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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暗黑系暖婚-第14章

小说: 暗黑系暖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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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

    其实,莫冰还不如在外面凉快,不然,姜九笙应该不至于会折了手,为了给她挡一棍。

    “一个女人都搞不定,我养你们有什么——”

    简成宗的话还没说完,姜九笙抄起酒瓶子就往他身上砸。

    “咣——当!”

    简成宗曾经以为,年轻男女玩的都是肉体游戏,今天才知道,姜九笙玩的是体能游戏。

    宇文冲锋是一刻钟后到的,军事宇文家的架势当然不能输给贵商简家,除了他带的二十几个彪悍大汉,还有一个人跟来了,十分年轻,一身规整的燕尾服,肤如葱白,明眸皓齿,生得十分清俊,一分妖来一分娇。

    偏生,留了一头短短的羊毛小卷。

    是谢荡,姜九笙已经两个月没见到他了。

    谢荡进来的时候,姜九笙的铆钉短靴正踩在简成宗的背上,谢荡二话不说,上前,拿了个凳子就冲过去。

    姜九笙拉住他:“你干什么?”

    谢荡眼神凶狠,言简意赅:“干他。”

    谢荡是何人,维也纳国际音乐盛典上最年轻的小提琴独奏,享誉盛名的天才音乐家,是真真正正的书香贵公子。

    偏偏……

    脱了高订西装之后,就是个蔫儿坏蔫儿坏的小妖精,作天作地又爱美,妖里妖气还纯情。

    可以说,他是货真价实的音乐圈团宠,被惯坏了宠坏了的小公举。

    姜九笙问:“打死了怎么办?”

    小公举胆大任性,弄天弄地不带怕的,他义正言辞:“老子赔钱。”

   

第一卷 022:神助攻谢荡

    “打死了怎么办?”

    小公举胆大任性,弄天弄地不带怕的,他义正言辞:“老子赔钱。”

    他说完,甩开姜九笙的手,举起凳子就砸简成宗的头上了,脑袋瞬间开花,简成宗懵了有十秒钟,抬手摸到一手血,这才惨叫起来。

    简成宗也是豪门出身,哪里被人这么干过,登时火冒三丈,忍着背上、头上的痛,歇斯底里地吼:“你他丫的哪来的龟孙子,只要你今天没把我打死,我们简家一定会弄死你的!”

    呵,威胁啊?谁还不是个少爷了!

    谢荡把椅子往地上一扔,一股子‘年少轻狂你狂老子更狂’的狠劲儿,嗤了一声:“那我就把你打死,一了百了。”然后,他抬脚就往简成宗肚子上踹,发了狠往死里踹,“丫的,欺负老子谢家的关门弟子,当谢家没人是吧!”

    谢荡国外演奏会一结束就飞了国内,衣服都没换就过来了,脚上还穿着蹭亮的黑皮鞋,那一脚,着实顶心顶肺。

    简成宗被踹得嗷嗷乱叫。

    简家那些保镖都急了,刚要上前,宇文冲锋就打了个响指,将人都给拦下了,随后往皮沙发上一坐,冷眼旁观。

    别看谢荡是个娇气的,耍起狠来,那也是往死里搞的,他脾气不好,平时闹性子时也没人敢拉,除了姜九笙。

    “够了。”姜九笙吱声了。

    谢荡动作停了一下,抬头看她。

    姜九笙看了一眼抱着肚子瘫在地上的简成宗,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谢荡也是练过的,估计专挑不致命却疼死人的地方整。

    “打坏了还得我收拾烂摊子。”这一句是宇文冲锋说的。

    谢荡不乐意,再抡了两拳才罢手,活动活动手腕,扭头看姜九笙,灯光迎面打来,他这才看清姜九笙左边脸颊上有伤,留了半指长的血痕,一把拽住姜九笙的手:“脸上怎么了?哪个打的?”

