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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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暖婚,总裁爱妻到深处
作者:书和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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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若真是怀孕,也是野种。
雁城的冬天,很短。
在气温快速回升的时候,傅家的家族企业,最终还是垮了。
墙倒众人推,傅家彻底完蛋。
好在,在这之前,傅家的掌权人、也就是傅深酒的父亲,将傅家的别墅以及另外的几处不动产全部变卖后,带着那个女人的一家…逃得干干净净。
后来,总有人问傅深酒,“小傅,你不是傅家唯一一个名正言顺的千金小姐吗?你爸爸怎么不把你也带走呢?”
傅深酒也总是云淡风轻的笑,“兴许是…忘了吧。”
不过,被问的次数太多了,总归是有点厌烦。
所以在公司的年初聚会上,当同事云黛再次将这个问题抛出来的时候,傅深酒没有吭声。
云黛霍地站起身,指着傅深酒时气焰嚣张,“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懂,我要是傅总,我也不会带你走!”
公司的秃顶总编王建川忙起身拉了拉云黛,“少说两句……”
云黛侧头瞪了一眼王建川,王建川便立刻缩回手,咳咳两声不再说话了。
傅深酒垂眸笑了笑,倾身去拿矮桌上的罐装啤酒。
傅总?
呵。
她慢悠悠地将拉环拉起后,这才抬眸看向云黛,谦逊地笑,“云小姐真是神通广大,连这么隐秘的原因你都知道。”
云黛一愣,反应过来时就要扑过来打傅深酒。
王建川和另外几个同事急忙将她拉住。
傅深酒眸底一片清冷,仰头连灌了几口啤酒。
直到喉咙传来的剧烈灼烧感呛得她不住咳嗽甚至有呕吐反应时,她才想起,她是不能喝酒的。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傅深酒捂着嘴,急忙起身。
有新来雁城的女同事不明就里,惊诧地问,“小傅…这不会是怀孕了吧?”
彼时正在开门的傅深酒身体一僵,顿在了那里。
“怀孕?”云黛夸张一笑,“她和她老公结婚都两年了,连老公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怎么会怀孕?…若真是怀孕,也是野种。”
这话很难听,傅深酒却没办法反驳。
事实,就是如此。
纤润的五指攥紧门把手,但是又很快松开:没什么好介意的。
傅深酒自嘲地弯了弯唇,拉开门出去了。
…
趴在洗手台上一阵干呕后,傅深酒洗了手,只觉得身体软软的,就顺势攀着洗手台蹲了下去。
仰头的时候,恍惚看见一片白色的东西飘荡在那儿,她就以为是干手纸了。
将沾满水珠的手凑上去,捉住那“干手纸”,边拽边擦。
“这纸真奇怪,总也擦不干,难道是质量太差了么…”沾酒就醉的傅深酒脸蛋儿绯红,意识涣散、噘着嘴嘟哝。
☆、2。2你摸够了没有?
