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温雅-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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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那苑门外终于不见了自家郎君的身影,地五心头一松,他连忙招来一个守卫的银甲卫,低声问道:“郎君进那院子了?”
岂料,那银甲卫却是摇了摇头。他低声禀道:“郎君半个时辰出了门。应该是喝酒壮胆去了。”
邓九郎还需要喝酒壮胆?地五哧地一笑。
见他不信。那银甲卫认真地说道:“头儿,这事是真的,这三个时辰里。郎君出出入入,在这门外徘徊了五次。每次都是转个一二刻钟,犹豫为难的。反正他就是走了又来,站了一会又走,刚才还听到他说要喝点酒,因此我估莫着郎君是去喝酒壮胆了!”
还真有这回事?
地五突然觉得事情有点严重。
他蹙着眉峰寻思一会后,转向那银甲卫说道:“呆会郎君要是回来了,你们就拉住他,总之,别让他进了公主的院落。”
见他这么吩咐,那银甲卫一呆,他问道:“为什么?”
“不要问为什么!”地五挥了挥手,冷着一张脸急急地说道:“我去青楼一趟。”说罢,地五急步转身,大步离开了庄子。
地五是策马而行,马蹄哒哒哒地行走在街道上,发出一阵阵脆响。
来到附近的一家青楼,在里面呆了小半个时辰后,他又急步走出。
这一走出不久,地五就与刑秀遇上了。一眼看到被五六个姑子仰慕地看着,广袖飘然无比倜傥着的刑秀,地五眉头便是一蹙。
……他的喜好向来跟着自家郎君转,邓九郎不喜欢柳婧身边的这些护卫,地五也就跟着不喜欢。
刑秀正与几女低声说笑着,也不知是谁提醒,他眼角一瞟,便看到了正木着一张脸看来的地五。
当下,刑秀与几女低语了几句,拱手告别后,坐着马车在上了地五。
来到地五身侧,刑秀笑眯眯地拱了拱手,问道:“大统领,不知我家公主安好?你家郎君可有安好?对了,你家郎君什么时候批准我去见咱公主见上一面?”
地五勒停了奔马。
他回过头把刑秀细细地打量了一会后,又朝那几个渐渐隐入黑暗中的小姑看了一会,突然问道:“听说你小子是个风流种,不知男女之事,你知道多少?”
男女之事?刑秀一乐,他看了一眼冷瘫着一张俊朗的脸的地五,心下想道:看这人的样子,就是个不让妇人喜欢的,真是白瞎了这高贵的出身和出色的身材长相。
想到这里,刑秀乐道:“原来统领大人是想向我讨教这风流手段啊?你还别说,在这方面,我还真有几手绝活。”
他这话一出,地五双眼一亮,他连忙问道:“你这么厉害?”
“这是自然。”
“那么,有没有什么法子,让一个妇人以为是自己强上了男人,进而对他心怀愧疚千依百顺的?”
地五这话一出,刑秀僵住了,他惊叹道:“这天下间,还有强大得能够强上男人的妇人?”这厮看来是没有听过自家公主做过的好事。地五在心里想了一句后,有点失望地蹙起了眉。
见他失望,刑秀马上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是想说,你想强上一个妇人,但是呢,你又怕强上了她之后,惹得她对你记恨,于是你想在强上她的同时,又要让她以为是自己主动的?自找的?”
这刑秀果然是聪明人,地五双眼一亮,高兴地说道:“不错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因为激动,他连刑秀话语中那点名带姓的‘你’字都忽略了。
见地五承认,刑秀忍起笑来,他大赖赖地点了点头,道:“你还别说,关于这事,我还真有一个主意!”
☆、第二百三十五章 吻
在地五狐疑又有点期待的目光中,刑秀乐呵呵地说道:“你们这些权贵不是有的是香吗?弄一点激起人*又不明显的……”他刚刚说到这里,地五便一脸失望地打断了,“这不可行!”
