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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

暗黑系暖婚-第357章

小说: 暗黑系暖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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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货架摆放在两边,中间,留了一条宽敞的铁皮路,尽头,有两辆仓库专用的取货车,车旁,站了十几个男人,一律都穿黑色西装,戴了墨镜,肤色并非东方人,都是黑人,身形健壮。

    脚步声,近了。

    尽头,货架前的男人取下墨镜,眼窝很深,瞳孔是深褐色——James,褚南天的左膀右臂。

    中南秦家,是褚南天最大的合作商之一,每次交易,来的都是褚南天的心腹,不同于秦家,秦家人从来不亲自参与,唯独这一次,是例外。

    James打量着眼前的东方男人:“你是?”

    来人个子很高,肤色白,黑发墨瞳,眼眸像星子,滚烫又矛盾得凛冽,不同于西方人的粗狂,男人模样十分精致,清贵得像画里走出来的人。

    他开口,是纯正的英文:“秦家六少,时瑾。”

    秦家六少,时瑾。

    六个字,嗓音低沉,无波无澜。

    James倒是有些吃惊,都是道上混的,怎么眼前人瞧着像个贵族,不禁多看了两眼。他上前,道了句:“幸会。”

    时瑾稍稍颔首,没有过多攀谈,单刀直入:“可以验货了?”

    James爽快地道:“当然可以。”他抬手,示意底下人。

    两个提着箱子的黑人上前,开了密码箱,白色布袋装着货,满满两箱,秦中走近,拿出一袋,手伸进去,两指探了探,摩挲触感。

    秦中神色微变,回头,道:“六少,货有问题。”

    话刚落。

    “砰!”

    突然一声枪响,在宽敞的仓库里回荡,两方人马,立刻严阵以待,环顾四周,只见货架后面,人影攒动,纸箱上,狙击枪的枪口露出来。

    是警察!

    各处的货架后面,几十个穿着特警服的男人冒头,围上去。

    “全部举起手来,”霍一宁从取货车底下滚出来,移动了两圈,单膝撑地,双手握枪,“警察。”

    两边人马,都没有动。

    “阿Sir,”James举起手,用蹩脚的中文说,“我们都是正经生意人。”

    他身后的打手们,把装货的密码箱放在了地上,也都纷纷举起了手,一副全然不反抗的态度。

    缉毒队的林队下令:“查。”

    两名缉毒警上前,查看密码箱里的东西,打开白色布袋,倒出来,瞬间折射出细细碎碎的光,一颗一颗晶莹剔透,竟是钻石。

    毒品呢?

    James笑了笑,流里流气地操着不利索的中文:“这批钻石可是拿到了通行证的,阿Sir,我们合法运送贵重物品,真没犯法。”

    消息明明说是毒品,不可能有错。

    林队沉声,道:“全部拆开,给我查仔细点。”顿了顿,“还有,给我搜身。”

    那么多毒品已经偷偷入境了,还能藏到哪里去。

    警察一袋一袋翻出来,全是钻石,细细碎碎,闪了一地的光,毒品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James很配合,把西装外套都脱了,任警察随便搜,语气轻松,一点慌色都没有:“阿Sir,人也搜了,是不是该出去了,我们还要做生意呢。”

    霍一宁直接转了枪口:“闭嘴。”吩咐刑侦一队的人,“把仓库里也搜一遍。”

    “YesSir!”

    窗外,一双眼睛正盯着仓库里的一举一动。

    是个男人,他转过身,蹲下,摸到耳麦,声音压得很低很低,汇报:“二少,不是那批货。”

    “老头果然舍不得时瑾。”

    男人请示:“下一步怎么行事?”

    秦行的意思是护时瑾,借刀杀人,诛姜九笙。

    无线通讯设备里,传来秦明立阴狠的嗓音:“趁乱给我干掉时瑾。”

第二卷 306:笙笙二杀,时瑾三杀,虐不死他们!

