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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暗黑系暖婚-第257章

小说: 暗黑系暖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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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诗好坐在床上,抬头看时瑾:“坐。”

    时瑾站得离了两米远,一步也不往前,神色已经不耐:“视频在哪?”

    温诗好笑而不语,不疾不徐地按了遥控。

    电视屏幕突然亮起来,视频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

    “你还来干什么?”

    是温家那个花房,没有发生命案前,还是寻常模样,姜民昌与宋培面对面地站着,姜民昌靠花架,宋培离他几步远。

    “笙笙病了,能不能借我一点钱?”宋培是江南水乡的女子,声音本就温柔,又有有求于人,细声细气的。

    姜民昌有些暴躁不耐,眼里全是愤怒与不屑:“你还有脸开口?她是你的女儿,可不是我的!”

    “看在笙笙也喊了你这么多年父亲的份上,救她一次。”宋培几乎低声下气地央求,声音都有些哽咽,“当我求你了,借你的钱,我会尽快还给你,还有利息,我会付利息的。”

    姜民昌冷笑,神色轻蔑:“宋培,我竟不知道你居然这么不要脸,当年你跳河自杀的时候,我也救过你一命,可你是报答我的?你瞒了我你怀孕的事情,让我给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女儿,要不是我看到了你女儿的体检报告,你是不是还打算让我养一辈子的孽种?”

    宋培哑口无言。

    姜民昌咄咄逼人,话越说越难听:“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会嫁给我,也不过是为了你肚子里那块不知道被谁搞出来的脏东西。”

    便是宋培性子再温吞,也听不得这样带了侮辱性的话:“是我对不起你,你怎么对我都可以,但笙笙是无辜的,我不准你这么辱骂她!”

    姜民昌冷嘲热讽:“那你怎么不去找你那个野男人?他的骨肉,让他来救啊。”

    毕竟曾经是笙笙的父亲,宋培怎么也没有想到姜民昌竟心狠至此,她咬着牙,攥着手心:“你要怎样才愿意帮我?”

    她无亲无友,能求助的人几乎没有,手术费也并非是小数目,已经走投无路了。

    姜民昌却无情至极:“带着你那个小野种滚远一点,以后不要再来温家了,我能放你们母女一马已经是忍气吞声了,别再让我看到你们。”

    宋培几乎不敢相信:“你真要做这么绝?”

    姜民昌让她滚。

    她锁紧了眉头,温婉轻柔的嗓音渐渐沉了:“九年前你买通医生,在刘明儒的药里动手脚,你以为,没人知道吗?”

    刘明儒是温书华的前夫,是温诗好生父。

    姜民昌大惊失色:“你——”

    宋培性子软,几乎是拼尽了勇气,与姜民昌据理力争:“你当时还没和我离婚,就开始谋害刘明儒,如果让温书华母女知道了,她们还会让你留在温家吗?”

第二卷 233:我们订婚,曝光命案视频(12)

    姜民昌目光顿时一热:“你怎么知道的?”

    “你和那位医生通话的时候,我听到了。”宋培不欲多说,一心只想救女儿,壮着胆子与姜民昌谈判,“这么多年我也没有说出去,以后也不会,但如果你要见死不救,为了我的女儿,我没什么不敢做的。”

    姜民昌目光里淬了毒一样,烈焰燎原般地盯着宋培:“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会守口如瓶?”

    宋培语气恳切:“你和温家的事,我不会插手,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要我女儿平安顺遂,其他的事,我绝不会干涉。”

    姜民昌将信将疑,目光死死锁着宋培,手负到身后,摸到了花架上的刀,花房里养了几株小柏树,那把刀,本来是用来削去余枝的,锋利无比。

    他握紧刀,突然指向宋培。

    她顿时惊恐万分:“你、你要干什么?”

