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 作者:竹二宝-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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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伟感觉脑细胞都死了一地,不过,他又意识到一个新的问题,
“你十四年前算命的时候就20了,现在你多大了?”
吕越愣了一下,这都算不过来?
“34了啊。”
萧伟,“……”
吕越笑呵呵地说:
“大师说了,你比我小五岁,你今年29了吧。”
“……”
“大师还说了,……”
萧伟无语的听吕越de吧de了将近五分钟,全是“大师说了”,最后实在忍无可忍,
“我明天就派最好的素描师去找你,你给我把这人画出来,就是幼儿版都给老子画出来!”
“好啊,我等你哦,啊,对了,项翔让我和你联系是为了签证的事儿。”
突然把话转到正事儿上,萧伟倒是愣了一个,
“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明天直接去领事馆就成,有人等着你,去了就知道。”
吕越一改刚才纠缠不清的风格,这时候倍儿爽快的答应了一句就把电话给挂了。
萧伟莫名其妙的盯着手机看了老半天,老子怎么和他还聊上了!
另一边,吕越看着手机上萧伟的电话号码,贼兮兮的一笑,果然是个用生命在八卦的小可爱!
这天晚上,一整天都没吃下一口饭的萧伟临睡前收到了一条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四个字加俩符号,可就这么一点信息量就让萧伟做了一宿的噩梦。
“相公,晚安!”
而这天晚上,就在萧伟还在噩梦中挣扎的时候,项翔正被虞斯言追着满公司的打,边躲还边不死心的问:
“言言,你就给我说吧,你到底是怎么和冯欢又联系上的,为什么还要让公司的人入她的会呢?这脑子里有事儿,我真睡不着……”
虞斯言握着拖鞋喘着气儿骂道:
“你妹啊,项翔你个龟儿子的,你给老子站住!不准动!老子今天非抽得你十八朵桃花开!”
……
第二天大清早,牛芬芳还是六点不到就来了,大老远就看见替天行讨债公司门口站着一人,走近了一看,不由有点纳闷儿,
“你这是……等我?”
项翔在大门口喂了大半宿的蚊子,浑身都是疙瘩,他挠了挠胳膊,淡淡地说:
“你进去吧,小声点,他还在睡觉。”
牛芬芳这才发现公司的大门根本就没锁,她看到项翔浑身的红疙瘩,好心地说:
“你别站这外头了,蚊子多。”
项翔还是那句话,
“你进去吧。”
牛芬芳劝了一句,项翔不听,她也没法儿。
虞斯言依旧是7点多从办公室里走出来,他拿着一瓶风油精边下楼边对门口的项翔喊道:
“进来吧。”
项翔乖乖的开门进来,自觉的往厨房走。
虞斯言把人拽住,将风油精塞到项翔手里,然后对牛芬芳一招手,
“你跟我上来,咱们签合同。”
就当项翔在厨房里给虞斯言煮开水蛋的时候,萧伟终于被手机的一阵狂响给解救了,可谁知,一场虚惊噩梦出来下一秒就进入了现实版炼狱。
吕越朝气蓬勃的一声喊从手机里震响,
“起床啦,做早操啦,喝牛奶啦!”
债主悍夫 089 我是你的谁
项翔煮好早饭出来的时候,虞斯言和牛芬芳还没有下楼来。
简简单单一个签约,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可见并不顺利。
虞斯言在谈正事儿,既然打一开始就没叫他,那就是不想他插手。
项翔把桌子上的早餐罩子罩上,放松了脚步走回房。
房间并不隔音,即使一墙之隔是虞斯言的休息室,可就凭项翔的耳力是能听见虞斯言和牛芬芳大致在争论着什么。
项翔点上一根儿烟,一边抽一边集中精力听着,正听到牛芬芳说一定不能动粗,项翔的手机就响了。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深深的抽了一口烟,吐出烟雾把电话接通,丢在一边。
果然,一出声就是80分贝。
“项翔,你居然把我手机号儿给了那老妖怪!老子上辈子是睡了你老婆还是强了你闺女,你这辈子要这么整我!”
项翔皱了皱眉,拿过枕头把手机给盖住,继续监听虞斯言那边儿的动静儿。
抽完了一根儿烟,他把烟头丢进烟灰缸,转手掏出枕头底下的手机,不咸不淡地问:
“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萧伟昨儿一天没吃饭,晚上睡眠质量也不佳,现在又一口气大骂了这么一会儿,中气都有点不足,声音自然也弱了,
“我要用用你的人脉网,查个人,先给你说一声。”
项翔生出点好奇,萧伟都找不到,那这个人一定不一般,
“你要找谁?”
萧伟想到这人就一肚子亟待倒出来的苦水,项翔这么一问,就是给他开了闸了。
“一个叫韩东的江湖术士……”
项翔闲着无事,当听故事一样把吕越的传奇算命故事给听完了,最后沉吟片刻,说:
“行,你找到了人给我说一声,我也算一卦。”
萧伟以为项翔这是反讽,
“成啊,找到了我立马告诉你。”
隔壁传来开门的声音,项翔不用再和萧伟消磨时光,立马就挂了电话,走出去。
虞斯言站在办公室门口,朝着里面的人说:
“那我就先不下手,等你把单子列给我,我再开始。”
牛芬芳把签好的文件塞进包里,第一次露出笑容,
“那我回去想想,整好了明天再来。”
虞斯言给牛芬芳让开门口的道儿,站到项翔身前,提醒了一句,
“你以后别大清早来,九点以后再来。”
牛芬芳答应了一句就下楼走了。
项翔看了牛芬芳的背影一眼,低头对虞斯言说:
“吃饭吧,都晾凉了。”
虞斯言斜抬起脸,看着项翔发黑的眼圈,说:
“吃完饭你去睡个觉。”
项翔顺着虞斯言的话问:
“这单子不是已经签了?今天不用做事儿吗?”