    无线通讯设备里,传来秦明立阴狠的嗓音:“趁乱给我干掉时瑾。”

    “明白了。”

    男人关掉耳麦,抬手,潜伏贴靠在墙两边的人迅速汇集,各个头戴头套,只露双眼,全部压低重心严阵以待,只等一声令下。

    便是这时,一只白皙的手,推开了仓库的铁门,阳光漏进去,女人背着光,一双桃花眼清澈。

    她抬眸,遥遥相望:“时瑾。”

    时瑾募地回头:“笙笙。”墨染的目光里有着一望无际的深邃,望不到底,望不到边。

    门口的她驻足了片刻,才提步走进,披散着长发,风从敞开的门缝里吹进来,长及脚踝的裙子被稍稍掠开裙摆。

    “时瑾。”她又喊了一声,朝时瑾走去。

    忽而,她身后,一群人蜂拥而上,戴了黑色的头套,只露出双眼,各个持枪,迅速包围了整个出口。

    她闻声回头。

    领头的男人枪口向前,手指移动到扳机,扣动。

    “砰!”

    她抱头蹲下了,身后,时瑾侧身躲开,那颗子弹几乎擦过他的肩,击穿了货架。

    秦中大喊:“保护六少!”

    顿时,七八个男人将时瑾围在中间,退避到仓库的货架后面,门口,那群头戴头套的男人,单刀直入,枪口一致朝向时瑾。

    目标明确得不能再明确。

    汤正义目瞪口呆:“怎么回事?这些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警方的人、时瑾的人、James的人,已经够乱的了,还来一伙,四伙人,一哄而散,全部各自潜伏在各个货架后面,现场情况就一个字——乱。

    赵腾飞探出头往外看了一眼,可以确定了:“这群人是来杀时瑾的。”

    霍一宁当即下令:“光天化日下,持枪杀人,全部给我拿下。”

    “YesSir!”

    话落,连着三声枪响,混乱的声响里,夹杂着女人微微慌张的声音。

    “时瑾。”

    她躲在两个货架之间,试图朝时瑾的方向移动。

    时瑾沉声喝道:“离我远点!”

    她愣住。

    时瑾解释,语速很快,并不慌乱,平静又低沉:“笙笙,你在那别动,他们的目标是我。”随后,吩咐秦中,“带她离开。”

    秦中领命,带了两个人转移过去。

    持枪是非法的,他们的枪并不是真枪实弹,装的是迷幻药,即便打中了,也要时间缓冲,James的人完全坐观虎斗,本分地藏着,当个‘正经商人’,那群戴头套的人火力却很猛,步步逼近,秦中顾及着时瑾的安危,有些瞻前顾后,手下的人同样举步维艰。

    这时,忽然一声枪响。

    砰的一声,子弹出膛,跃过货架的空隙,直击两排货架中间的女人。

    时瑾大喊:“笙笙!”

    血,溅了一地……

    天北医院,外科一楼大厅。

    值班的护士小许挂了电话后,跑到护士站:“有紧急枪伤病人,已经在救护车上,二十分钟后送到,快,通知麻醉科和心外科,准备手术。”

    心外的刘护士长立马安排:“小韩,你去通知。”又转头问小许,“病人资料和生命体征传过来了吗?”

    小许回:“已经在数据库了。”

    刘护士长点开医院内部的数据网,看了实时更新的病人情况,惊讶道:“时医生也在救护车上?”

    “是。”

    刘护士长问:“那由时医生主刀?”

    小许摇头:“安排心外科其他医生。”

    刘护士长不解。

    小许解释:“枪伤病人是姜九笙。”她语气略微沉重,“时医生是家属,没法主刀。”

    二十分钟后,救护车到医院,枪伤病人直接被推进了手术室,除了时瑾在救护车上,还有两个警察也在。

    因为病人是时医生的家属,特地请来了心外的主任医师过来主刀,医护人员见时瑾身上全是血,脸色阴沉,劝慰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手术正在进行,时瑾和两位警察在手术室外等,不到半个小时,谢大师父子两闻讯赶来。

    谢荡一脸暴怒,人未到,声先到:“时瑾!”

