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深意动,总裁先生请息怒-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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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样的风情。
她弯了弯嘴角。
他知道陆东庭为何面有愠色,而她方才只是想起,陆东庭正是男人一生中魅力最盛的时候,他有一副万里挑一的皮囊,让人血脉为之偾张的身材,他还有钱,而且有说法是,离过婚的男人,已经被女人打磨完好,身价只涨不跌。
如果离婚了,她还剩什么?
二十六岁,其实是很尴尬的年龄,青春的尾巴。
当下的社会还是很现实,即使有不错的外貌,但大多数人知道她经历过一段婚姻后,首先想起的便是,她曾完全属于过另一个男人,若是她有孩子,那么她身上还层流淌着那个男人的血脉。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顺理而下,她想到,如果有一天,经历过她的这个男人,以更加对待感情更成熟的方式去对待别的女人,当他成为那个被她打磨过的完美男人,有另外一个女人坐享她的成果……
较之更甚的是,他曾是她的求而不得,而她得到过,又失去,不用等到那时候,现在也能隐隐体会到那种锥心之感。
感觉到她眉心不自觉的拧起来,呼吸慢慢变得沉重,最后竟然开始屏息,眼神空洞的看着他。
她在走神。
陆东庭突然拍了一下她的背,拧着眉心,沉声问:“你在想什么?”
苏窈回过神,眼神重新聚焦,缓缓说:“我有时候会控制不住地往最消极的方向想一切结果。”
她很容易变得满心焦虑,草木皆兵,一点点的异常都会使她心底那跟弦绷紧。
陆东庭看着她,手臂渐渐收紧,下巴抵着她的额头,以一种要将她纳入骨血的方式环抱着。
苏窈转了转眼珠。
陆东庭说:“即便如此,你还是会乱想?”
“即便怎样?”
“这样,”陆东庭亲了亲她的额头,“寸步不离的时候。”
“我更糟心了。”苏窈喃喃,因为太忐忑,更加不知道如何取舍,他在变相的相逼。
陆东庭抬起她的下巴,印下一个吻,“这样呢?”
“越发的糟心。”
陆东庭将她换了个姿势,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与自己面对面,身体紧密相贴,他垂下头,一记缠绵而浓烈的亲吻之后,他嗓音低哑,“这样?”
“忍不住觉得糟……”
剩下的字眼被尽数堵回喉咙里。
苏窈不知道怎么跟他亲到房间的浴室的,只因为她说了句‘这里脏’,然后人就被捞起来套上浴袍,从私人通道回到了房间。
苏窈眼前还是温泉池里那一汪氤氲的水汽,耳边却多了簌簌的水声,温暖的水从头顶淌过肩膀,再从严丝密合相拥的身体缝隙中流过。
苏窈怀疑是不是自己喝的那两杯酒后劲太大,满室的水蒸气,将她双眼都热得通红。
她看着陆东庭的脸,眼前一黑,脚下就没了力气。
苏窈觉得天旋地转的,似乎失去了意识一个世纪那么久,脑子里闪现过许多画面,眼皮前出现了朦胧的光亮,耳畔响起急切的呼声。
缓缓睁开眼睛,她才刚被陆东庭套上浴袍,打横抱起就往外走。
医生来检查说是低血糖,加上长期饮食不规律伤了胃,胃里犯恶心时又在温泉池泡太久,人虚脱了。
陆东庭抹了一把脸,看向医生,“只是胃上的毛病吗?”
“目前看来是的。”
陆东庭看了苏窈一眼,跟着医生走远了两步,舔了舔唇,说:“她之前受过很严重的伤,也有过脑震荡,跟这些有没有关系。”
“她这些反应只是胃和低血糖的毛病,但是不排除是脑震荡后遗症的问题,其实之前检查出没问题,那基本就不会再犯,你要是实在担心,在大医院里去做个核磁共振。”
景区里的医疗所设施可不会那么齐全,应对小伤小病和高压反应还可以,要是严重的病症他们都是直接派车到H市市内治疗。
景案刚过来看下情况,正好听见医生这么说,便询问陆东庭的意见,“要不要去医院?”
