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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豪门主母-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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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6:我说的那只野猫,就是她!

  “夭夭。”
  前面一道女声突然打断她思绪。
  陶夭抬眸,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越过她就走。
  “夭夭!”
  许蔓扯住她手腕。
  “放手!”
  “你上次说的那些我都不知道,原谅妈妈好吗?”
  “我没有你这样的妈!”
  “夭夭!”许蔓转个身站在她前面,语带讨好,声音低低,“我私底下已经了解了,知道你和他并没发生什么事,是我误会了,向你道歉。”
  陶夭看着她,猛地抽回自己手腕,不发一言,快步回宴会厅。
  调查她?
  要调查才能相信她?
  呵呵!
  快步走着,她心里涌起一层一层的凉意。
  似乎总是被伤不够。
  每次碰到这女人,她心里总能再一次涌起希冀,可,每一次,重新掉落深渊。
  突然有点累。
  陶夭抿着唇回了座位,饿劲也过了,吃什么都不舒服。
  “怎么了?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边上,傅远低声问。
  陶夭看他,“胃有点不舒服,我现在能走吗?”
  “要不要紧?”
  “就是想休息了。”
  傅远略想一下,有些歉意道:“晚上要去倪家,我走不开,让张琛送你回去。”
  “不用。”陶夭连忙摇头,“你喝酒了,一会他得送你呢。”
  “关心我?”
  “啊?”
  “没什么。”傅远淡笑,“让他送你回去,不然我不放心。”
  话落,他拿手机给张琛打电话。
  陶夭推拒不掉,最后,只得妥协,又坐了一小会,喝了杯热水,和张琛一起出了宴会厅。
  ——
  九点多。
  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陶夭靠在后排车窗上,看外面夜景,安安静静的。
  张琛自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不知怎的,觉得小姑娘脸上的神色莫名地让人有些怜惜,和白天冷淡漠然的那个她截然不同,略想一瞬,笑着开口问,“要听歌吗?”
  “可以。”
  “喜欢听什么歌?”
  陶夭淡笑,“我没什么偏好。”
  张琛想了想,放了一首节奏欢快的英文歌。
  越发衬托出车里的安静。
  陶夭重新将视线投到车窗外,很快,车子驶入流光溢彩的市区,看着街上热热闹闹的人群,她突然意识到,这一晚,是圣诞节前夜。
  “平安夜呀。”
  看着窗外,她突然低喃出声。
  “可不是?估计前面得好一会堵,你累不累?累的话靠着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还……”
  陶夭一句话尚未说完,突然噤声。
  她恍惚看到,路边广告牌上,苏瑾年灿烂的笑容一闪而过。
  他去年代言了一款畅销茶饮料,广告满大街都是。
  想到他,心里总不免哀伤。
  “刺啦!”
  “操!”
  一声尖锐利响让她倏然回神,紧接着,张琛一个急刹车,她整个人被猛地颠了一下,再抬眸,发现车头前横插进来一辆车,挡住了他们去路。
  惊吓过度,张琛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又爆一句粗口,准备下车。
  还没下去,又是一愣。
  拦住他们的是一辆黑色迈巴赫,后排车窗缓缓下落,露出程牧冷峻漠然的一张脸。
  此刻,他侧头抬眸看过来,隔着前玻璃,对上陶夭视线。
  “陶小姐?”