虞斯言走下楼,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你说女人的磨叽是不是随着年龄的增长也在稳步增长?”
项翔紧紧的跟在虞斯言后头,
“不是稳步增长,而是直线飙升。”
虞斯言夸张的耷拉下肩膀,有气无力地坐到饭桌前,边揭开罩子边说:
“那大妈是我见过最磨叽的了,我给她说,既然她不想来武的,那就先来文的,我先上他儿子公司去一趟,按正常路子,让公司上级施压,她立马就给我否了,说是这样影响她儿子的工作,我说那成,我就直接上他家去找人,她又说家里有孩子,这样对她孙子影响不好。反正我是说一个她否一个,所以我干脆让她自个儿回去列个单子,有哪些顾虑,全给我写清楚了,省得我费口舌。”
项翔不动声色的听着,给虞斯言夹了一块儿卤肉,然后慢悠悠的一语道破,
“我都说了,那是她亲儿子,这事儿看着简单,其实不容易,你要找准她的心思才成。”
虞斯言哼笑一声,喝下一口豆浆,砸吧了几下嘴,
“她的心思?我都快不明白她啥心思了,她想把钱要回来这心是挺坚决的,可她对她儿子一点硬不起心,你说她这是啥意思?难不成是想让我替她去求她儿子还钱?”
项翔盯着虞斯言气得有点鼓的脸颊,不自主的伸手在虞斯言脸上一掐。
这一掐,俩人都懵了。
虞斯言浑身一僵,端着碗直愣愣的瞅着项翔,大脑完全无法接受这是发生了什么。
看着虞斯言震惊得发愣的脸,项翔心里咯噔一下,糟了……
动作保持了两秒,虞斯言嘴角开始抽搐,虎目开始染上怒火。
项翔秉着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干脆伸出另一只手把虞斯言另一边的脸颊也给掐住,俩手还发力扯了扯,给虞斯言扯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淡定地说:
“别焦心,大清早起来就心情不好,对身体不好的,来,笑一个。”
虞斯言脸色发黑,目光如炬,眼神儿似刀,牵扯着上勾的唇,厉声一字一顿的说:
“给老子松手!”
逃过一劫,项翔恋恋不舍的放下手,重新拿起筷子,趁着虞斯言还没张嘴开骂,赶紧装了一把可怜,
“你一会儿帮我涂一下风油精吧,背上的我抹不到,痒得特难受。”
虞斯言的注意力顿时被转移,
“活该。”
说到这个,虞斯言话就多了,
“我说你有什么早上再问不成么?非得大晚上睡觉的时候来折腾,你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项翔无辜的瞅了虞斯言一眼,理由相当充分,
“我早上都不记得这些事儿,只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才冒出来,然后就睡不着。”
虞斯言明显不信这一说,
“拼命吧,那你原来怎么过的?难不成你一想到什么问题,还非得让员工大半夜去给你解决?”
项翔很稀疏平常地说:
“不会,那些都不是什么要紧事儿,我不上心,就算想起来也不影响。”
虞斯言用筷子头敲了项翔的脑袋一下,斥责道:
“我这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你就上心了,你就欠揍吧你!”
项翔抬起头,极其认真的望进虞斯言的眼睛里,不带一丝玩笑地说:
“你的事儿对我而言都是大事儿,没法不上心。”
虞斯言被生生噎住,项翔看着他的眼神儿太过真切,压迫得他呼吸有点紧,他有些慌乱的别开眼,用脚踢了项翔一脚,低声骂道:
“个傻逼,矫情不死你,我又不是你的谁,上个毛的心啊。”
项翔再盯着虞斯言看了会儿,然后垂下眼,继续埋头吃饭。
俩人尴尬的安静了一分来钟,项翔冷不丁的轻声冒出一句:
“你是我老大。”
虞斯言筷子临空一顿,只感觉一股血液回冲进心脏,瞬间的胀满感,他咽了咽喉咙,瞥了项翔一眼,淡淡地开口:
“那冯什么是我在交警队取车的时候撞见的,就是那天咱俩……”
项翔一字不落的听完,也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是平静地说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
虞斯言问:
“你说这种小事儿你问来有什么用?”
项翔摇摇头,
“不知道,但是只要是你的事儿,我一旦没闹明白,心里就不舒坦。”
虞斯言无语的嗤笑一声,翻了个白眼儿,放下碗筷站起来说:
“我看你就是闲的,赶紧吃,吃完上来我给你擦药。”
项翔立马把碗底的粥一口喝干,
“我在你屋里睡,我那边……”
“行行行行,你睡,行了吧。”虞斯言都懒得和项翔较劲儿,
“我一会儿出去打打球,你可劲儿睡吧。”
项翔后悔了,他仰起头看着上楼的虞斯言说:
“我也想打球。”
虞斯言居高临下的瞪着项翔,厉声道:
“老子还想打人呢!安生睡你的觉。”
项翔想着还有事儿要办,也不再多说什么,收拾好东西就上了楼,缠着虞斯言给他挠了挠背,再享受完虞斯言的上药伺候,最后趴在虞斯言的床上,把脸埋进虞斯言的枕头里,香甜的睡了。
虞斯言换好衣服,抱着篮球看了一眼睡得跟王八盖子一样的大小孩儿,不由地笑了一下,无奈的摇摇头,轻阖上了休息室的门。
几分钟后,一动不动趴在床上的项翔翻了个身,掏出裤兜里的电话,打了出去。
“她现在在哪儿?好,你跟紧了,我马上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