    时瑾抬了抬眼皮,一双瞳孔冷若冰霜,掠了一眼,便敛了眸,身上深青色的外套上沾了血,斑斑血迹染成了黑色。

    谢荡走近,脸沉得难看:“她怎么样了?”

    时瑾面无表情:“还在手术。”

    谢荡顶了顶后槽牙,二话不说,抡了拳头就往时瑾脸上招呼,结结实实一拳,打在他嘴角。

    瞬间,时瑾淡色的唇,渗出一抹殷红的血色。

    “都是你害的!”他气得瞳孔泛红,指着时瑾,“要不是因为你,她不会去码头。”

    时瑾舔了舔唇,抬手,用指腹擦了唇角的血,冷白的侧脸,沾了血痕,添了一抹妖娆的红,他不为所动,依旧神色无波无澜:“这里是医院,请不要喧哗。”

    谢荡气急败坏:“你——”

    谢大师赶紧拽住他的手,抹了一把眼角:“荡荡,别打了,等笙笙出来再说。”

    谢荡这才罢手,冷哼了一声。

    之后没人做声,就谢大师在念叨,老泪纵横,泣不成声:“我苦命的笙笙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痛苦地说不下去了。

    谢大师双手掩面,两边肩膀直颤抖,悲痛欲绝的样子。

    时瑾靠着手术门边的墙,忽然转了身,目光灼灼:“我看到是谁开的枪了。”

    霍一宁还穿着作战服,坐在医院的椅子上,身上也沾了血迹:“时瑾,等你冷静下来我们再谈。”

    时瑾眉心蹙着,目光陡然冷冽:“是你们警察开的枪。”

    霍一宁起身:“等调查清楚——”

    他打断,眼里杀气腾腾:“这笔账,我记下了。”

    霍一宁无话可说。

    赵腾飞咽不下这口气,撸起袖子往前一步:“时瑾!你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们警方——”

    “行了,先回警局。”霍一宁拉住赵腾飞,没有多做解释,对时瑾道,“等姜九笙手术结束,我再来给你做口供。”

    时瑾冷着眼,薄唇紧抿。

    没有再说什么,霍一宁和赵腾飞先行离开。

    手术室外,气压很低,阴森森的,很安静,只有谢大师悲痛的哭声:“笙笙啊……你千万要没事,呜呜呜……”

    老人家哭得趴在椅子上,不能自已。

    谢荡站着,目光紧紧盯着手术室的门,身子忽然一晃,摇摇欲坠。

    谢大师大喊:“荡荡!”他赶紧扶住他,脸上还噙着两行清泪,心急如焚地问,“荡荡,你怎么了?”

    谢荡掐了掐眉心:“我头疼。”

    谢大师心痛地看了一眼手术门,又抹了一把眼泪:“我先扶你回去。”

    谢荡点头,让他爹搀着去病房,走廊拐角的人影不动声色地往楼梯口避了避。

    等走远了,谢大师回头瞄了一眼楼梯口,做贼似的四处看了看,没瞧见人,才小声地问谢荡:“你真头疼?”

    谢荡哼哼,摸了摸粉色渔夫帽的帽檐,不咸不淡地说了句:“装的。”

    “……”

    信了他的邪了!

    谢大师瞪了他一眼,不满:“你怎么不按剧本来!”

    谢荡毫不客气地打击谢大师:“你哭的太假了,我怕露馅。”

    屁!

    谢大师才不服气,难得当一回演员,他还没过瘾,挺直腰板,振振有词地说:“你懂什么,你又不是演员,我刚才那段表演,分明是史诗级哭戏!”

    还史诗级哭戏,笑场笑得肩膀直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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