  张琛一头雾水,回头唤了她一声。
  与此同时,车外汽笛声长鸣,顿时闹嚷起来。
  香江发展速度快,这几年城市交通越发拥堵,尤其节假日高峰期,市区里经常堵得水泄不通,能在路上嚣张成这样的,张琛还见所未见。
  黑色迈巴赫横斜,本身长,挡了两条道。
  尤其,这边绿灯刚亮,变故陡生,很快惹来路人围观。
  十字路口的交警都抬步过来。
  程牧升起了车窗。
  徐东从驾驶座出来,和交警说了两句话,走过来开口道:“陶小姐,二少说由他送你回去。”
  陶夭:“……”
  一口气憋着,她冷着脸没说话。
  前面张琛语调古怪,“傅先生嘱咐我将陶小姐平安送到家。”
  徐东面无表情,“傅先生的意思我管不着。”
  张琛:“……”
  他掏出手机,预备给傅远打电话。
  “张大哥。”
  后排的陶夭突然出声。
  随后,她直接推开车门,下去,隔着车门朝他道:“我没事,傅影帝要是问起,你就说将我放在酒店门口了。”
  “可……”
  “没关系。”陶夭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越过徐东过去。
  她上了车,迈巴赫很快调转好方向,走了。
  张琛郁闷得要死。
  可——
  刚才那种情况,再给他十个胆子,也没办法和程牧直接对上。
  重新上路,他想了想,仍是不放心,纠结半晌,给傅远打了一个电话。
  “知道了。”
  傅远只说了三个字,掐了电话。
  ——
  迈巴赫往前行驶。
  后排,两个人都冷脸坐着,一言不发。
  徐东自后视镜里看一眼,眼角微微抽了一下,收回视线,沉默开车,减少存在感。
  手机震动声突然传来。
  陶夭一愣,抿着唇低头,发现那声音并非来自她的手机。
  边上,响起程牧淡漠声音,“喂?”
  安静了小会,他声音愈发冰冷,“你怕是没弄清楚情况。”
  “什么情况?”他嗤笑,身子往后靠了靠,慢条斯理道,“晚宴上,我说的那只野猫,就是她。带着我的女人参加晚宴,你觉得合适吗?”
  他话音落地,陶夭骤然抬头。
  神色错愕地看了他一眼,咬牙切齿,“程牧!”
  “啧,炸毛了。挂了。”
  他目光紧盯着陶夭,直接挂了电话。
  ------题外话------
  想给泥萌讲个萌萌哒的段子,但素,大脑有点死机。/(ㄒoㄒ)/~

  ☆、057:性子这么野,跟谁学的?

  四目相对。
  陶夭一张脸涨得通红,紧紧蹙眉,“你有完没完!”
  “难道不是你?”
  他只五个字,陶夭却第一时间晓得他说什么。
  咬咬唇,她猛地将视线投向车外,深呼吸,一言不发了。
  人渣!
  和一个人渣较量什么!
  她从来没发现,能有一个人会让她如此暴躁,偏偏,还得憋着,几次交锋,领略了他的强权霸道、蛮不讲理,她怕对峙下去得不偿失。
  车子仍在行驶。
  看着窗外,陶夭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临走前傅远反问的那一句“关心我”她其实听见了。
  她下意识装作没听清。
  虽然有点不敢置信,可她似乎敏感地察觉,傅远对她关照得有些过分。
  怎么可能呢?
  他是享誉影坛的大腕,是苏瑾年奋斗的偶像,是倪家老太太的外孙,成就斐然、身份贵重,而且,他还比自己足足大十七岁。
  无论他是出于怜惜,还是别的什么,有些暧昧,彼此间并不适合。
  她既无心无意,就此造成误会,也好。
  陶夭靠在了座位上。
  闭上眼,假寐。
  程牧余光瞥见她似乎放松下来,唇畔泛上一丝冷笑。
  紧接着,目光落在她的晚礼服上。
  算上包厢里那一次,这是第二次见陶夭穿晚礼服,不过,显然两件礼服不在一个档次上。
  他注意到陶夭捏着包的两只手。
  纤细匀净,线条优美。
  “干嘛!”
  陶夭猛地睁开眼,右手已经被他强硬地攥到了手中。
  人渣!
  神经病!
  她深呼吸一下,努力克制情绪,声音僵硬,“程董,请放开我!”
  “呵!”