苏窈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声音还有些虚弱,“不用去医院,没什么大问题。”
过了会儿,景案跟陆东庭说了几句话也离开了,让他们有事随时联系。
紧跟着,房间里只剩他们二人,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
陆东庭站在那儿许久,用手捏了捏眉骨,回过神大步走向床边。
苏窈见他怒意蒸腾,总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对自己动手。
陆东庭站在床边,盯着她还没恢复过来的苍白脸色,半晌才缓缓蹲下|身,脸色镀了一层阴霾,声音也沉地厉害,“明天一早去医院。”
“不用,”苏窈望向天花板,手还摁着胃,“就是胃不舒服,饿久了就犯恶心。”
刚才洗完澡出来她就觉得很不舒服,吃了东西也没见好转,反而是越吃越觉得反胃,索性灌了两杯红酒。
结果后来温泉池里温度一热,有点缺氧了,胃又难受起来。
陆东庭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正直视着他,“你以为你之前做的那些都是在报复谁?现在难受的又是谁?”
苏窈慢慢攒出个笑来,轻声说:“好吧,难受的是我。”
难受,但是莫名又有点痛快与酸楚。
陆东庭的表情变得晦暗不明,盯着她一言不发许久,开口便是:“以后三餐准时,不准再沾酒。”
苏窈跟他对视片刻,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睡了。
过了会儿,发现他转身走了,没一下又进来了,在床头捣鼓着什么,紧接着头就被抬起放在他腿上,吹风机的暖风从发间吹过。
☆、325。你待多久,我就待多久
325。你待多久,我就待多久
过了会儿,发现陆东庭转身走了,没一下又进来了,在床头捣鼓着什么,紧接着她的头就被抬起放在他腿上,吹风机的暖风从发间吹过。
苏窈的右脸贴在他的大腿上,隔着浴袍,仍旧能感受到他腿部坚硬的肌肉线条,她侧着脸,睁眼便正好对着他小腹的位置。
苏窈将头摆正,仰着头盯着他。
由于身体不舒服,加上太过疲惫,她觉得眼睛酸涩。
而陆东庭一低头,看见的便是她眼球里遍布的红血丝。
苏窈的的发质本身很好,乌黑粗硬,也很顺,但是长期折腾做卷发的造型,饶是花再多心思保养,发尾也开始有些分叉。
陆东庭顺着她的头发抽出手,指腹不经意擦过她的眼睛,说:“以后别一个人长时间开高速。”
说完,顿了会儿,又沉声补充,“以后要去哪儿告诉我,我走不开的话至少会让放心的人送你。”
苏窈静静的听他说,抿着唇,耷拉着眼皮,手搁在胸前,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浴袍领口。
“可我本意就是不想告诉你。”
苏窈没看他,这话说得直白和云淡风轻,有种故意跟他过不去的意思。
陆东庭不在意似的,闻言只是将手绕过她的后脑勺,稍稍抬起,给她吹头发根部,“你想让我不舒坦,有很多种方法,但最笨的方法就是拿你的身体跟我置气。”
“但是你最心疼。”
陆东庭垂眸的时候,苏窈还笑眯眯的望着他,其实她也有点后悔脱口而出的这句话,脑子里甚至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意识到之后,努力维持着脸上的笑,手却下意识捏紧了领口,看着他深眸沉沉凝视着她,看不尽喜怒之色,她才舔了舔唇,索性闭上了眼睛。
过了许久,他都没说话,苏窈听见自己心口传来‘咕咚咕咚’的声音,血脉迅速流动着,升温,将她的耳畔染上一层薄红。
那话,有点臊皮了。
然后就听陆东庭说:“没错,你也就仗着我舍不得。”
反过来的意思就是,哪天他舍得了,她就是作死了,他也不会看一眼。
“陆东庭,你真是越来越会说好话了。”
想当年,刚见面的时候,随时随地一副‘我真的不是很想跟你讲话’的样子,即便现在也寡言少语,至少,会说点拐着弯示好、让她细想之后觉得还比较爱听的话,应该也算是进步了。
她真想让十七岁的苏窈来看看,来听听,她应该会开心得彻夜难眠。
现在的她很难有那样的感受,经历不同,心境不同,细细回味反倒是多了几分心酸。
苏窈偏过了头,侧躺着,手贴在他腿上。
突然想起,刚才好像就差那么一点点了,她以为自己头晕目眩的,是因为太有感觉了,结果,千钧一发之际,掉链子了。
她脑子里胡乱的想着,咬着唇,手指模仿着走路的姿势,悄悄从腿上往他腰腹间攀爬。
到了人鱼线的位置,苏窈用手戳了戳。
陆东庭嗓音瞬间低哑的不成样子,“干什么?”
