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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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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眸轻敛,薄书砚眸光深浓地看着傅深酒。
  其实在薄书砚的大掌之下,傅深酒的脸蛋儿已经红得不成样子了。
  再没有比偷看别人却被抓个正着的事情更让人脸红心乱的了。何况,车上还坐着一个祁宣。
  只是,她现在这样抓着薄书砚的手来遮挡她的羞窘,终究只是一个僵局。
  薄书砚脸上的笑意却越发地明亮,他有心想要看她更加窘迫的样子,于是强行撤走了自己的手。
  而傅深酒除了脸蛋儿绯红之外,神情却意外地淡然。
  抿了抿唇,她很严肃地对薄书砚说,“你知道吗?梵梵最喜欢用刚才这样的方式来捉迷藏了。”
  凤眸轻然眯起,薄书砚淡声,“哦?”
  心虚了那么一下下,随后傅深酒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你不是一直想跟梵梵拉近距离吗?我刚才突然想起来了,就跟你演示了一遍。”
  薄书砚讳莫若深地笑着,好像真的来了兴趣,“再具体讲讲。”
  傅深酒一噎,看了眼薄书砚手里的文件,她大义凛然道,“来日方长,这些事情可以以后再慢慢说,你还是先处理手里这些紧急文件要紧。”
  薄书砚只是凝着她,不置可否。
  而驾驶座上的祁宣,再也忍不住,不厚道地大笑出声。
  “……”傅深酒将视线转向车窗外,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不过她心里有多懊恼,只有她自己知道。
  自从回到薄书砚身边,往日那个果断冷静又理性的自己、似乎快要消失不见了。
  而这种松懈,于她傅深酒来说,不是一个好兆头。
  车子抵达市区以后,薄书砚亲自将傅深酒送回酒店以后,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一套,就又走了。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后,薄书砚一刻也没停歇过。
  傅深酒站在门口看着薄书砚笔挺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自责与危机感一起袭来。
  对于这次美国之行,真的是她这几年来做得最错的决定。
  也许,当初跟着薄书砚回雁城的决定,也是错的。
  轻叹了口气,傅深酒关上了房门。
  ……
  薄书砚刚刚回到车里,祁宣便收起了之前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哥,嫂子她那个妈找到你办公室了。”祁宣点燃了一根烟,烦躁地抽了一口,“碍于她的身份,底下的人拿捏不了分寸、都不敢怎么样。关键是,薄董事长也就那么看着,也不让人出来管管。我看这事呐,里面的弯弯绕绕恐怕多得很。”
  薄书砚单手撑在车窗门框上,按着眉心,“去办公室吧。”
  “她现在已经不在办公室了,我好说歹说,才把她劝到一家酒店住下了。”祁宣吐了口烟雾,“要去酒店跟她谈吗?还是把这事直接告诉嫂子?”
  薄书砚沉默了下,“既然她要钱,那就用钱打发。”
  “给过了。”祁宣郁闷地扯松了领带,“昨儿晚上才让兄弟提了五千万给她,今儿上午就又闹到办公室了。我看嫂子这位娘亲,不是钱可以打发的人呐~”
  说着说着,祁宣还唱了起来。
  薄书砚抬眸幽幽地盯了他一眼。
  祁宣立刻便觉得脊背窜上一股子寒意,嘿嘿一笑,这才又正经下来,“哥,我看她估计就是想见你一面,跟你谈条件呢!”
