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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暗黑系暖婚-第425章

小说: 暗黑系暖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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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帮我。”

    二十多年父子,他很少求他父亲什么。

    宇文覃生有点意外:“什么事?”

    宇文冲锋拿了外套,从床上起来,说:“查一下空管部门,我想知道最近哪些私人驾驶申请了航线。”

    宇文覃生难得过问了他一句:“为了徐家那个?”

    他是知道的,他儿子喜欢那姑娘。

    宇文冲锋嗯了一声。

    求而不得,他这个儿子,大概要走他的老路了,一耗就是一辈子,怪不得唐虹玥说,他像他这个父亲。

    宇文覃生没说什么,答应了:“晚上给你。”

    宇文冲锋挂了电话,对宇文听说:“你回去训练。”她下个月还有世锦赛,要封闭训练。

    她摇头,一脸执拗:“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宇文冲锋揉揉她的头,玩笑似的,“放心,你哥不会去殉情。”

    她才不信。

    虽然现在他活过来了,那也是因为没姜九笙的坏消息。

    得知尸体不是姜九笙之后,徐家的氛围才好了些,没有那么死气沉沉了,至少老爷子和徐平征缓过劲儿来了。

    徐青舶这两天休假,拿了猫粮去院子里喂大黄,大黄闻着味了,才从纸箱子里钻出来,趴在那里吃。

    徐青舶戳戳它肚子上那一团肉:“这两天我们全家都瘦了,就你胖了。”

    大黄:“喵。”继续吃。

    徐青舶撸猫,自言自语地说了句:“还好不是她。”

    也对,他们江湖中人,哪会那么容易就挂,何况,她还是世界第三。

    大黄:“喵。”继续吃,埋头大吃。

    连日来压着的情绪散了些,徐青舶舒了一口气,揉揉大黄的脑袋:“你就先睡几天纸箱子,等她回来给你盖大房子。”

    大黄突然抬起头:“喵!”

    它脚底抹油,往后一蹿,躲进了箱子里面。

    哦,时瑾来了。

    徐青舶回头,果然看到了一张精致的冰山厌世脸,别说大黄了,现在就是牛鬼蛇神看到了时瑾都躲,整个人阴气沉沉的,生人勿近,浑身都透着一股残暴的邪气。

    徐青舶忍了忍,没忍住:“我真诚地建议你找唐延看看。”

    他估计,时瑾这病,不轻了,至少光暴力倾向,就不是闹着玩的。

    时瑾没回应。

    徐青舶也没再说,怕惹怒他,跟在时瑾后面,进了屋子,问:“你以后都不回医院了?”时瑾已经推了所有的就诊预约。

    时瑾停下,寒着一张脸,没有一点玩笑的意思:“我已经不适合再给人开胸。”轻描淡写的调,他说,“因为我会忍不住把病人的心脏割成一块一块的。”

    “……”

    丫的,有画面感了。

    徐青舶摸摸后颈:“你还是别回医院了。”医院血腥气重,怕刺激他,徐青舶诚心诚意地问,“苹果够不够用?要不要我再给你送两箱?”

    时瑾没理他,拨了个电话。

    “唐医生,我是时瑾。”

    打给唐延的。

    严格来说,唐延也算时瑾的半个心理医生。

    时瑾简明扼要地说:“帮我开点药。”

    病人,就怕讳疾忌医,配合治疗就好,时瑾还没放弃自己,说明,还有的救。徐青舶为此感到很欣慰。

    当然,他如果知道时瑾要了什么药,就不会这么想了。

    下午,时瑾去了一趟秦氏娱乐,开了个会,期间,一位音乐制作总监因为弄错了一个数据,时瑾当场让他滚了。

    整个会议的气氛,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冰冻三尺,直到会议结束,一群高管们还心有余悸,大敢大喘气。

    高管刘出了会议室:“时总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跟变了个人似的。”

    高管赵小声附和:“是啊,我现在都不敢看他。”那眼神,能杀人。

    高管刘百思不得其解:“太奇怪了,时总以前脾气多好,公司里的小姑娘哪个不说他是绅士。”

    高管赵想了想,分析分析,最后得出结论:“可能因为老板娘怀孕了。”

    高管刘秒懂了。

    嘿,男人嘛。

    两人后面,那位被‘扫地出门’的音乐制作总监若有所思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让韩渺过来一下。”

    傍晚,街灯就亮了。

    街头,女人戴着口罩与帽子,与路人说了什么,路人便将手机给了她,她给那路人塞了几张纸币,这才走到一旁拨打电话。

    “少爷。”

    电话那边,滕茗问她,声音簌簌,低沉:“你用谁的手机打的电话?”

    韩渺说:“您放心,我向路人借的。”

    “什么事?”

    她靠在路灯下,头发半挽,侧脸在灯照下格外得柔和,薄款的外套里,穿了淡紫色的旗袍,她说:“等会儿我会去时瑾那。”

    滕茗片刻沉默,嗓音温沉:“不要露出破绽。”

    “我知道。”她欲言又止,抿了抿唇,还是鼓足了勇气,开口问了,“少爷,渺渺能问您一件事吗?”

    “嗯。”

    一般来说,他脾气是好的,不会生气。

    韩渺便大着胆子问了:“您明知道我取而代之不了,为什么想让我去时瑾那里?”甚至,不惜暴露她这颗棋子。

    毕竟,时瑾精于心计,她这么一去,很有可能得不偿失,风险很大。

    “我要看看,他会不会犯错。”在他心理防线最弱的时候。

    韩渺不禁又问:“如果会呢?”

