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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莫 熟男的爱情守则-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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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到站就下车,找了站台附近的超市买了卫生棉,又借用肯德基的厕所。内裤上的红不是很多,还能挽救。
  镜子里,兰甜儿痛苦地看着里面的自己,脸无血色,蔷薇色的唇已淡,病容显著额际上冒着冷汗。这是她每个月最痛恨的日子,以前都会休一天假,可这次来的措手不及。
  该怎么办?
  她翻出包里的口红仔细涂抹,靓丽遮掩苍白,整个人看起来精神了点。撑一下,希望时间不要拖得太长。
  不想让商丘泽等,赶了个早,选在优雅静谧的咖啡厅里。靠窗的位置,视线很好,能一眼见到门外的动静。
  兰甜儿挑得地方,商丘泽没有意见。
  冷气开得足,兰甜儿却一直在冒着冷汗,纸巾不断揩拭。想着要不要找个地方蹲下缓解痛苦?正踌躇间,玻璃窗外一辆黑色路虎稳稳停当,炸弹车牌耀眼夺目。
  商丘泽微弯腰下车,颀伟的身影,本质的优越气势立刻显露无余。
  商丘泽望着咖啡厅的外观,这种悠闲的地方他几乎不来,沉思都放在工作里。隔着窗的女子娇美的侧影静态如画,意境深远地让人遐思,周遭一切都成了背景。
  他用不同的方式姿态去看她,现实远胜过了无尽的睿智。
  “要喝点什么?”兰甜儿撑着腰杆问。
  “喝你一样的。”商丘泽在对面落座。
  旁边搁着玻璃茶壶,兰甜儿了然地笑笑,招呼服务员多拿个杯子。茶沏进白瓷杯里,碧绿清澈。
  商丘泽噙了口,放下杯子,锐利的眼看见摆弄电脑的兰甜儿嘴唇上的口红和额际上有的汗珠。感受了下室内温度,偏凉。
  “这是室内设计的效果图,请看下,如果不满意我再改。你不像其他客户给我一个框架设定,所以有些困难。”兰甜儿把电脑推过去。
  “你不舒服?”商丘泽答非所问。
  “……没有啊。”
  “你流汗了。”他直击道出,皱眉。
  兰甜儿歉意,抽张纸巾拭了拭额头,肚子痛地就没有缓解的时候了。实在是忍到极限了。她说:“好像是有点热。商总先看下吧,我去洗下脸,马上就好。”
  兰甜儿站起来的时候,商丘泽的视线落在那行为迟钝的腰肢儿上。
  一到拐角处,兰甜儿立马挨着墙角蹲下,痛楚顿轻,一会儿又痛,她又站起来,来回这么整。
  反胃的感觉袭来,她又不敢动的动作太大。
  然后沉厚的阴影笼罩着缩在墙角的她,那样子别提多可怜见了,宛如被遗弃的孩子。
  还没趁兰甜儿反应过来,人跟着腾空,她被商丘泽拦腰抱起——
  “你、你放我下来!”兰甜儿脸色五颜六色,这可是咖啡厅啊,这男人疯了吧?
  这是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干出来的事么?
  商丘泽把她带上车,让司机去咖啡厅把遗漏的东西拿回来。
  “商总,去哪里?”司机问。
  “医院。”
  “等一下!”兰甜儿慌乱制止,“我不去医院。”
  商丘泽不解地看着她。表情冷峻,他的斯文温雅早躲到浓浓乌云背后去了。
  “我没事儿……就是肚子痛,过会儿就会好的。”这叫兰甜儿怎么好意思开口?
  脸上的尴尬却被司机看了出来,问:“是不是……痛经?”他老婆还没生孩子的时候都会这样,生完孩子就好了。
  兰甜儿难为情地不说话,看样子也是如司机所说那样了。
  接下来,不知道司机是特没眼力见还是太会看商丘泽的脸色,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怎样缓轻痛经的法子说出来,拿他老婆说事,绘声绘色,巨细无漏。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 章

  接下来,不知道司机是特没眼力见还是太会看商丘泽的脸色,竹筒倒豆子似的把怎样缓轻痛经的法子说出来,拿他老婆说事,绘声绘色,巨细无漏。
  司机接下来说的话已经进不去兰甜儿的耳膜了。她怔怔地看着像飓风似的刮进咖啡厅又刮出来的身影。真的,如果说开始的不责怪是敷衍,这一刻兰甜儿对芮诺的恨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芮诺看到了这边的车,望过来的眼神,兰甜儿觉得仿似看透了自己,无所遁形。他冲过来,死劲拍着车身,边吼:开门!甜儿甜儿!商丘泽你个王八蛋欺人太甚!
