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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暗黑系暖婚-第315章

小说: 暗黑系暖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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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瑾拧眉:“提前了五天。”

    “嗯。”

    她的小日子一向不准,现在已经好很多了,以前几个月来一次都是常有的事,时瑾比较注意,带她看过中医,尤其是饮食,他管得很严。

    他帮她把衣服整理好:“这次痛不痛?”

    “不怎么痛。”

    时瑾起身:“我去给你煮姜糖水。”

    姜九笙拉住他,摇了摇头:“太晚了,我不喝了,没有那么难受。”她手有点凉,从时瑾的睡衣里钻进去,搂住他的腰,枕在他腿上蹭了蹭,“百度上说例假不准的女孩子,不容易怀孕。”

    时瑾握着她的手,给她捂着:“别胡思乱想。”

    姜九笙仰头看他:“我要不要去医院做检查?”

    “才几个月而已,你不要心急。”他掀开被子,把她整个裹进去,抱着她躺下,“笙笙,这么想要孩子吗?”

    “嗯。”她一本正经地开玩笑,“总有人惦记你,我要早点母凭子贵。”

    时瑾笑,纠正她:“是子凭母贵。”

    姜九笙笑着不说话,手钻进他衣服里,往上去。

    他抓住她的手:“不要摸了。”他说,“不然更想做了。”

    他的身体不怎么受控,她一碰,反应就很强烈。

    姜九笙乖了,不摸他腹肌了,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时瑾,有一点痛,给我揉揉。”

    声音软软的,跟撒娇一样。

    时瑾在她唇上啄了一下,手掌覆在她小腹上,轻轻地打着圈揉。

    她舒服地眯了眯眼睛,浑身软绵绵的,在时瑾怀里窝着。

    流血不流泪的姜九笙也学会撒娇了,哪还有以前的清冷模样,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有次我跟谢荡去登山,摔断了两根肋骨,我也没觉得多疼,接骨的时候都没吭一声,反倒是谢荡哭了一路。”她叹,“我现在怎么这么娇气啊。”

    撒娇喊疼。

    她以前不这样的,她挥拳头挥惯了,小女儿家的东西不太会,可怎么在时瑾这里都无师自通了。

    时瑾失笑,说:“你不娇气。”他伸手关了主卧的灯,打开床头的小灯,低声说话,“如果那时候我在你身边,你也不会喊疼的。”

    姜九笙想了想:“怎么不会。”

    他摇头:“笙笙,你只有一点点痛的时候才会跟我说,若是真痛得狠了,你会忍着。”

    她很能忍,别说断肋骨,不打麻药开刀都不叫一声。

    她明知故问:“为什么忍着?”

    “怕我心疼。”

    是这样的,一点点疼的时候,她会喊,要他哄,很疼了,就不想让他知道,她笑:“时医生,你怎么比我自己还了解我?”

    因为他爱她,胜过她爱自己。

    时瑾松开她:“我去给你煮点热的东西,你先睡会儿。”

    “嗯。”

    他给她煮了桂圆红枣姜糖汤,刚关了火,秦行的电话打过来。

    “喂。”

    秦行直接命令:“过来酒店。”

    时瑾不冷不热:“太晚了,我女朋友要睡了。”

    “……”

    混账东西!

    秦行冷笑,声如洪钟地低吼:“你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连我都敢算计。”

    时瑾从容自如:“跟我无关。”

    秦行嗤笑,怒气冲冲地质问:“人是你带过去的,那只狗也只听你的,你让我怎么相信跟你无关?”

    太多巧合凑在一起,就必定是人为。

    他还是一副心平气和、事不关己的语气,只问秦行:“你有证据吗?”

    没有。

    分明看起来漏洞百出,可偏偏就是没有一个实锤证据,他就是要处置都找不到理由,一个两个三个又都是自己的亲儿子,总不能全部崩了。

    时瑾拿了碗,将汤盛出来,语气有些搪塞了:“我没什么好说的,等你有证据了,再来找我对质。”

    “时瑾!”

