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色相公-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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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蝶半掩着眼帘,虚弱地朝他微笑,蚊子般轻声道:“伊蝶?我果然认识你。”
他狠狠地把她抱进怀中,凶神恶煞地咆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说什么废话?”听不清楚她的模糊轻语,他只觉得心突然变得乱七八糟的。
伊蝶绽开一抹欣慰的淡笑。她宁愿激怒他,宁愿被他大骂,也不愿意看到他痛苦地压抑情感,冷漠地拒人千里之外。
“好暖……”她情不自禁地更加贴近他的胸膛。他的胸膛宛如火炉般炽热,他身上熟悉的男性麝香教她迷醉,贪婪。
“该死!”他忍不住又低咒道。虽然她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无恙,但是她的身体依然冰冷得吓人。他紧盯着她含笑的脸蛋,黑眸闪了闪,似乎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他炽热的大掌探向她的腰身,倏地拉下她的腰带。顿时,她身上的衣裳宛如昙花开放,滑落香肩,褪落到腰身。
骤然的冷意唤醒了伊蝶涣散的意识,她双手抱胸,羞赧地怒嗔道:“大色狼,你想做什么?”
他没有答话,顾自地解开身上的黑衣,阳刚的男子身躯赤裸裸地暴露在她眼前。他的肌肉不如健美先生般发达,但是修长的体魄混合了力与美,教人脸红心跳。
伊蝶的脸颊一直红至耳根,她别过脸颊,结结巴巴地不知所云:“你……你,你是暴露狂吗?干嘛要脱下衣服?虽然你的身材是不错,但是……但是本小姐才……”还没说完,她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天啊,她的语气怎么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的窃喜?这不是告诉他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他依然不语,大手一把搂她进怀中,沉声低嘎道:“如果你不想冻死的话,就乖乖地听话。”说着,他把她的脸蛋压到自己的胸膛上,用外袍紧紧地包住她的身体。两人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一起,似乎连呼吸也暧昧地交缠在一起。
伊蝶委屈地怒了怒红唇,心里暗骂他的不解风情。自己的身体就这么被一个男子看光光,想悼念一下也不行吗?虽然她是个现代人,但思想还是很传统的。尤其是跟一个男子如此亲昵接触,她的心跳如小鹿乱撞,呼吸也跟着喘急起来。
针锋相对的火花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醒来时,天还是灰蒙蒙的。伊蝶发现自己宛如八爪鱼般,紧紧地抱着一个男人。她偷偷地抬起头,刚好对上一对深邃如子夜黑眸。
“嗨,早——安。”伊蝶努力绽开一个平静的笑容,尽量使语气听起来若无其事。但是灼热的肌肤泄露了她的秘密,此刻她羞赧欲死,恨不得挖个黑洞钻进去。
他的黑眸闪闪,拦腰的手臂微愠地加重了力道,冷飕飕地问道:“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一个黄花闺女与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她不是应该羞赧欲死,要那个男人负责吗?为什么她却表现出如此不在乎?
“话?什么话?”伊蝶强忍着泪花,怔怔地问道。他果然是个大粗人,他的手臂勒着她的细腰好痛,痛得她几乎无法呼吸。他生气了,她什么时候得罪过他?
他死瞪着那张天真无邪的脸蛋,心中又涌过一股莫名的怒气,黝黑的眸子更加深沉幽暗。难道她跟那个女人一样,都是个水性扬花的女子?
伊蝶感觉到他盛大的怒气,她眨了眨纯净的蓝眸,小心翼翼地说道:“对了,我应该谢谢你照顾了我一夜,”虽然昨夜教她尴尬难齿,但是她还是应该向他道谢。如果不是他,她也许早已经冻成冰淇淋了。
他突然冷漠地松开紧勒的手臂,毫无怜香惜玉地一把推开伊蝶,热嘲冷讽道:“果然是个不知廉耻的女子。”他一开始就应该知道,她跟背叛自己的那个女人一样,纯真的脸孔都是用来欺骗愚笨的男人,
“好痛。”伊蝶抚摩着摔痛的肌肤,可怜兮兮地轻声呻吟着。听完他讽刺的话语,她终于听出一点端倪。忿忿的怒火涌上脑门,她的心却痛如刀割,难道她在他的心中是如此不堪吗?她背过身,默不吭声地整理身上的衣服,无言的泪珠滚滚地滑落脸蛋。
他似乎无法忍受她的沉默,故意尖锐地冷哼道:“怎么?说中你的心机,你无以颜对?”