  “条件?”薄书砚的神情里夹裹了嘲讽。
  祁宣通过后视镜看着他,“另外,容怀音女士虽然已经被赶出萧家,但是她和萧家的大小姐萧景懿仍旧走得很近。”
  “昨天容女士大闹你的办公室以后,我派人跟了她一段,发现她最后鬼鬼祟祟地上了一辆跑车。而我通过查证,确定那辆车的车主便是萧景懿,而且当时车上坐着的,也正是萧景懿本人。”
  听到萧景懿这个名字,薄书砚的眉尾控制不住地跳了跳。
  因为他想起了一件他几乎快要遗忘的一个人。
  薄渊爵。
  而他回到雁城以后,便没再对薄渊爵的事情上心了。
  如果薄渊爵的下半身已经药石罔效,还被傅深酒知道的话……
  还有萧景懿在Q市时,曾因为这个而向他薄书砚要过一个允诺。
  虽然他当时并没有给出答复,而萧景懿也并没有说出要他做什么,但是……
  看着沉默不语的薄书砚,祁宣试探性地叫了他一声能,“哥?”
  薄书砚的神情没有任何变化,只淡声道,“先去公司开会。”
  “好嘞!”祁宣捏着嗓子答了一声,启动了车子。
  ……
  而傅深酒洗漱完换了一套衣服,还没来得及吹头发,手机铃声便一遍又一遍地响了起来。
  却不是容怀音,而是傅玄野。
  “到我房间来一趟。”傅玄野的声音里裹着刺人骨髓的寒冰。
  傅深酒愣了一下,捏着还未挂断的手机就跑出了房间门。
  原来,是容怀音找到了傅玄野这里。
  傅深酒推开房门的时候,因为跑的太急本就有些气息不匀,在看到容怀音的那一刻只觉得整个人都有些呼吸不过来。
  “你终于来了?”容怀音闲适地靠在阳台的落地窗上,指间还夹了一根燃烧的女士香烟。
  有那么一刻,傅深酒的眼眶几乎都要呲裂,以至于她发出声音的时候,冷哑到她自己都讶异。
  “谁允许你到这儿来的?”傅深酒朝傅玄野走过去的时候,几乎是有些跌跌撞撞的。
  容怀音的嘴角一直噙着笑意,就那么看着傅深酒将傅玄野护在身后。
  “干什么?他现在都22岁了,难不成你认为我还能把他怎么样?”容怀音说话恶毒起来简直不是人,她轻飘飘地补了句,“也是,他现在这幅样子,我即便单枪匹马也能让他好看。”
  听到这句话,傅深酒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栗了下,眼眶瞬时就被猩红色充盈。
  本来背对着两人的傅玄野在这时候将轮椅转了过来。
  他没有看容怀音,只是仰头看着傅深酒,笑,“我腿脚不方便,给开门的阿姨已经被我辞退了,所以现在,你替我把脏东西清理出去。”
  “傅玄野,你说谁脏东西!”容怀音突然一下窜过来,甩手就要给傅玄野一个耳光。
  傅深酒心口一阵绞痛,反应却出奇地快。
  眼看自己的手被傅深酒挡住,容怀音愤恨地退了一步。
  已经50岁的人了,活得还是这么不明白。
  说不上是心酸还是心痛,傅深酒冷眼看着容怀音,“他小的时候没被你淹死,你以为现在你还能动得了他?”
  容怀音脸上到底闪过不自在的神色,她吸了一口烟,脸上的皱纹因为唇部的用力更加凸显。
  “容女士,我希望你在两分钟之内离开这个房间。”傅深酒加了一句,“还有,你以后无论想得到什么,都不要再打薄书砚的主意。就算他要给,我也会尽我所能地阻止!”
  其实在回到雁城最初的那几天,傅深酒就曾经去打听过容怀音的消息。毕竟在这个城市、无论容怀音有多么不堪,她都是她傅深酒唯一的亲人了。
  当时,别的她没打听到,关于容怀音痴迷于购买奢侈品和打麻将的事迹倒是不少。
  傅深酒猜测,萧家之所以会将她赶出来,大概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而容怀音听傅深酒提起薄书砚,她便想起了昨天从薄书砚那里拿到的五千万。
  于是,她突然就有了底气,“有些事情呐,你说了不算。还有,你要想我不再去找薄书砚,可以啊!除非……”
  “除非我和他彻底断了关系,你再没办法凭着我和你这点血缘关系而死皮赖脸了,对吗?”傅深酒冷声掐断了她的话。
  容怀音咬了咬牙,面部肌肉坠下去的时候使得她看起来多么地可恶!
