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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风光大嫁,傅先生疼她入骨-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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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双手捧住她的脸,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而明蓉你,至少也是喜欢和我睡的对不对?”
    聂明蓉喝的微醺,一双眼眸更是含了水光的潋滟,她抬起纤细的手指,抚在他浓密英挺的眉上:“可我只睡过你一个,我哪里知道我喜不喜欢和别人睡?”

  ☆、499 被年纪问题刺激到的男人是惹不起的

499 被年纪问题刺激到的男人是惹不起的
    聂明蓉喝的微醺,一双眼眸更是含了水光的潋滟,她抬起纤细的手指,抚在他浓密英挺的眉上:“可我只睡过你一个,我哪里知道我喜不喜欢和别人睡?”
    陈潮生倏然的眸光阴狠微沉:“聂明蓉你想都别想!”
    她忽然笑出声来,歪了头眸光妩媚看着他:“没有对比,我怎么知道我是不是喜欢和你睡?”
    “不用对比。”
    陈潮生轻易就把她抱起来放在餐桌上,他上前一步,一条腿硬生生嵌入她腿间,高大如山的身形倾轧下去,与她的柔软肢体紧贴,他在她丰盈的唇上亲下去:“因为我会让你没有力气再去想这些问题……”
    他单手去解衬衫扣子,男人结实强壮的胸膛在她眼前缓缓袒露出来,聂明蓉抿了抿唇,尖尖的手指在他硬梆梆的胸肌上戳了戳:“陈潮生……”
    “嗯……”男人的声音里早已染了情预味道。
    “你真的快四十岁了吗?”聂明蓉十分‘天真无邪’问了一句。
    陈潮生忍不住的动作一滞,长眉挑了一挑,捏了捏她的脸:“放心……虽然我年纪大了一些,但喂饱你的能力,还是绰绰有余的!”
    也许是今晚她提到了年纪,有些伤到了他,他好似格外的悍勇持久,明蓉到了最后迷迷瞪瞪的想,这男人这些年到底是积攒了多少精力啊。
    就像是一只永远都喂不饱的精壮的公豹一般,让人沉沦,却又让人害怕。
    聂明蓉在陈潮生的床上睁开眼时,窗外已经是天光大亮,大半夜的折腾,还喝了酒,她竟然此刻还能觉得神清气爽。
    陈潮生昨夜大概是真的累着了,还没有醒,聂明蓉不由得趴在枕上歪头打量着睡着的这个男人。
    他的眉很英挺,鼻梁极高,下颌方正,很正派的长相,但许是因为早年那些经历的缘故,他身上又带了江湖匪气,这样的冲突,却反而添了神秘和诱惑力,最容易让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沉沦。
    聂明蓉忍不住伸手抚了抚他的眉毛,指尖滑动那一刻,她的动作忽然顿住了,陈潮生额上,她砸出来的那一道伤,原本处理得当已经愈合了,可现在,怎么又红肿了起来,还有溃烂发炎的症状……
    明显是又伤到了,要不然,这愈合的伤口怎么又裂开了,好似还伤的更深了一点。
    是什么时候的事儿?难道是昨夜……顾长锦突然跑过来,他紧急刹车时受伤了?
    可他当时根本什么都没有说啊,聂明蓉不由得咬紧了嘴唇,怔怔的看着陈潮生沉睡的样子,心里忽然成了乱糟糟的一团。
    她那一会儿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管不顾的冲下车去看顾长锦,他一定有些生气了吧,所以才会连自己受伤了都不肯说……

