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暗黑系暖婚 >

第166章

暗黑系暖婚-第166章

小说: 暗黑系暖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吴主任摆手:“时医生客气了。”

    姜九笙推出手术室时,是醒着的,因为是局麻,术中她便醒了,意识很清醒,麻药开始退了,刀口疼得发麻,她脸色不大好。

    时瑾在病房守着她。

    “笙笙。”他半蹲在她床前,握着她的手,“很疼吗?”

    “有一点。”姜九笙声音很轻,有些有气无力。

    时瑾心疼得难受。

    因为不确定她是否早孕,他不敢给她注射镇痛的药物,麻药退后,刀口会很疼。

    姜九笙抽回了手,用指腹点了点他拧紧的眉心,嗓音因为虚弱,软绵绵的:“我没有那么怕疼,可以忍受。”

    他怕她疼,怕得要死。

    时瑾把脸伏在她手心,重重喘息,瞳孔全是红血丝,惴惴不安的心,是怎么也放不下。

    姜九笙用指腹拂了拂他眼下的清灰:“怎么不先睡?”

    天翻鱼肚白,已经快要黎明了,折腾了半宿,他眼里慌色刚褪,倦色愈显浓重。

    时瑾用脸贴着她手心,轻轻摩挲着:“你在做手术,我怎么睡得了。”

    “只是很小的手术。”

    是啊,只是很小的手术,还不是一样让他魂都快没了。

    一夜没睡,时瑾嗓音沙哑,带着轻微的气音:“笙笙,我是医生,我知道很多低概率的手术失败案例,因为是你,我会忍不住胡思乱想。”他重重叹了一声,“我都快吓死了,手抖得拿不了手术刀。”

    心头像被什么扯了一下,比右腹的刀口还疼,姜九笙稍稍红了眼,握着时瑾的手,带到唇边轻吻。

    时瑾曾经说过,这世上有两个人,不论他医术多好,也医治不了,一个是他自己,还有一个,是她。

    原来,一点儿都不假。

    时瑾看着她:“对不起,笙笙。”

    她回视他的目光:“对不起什么?”

    “我刚刚才想通一件事。”

    姜九笙问他什么事,声音轻不可闻,

    时瑾带着她的手,覆在脖子上,她手心干燥,隐约能感觉到他脖颈急促的跳动,怎么都平缓不了,他声音低低的,声带震动,带着几分缱绻的轻柔:“如果真有了孩子,我应该也狠不下心来。”

    他说:“笙笙,我舍得我的骨肉,可我舍不得让你受罪。”

    怎么才想明白呢。

    她啊,自始至终都明白,时瑾才不可能拗得过她。

    姜九笙目光清浅,嘴角上扬:“我知道啊,我一直都知道。”所以才有恃无恐,她不让步,是因为她知道,时瑾总会退步的。

    她知道,可时瑾自己不知道,他啊,对她真的没有底线,一点儿都没有。

    “还生我的气吗?”

    姜九笙摇头。

    时瑾轻叹:“以后一定不能惹你生气了,你今天一天不理我,我什么都做不了。”

    嗯,就算以后他惹她生气,也不能不理他了。姜九笙想。

    “叩——叩——叩——”

    有人敲门,时瑾坐直了身子:“请进。”

    推门进来的是血液科的护士,没有进去,她站在门口说:“时医生,检查结果出来了。”

    时瑾颔首,温文尔雅:“我知道了,谢谢。”

    护士说不用谢,转身出了病房,将门带好。

    “什么检查结果?”姜九笙问。

    “待会儿告诉你。”时瑾起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我去去就回来,你先睡。”

    时瑾走了。

    姜九笙却半点睡意都没有,睁着眼,盯着输液管里不疾不徐坠落的液体,思绪飘远。

    过了一会儿,他便回来了。

    他走到床头:“睡不着?”

    “刀口有点疼。”姜九笙迟疑了一下,“时瑾,你是不是给我做血检了?”