  傅深酒别开眼睛,“你还有一分钟时间。”
  容怀音此行的目的不过就是来望望风打发时间,她自己也知道闹得太僵对自己没好处,便抓起包包走了。
  出门的时候,她将无处可泄的愤恨全部融入了关门的力气中。
  她刚走出傅玄野所住的套房没几步,迎面就撞上了一个身材高挑面容秀丽的女孩儿。
  那女孩儿的注意力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到影响,一双眼睛依旧徘徊在门号上。
  容怀音正想借机骂几句,却听那女孩儿喃喃自语道,“傅玄野住哪一间来着,我怎么给忘了呢……”
  眸中精光一闪,容怀音将这个女孩儿细细地打量了一遍,一眼断定她是出身富贵之家。
  “小姑娘,你找傅玄野是吧?”问话这会儿,容怀音脸上已经堆起笑容。
  女孩儿眨了眨眼睛,然后点了点头。
  “你跟小野什么关系呐?”容怀音继续追问。
  听对面这个中年女人把傅玄野叫做“小野”,女孩儿顿时卸下了防备,但什么也没说,只是抿唇默笑了笑。
  容怀音立即就明白了,捉了女孩儿的手亲热地问,“哎哟喂,你看我家小野认识你这么个水灵的姑娘,居然还瞒着我。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木青青。”木青青自小被保护得好,没什么自我保护意识,一见容怀音这么面善,便更加没了防备。
  容怀音将木青青的名字呢喃了遍,然后指了指傅玄野的房间,嘱咐道,“既然小野有意瞒着我,那我就当做不知道,你可别在他面前说漏嘴了啊。”
  木青青只是抿着唇笑,到底还是没满20岁,经历单纯的小女孩儿。
  直到看着木青青去敲门,容怀音才心满意足地离去。
  而房间内的傅深酒和傅玄野再度听到敲门声的时候,都以为是容怀音去而复返,再加上两人都处在低气压中,便没有理会。
  但是敲门声持续了好久,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傅深酒只好起身去开门。
  门被打开的那一刻,木青青时一脸惊喜,而傅深酒却是忧虑重重。
  傅深酒本打算将木青青拉出去,让她不要在这个尴尬的时候去见傅玄野,但木青青动作快,朝她嘻嘻一笑后,灵巧地绕过她,就进了房间,直奔傅玄野而去。
  扶了扶额,傅深酒干脆直接退出了房间,将空间留给了两个人。
  不过她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静站在门口等着。她太了解傅玄野的脾性了。
  果然才过几分钟,木青青就埋着头噙着满眼的眼泪冲了出来。
  傅深酒一把拽住她的手,沉默地拥抱着她,叹声,“木青青,对不起。”
  木青青从她怀中挣脱出来,还挂着泪痕的小脸儿上全是坚毅神情,她拔高音调,不知是给傅深酒听还是吼给屋里的人听,“没有什么对不起的!一切都是我木青青心甘情愿!但是,我不会放弃!如果我连在爱情里受到的这点挫折和考验都经受不起,我就不配得到爱情!”
  年纪小,她可以轻而易举地说出某个词语,也可以轻而易举地这样暴露自己的心声。
  听到这些,傅深酒的心脏狠跳了下,紧接着胸口像是被堵住了一般,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她,莫名就想到了自己和薄书砚。
  她和薄书砚之间有爱情吗?如果有,为了他们的爱情,她傅深酒勇敢过吗?又做过什么呢?
  她因为四年前的事情,常常因为害怕再受到伤害所以一直闪躲一直逃避…
  而木青青呢,她一个富家千金,为了傅玄野跋山涉水孤身来到异乡,一次次地受伤害,却还在坚持……
  比之于木青青,她傅深酒似乎太逊了。
  她突然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真的可怕的。
  相反,如果你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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