  唇角溢出一声笑。
  看着他棱角锐利的侧脸,陶夭咬咬牙,半晌,愣是被气得说不出一个字。
  她猛地将自己一只手往回抽。
  程牧手指收紧,看也没看她,淡声问,“不疼吗?”
  疼你麻痹!
  陶夭简直想将手里那只包朝他脑门砸过去。
  她的确有些无法下手。
  她不确定,她出了手之后,这人会如何回应,也许到最后,吃亏抑郁的那个还是她。
  咬咬牙,她重新冷脸去看车窗外。
  正值平安夜,街上十分热闹,充满了节日气息,喜气洋洋的。
  她却受制于一个神经病!
  看街景并不能带来好心情,陶夭索性靠在车窗上休息,什么都不看,眼不见为净,慢慢地,心情反而奇异地平静了下来。
  程牧将她手指攥了一路。
  十一点,车子艰难驶出市区,到了影视城。
  夜色浓重,空旷安宁。
  徐东停了车,看一眼后视镜,很明智地开了车门下去,将空间留了出去。
  陶夭侧头看程牧,问,“能松手了吗?”
  “他在追你?”程牧不答反问。
  陶夭自然晓得他言指傅远,脸一冷,“没有。”
  “没有?”程牧嗤笑一声,倾身欺到她近前,晦暗不明的目光在她身上转一圈,声音磁性而危险,“你别告诉我,这身晚礼服,是你自己买的。”
  说话间,他整个人差点压在她身上。
  这一下,陶夭闻到明显的酒气,再加上被侵略的不适感,她整个人都僵硬起来,身子往后缩,抬手去抠门。
  不过一瞬,程牧那只手已经到了她背后。
  连带先前那只手,她两只手一起,被他一只手牢牢扣紧。
  “放我下去!”
  脸色一变,陶夭顿时挣扎起来。
  程牧线条锐利的下巴抵在她颈侧,声音里仍旧含着一丝冷嘲嗤笑,“大你十七岁,那事儿能和谐吗?”
  陶夭:“……”
  男人灼烫的呼吸带着氤氲酒气,喷在她微凉的肌肤上,话里的意思更是下流无耻,让她大脑发晕,深呼吸起来。
  尤其,她窝在角落,因他逼近,姿势已别扭到极致。
  两个人都没说话,轻喘呼吸声却偏偏交缠在一起,好像暗夜里两只彼此对峙、随时要厮杀的兽。
  被困一隅,陶夭渐渐有点撑不住,咬牙道:“放我下去。”
  太难受,一开口带着喘息声。
  她一愣,蓦地闭紧了唇,再不发一言。
  程牧却突然笑起来,薄唇压在她耳畔,低声问,“有没有人说过,你声音很好听?”
  陶夭抬眸瞪了他一眼。
  “眼睛也漂亮。”程牧幽深的眸子眯了眯,提醒她,“不过最好别这样瞪男人,会让人忍不住想蹂躏你。”
  “人渣!”
  陶夭咬牙挤出两个字。
  身形紧绷,只觉得,实在有些筋疲力尽了。
  程牧扣在她身后的那只手慢慢收紧,语调阴沉沉,“我很好奇,谁给你这样的胆子?”放眼整个香江,谁敢对他如此出言不逊!
  陶夭薄唇紧抿,偏头,懒得看他。
  颈侧突然一疼。
  程牧薄唇停在那,咬了上去。
  妈的!
  一股子怒气从心口往上窜,双手被扣着使不上劲,陶夭索性猛抬腿,膝盖朝他裆部去。
  男人却好像早有防备,另一只手直接隔着裙子落在她大腿内侧,这动作之下,陶夭猛地收了动作,咬牙看他,“无耻!”
  “性子这么野,跟谁学的?”
  不理她气急败坏,程牧饶有兴趣问一句,薄唇总算从她颈侧离开,那只先前放在她大腿的手掌也移了上去,改而掐住她脸颊。
  他用了巧劲儿,不至于使她觉得疼,偏偏足够让她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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