    时瑾点头:“嗯”

    姜九笙眉头微微紧了紧:“结果呢?”

    他像是松了一口气:“笙笙,没怀宝宝。”

    虽然意料之中,不过姜九笙心情还是很复杂。

    不过,时瑾却很庆幸。

    “笙笙。”

    “嗯?”

    他嗓音洋洋盈耳,缓缓地说:“我在尼日利亚当无国界医生的时候,主治过一个病人,她当时被战乱的流弹伤了动脉。”

    “然后呢?”她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动脉轻微破裂,手术难度不高,只有百分之五的失败率。”时瑾停顿片刻,坐在了她床边,“不过,我没有救活她。”

    “为什么?”

    “因为她是孕妇,一旦手术失败,会一尸两命。”

    因为他说没有救活,姜九笙便猜想:“是手术失败了?”

    时瑾摇头:“她没有手术,而是选择了剖腹。”

    她诧异,微微放大了瞳孔:“结果呢?”

    “她的孩子活了,而她死在了我的手术刀下。”

    姜九笙思索了许久,大概明白了,时瑾在跟她讲一个选择题,百分之九十五的概率是母亲与孩子一起存活,而百分之百的概率,是那个孩子安然无恙。

    那位母亲,选择了后者。

    “我不记得我做过多少台手术,她是唯一一个死在手术中的病人,临死之前,她跟我说了两句话。”

    姜九笙仰着头,看时瑾的眼睛:“什么话?”

    “她说不怪我,她说,”时瑾望进她眼里,目光像一张网,牢牢锁着她,“母亲这个身份,是世上最高危的职业。”

    姜九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时瑾的母亲也是为了他而丢了性命的。

    第二天,莫冰就知道姜九笙住院了,赶了个早来了医院。

    “所以,你反胃呕吐是因为急性阑尾炎?”莫冰觉得有点戏剧化。

    “嗯。”

    “真可惜。”居然没怀上,莫冰摩挲着下巴,“这次打草惊蛇了,以后你要背着你家时医生要孩子,估计更不可能了。”

    或许,不勉强了。

    姜九笙心里有了底,顺其自然吧,总归是不忍心让时瑾胆战心惊。

    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她问莫冰:“做了检查了吗?”

    “嗯,两个小时候后出结果。”

第二卷 168:未删减版啊啊啊啊

    “做了检查了吗?”

    莫冰弯弯嘴角,噙了一抹笑:“嗯,两个小时候后出结果。”

    莫冰是独自一人来的,并不见林安之陪同,姜九笙料想她还没有坦白,不太放心:“怎么还没有告诉林安之?”

    她眼里笑意未褪:“想当面告诉他。”挑了挑眉毛,莫冰猜想,“估计他会吓一跳。”

    姜九笙听出了几分惊喜之中,意料之外的意味:“你们没做打算?”

    说来话长,莫冰言简意赅:“跟你家情况差不多吧。”

    姜九笙明白了,酒这个东西啊,碰不得。

    莫冰没有再接这个话头,说:“你好好养病,老板已经在给你安排演唱会的延期事项了,剧组也不会那么快开拍,不用想工作的事。”

    因为是急性阑尾炎,毫无预兆,又赶上了姜九笙最忙的时候,基本所有工作都要暂停下来,她捏了捏眉骨:“应该亏了他不少钱。”

    说曹操曹操到。

    人影还未瞧见,便先听见宇文冲锋的声音,带着三分戏谑,七分雅痞:“还有心思管我的钱?”他推开门,单手插兜,大长腿迈进来,“赶紧养病,好了去给我赚。”

    姜九笙抬头。

    宇文和谢荡一前一后进来了。

    谢荡一张帅气的脸上写满了‘大爷很不爽大爷心情巨不爽’几个大字:“你就不能好好顾着点自己,散打白学了,三天两头进医院。”

    分明是关心的话,谢荡就是不好好说,作天作地的。

    姜九笙刀口疼,没吭声。

    谢荡瞧她脸色不好,就不忍数落她了,把水果篮放下,想到她连水果都还不能吃,语气更乖巧了:“家里不是有个医生吗?还老是生病,谢大师都说明天要带着汤圆去寺里给你求平安符。”说到谢大师,谢荡忍不住吐槽了,“一把年纪的老艺术家了,还这么迷信。”

    姜九笙拧了拧眉头:“老师怎么知道的?”