  她和芮诺的感情像葛藤一样缠着,不知道是谁的过错,或许两个人都有。但不管如何,和商丘泽无关。就算错上了他的床。
  兰甜儿去开中控锁,按了几下门都无动于衷。她对商丘泽说:“放我下去。”
  对方不动声色,淡淡地看了眼车窗外发疯的男人,黑眸的光泽使得整个封闭的车厢都乌云密布起来。兰甜儿的挣扎被他禁锢,锁进强硬的胸膛里,解都解不开。
  在芮诺拿着石头准备砸车的时候,不用商丘泽勒令司机审时度势地就把车开走了。
  气愤不已加上月事疼痛难忍,兰甜儿眼一黑晕了过去,失去知觉前她深深感到商丘泽的危险。
  兰甜儿醒来时横躺在卧室中柔软如海洋的大床上,贴着丝质轻滑的被单,沉厚的窗幔遮挡了更广的视界,微茫的室内设计和鼻息间男性却熟悉的味道让她怔忡。
  身上衣服无异样,属于她的手机在床头柜上,看时间已是黄昏,立马跳下床。才惊觉小腹无任何不适,如不是下面湿湿的,她都怀疑是否来月事。
  探寻着走出偌大卧室,脚下铺着地毯,走过寂静无声,直到外面的走廊才有的轻微脚步声,只有自己的动静。
  凭栏往下,商丘泽正在楼下中央的红木茶几上摆茶道,旁边还有兰甜儿的手提电脑和包包。西装脱下搁在沙发扶手上,白色衬衫袖口挽起露出一节精壮的手臂,与搭配的手表。沉着有品。
  兰甜儿下楼梯,没过去,离两米外站着。看他旁若无人地做着自己的事。
  “为什么要带走我?这样做严重侵犯了我的自由。”兰甜儿虽然是质问,在商丘泽面前却不敢严厉,把握着言语的力度。
  “你晕过去了。我总不能把你扔下车?”他说。
  可是开始的时候为什么禁锢着她不放?这么想,兰甜儿没说出来,就算想问商丘泽也没给机会。
  “身体可好了?”他放下茶壶。
  兰甜儿算是回答地应了声。
  “你坐下。”商丘泽指了他隔着茶几对面的位置。然后拿出一张纸给坐下的兰甜儿。上面留有的陌生名字和一串手机号,苍劲的钢笔字,是商丘泽的字迹。
  他解了兰甜儿的疑惑:“我的私人医师。他过来给你打了一针,没有副作用的药剂,效果看来不错。”指的是兰甜儿的状态,一边给她倒上茶水。
  他说:“到时你有需要直接给他电话,他会服务上门。”
  对于每次月事都头皮发紧的人来说确实是雪中送炭,可她对这个人有顾虑,总觉得不会那么简单。更不想继续和他谈论这个问题。
  拿着名片不代表她会去依照着做。谢过后转移话题:“商总有看了设计效果图么?可有要修改的地方?”