“这纸真奇怪,总也擦不干,难道是质量太差了么…”沾酒就醉的傅深酒脸蛋儿绯红,意识涣散、噘着嘴嘟哝。
这么想着,傅深酒又将手往旁边挪了点,找了一块摸起来干一点的“干手纸”。
喝了酒本就觉得疲乏,擦了半天也没把手上的水擦干净,傅深酒有些颓败地放弃了。
她慢慢地松开那片“干手纸”,然后双手顺着“黑色墙壁”往下滑。
等她终于意识到有点什么不对劲的时候,她有一只手刚好停在一坨隆起的东西上。
软软的。
心里觉得奇怪,傅深酒懒得抬头,就用手捏了捏……
没捏出来是什么东西。
再捏一捏……
咦,好像比刚才大了…不过还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再捏……
“你摸够了没有?”突然有嗓音成熟好听却声调寡淡的男人声音响起。
深酒被这声音一吓,身体产生连锁反应,不自觉地就狠抓了下那坨隆起。
“嘶…”男人一把挥开她的手。
“…”手上传来的疼痛,让深酒在顷刻间醒了大半,她霍地站起身,仰头时正好看见男人的脸。
利落的碎短发、分明如雕刻的轮廓、深邃的眼透着一股子寡淡。
怎么看都是颠倒众生的英朗颜色。
但他浑身上下透着的那股遥不可及、高不可攀的矜贵气质,昭示了他不是能随便沾染的人物。
他一双暗无光线的瞳眸,冷冷地眯着她。紧抿的薄唇,也在传达他此刻并不怎么良好的心情。
有钱有势的贵公子,最是有闲情逸致计较这些小事。
她傅深酒已经活的够辛苦,不想再多一丁点麻烦。
脑子飞速运转,闪过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逃。
她也确实这么做了。
…
去拿衬衫的闫修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女子慌乱地从男洗手间跑出来。
闫修急忙冲进洗手间。
“没事吧?”
薄书砚的衬衫纽扣已经全部解开,紧实分明的肌理半露,看得闫修自惭形秽。
他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薄唇紧抿。
闫修咂嘴,心里暗道:完蛋,肯定有事。
而且闫修发现,薄书砚那件还没来得及脱下的衬衫上,除了之前染上的红酒污渍,还有一片…乱七八糟的水渍。
“新衬衫,给。”不想撞枪口,闫修转移话题。
眉心微拢,薄书砚将衬衫脱下。
闫修接过脏衬衫,将这件数值四五位的、才穿过一次的衬衫扔进垃圾桶。
“你回来的事情,是沈言宵走漏了消息。”闫修倾身在镜子前整理领带时,瞟了眼薄书砚的神色,“还有刚才的那个女人,该怎么处置?”
☆、3。3注定会有不愉快发生的场合
闫修倾身在镜子前整理领带时,瞟了眼薄书砚的神色,“还有刚才的那个女人,该怎么处置?”
刚才那个女人,指的是在包厢时,那个自作聪明、将红酒“不小心”泼在薄书砚衬衫上,企图引起“意外邂逅”的女人。
薄书砚淡淡挑眉,“脏了一件衬衫而已,不需要那么苛刻。”
闫修漫不经心的回答,“好,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雁城了。哎,你说我这条领带是不是不配我这件衬衫?”
薄书砚不搭理他。
闫修早就习惯了,顿了下又问,“明晚沈言宵公子在莱斯顿酒店搞了晚宴,专程为你接风洗尘。那边要我今晚给出答复,去还是不去。”
薄书砚转身出了洗手间,说的却是另外一句话,“给我弄条新裤子。”
闫修嘴角轻抽了抽,也不敢多问,只好跟上去。
……
傅深酒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窝在床上迷迷糊糊地躺了好一会儿,意识才慢慢回笼。
只记得昨晚公司聚会,和老对头云黛起了争执,然后喝了酒,再然后……
那个男人。
她好像得罪了一个男人!
傅深酒猛地睁开眼睛,确认了这是自己住的地方后才长舒一口气。
也是,只是不小心用衬衫擦了下手而已嘛,对方肯定不会苛刻到要找她算账的程度。
不过,摸了他那里……就……
唔,反正这种事吃亏的是女人,他还有什么好介意的。
但是,掌心怎么老是火辣辣的?
不管了。
揉揉头发从床上爬起来,傅深酒刚要进洗漱间,客厅里的电话便响了起来。
会往这个房子的座机打电话的,只有薄书砚的家人。
因为,这是她和薄书砚的婚房。
她,独守了两年的婚房。
傅深酒犹豫了下,还是过去接了电话。
“您好,我是傅深酒。”语调温软,恭敬有礼。
“小酒,我是奶奶。”兴奋的声音,确实来自于老顽童似的奶奶,薄书砚的奶奶,陈之秀。
警惕感瞬间消失。
“奶奶,您这么早就起了?”