    谢荡这个人,脾气坏,还要人宠,平时任性又不讲理,就一点好,护短,他是看不惯姜九笙,是不爽她抽烟喝酒打架玩吉他,可姜九笙是拜了他老谢家的祖宗,可以关起门来训,只是外人能欺负吗?能打吗?他气坏了,拽着姜九笙怒气冲冲地说:“快说,哪个兔崽子弄的!”

    姜九笙不大在意地用手指抹了一把血:“被玻璃渣溅到的。”

    谢荡赶紧给她把另一只手也拽住,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块干净讲究的方巾,给她擦,凶她:“你别动,毁了容丑死你!”

    姜九笙眉头蹙得深了几分,额头发汗。

    谢荡不解气,继续训:“你是不是蠢?一个女人在外面干什么架,不会跑啊?”训完,拉着她的手转了两圈,拧着俊秀的眉毛,“有没有事?还有没有哪里受伤?”

    谢大师就谢荡一个儿子,又自小没了母亲,谢大师当然是疼着惯着,这才养成了如今这般上天入地的娇惯性子,可到底年纪小,刚二十出头一点儿,除了一把小提琴,社会阅历也算不得多,本性单纯,虽然对姜九笙总是恶语相向,可到底是一起学了几年音乐的‘自家人’,心里还是偏袒着她的。

    见姜九笙不说话,谢荡燥得抓了一把小卷发:“怎么不吭声?没事吧?”

    姜九笙咬了咬唇:“你再不松手就有事了。”

    谢荡愣了一下,这才发现她脸色发白大汗淋漓,立马松了手,还用指腹戳她,轻轻地戳了一下她手臂:“手怎么了?”

    谢荡有一双很漂亮的手,兴许因为自小拉小提琴的缘故,手指特别长,骨节纤细,像古时候不沾阳春水的大家闺秀,嫩白又削尖,精细得不得了。

    谢荡是个爱美的,尤其爱手,他还给他那双手买了保险,享誉盛名的天才小提琴家的手,自然价值连城。

    姜九笙不痛不痒地回了他的话:“可能是骨头折了。”

    骨头折了……

    那还和个没事人一样?

    谢荡脸色瞬间就垮了,二话没说,转身就去踹简成宗。

    这下宇文冲锋也不拦着了,宁愿打坏了收拾烂摊子,目光落在姜九笙身上,这嘴硬的,手折了都一声不吭,整个散打馆就数她硬气,平时倔得像头牛。

    简成宗被踹成了猪头,抱着脸哇哇大叫,一边叫一边喊:“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绝对不会放过你们。”

    这狗仗人势的嘴脸。

    怎么,当别人没有‘人势’可仗?

    宇文冲锋慢悠悠地从沙发上起身,闲庭信步地走过去,低头撇了简成宗一眼:“那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简成宗:“……”

    宇文冲锋逐字逐句,不紧不慢地说:“我爷爷叫宇文啸天。”

    江城基本没有谁会不认得宇文家这位开国老将军,天宇的小老板听说也姓宇文,大家都以为只是巧合而已,毕竟宇文家的独生少爷,怎么可能这么……混不吝。

    “……”

    简成宗除了惨叫,就只剩惨叫了。

    宇文冲锋瞥了一眼姜九笙的手,对谢荡说:“打够了就送她两去医院,我去处理一下这里面的监控。”

    天北第一医院。

    助理小乔临时去还赞助,是谢荡开的车,刚停在医院门口,他便将车窗摇上了:“有记者跟拍。”

    莫冰赶紧把口罩掏出来给姜九笙戴上,低骂了句:“柳絮这个白眼狼!”医院是高危地带,艺人一进医院,什么整容流产各种风言风语都能无中生有,她看了看姜九笙的左手,已经有些肿了,“现在怎么办?”