    “那他就出局了。”

    一点点错都不能犯,不然,连当他对手的资格都没有,他们谁都可以败,但不可以不配。

    姜九笙的眼里,绝不能容一颗沙子。

    韩渺听懂了:“你就只想姜九笙,”哪怕会败露,也要看看最后或许会大获全胜的那个人,够不够格。

    是,姜九笙眼里容不得沙子,你也容不得她眼里有沙子。

    她忍不住发笑:“那我呢?”

    他温柔的语气:“渺渺,你怎么能跟她比呢?”他说狠话的时候,总是这样,不动怒,同你细声细气的,“我以前就跟你说过,我不强迫你,你可以当我的棋子,也可以不当,但是,你若当了,就要当好。”

    棋子啊,她是棋子,她的脸是假的,她连替代品都不算。

    韩渺仰头,让眼泪倒回眼眶里:“是渺渺多嘴说错话了。”

    不当?怎么能不当啊。

    八年前,是他去火海里,把奄奄一息的她抱出来的,他说:“这么像的一张脸,被烧了,就可惜了。”

    挂了电话,她的手机还给路人,毅然转身,进了酒店。

    晚上八点,夜色正好。

    咔哒——

    灯亮了,时瑾推门进来,领带松垮垮的,外套被他扔在地上,他喝了酒,脚下晃晃悠悠,眼眸迷离,微醺。

    今天秦氏在酒店有饭局,不知是解愁,还是贪杯,时瑾喝了不少。

    韩渺从沙发上站起来:“六少。”

    他眯了眯眼,看灯下的女人,一身旗袍,长发半挽,一双桃花眼冷冷清清,细看,少许温柔。

    时瑾扯下领带,扔在地上:“是谁让你来的?”

    她轻声地回话:“邓总监让我来陪时总。”

    他凝眸,看她,说:“很像。”坐下,懒懒地躺靠在沙发上,睫毛很长,往上抬着,像在瞳孔里落了一层阴影,昏沉得瞧不清颜色,“不说话更像。”

    她便不说话了。

    他躺着看她,就盯着她的脸,看了很久很久。

    她手心一直冒汗,沉不住气了,不知道他醉了没醉,坐到他身边:“要喝一杯吗?”

    时瑾说:“你去酒架拿。”

    这间套房是酒店专门留给他的,装修很奢华,卧室里,有一个酒架,上面全是红酒。姜九笙喜欢白兰地,她就拿了一瓶白兰地,帮他倒了一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时瑾半敛着眸,一口喝了杯中的酒。

    “再倒。”

    然后,一杯,接一杯。

    她没怎么喝,时瑾喝了许多,一双漆黑的瞳,渐渐水汽氤氲。

    一瓶酒尽,她起身,要去拿酒,刚站起来,脚下晃悠,摔到了地板上,她晃了晃头,只觉得眩晕,视线重影,连灯光都在晃。

    怎么回事,才几杯酒,就这般样子了。

    她掐了掐手心,强迫自己镇定,一抬头,对上一双漆黑的眼,深邃又灼热,哪里有一分醉意,全是阴鸷。

    时瑾坐直:“说吧,你主子是谁?”

    

第二卷 355:时瑾毁韩渺的脸,笙笙反击

    时瑾坐直:“说吧,你主子是谁?”

    韩渺额头大汗淋漓,避开他的目光:“没有谁。”

    时瑾也不急,慢条斯理地把杯中的酒喝完:“车祸那日,是谁指使你去引开我的人?”

    骗过了那么多双眼睛,这张脸,在外人看来,的确像。

    她咬牙不承认,指甲死死扣进掌心里,迫使自己保持理智:“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调教得很好,很忠心。

    时瑾放下酒杯,捏住了她的下巴,抬高,把她先前剩下的那半杯水灌下去。

    她被迫仰头,水顺着咽喉滚下去,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时瑾放开她,抽了张纸巾擦手。

    她立马去抠喉咙,却什么都没吐出来,咳得面红耳赤:“你在水里放了什么?”

    时瑾擦了擦手,还是嫌脏,又抽了几张纸巾,倒了些酒在上面,把手指一根一根擦干净:“去问你的主子,他以前也给我吃过。”

    唐延开的药,是精神类的特殊药物,秦云飞被杀的当晚他也服用过,致幻的效用很好。

    韩渺只觉得浑身虚软,连坐都坐不住,扶着茶几靠着,眼前的光影一重叠一重,天翻地覆倒来倒去,她看不清了,脑子混混沌沌的,耳边,有个声音在回荡。

    “今天没带手术刀,不想动手,”时瑾看着自己的手,已经被擦红了,轻蹙眉头,“自己说。”

    她瞳孔涣散,无意识地呢喃:“少、少爷……”

    八点半,宇文冲锋的电话打过来。

    “喂。”

    “是我。”

    时瑾眉眼冷然:“什么事?”

    “绵州。”宇文冲锋嗓音很沙哑,说,“笙笙被带去了绵州。”

    时瑾只是‘嗯’了一声,不惊也不喜。

    那边问:“你也查到了?”

    他不置可否。

    宇文冲锋不多说了,他语气有些压抑,显得沉甸甸的:“带她回来,平平安安地回来。”

    时瑾目色比月沉冷:“不必你说。”

    这就生气了?

    宇文冲锋语气也不好了,针锋相对:“就是想让你知道,我还惦记着她,若是你再护不好她,我就要抢了。”

    时瑾动怒了,褪去一身清风霁月,冷若冰霜:“你抢不过我。”他提了三分声调,几乎咄咄逼人,“她就只爱我一个。”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扔在了沙发上。

    没有苹果,他想剖人。

    秦中小心翼翼地上前询问:“六少,她怎么办?”

    韩渺已经昏睡过去,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时瑾扫了一眼,两个字,冷冰冰的,言简意赅:“杀了。”

    秦中眉头一跳:“六少三思啊。”

    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

    时瑾置若罔闻,完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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