她一声。
  许绾轻抿唇,将眼眸敛成楚楚的弧度,回望着他。
  “我可能会因为你,养成一种习惯。”薄书砚的眸光沉到自己被挽着的手臂上。
  许绾轻的指尖蜷握了下,尽管知道那不会是什么好话,但还是怀着那么一丝期冀问道,“什么习惯?”
  “打女人的习惯。”薄书砚扯唇,竟是笑了一下。
  许绾轻不可置信地看着薄书砚,默了一下还强作笑颜,“你不会的。”
  薄书砚的凤眸敛狠,盯了一眼自己被挽着的手臂,视线最后回落在许绾轻脸上。
  许绾轻梗着脖子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无声地松开了薄书砚的手臂,神情屈辱地往后退了一步。
  薄书砚没再往前走、就定在原地,他沉寡的视线慢悠悠地在客厅所有人的脸上晃了一圈,最后定在那位被许绾轻扇过一巴掌的女工人脸上。
  早就吓得牙齿发颤的女工人被薄书砚这么一看,双腿一软,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却是半句为自己求情的话都不敢说。
  薄书砚的视线移开,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自己指间那烧得正旺的香烟,徐徐开口,“许绾轻,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这宅子?”
  许绾轻听见这话,身体一软险些没站稳。
  她许绾轻是什么身份?怎么受得了别人这样毫不遮掩地下逐客令?
  她攥紧拳头,说话却是更加地柔声细语,“书砚,即便是你不喜欢我,看在我陪伴了奶奶几年的份儿上你也不应该这样对我说话。我……”
  “你的意思是,不准备离开老宅?”薄书砚直接不耐地掐断了她的话。
  许绾轻当然是一万个不愿意!
  一旦离开老宅,她和薄书砚恐怕就再没有一丁点机会了!
  但她常年养尊处优,在这种情境下,想要留下的话她是断然说不出口的。所以,她看了一眼薄奶奶,紧接着眼泪滚落而下,很快就流成了两条水线。
  这样的许绾轻,让薄奶奶心疼的不得了。
  她立马朝许绾轻走过去,将许绾轻往自己怀里搂,也顾不得薄书砚正在生气,直接道,“想要轻轻离开老宅是没有可能的!砚砚,你……”
  薄书砚今天的耐心匮乏,他再一次掐断薄奶奶的话,“奶奶,您别说话,我在问许绾轻。”
  薄书砚从不对薄奶奶说重话,以至于薄奶奶都快要忘记尊重薄书砚的意见了。
  今天的薄书砚让薄奶奶第一次意识到,当初那个在牢狱里无助又可怜的孙子,是真的长大成人了。
  “许小姐,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不愿意离开老宅?”薄书砚凝着许绾轻,“我会尊重你的意见。”
  许绾轻有些看不透薄书砚的意图,所以抿着唇不吭声。
  “许绾轻。”薄书砚的声线沉了数分。
  “当然……不愿意。”许绾轻咬牙,补充了一句,“我在这里陪了奶奶将近四年,已经对这宅子有感情了。”
  “很好。”薄书砚的薄唇扬出莫测的弧度。
  许绾轻心里咯噔一下,已经觉察到有哪里不对劲,但一时又想不通透,只是迷惘地看着薄书砚。
  “祁宣,进来。”薄书砚侧身,对门外喊了一句。
  穿着酒红色衬衣和九分西裤的祁宣走进来,在看到许绾轻的时候一双桃花眼都快笑眯成一条线了。
  “啧啧,许首长家的千金果然不同凡响,这容貌这气质简直无人能敌!”祁宣凑到许绾轻跟前,目光直赤地将她打量了一遍,凑近她耳旁,轻浮问道,“许小姐,听说你都30岁了,皮肤还这么细腻如脂……是被有什么保养秘诀,还是被男人滋养的呢?”
  “祁宣,你放尊重点!”许绾轻往后退了一步,对祁宣怒目而视。
  祁宣“委屈地”撇了撇嘴,下一瞬却又笑嘻嘻地弯腰凑近她,“不知道许小姐说的点是哪一点?”