“你,难不难受啊?我记得你刚才好像……”
苏窈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眸一眨不眨,手指往下移了一点,若有若无的隔着衣料触碰着他,这种若即若离,真是要死。
陆东庭一瞬不瞬凝着她,目光又深又沉,手上动作也慢慢停住了。
苏窈一下子低呼了一声,“好烫!”
陆东庭回神,立刻将吹风关掉。
苏窈揉了揉头皮,陆东庭一言不发的拉开她的手,给她揉了起来。
苏窈拿开了手,看着他紧绷的侧脸,他刚才分明用行动告诉了她,难受。
苏窈故意又戳戳他,“问你难受不难受?”
陆东庭眉心拧起,警告的看了她一眼,“安静点。”
“难受啊?”苏窈笑容越大,然后突然收回手缩在胸前,闭上眼睛,说:“可是我困了。”
苏窈闭着眼,没发现陆东庭眼底的笑意。
陆东庭动作越来越轻柔,就算她不困,他也下不去手,刚才搂着她,发觉就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
谁知道她刚才的好心情是不是一时兴起,谁知道她笑的时候心里又是如何想的。
只要在她清醒的时候,她就算再难受,还是不会跟他吐露一个字。
苏窈感觉陆东庭的手顿了顿,突然,大掌在自己头顶一顿乱揉,吹顺的头发顿时像炸了毛一样。
睁开眼睛便看见陆东庭一张阴沉的脸在她眼前。
陆东庭的阴晴不定,有时候让苏窈挺无语的。
苏窈跟他大眼瞪小眼好一阵,挥开他拿着吹风的手,没好气咕哝了一句:“又怎么了?”
他不说话,苏窈心里莫名心烦,她还是不习惯他深浅难测的眼神,一动不动盯着她,老是看得她心里发毛。
苏窈撑着身子爬起来,准备去睡觉。
陆东庭却一手掌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摁着她的肩膀,突然含住她的唇。
苏窈别开头,陆东庭的唇落在她唇角脸颊处,他没动,苏窈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眨也不眨,“我困了,睡觉吧。”
“刚才不是还问我难不难受?”陆东庭呼吸有点重。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顿时浸入毛孔,蔓延至四肢百骸,苏窈身体一软,有点怯,“太累了。”
陆东庭抓住她露在袖子外的一截小臂,慢慢下移握住她的手腕,指腹在她体温稍高的脉搏处的肌肤轻轻摩挲。
苏窈掐着指甲,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脸,躬身时领口打开,可以窥见里面结实的胸膛和壁垒分明的腹肌。
他刚拉开她浴袍的腰带,他的手机响了。
苏窈顿时灵台一片清明,立马拉住浴袍,往里面一滚,用被子紧紧将自己裹住。
她背对着他,过了很久才听见他接电话。
他似乎并不想让她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