    姜民昌逼近。

    宋培本能地往后退,因为惊吓,四肢发软,她跌倒在地上,撑着身体往后缩:“你别过来,我不能死,我还有笙笙,不要——”

    他骤然提起刀,目光阴毒,笑了一声:“我只相信死人不会泄露秘密。”

    宋培张嘴要呼救,他一把按住她口鼻,左手的刀尖用力捅入她腹中,宋培瞳孔放大:“你——”

    他拔出刀,毫不犹豫地再次刺进她身体,血溅了他一脸。

    视频到此为止,屏幕的影像定格,满屏都是血,地上的女人睁着眼,死未瞑目,拿刀的人,睚眦欲裂,面目狰狞,浑身都是血。

    好个衣冠禽兽。

    时瑾目光彻底冷却。

    “时瑾。”

    温诗好唤道,迷药已入肺,她意乱情迷地走向他。

    时瑾抬头,眼底哪有一分迷乱,嫌恶地后退,说了一声滚,转身就出了房间。

    “时瑾~”

    温诗好神智已然不清,半趴在地上,饥渴难耐地拉扯身上的衣服,嘴里溢出阵阵呻。吟。

    次日,早上九点,太阳从窗帘里漏进来,已经晒到了床头。

    床上的女人蹙了蹙眉,翻了个身,睁开眼,太阳刺眼,她用手挡了挡,眯着眼再睁开,最先入目的便是一张男人的脸。

    “啊!”

    温诗好尖叫了一声,募地坐起来。

    秦明立当即被吵醒了,拧了拧眉,抓了一把头发,坐起来。

    两人皆一丝不挂,尤其是温诗好,脖颈、锁骨、胳膊上全是欢爱的痕迹,她紧紧抱着被子,挡在胸前,怒红着眼死死瞪着秦明立:“为什么会是你?”

    秦明立掀开被子看了一眼,只见床单上一片狼藉,脸色顿时铁青。

    他不说话,温诗好彻底崩溃了:“时瑾呢?为什么是你在这?时瑾呢!”

    秦明立神色懒散,摸到地上的裤子,拿出烟,点了一根,手套取了,缺了一截的尾指上疤痕狰狞,他吸了一口烟:“姜九笙来过,你被截胡了。”

    姜九笙!又是她!

    温诗好盯着秦明立,恨得咬牙切齿:“那为什么你会在这?”

    就算不是时瑾,他秦明立也不配,给她提鞋都不配!

    委身于这样一个男人,她所有的优越被狠狠碾碎,怎么甘心,怎能不屈辱。

    秦明立瞥了她一眼,眼神带了轻视与不屑,不冷不热地回了句:“她把我扔进来的。”

    姜九笙那个女人,可真不简单。

    温诗好听完,气得浑身发抖,拽着被子,对着秦明立的脸狠狠一巴掌打过去,怒骂:“你混蛋!你算什么东西,谁准你他妈碰我了。”

    秦明立被扇得头撇向一边,他摸了摸火辣辣的右脸,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像个荡妇一样叫了一晚上。”

    言词粗鄙,恶心至极!

    骄傲如温诗好,何曾受过这样的折辱,想杀死他的心都有了,她疯了似的扑上去,扬起巴掌就往秦明立身上招呼:“你他妈去死!”

    秦明立一把就拽住了她的手,面露鄙夷,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冷嗤:“你以为老子稀罕睡你?”他重重甩开她的手,把人扔在床上,目光轻蔑地打量着浑身赤。裸的温诗好,“你以为你是什么货色,睡你,我也是受害者。”

    温诗好歇斯底里地咆哮:“秦明立!”

    秦明立抬了抬下巴:“与其在这跟我装贞洁烈女,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算这笔账。”被子横在腰间,他裸着上身,好整以暇地看着赤身裸。体的温诗好,“你不是有时瑾的把柄吗?还等什么?”

    温诗好扯过被子,盖住不着寸缕的身体,瞳孔里全是红血丝,冲着秦明立喊:“你给我滚出去!”