傅深酒窝进沙发里,神情间带着不自觉的温暖笑意。
在薄奶奶面前,她是放松的,是最真实的傅深酒。
薄奶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样子,“小酒,明天有个晚宴,你必须得去参加!可不许拒绝奶奶哈,奶奶有惊喜要给你!”
晚宴?
她实在不喜欢那样注定会有不愉快发生的场合。
“小酒,难道你连奶奶这么一点小小的要求也不答应了吗?”
迟迟得不到满意答复,电话那边的薄奶奶“捶胸顿足”,“哎哟喂,我老了,说话也不管用了…”
☆、4。4你以为我会答应吗?
迟迟得不到满意答复,电话那边的薄奶奶“捶胸顿足”,“哎哟喂,我老了,说话也不管用了…”
傅深酒哭笑不得,急忙答应,“奶奶,我去,我当然会去。奶奶你明知道,我不会拒绝你的。”
她倒不是期待什么惊喜,只是尽可能想让薄奶奶开心。
“乖孩子,我明天让家里的司机来接你,你在家等着就行了。”
听到满意答复,薄奶奶一秒切换到正常模式。
“不过,小酒,你得赶紧去定制一件晚礼服,惊艳四座、艳冠群芳的那种,也好让奶奶出去炫耀炫耀,你可不知道我那几个老姐妹儿,哎哟,得意得咧…”
要作为薄书砚的妻子参加宴会,自然是不能穿得太随意,失了身份的。
不过,也没有薄奶奶说的这么夸张。
傅深酒抿唇失笑,“遵命,奶奶。”
薄奶奶又交代了几句,这才满意地挂了电话。
傅深酒却犯了难:这晚礼服,要去哪儿定制呢?
思量了下,傅深酒把电话打给了林苡贤。
“林总监,我有事想请你帮忙。”傅深酒的声线里有笑意。
电话那边默了下,林苡贤的声音很冷硬,“傅深酒,你明知道,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帮你的人,就是我!”
“你是偷偷存了傅深酒的号码呢?还是对傅深酒的声音太熟悉?”傅深酒神情淡淡的。
“你……”林苡贤语塞,默了好一会儿才咬牙切齿地开口,“傅深酒,你真够可以的!”
“我需要定制一件称得上薄夫人这个名号的晚礼服。但是你知道我的圈子,这件事除了求你,我没有其他办法。”
傅深酒的声调语气,完全具备求人时该有的姿态。
林苡贤冷笑,“关我什么事?你以为我会答应吗?”
“我就当做你答应了。”傅深酒弯唇轻笑,“我要的很急,明晚要穿。另外,我的尺寸跟两年前没什么差别,如果需要重新测量,我可以立马过来找你。”
“……”林苡贤啪地挂了电话。
看着暗下去的屏幕,傅深酒疲惫地按了按太阳穴。
傅深酒和林苡贤本是最亲密的朋友。不过自从两年前她和林复君断了关系后,林苡贤就视她为仇敌。
所以,她真的不能确定林苡贤会不会帮她,得想个备用方案才行。
……
第二天,晚上。
薄家的司机将傅深酒送到晚宴所在的莱斯顿酒店后,就离开了。
傅深酒径直去了顶楼的宴会厅。
毕竟,能让薄夫人出席的晚宴,只能在最高规格的宴会厅举行。
不曾想,傅深酒刚下电梯,就碰到了萧邺森。
他抬手拦住她,用轻浮的目光在她全身上下逡巡。
☆、5。5萧邺森却将傅深酒越搂越紧
他抬手拦住她,用轻浮的目光在她全身上下逡巡。
剪裁利落的长裙简单而不单调,因着烟紫色而变得华贵优雅。
称得上薄夫人这个名号,也将傅深酒沉静出尘的美表现得淋漓尽致。
萧邺森咧着唇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