  “看过了。我很满意。”商丘泽嘴角带着好心情的弧度。
  兰甜儿发紧的心口松懈,这样的话就可以开工了。以后也没她的事,就不会再接触了。她看了看天色,说:“商总,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没得到回应,看过去时,商丘泽的脸色面无表情,杯子递向唇边呷了口,睫毛掩盖着他双眸里的情绪,无法揣度。
  明显,空气中的氛围在变化,压迫到仿佛缺少了氧气。
  商丘泽仰靠在沙发上点燃烟,然后走至远处的窗户边抽,灯光较暗,像摇曳在风中的灯火那么脆弱。伟岸的背影沐浴在渐浓的夜色中浑身散发着阴郁。看不见他的脸,只有缭绕的烟雾,顿生神幻地不真实。
  兰甜儿是被商丘泽的司机送回去的,离开前的诡秘氛围让她和司机攀谈起来,司机很谨慎,只说了自己的事,包括在他之前还有个跟了多年的司机,只因那人触动了商丘泽的禁忌。这让人沉思。或许对社会来讲,习以为常。在商丘泽面前,必须更该懂得游戏规则,弱肉强食。
  楼道里的灯不知道是不是坏了,开了没反应。兰甜儿借着月光摸索着上楼。她的心就是如这般,有路,却行进在黑暗。
  转角后,兰甜儿的脚步顿住。
  门口蹲着已成雕像的人不是芮诺又是谁?
  芮诺机械地转动肢体,看见让他牵肠挂肚的人目光死灰复燃,如炬。激动后的他反而不敢上前,就那么看着她。看什么呢?只会看到让自己更懦弱的东西。
  本来他是想偷偷拿着兰甜儿的设计稿去见商丘泽的,刚巧被客户攀住了脚,设计稿还没拿,回办公室就没见兰甜儿。打电话过去,他知道之前就被拉入黑名单,却还是拼命打。
  芮诺的惊与慌,还有眼里如火的疯狂,兰甜儿看得明晰。她解释:“约谈商丘泽,因为痛经晕过去了。”
  芮诺身影往前一闪:“不可能,还有一个星期呢。”
  有时兰甜儿会很乐意芮诺不要那么地熟知自己,就好像放在掌心已摩挲了几百遍又弃之的宝玉。被触动的美好回忆总是难以抚平的。
  她低着头找钥匙,边开门边说:“提前了。”
  “那现在还痛么?”芮诺担忧地问。
  “不痛了。”
  兰甜儿难得地没有拒绝芮诺进屋,也没拒绝他突如其来霸道的拥抱。她宁愿承认是因为太累。就当是短暂的休憩。
  她轻轻推开他:“晚了,回去吧。”
  “甜儿,忘掉过去,我们从新开始好不好?”
  “你回去。”
  兰甜儿没回答他的问题,直接赶人。拎着她的包进了房间。芮诺让她矛盾,难道他不在乎自己失身么?他不在乎,她却不行。兰甜儿躺在床上闭眼,想着最初的被陷害,和好像已经想不起来第二次她和商丘泽滚上床单是何起始的了。
  不能原谅的芮诺,那她呢?就有理由堕落了么?一样的罪孽深重。
  合着衣,带着沉重入睡。一个醒盹儿,床头灯还亮着。兰甜儿坐起身,目光朝着隔着门的客厅方向,差不多十分钟她才下床,打开门。
  果不其然,芮诺躺沙发上。沙发太小,一只脚搭在地上。兰甜儿上前用力踢他一脚,芮诺整个人跳起来,看清是兰甜儿,说:“媳妇儿,什么事?”
  “改掉你的称呼。”
  “甜儿,什么事?”
  “我不是让你回去的么?”
  “你还生气,我不走。”
  兰甜儿看着他半晌,说:“……冰箱里有面,我饿了。”
  反应过来的芮诺高兴地找不着北,他没听错。那么,甜儿是准备原谅他了?不会是睡在沙发上的自己还没清醒吧!他掐了掐自己的手臂,生疼。幸好不是梦中梦。
  “弄好了叫我。”不去看他的蠢样,兰甜儿拿了衣服进浴室了。
  这边,芮诺打开冰箱,拿面、鸡蛋,就钻进厨房。煮好端上桌后去浴室外敲门叫兰甜儿。
  兰甜儿对芮诺的原谅,不如说是在离开前的绝望。那时,雪姨说过,甜儿,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离开芮诺,好么?长大后他绝对是个好男人。兰甜儿记得自己是信心满满地保证的。虽然那时还不是很了解那句话的真谛。
  那是漫长的冬季,教堂外漂着鹅毛大雪,星罗棋布地壮观。冰冷的空气没有一丝暖,雪姨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芮诺没有流泪,他说,那是我妈的解脱。然后芮诺紧紧地抓着陪伴在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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