  ☆、500 她从来没照顾过人,可如今却笨手笨脚的照顾着他……

500 她从来没照顾过人,可如今却笨手笨脚的照顾着他……
    她那一会儿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管不顾的冲下车去看顾长锦,他一定有些生气了吧,所以才会连自己受伤了都不肯说……
    当时一定很疼吧,尤其还伤在脸上,他有没完没了的应酬,这样子出去,不定惹来什么非议。
    在香港前两日,他行程很紧,就这样顶着这张脸出去见人,可自始至终,他也没有因为这一处伤,说过她一个字的不是。
    虽然只是三个月的赌约,虽然她并不曾想过和这个男人继续走下去,虽然她早已对他尽释前嫌,也觉得他真的很好,可她却没有想过真正的与他交往。
    但不管怎样,不管她怎么想,陈潮生却自始至终都待她很用心,有很多次她都以为他是真的动怒了,可到头来却还是他低头哄了她。
    她虽然从小到大都是被人哄着宠着长大的,可后来经历那些变故,不知碰过多少壁,遇过多少冷脸,甚至在几乎穷途末路的时候,连一直无底线纵着她的顾长锦都弃她而去,所以她其实早已明白,没有聂家在她身后撑着,她什么都不是,别人又凭什么捧着她?
    虽然如今珠儿即将嫁入傅家,明朗也渐渐成熟沉稳能支撑起门户,她在外行走再不会如昔日那般频频被人冷遇嘲笑,她虽然看似仍是骄矜放纵,可实则心内却也十分清楚,人心犹如浮萍,随风飘摇,从来都不能傻乎乎的去百分百投入相信。
    如今围在她身边想要巴结逢迎的,莫不是有求或者逐利,但陈潮生如今这般地位,又何至于如此。
    是因为真的喜欢吧,真的喜欢一个人,才会将自己的底线一再的放低,再放低。
    可她哪里值得?除了一张脸和这具身体,她聂明蓉还有什么呢?被人不喜的性格,千疮百孔的一颗心,狼藉的声名……
    他不该待她这样好,要她心中总是对他存着愧疚,到最后她无法爱上他,留给他的不过又是一片伤心。
    也许她该做的,是让他越来越厌恶她,然后或许不用三个月的时间,他就无法忍受她了。
    厌恶一个人的感受,总是好过爱而不得。
    反正她的名声早就毁了,也不在乎毁的更狼藉一些。
    聂明蓉无所谓的笑了笑,抬手拢了拢头发,她转身预备下床去洗澡,身侧的男人却好似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梦呓,“蓉蓉……”
    明蓉怔了一下,晨光中她漂亮白皙的一张脸上,修的微微上扬的眉渐渐的蹙起来,她缓缓的转过身来看着他,他眉宇紧皱,脸上浮出痛苦神色,额上却有冷汗涔涔。
    “陈潮生?”明蓉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连忙唤他名字,可陈潮生却伸手胡乱摸索着,直到摸到了她的手臂,方才将她拉入怀中紧紧抱着,他的身体烫的惊人,那一双手的掌心,更是滚烫如火,他在发烧……
    明蓉挣着想要从他怀中挣脱,可他却不肯撒手,手脚并用的将她困在怀中,双腿夹着她的身体,双臂箍着她,让她动都动不了。
    “陈潮生你在发烧……”明蓉觉得他的身体烫的吓人,再这样烧下去,人就要烧糊涂了!
    方才还在紧紧缠着她哼哼着什么的男人,渐渐又昏沉沉的没了声息,明蓉好不容易从他怀中挣出来,随手理了一下乱七八糟的头发,披了睡袍就出去唤了宅子里的佣人:“陈先生好像是发烧了,你们把他常用的私人医生请过来一下吧。”
    佣人却有些惊愕的说道:“我们先生从来不看医生的……”
    聂明蓉怔住了:“从来不看医生?”
    “对啊,我们先生平日身体特别好从来不生病,所以家里也没有医生……”
    聂明蓉抓了抓头发:“那你们去请XX医院的高医生过来一下吧,他的医术还不错。”
    从前聂家常请高医生来家中,她几乎算是高医生自小看大的。
    “对了,你们去请时就报我的名字就可以了。”聂明蓉叮嘱了一句,又问佣人家里有没有常备的退烧药之类的,药倒是有,但都是佣人们平日里头疼脑热时吃的,大家都不敢给陈潮生胡乱吃药。
    聂明蓉只得先给陈潮生敷额头降温,可她从来未曾照顾过人,只得努力回忆着从前自己生病时顾长锦怎么照顾她的,然后笨手笨脚的拧了毛巾歪歪扭扭的敷在了陈潮生额上,还要小心的避开他那红肿发炎的伤处。
    可她没有把毛巾拧到半干,不消片刻毛巾上的水就滴下来,弄的陈潮生脖子里身下都湿淋淋的。
    聂明蓉又赶紧给他擦,她手忙脚乱的折腾了半天,陈潮生身上依旧滚烫的惊人,丝毫不见好转,明蓉不由得有些泄气的跌坐在床上,她抬手摸了摸陈潮生的额头,热度很高,可医生却还没有来,那样钢浇铁铸一般强大的男人,此时却这般虚弱的躺在床上,明蓉看到他的嘴唇因为发烧而干裂开,她慌忙倒了温热的水端过来,想要喂给他喝,可他躺着,毕竟还是不方便,她一不小心又把水弄洒了,还连累的陈潮生被水呛到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聂明蓉死死咬住了牙关,前所未有的挫败感铺天盖地的袭来,她从来没觉得自己这样的没用,竟然连一丁点的小事都做不好……
    陈潮生咳的撕心裂肺,肺部和气管像是破败的风箱一样,那声音听了都让人觉得难受,聂明蓉一双眼忽然红了起来,她抬手狠狠抹了一下眼睛,站起身预备拿手机叫救护车。
    可卧室的门忽然被人重重的拍响,聂明蓉听到门外有个女孩子的声音带着点急促清丽响起来:“叔叔,叔叔你在里面吗?”