    秦行刚怒喊完,那边传来:“嘟嘟嘟嘟嘟……”

    “……”

    狼崽子!

    秦行气得摔了手机,从总统套房的沙发上站起来:“你还不跟我说实话!”

    秦霄周站在一旁,喊:“我冤枉啊。”

    “你还敢给我狡辩。”秦行一拐杖敲在沙发上。

    秦霄周吓得一退三步,一口咬定:“我没有。”他满脸诚恳真切,“爸,是您自己喝醉了,我好心送你去休息——”

    听不下去了,秦行打断:“好心?好心你要支开秦风?”

    他立马振振有词地解释:“秦风是去帮我找手表,您送我的那只,我一直没舍得戴,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脸上换了一副悲戚的表情,“是儿子不孝,居然弄丢了您唯一送给我的礼物。”

    装!接着装!

    跟他妈一个样,戏精!

    秦行哼了一声:“那傅冬青又怎么解释?”

    秦霄周一脸无辜:“我哪知道,她自己走进去的,不信你可以问宇文家的侍应,没人逼迫她。”他想了想,语气严肃,说,“没准她就是看上了父亲你,想当我们秦家的四夫人,见父亲你醉的不省人事,就见色起意,霸王硬上弓——”

    秦行一拐杖过去。

    秦霄周大叫:“啊!”

    妈的,这老头一只脚都要进棺材的年纪,下手还这么狠。

    他抱着胳膊,揉了揉。

    秦行气得脖子都红了,要不是手上没枪,不然早掏家伙了:“再胡言乱语老子现在就崩了你!”

    秦霄周不假思索,伸出手竖起三根手指,义正言辞地大声说:“我对天发誓,如果我撒谎就让我断子绝孙。”

    反正他也没想留种,不怕应验。

    “老子先打断你的腿。”

    说完,这次是用了全力了,秦行一拐杖,打在了秦霄周的小腿上。

    “……”

    叫不出来了,痛的。

    秦霄周抱着腿,坐在地上,脑门上全是汗,右腿一点力都使不上,火辣辣的。

    娘的,虎毒还不食子,这畜生!

    秦行居高临下地睨着他,鹰眸阴沉:“我有多少酒量我会不清楚?你给我的那杯酒里下了什么东西,我会不知道?还有那个爆料的营销号,没有你们谁的指示,她敢吗?”

    果然,老奸巨猾。

    秦霄周疼得直抽气。

    秦行拄着拐杖走到他面前,眼底一片森冷:“哼,别让我查出什么来,不然,”

    话,点到为止。

    不然一枪崩了是吧。

    老东西!去查呀,反正人家爆完料就注销了,那么多转发小号,看你查不查得到!

    秦霄周直接躺在一地,喘成狗:“要我说多少遍都是一样,儿子冤枉!”

    时瑾出谋划策的,该毁尸灭迹的也都毁尸灭迹了,查得到他就是孙子!打死不认就行了!看他还能不能一次崩了三个儿子!

    秦行冷哼了一声,拄着拐杖走了。

    等套房的门关上,秦霄周才嗷嗷直叫,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摸到手机拨了个号:“妈的,秦明珠你死过来,老子腿被打断了。”

    一个晚上,网上翻天覆地了。

    两则消息直接包揽了头条热搜,一则是服务行业龙头霸主秦爷与傅家千金傅冬青的私情,另一则则是官家秘闻,据知名人士爆料,宇文夫人在宇文老将军的寿宴上当众施暴,市长千金惨遭毁容,矛盾的具体原因至今不明,有人传闻说是宇文夫人疯了,也有人传闻说是市长千金不洁,甚至,仇杀情杀各种版本都有。