    秦明立目光浪荡,上上下下扫了她一眼:“遮什么遮?又不是没见过。”

    温诗好气极,咬破了唇:“滚!”

    秦明立也不惹怒她,掀了被子下床,毫不遮掩地站在温诗好面前穿衣服。

    她气急败坏地转过身去,骂他不要脸。

    秦明立嗤笑,拿了衬衫就往外走,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他倒也不亏,这个女人,可以为自己所用了。

    咔哒——

    门关上后,温诗好踢掉被子,看见了床单上落红,情绪彻底崩溃,将床头柜上的东西全部砸了,撕心裂肺地咆哮、大叫。

    她不甘心,只觉得耻辱、恶心,即便不是时瑾,可凭什么是秦二脏了她的身体,她有多自傲,先在便有多屈辱。

    电话却在这时候响起,是她母亲温书华,不厌其烦地响个不停,她死死咬着唇瓣,按了接听。

    温书华说:“警局来电话了,说你父亲的尸骨被找到了。”

    父亲?

    温诗好情绪极度暴怒,冷嘲热讽:“他不是我父亲,他就是个不要脸的杀人犯。”

    温书华立马察觉到她情绪不对,询问:“你怎么了?”

    她没有回答,电话里只有歇斯底里的尖叫声,还有辱骂与粗口。

    九楼走廊外,侍应生站在908套房门口听了片刻,移步离开,走到楼梯口的角落里,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六少。”侍应生低声道,“东西已经录好了。”

    时瑾惜字如金:“发过来。”

    “是。”

    上午十点,有客造访秦氏大酒店的办公楼,没有预约,直接往六少的办公室里闯。

    总经办的秘书上前把人拦下:“温小姐,没有预约,你不能进去。”

    温诗好怒气冲冲,寒着脸吼:“让开!”

    女秘书并不让:“温小姐——”

    温诗好推搡了一把:“滚开!”

    总经办的这位女秘书三十多,气场也颇强,公事公办的口吻:“温小姐,这里是秦氏,不是温氏,你再如此蛮横我叫保安了。”

    温诗好整个人就像一头被惹怒了的母狮子,瞳孔里爬满了红血丝,怒目圆睁的样子像要吃人,她不硬闯了,直接站在门外像个悍妇一样大喊。

    人气极了,没有理智。

    “时瑾,你给我出来!”

    “时瑾!”

    她完全崩溃了,根本不顾一点形象,在办公室前大喊大叫,脸上像是隔天的妆没有卸,眼线早便花了,口红也晕得到处都是,蓬头垢面。

    真真像个疯子。

    总经办的秘书直接拨了内线:“保安,上来一下。”把这个泼妇立马拖走!

    温诗好不管不顾,完全冷静不下来,满脑子都是秦明立丑陋的嘴脸,还有昨晚断断续续的混乱片段,把她的自傲和优越感全部击溃,她快被逼疯了,压在心口的一团火急需一个出口来发泄。

    “时瑾,你出来!”

    “你出来把话说清楚!”

    “时瑾——”

    办公室的门突然开了,时瑾站在门前,神色冷若冰霜:“温家的教养就是这样的?”嗓音不温不火,却气场凌厉。

    教养?

    她连清白都没了,还说什么教养!

    温诗好嗓子都哑了,对着时瑾吼:“我没教养,她姜九笙就有教养了?她有教养能把我往男人的床上扔?她才是最不要脸的!”

    她身体不干净了,凭什么姜九笙还能一身清白,都是姜九笙的错,都是她,她才应该被千人枕万人骑!

    她有一肚子恶毒的话,快要隐忍不住,恨不得全部发泄,恨不得诅咒那个该死的女人,让她不得好死。

    时瑾的目色已经冷彻:“办公室里都装有监控,你若再诋毁我女朋友一句,那便法庭上见。”

    他眼里,除了一贯的冷漠疏离外,还有厌恶,还有嘲讽。

    因为她脏了身体吗?可这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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