因为对刑秀的主意颇有点失望,地五一脸鄙夷的说道:“这成了就是长久夫妻,得堂堂正正地引她入瓮才可行!”
刑秀忍不住哈哈一乐,叫道:“都行了阴谋,还想堂堂正正?”
可他家郎君定然是想堂堂正正的!
地五心中暗哼一声,他懒得跟刑秀说话,朝他无声地拱了拱手,马鞭一甩便准备离去。
刑秀含着笑,懒洋洋地看着地五身影远去。过了一会,一个仆人凑上前来,好奇地问道:“头儿,你笑得挺奇怪的。”
刑秀也不回头,只是看着地五远去的身影,笑吟吟地说道:“哟,这不是邓家郎君拿了我家公主,在绞尽脑汁地想成就好事么?”
那仆人大惊,他轻叫道:“头儿,你,你怎么知道?你都知道了还出主意?”
“我出那主意不过是想确证一下。”刑秀鄙夷地看了亲信一眼,慢腾腾地又说道:“再说了,我家那位公主性子有时候太固执,我巴不得她成为邓九郎的人,以后安安心心跟着他过日子,邓九还有点本事,有他护着,说不定还能拿回她的公主之位,让她风光一世。”
沉默了一下,刑秀轻叹道:“她耍性子,我们却不能跟着耍性子……如今她与太后已闹到这个地步了。除非邓九一心护着,要不然,我怕她前脚与邓九断绝关系,后脚太后便取了她性命去!”
“什么?这么严重?”那仆人常从刑秀口中听到柳婧。对她也有点感情,听到刑秀这么一说,便惊了下。
刑秀蹙着眉,慢条斯理地说道:“为了她的事。邓九给太后添了太多堵,如今的邓太后,那是天下至尊,万万人之上,你说这样身份的至高权贵,对于一个让自己感到很麻烦的人,会不会一找到机会,便有把这个麻烦彻底了结,免生后患的想法?”这不过是一个正常的上位者的思量罢了。
刑秀这话一出。那仆人想了想也是有理。不由跟着愁眉苦脸起来……
地五本不是一个心思多变的人。他在外面跑了一圈,还是什么收获也没有。回到庄子时,正好看到邓九郎从马车中下来。
见到地五巴巴地跑过来。邓九郎眉头微蹙,月光下。一袭玄衣的他高大挺拔,巍然如山,俊美如玉。
地五眼睁睁地瞅着自家郎君,心里想道:郎君好歹也是洛阳第一的美男子,这样的人,只要他愿意,哪个女人不能被轻易拿下?偏生他给遇到了一个柳婧。
邓九郎抬头瞟了地五一眼,见他目光怪异,不由黑着脸喝道:“你在发什么楞?”
地五一凛,马上清醒过来,他迅速地向邓九郎行了一个礼,忍不住还是问道:“郎君,你刚才出门了?”
他当然出门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邓九郎刚刚不耐烦地瞟了他一眼,地五突然忧虑起来,他低声又道:“郎君,我这里刚得了几种香,催情的也有……你要不要用一用?”
邓九郎先是一怔,转眼他明白了地五的意思,脸一黑沉了下来。瞪了地五一眼,邓九郎冷冷地说道:“我看你是太闲了!”
喝到这里,他衣袖一甩大步就走。
不一会,邓九郎便来到了柳婧的院落外。
这一次,他没有犹豫,伸手把苑门一推,他便施施然地走了进去。
种满柳树的院落中,正是银月如霜,邓九郎左右瞟了一眼,没有看到柳婧的人,便提步走上阁楼。
见阁楼中依然空空如也,他眉头一蹙,大步走了下来。
刚刚踏出厢房来到台阶上,披着一身月光的柳婧正好拾阶而上,陡然遇上,两人都是一呆。
便这般,圆月如霜中,两人一个站在台阶,一个站在廊下,四目相对,久久无语。
也不知这样相视了多久,邓九郎惊醒过来,他负着手低着头看着柳婧,薄唇一扯,轻轻说道:“你刚才去哪了?”