    “他几十个微博小号都关注你了,你演唱会延期的消息一出来,他就知道了。”估计电话早就打到时瑾那里了,也好,让他家老头子去敲打敲打,得让时瑾知道,姜九笙她也是有人撑腰的,要仔细疼着,别老整来医院。

    “去哪个寺里?”姜九笙又问。

    谢荡说了个名字,地点很远,坐落在山上。

    “你明天和老师一起去。”年纪大了,腿脚不灵活,姜九笙担心老人家去寺里会磕着扭着,尤其是汤圆,性子野,出去了就拉不住。

    谢荡往沙发上一瘫,翘了一条腿:“我才不去,掉价。”天才小提琴家去庙里求符,会上头条的好不好。

    姜九笙倒也没说什么,就抬眼,漫不经心地看了谢荡一眼。

    谢荡天不怕地不怕,吊儿郎当的性子,就怵姜九笙这正儿八经的眼神,抓了一把头顶的羊毛卷:“知道了知道了,去就是了,病着呢,还管东管西。”

    嘴硬心软,谢荡这个家伙。

    “演唱会嘉宾呢?”姜九笙看向宇文冲锋。

    他踢了踢谢荡京瘫的脚,让他腾出一半位置,大喇喇坐在沙发上,懒洋洋地半躺着,似乎有些疲倦,揉了揉太阳穴,说:“延期后谢荡档期撞了,去不了,萧然也有活动,嘉宾要重新请。”他问姜九笙,“张震霆怎么样?”

    摇滚教父张震霆,是目前华语乐坛最炙手可热的音乐人,圈内人都知道,他脾性不算好,很冲,而且非常暴躁,一门心思扑在摇滚乐上,从不炒作,却依旧在摇滚圈里火了近二十年。

    “张老师很难请。”姜九笙自然知道,张震霆从未给谁当过嘉宾。

    宇文冲锋扔了颗葡萄进嘴里,语气轻松,没怎么当回事:“你操什么心,又不是让你去请。”

    姜九笙好整以暇:“你去?”

    他拉了拉嘴角,笑:“我面子大。”

    面子?

    张震霆教父可从来不看面子,想必宇文是要用特殊的法子。姜九笙也不过问,半真半假的口吻:“辛苦老板了。”

    他端着眉眼,眸子里带着一贯的桀骜不驯:“口头的免了,好好给我赚钱。”他把外套扔下,拿了烟和打火机,“我出去抽根烟。”

    谢荡没好气地:“你这烟瘾越来越重了。”

    宇文冲锋笑骂了句,推门出去了。

    下楼,出了住院部,他寻了个开阔通风的地方,叼了根烟在嘴里,还没点燃,身后有人喊他,语气略带惊喜。

    “宇文。”

    宇文冲锋摩挲了两下打火机的摩擦滚轮,没有点着,咬着烟转身:“你的称呼,”他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我觉得不太顺耳。”

    细想,似乎除了姜九笙,也确实没有人敢这么喊他。

    徐蓁蓁嘴角的笑意稍显僵硬,沿着半扇圆弧形的喷泉池,走近:“能一起喝杯咖啡吗?”

    噌——

    一点火光升起,他咬着烟,吸了一口,懒懒散散地吐出一口烟圈:“抱歉,没空。”

    落人面子,一点余地都不留。

    徐蓁蓁面露失落,眼角微微晕开一抹浅红,水盈盈的模样,配上她柔美的桃花眼妆,越发显得楚楚动人:“一定要这么拒人千里?我以为我们还是朋友。”

    桃花妆。

    还是姜九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