    次日早上八点,宇文老爷子带着儿子与孙子拜访了徐家。

    九点,太阳已经照到了病床上,秋天的旭日,有些萧瑟,阳光是不明显的橘黄,白色的床单被铺了一层颜色,光影跳跃在苍白的脸上。

    病床上的人侧身躺着,露出来的半张脸上绑着白色纱布,连同右边的眼睛一起缠起来了,她左眼皮动了动,掀开眼。

    病床前的徐平征立马起身:“蓁蓁,你醒了。”

    徐蓁蓁抬手挡了挡刺眼的光,有些口干舌燥,声音是嘶哑的:“爸。”

    徐平征紧张地看着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爸去叫医生。”

    她不适地翻了个身,一动,右边脸颊就痛得她直冒冷汗,瞳孔猛地睁大,她伸手摸了摸,只摸到厚厚一层纱布,一碰就火辣辣的疼,她顿时慌了:“爸,我的脸怎么样了?”

    徐平征没说话。

    她急红了眼睛:“你怎么不说话?我的脸是不是毁了?”

第二卷 279:假千金要掉马甲了,傅冬青被换掉

    她急红了眼睛:“你怎么不说话?我的脸是不是毁了?”

    徐平征安抚:“别担心,医生说只要等伤口愈合了,再做疤痕修复就没事了。”

    疤痕修复……

    徐蓁蓁一听整个人都懵了:“这不就是毁容了吗!”心一沉,情绪彻底失控了,“都怪唐虹玥,都是她害的!”

    “蓁蓁,”徐平征按着她的手,生怕她再扯到了脸上的伤口,“你先冷静。”

    她红着眼大喊:“我怎么冷静,我的脸都被她毁了。”她抓住徐平征的手,瞳孔突然放大,“爸,你要帮我报仇,我要他们宇文家血债血偿。”

    她眼底,有阴毒的光,全是仇恨与怨愤。

    徐平征看着她,神色失望,避开眼,松开了她的手:“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徐蓁蓁难以置信:“爸,你说什么?”惨白的那半边脸因为不甘与愤恨,被涨得通红,“算了?怎么能算了!”

    她的脸都被毁了,这个仇怎么能不报!

    徐平征坐下,神色渐渐有些沉了:“早上宇文家的人来过了,带了诊断书。”

    “什么诊断书?”

    “宇文夫人患有精神疾病。”

    徐蓁蓁根本接受不了这样的说辞,目光怨毒,愤愤不平地争辩:“精神病就能杀人放火了?精神病就能对我施暴了?”

    她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人,满脸气愤,神色凶狠。

    这幅样子徐平征觉得陌生得很,没有半点平时在他面前的乖巧大方。

    “蓁蓁。”他语气稍稍重了一些,眼里少了几分纵容,“你一醒来就只想着报复,就没想过自己的问题。”

    他的话,有责备的意思。

    还是第一次他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她委屈,很不服,大声顶撞:“我怎么了?”她分明是受害者,凭什么要委曲求全。

    徐平征眼底的失望越来越大:“你和宇文覃生的事,我和你爷爷都知道了。”早上八点,宇文家的人来摊牌,若不是如此,他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隐情。

    徐蓁蓁听完,想也不想就先否认与推卸:“爸,那是意外,是有人害我,有人给我下药,我和宇文覃生什么事都没有。”

    没有一点反省,一味地只想着脱罪与报复。

    这个女儿,到底是他疏于管教了,只一心忙于政事,予她衣食无忧,竟不知她养成了这般心性。

    “蓁蓁,”他语重心长,口吻稍稍强硬了一些,“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都要为你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宇文夫人是不该伤你,但你同样有错。”与宇文覃生有了这样的牵扯,怎还能欺瞒着与宇文冲锋订婚,到底是她任性妄为了。

    徐蓁蓁不可置信地瞪着徐平征,平日里他多半会纵着、帮着她,可这次却置之不理,心里积了怨,她大喊:“你还是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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