他的声音太温柔,温柔得让人感觉不到烟火气,柳婧双眸明澈地看着他,低声说道:“就在后面的花园中走走。”
垂着眸,她长长的睫毛扑闪着,看着银光泄了一地的地面上,邓九郎高冠博带的倒影,柳婧说道:“你又强掳我了!”
不知怎么的,邓九郎突然觉得,柳婧这句含着怒气的话,在这样的月光中,在她这样放低的声音的情况下,既似撒娇也似埋怨,直让他听了就心里痒痒的。
于是,他低声回道:“我本来不想掳你的……可我安插过去的人,不停地告诉我,说是顾呈与你说了什么,说是你对顾呈又笑了。我就想着,把你放在他身边实在不安全,便是落了埋怨,也得把你带在我自己边上。”
他说这话时,依然是一派理所当然,显得他掳她是天经地义,他这么夜晚出现在她的阁楼上,也是天经地义。
柳婧恼了,她朝着他怒瞪而去。
对上她这熟悉的乌漆漆的怒眼,邓九郎先是心中一荡,转眼间他又是一凛,不由自主的,邓九郎想道:我怎么对阿婧恼不起来了?她骂我我也高兴,瞪我我也高兴?
这感觉实是不妙,实是让他感觉到后面几十年会相当憋屈,于是邓九郎负着双手,俊美的脸上一派威严尊贵,傲慢地说道:“我今天去见了顾呈,为了感激他对你的救命之恩,我给了他一块免死金牌!”他昂着头。淡淡地命令道:“他对你的恩情,我会一一偿还,从现在开始,你不需要再记他的情了。”
话说到这里。见到柳婧嘟起了嘴似要反驳,邓九郎挑高了眉头,慢慢地问道:“看阿婧的样子,似乎很恼怒?”
柳婧冷笑道:“怎么。我不该恼怒?”
“你该!”邓九郎紧紧地盯着她,淡淡地说道:“顾呈本是从我手中逃脱,乃是朝庭钦犯。阿婧不让我替你还人情也可以,我这就下令,让长安郡守出动兵马,把他和他的同党一并擒拿入狱!”说到这里,他冷冷又道:“本来这小子敢肖想我的女人,我早想拿住他了。如今碰巧遇上,我正可以把这一伙散落在长安城里。共计三百四十九个儒生游侠一举擒拿了!是了。还有他们的家人。也需一并拿下治罪!”
邓九郎这话一出,柳婧抿起了唇。
她知道邓九郎此言不虚,于客观而论。顾呈确实已成钦犯,他和他的那伙人对邓太后的统治不利。邓太后统治下的朝庭下令,说是一旦发现立刻清剿,所有家眷做罪奴论,这是完全可能的。
想到了这一点,柳婧的唇越抿越紧。
盯着她,邓九郎微阴着眼,低沉地问道:“嗯?你的看法如何?”
柳婧低下了头。
过了一会,柳婧见他挑起眉头似要发作,便低声说道:“多谢……”
“嗯?多谢什么?”
“多谢邓郎放他一马,多谢邓郎替我还了这人情。”
柳婧这话一出,邓九郎微笑起来,他的阿婧,果然用这一招总是百发百准!
他负起双手,玄色长袍在夜风中,在明月光中轻轻飘动,“这么说来,我把阿婧掳来,也是有理了?”
柳婧脸一黑,她瓮声瓮气地说道:“你这样的行为,自是无理……”
“阿婧的意思,我把你留在顾呈身边,然后因为妒忌和恼怒,对他和他的余党痛下杀手,才是有理?”
柳婧:“……”
见她头耸拉着,邓九郎眯紧双眼,冷冷的从鼻中哼着问道:“嗯?”
感觉到他浑身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