  许绾轻不懂祁宣的深意,加上有薄书砚在场她不好发作,只是捏着拳头怒目瞪着祁宣。
  祁宣拿了一只手作势挡在唇边,一双桃花眼在许绾轻身上滴溜一转,“既然许小姐不说,那我就猜猜看。嗯……是左边这一点?不对,应该是右边这一点。还是不对,我猜,大概是下面这一点。”
  话说到这里,许绾轻饶是过得再清贵纯洁,也懂了祁宣的意思!
  被这样当众跳戏,许绾轻的脸因为羞辱而涨得通红,她将自己的手指攥得几欲断裂,却对一脸无赖相的祁宣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泪眼朦胧地转向薄书砚。
  “薄书砚,你想让我走直说便是,何必让这种人来羞辱我?”
  “许小姐大概忘了,你刚才自己已经做出选择了,要留在老宅。”薄书砚不看她,只看着手中燃着的香烟,“我说过,会尊重许小姐的决定。”
  薄书砚这句话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许绾轻敛住泪眸,疑惑地望着他。
  “办正事吧。”薄书砚这句话,却是对着祁宣说的。
  “好嘞!”祁宣愉悦地朝许绾轻逼近,故意做出狞笑的样子。
  “奶奶…”许绾轻知道薄书砚今天是铁了心要她难堪,于是她将朦胧的一双泪眼转向了薄奶奶。
  “砚砚,你可不能乱来!”薄奶奶虽然被两个女工人拦着,但吼出来的声音仍旧中气十足。
  薄书砚抬眸,目色冷幽地望着薄奶奶。
  那种刺人骨髓地疏离之意,让薄奶奶好一会儿没回过神来。
  也正是在这个档口,薄书砚让那两个女工人将薄奶奶给带了出去。
  薄奶奶一走,许绾轻像是失了主心骨,一双本就朦胧的的泪眼顿时失了光亮。
  “许大美人,事情是这样的。”祁宣一直笑着,“我们薄哥呢在南山又买了一套适合养老的空宅子,这两天呢就会陆陆续续把奶奶的东西搬过去。你刚才既然已经决定留在这老宅里,我们薄哥念在你陪伴奶奶有功的份儿上,就把这宅子送给你了。”
  “你…你什么意思?”许绾轻愣了好一会儿,明白过来后她奔向薄书砚,“薄书砚,你到底什么意思?”
  祁宣轻易地拦住许绾轻,并不让她靠近薄书砚,“许大美人,你没看见我薄哥正在抽烟了嘛?你问他他也没闲工夫理你。不如好好跟我说,怎么样?”
  许绾轻根本没料到薄书砚会玩这种阴招,接受不了事实的她已经开始失控。
  祁宣拦她,她直接挥手就想给祁宣一巴掌。
  祁宣的笑意终于渐次消失下去,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后一推。
  许绾轻站立不稳,摔坐在地,但她立时想要爬起来,嘴里一直在叫薄书砚的名字。
  薄书砚凝了一眼这个在数年前犹如天使一般美好的女人,继而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
  薄奶奶被两个女工人带往早已准备好的一辆保姆车。
  坐在车里等待的傅深酒听到薄奶奶的哭声,终是不忍,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彼时,最后从别墅出来的薄书砚也已经跟了上来。
  定在原地不肯走的薄奶奶一看见薄书砚,一双浑浊的眼流出更多的泪水。
  薄书砚眸渊暗动,最终却撇开了视线。
  这时,薄书砚放在薄奶奶身边的一个女工人适时开口,“老太太,为了一个外人让自己的亲孙子伤心,不值当啊。再说呢,许小姐对薄家有恩,薄三公子想必不会真的对她怎么样。我看您老人家不如相信自己的亲孙子一回。再说了,以前您老人家无条件地护着许小姐还说得过去,现在您早就知道许小姐一直在撒谎、在诋毁傅小姐,您要还是这个态度,薄三公子可要心寒呐!”
  薄奶奶被女工人说得眼泪直流,她一拍大腿,直接坐倒在地。
  薄书砚喉结滚动,往前走了两步,最终却还是顿住了脚步,不再去看薄奶奶。
  女工人看了一眼薄书砚后才蹲下身去安抚薄奶奶,“您看看您,这又是为的哪一出?”
  薄奶奶转向薄书砚的方向,又哭又说,“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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