  ☆、501 聂明蓉觉得陈潮生的手被人这样握着,很刺眼。

501 聂明蓉觉得陈潮生的手被人这样握着,很刺眼。
    可卧室的门忽然被人重重的拍响,聂明蓉听到门外有个女孩子的声音带着点急促清丽响起来:“叔叔,叔叔你在里面吗?”
    “小姐……聂小姐还在里面呢……”佣人低低的声音传进来,带着为难和忐忑。
    “我叔叔怎么生病了?他身体这样好……不行,我要进去看看!”
    女孩子的声音很清脆,带着二十来岁少女的朝气蓬勃和藏不住的青春气息。
    聂明蓉走过去开了门,陈妙正要扭开门锁,那门忽然打开来,她愣了一下,就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聂明蓉。
    “聂小姐……”佣人慌忙开口解释:“小姐听说先生从香港回来了就来看望先生,不知道您在这里,小姐也是听说先生病了才这么急着上来的……”
    “陈先生是发高烧了。”聂明蓉淡淡说了一句,打断了佣人的喋喋不休,她往一边让了一步,陈妙咬了咬嘴唇,又深深看了她的脸一眼,这才迈步进了卧室。
    “高医生还有十五分钟就到了,路上有点堵……”
    “嗯,你去忙吧。”
    聂明蓉见佣人下楼了,这才折身回了房间,她刚转过身,却愣住了。
    陈妙跪坐在床边,动作十分熟练的拧了毛巾给陈潮生擦了擦前额,又将他的手拉出来,小心翼翼的给他擦着掌心。
    少女的身体青涩而又曼妙,男人的肢体却强悍而又结实,陈潮生的手在那白皙的小手里显得格外的大,陈妙专注的给他擦着,柔嫩的侧脸竟然带着一抹说不出的神圣。
    聂明蓉不知不觉的握紧了掌心,忽然觉得陈潮生的手被陈妙这样握着很刺眼。
    可她又觉得自己这想法很可笑,陈妙是他的侄女,两人是亲叔侄,侄女照顾叔叔,也是很正常的事。
    陈妙给他擦了手心脚心,又小心翼翼的用棉棒沾了温开水滴在他嘴唇上,湿润那干裂蜕皮的嘴唇,聂明蓉看着陈妙小小年纪却这般会照顾人,而自己方才那些笨拙的举动简直就被对比的像是笑话……
    她抿了抿嘴唇,转身拿了衣服去更衣室换。
    陈妙在她去更衣室时忽然抬头看了她的背影一眼,聂明蓉穿的还是叔叔的睡袍,女人妖娆的背影哪怕是裹在宽大的睡袍里,也能看出是怎样的风情万种。
    陈妙的目光移到她露出来的两截雪白小腿上,那样欺霜赛雪的白,没有女人会不羡慕,陈妙不由得目光暗了暗,她最大的遗憾就是肤色有些暗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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