    谢荡挂挡,一个甩尾就调了头:“换个医院,我甩掉他们。”

    “等等。”

    谢荡抬头,内后视镜里正好照着姜九笙的脸,见她不慌不忙,拨了个电话。

    医院顶楼会议室里,正在进行一次神经母细胞瘤的专家会诊,由神经外科发起,参与人员有本院内各个外科科系的主任医师、院外专科专业的教授,及同行领军的学术专家。

    投影仪上,幻灯片滚动。

    身着白衣大褂的男人拿着翻页笔,吐字清晰,有条不紊:“肩胛骨软组织至锁骨上颈部下淋巴结部分有肿瘤转移,患者已过了T4N晚期,我的看法是尽快测定任意尿香草扁桃酸和高香草酸的肌酐比值,以及血清LDH检查,123I—MIBG治疗只是暂时的,根治性手术治疗前,先使用基于高剂量环磷酰胺的治疗方案——”

    手里的震动铃声突然打断了年轻医生的讲述,会议室里数双眼睛朝后看去。

    坐在最会议桌最靠门位置的是心外科的时医生,天北第一医院里最年轻的外科主任医师,在一干头发花白胡子邋遢的中年大叔里,时医生显得尤为年少俊逸,气质涵养更是无可挑剔。

    倒是第一次见时医生如此失礼。

    时瑾看了一眼来电,起身,说了声:“抱歉。”他拿了手机,甚至等不到走出会议室,就接通了,压低了声音说,“笙笙,是我。”

   

第一卷 023:医院遇时瑾

    时瑾看了一眼来电,起身,说了声:“抱歉。”他拿了手机,甚至等不到走出会议室,就接通了,压低了声音说,“笙笙,是我。”

    笙笙……

    一听就是女人的名字。

    会议室里一干专家教授们都面面相觑,特别是会诊发言那个白大褂医生,惊得直接打泼了咖啡。

    时瑾什么时候有女人了?

    顶楼除了会议场所,并不做他用,很安静,时瑾靠着墙,低头讲电话,嘴角有浅浅的笑,极力压却怎么也压不住。

    “怎么了?”他声线好听,很轻缓。

    “我在医院外面,记者跟拍了,进不去。”

    时瑾募地抬头,便往楼梯口走:“你把车开到一号门的地下车库,我去接你。”

    “好。”

    挂了电话,姜九笙对谢荡说:“开去一号门的车库。”

    谢荡挂了档,边打方向盘边问:“谁?”

    “一个朋友。”

    她没有再多做解释,闭上眼,脸色十分苍白。

    天北的一号门车库仅对医院内部员工及员工家属开放,车辆登记的记录表上是时瑾签的字。

    姜九笙下了车,时瑾已经等在车位旁了。

    她先开口:“抱歉,给你添了麻烦。”

    时瑾摇头,说不麻烦:“受伤了?”目光落在了姜九笙的脸上,她戴了口罩,左边的口罩上沾了点点血腥。

    “没什么大事。”

    时瑾盯着她,紧抿着唇,本就淡的唇色越发冷白,脸色有些沉:“还伤了哪里?”

    总觉得时瑾有些生气,眼神冷得有几分陌生。

    姜九笙回了话:“左手。”

    他走过去,伸出手,似乎想碰碰她的左手,又停在半空,便那样悬放着。

    “疼?”时瑾盯着她已经肿得厉害的手,眉间的褶皱越拧越深。

    姜九笙点头。

    他脸色更沉了,好看的轮廓紧紧地绷着。

    “抬得起来吗?”

    她摇头。

    没有管车内的另外两个人,时瑾对姜九笙说了句‘跟我来’便径直朝内部员工的电梯入口走去,输了指纹,电梯门合上的前一秒,一只漂亮的手伸了进来。

    谢荡长腿一迈就站到姜九笙身边,看着时瑾,目光带了迟疑与防备:“你带笙笙去哪?”

    对方言简意赅:“就诊。”

    莫冰跟着也上了电梯。

    时瑾按了五楼,低头拨了个电话:“孙医生,我是时瑾。”

    电梯里很安静,只有时瑾的回声,音色低沉,音域偏暗淡,像缓缓流淌的大提琴声,优雅醇厚。

    真是一把好嗓子!谢荡盯着时瑾,莫名其妙地想到了这个。

    时瑾微微背着身,在讲电话:“三点到四点的时间能空出来吗?”

    那边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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