伊蝶蓦然地转过身,狠狠地甩了他一记耳光,反讥道:“你想听到我说什么?哀求你迎娶我吗?还是哀求你立我为侍妾?对于一个没有真心的男人,我才不希罕!我更不要成为你千万个侍妾中的其中之一!”她是个现代人,她要的是一份独一无二的爱,但是他根本没法给她。
他凝视着她泪痕斑斑的脸蛋,突然有种想为她温柔拭去的冲动。他真的伸出手碰上她的脸颊,温热的液体灼热了他冰冷的心。他宛如碰到了噬人的猛兽,倏地缩回了大手。他背过身,硬邦邦地宣告道:“不管你是否愿意,你现在是我的女人,不准你再诱惑其他的男人。”
闻言,伊蝶气不过来,故意赌气道:“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子吗?我偏要诱惑其他男人,你又奈我何?”最好气死他,他凭什么践踏她的人格后,又想霸住她的自由。
新科状元仇千烙
“你敢?”他眸中冒火苗,警告的话语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面具下早已眉心紧蹙,青筋暴露。一想到她会对另一个男人投怀送抱,他就有种想杀人的冲动。
“为什么不敢?”伊蝶斜睨着他,一副野性难训的挑衅模样。他一步一步地欺近她,长臂轻易地把揽她进怀中。他半掀起银色满面具,性感的薄唇肆意地吻上她的嫣唇。他宛如一只充满侵略的猛兽,火热的唇瓣任意地蹂躏她的红唇,霸道中似乎带着惩罚的味道。
伊蝶不服气地死命挣扎,渐渐地,她被他吻得脑海中一片空白,全身酥软无力。她下意识地伸出雪臂,紧紧地圈上他的脖子。迷乱的脸蛋浮现一片诱人的酡红,她星眸半眯,吐气如兰。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离开她的嘴唇。她娇喘不息,樱唇娇艳欲滴,肺中的氧气几乎都被他吸光了。他唇角微扬,勾勒出一抹连他自己也没觉察的笑痕。
伊蝶不甘心地瞪向他,踮起脚尖,报复地在他的脖子上啃咬了一口。他没有喊痛,也没有动怒,黑眸饶有兴味地睨向她,语气中似乎带着邪魅的笑意,沉声道:“果然是一只泼辣的小野猫。”
伊蝶涨红了脸蛋,使劲地推开他,气呼呼地别过脸。真气人,为什么每次都让他占了上风?
他好整以暇地戴好面具,不冷不热地提醒道:“整理好你的仪容,很快就有人这里。”凭着上乘的内力,他听出有人朝木屋的方向走来。算算时间,他的下属也应该到来了。
伊蝶负气地背过身,刚好瞄见地上有一块小巧的令牌。她弯身捡起来,只见上面雕刻着“仇千烙”三个字,
“咦?你是新科武状元仇千烙?”伊蝶惊诧地脱口而出。因为好奇,她向司徒轩问了好多关于京城的大事。最近京城里,最教人津津有味的话题就是新科武状元的风采。
仇千烙目光冷峻地扫过她,寒声命令道:“把令牌还给我。”
伊蝶撇撇嘴,不屑地把令牌抛给他。灵动的眸子一转,她坏笑道:“仇千烙?多难听,不如我以后就叫你‘小烙烙”吧!”小烙烙多亲切,她撒娇时最爱这样叫唤哥哥。
“不准这样叫我。”仇千烙断然地威吓道。他堂堂一个大男人怎能忍受如此小气的称呼?天底下敢如此戏谑他,也只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她。
伊蝶的蓝眸愉悦地弯成新月,她无辜地甜笑道:“为什么?小烙烙很好听啊!我以前养过一只牧羊犬也叫这个名字。它威猛又漂亮,平时最爱舔我的脸蛋,最爱跟在我的后面跑。”
“伊蝶!你在嘲弄我?”仇千烙阴冷地瞪向她。那两片嫣红的小嘴唇娇艳艳的,说出来的话气死人不偿命,该死地教人又爱又恨。
伊蝶轻快地闪到一边,轻掩红唇,听似委屈地反驳道:“小烙烙,我哪有嘲笑你,是你多心了。”他有些挫败地微耸下宽肩,冷酷地别过脸。
伊蝶刚整理好身上的衣裳,就听到轻轻的敲门声。门外,一个女子娇媚腻人地说道:“爷,一切已经准备好。”虽然还没见到女子的容貌,但是光听到妩媚入骨的嗓音,任何男子都会心神荡漾,飘飘欲仙。
“嗯。”他冷冷应了一声。木门被推开,门外站着一个艳光四射的美貌女子。她柳眉水眸,撄唇雪肤,黑发如丝,玲珑水蛇腰,媚骨天成,宛如一朵妖冶的牡丹花。
美人一笑百媚生
“哇!好妩媚的大美人!”伊蝶双眸冒红心,表情如痴如醉。她兴冲冲地跑到美女面前,亲昵地拉起她双手,兴奋地说道:“美人姐姐,我叫伊蝶,你叫什么名字?”
妩媚美女微怔,眼神征询地飘向仇千烙。仇千烙无语地瞪了瞪伊蝶,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见状,妩媚美女嫣然一笑,眸子中秋波流转,娇滴滴地媚声道:“小女子是水如湄。”她一身桃色的纱裙薄如蝉翼,若隐若现地勾勒出玲珑曼妙的身段。
伊蝶吞了吞口水,美滋滋地赞美道:“如湄姐姐不光人美,连名字也很动人。”
闻言,水如湄心花怒放,笑得风情万种,娇媚动人。
被凉在一旁的仇千烙心生闷火,不悦地打断了她们的对话:“时辰不早,我们该离开了。”真该死,她干嘛对一个女子如此迷醉?放着他一个魅力男子视若无睹,简直有损他的男性自尊。
“是。”水如湄微躬福身,敬慕地答道。她半掩着眼帘,眸中尽是困惑与诧异。在她心目中,爷冰冷如完美的天神,高不可攀,几时见过他情绪失常形于色?
伊蝶恋恋不舍松开水如湄的玉手,不满地嘀咕道:“真刹风景。”如湄姐姐的肌肤光滑如凝脂,如果在现代,一定会是化妆品广告商的宠儿。
仇千烙飞快地瞟了伊蝶一眼,大步流星地走出木屋。伊蝶跟在水如湄后面,也走出了木屋。
木屋外,早已停放着两顶华美的轿子,轿夫们正恭敬地在站一边等候。
“爷,请恕罪,如湄办事不周,只准备了两顶轿子。”水如湄含情脉脉地看向仇千烙,十分自责地说道。
“没关系啊,我刚好可以跟如湄姐姐坐在一起!”伊蝶笑嘻嘻地小跑到水如湄身旁,热情地挽起她的雪臂。真是上帝造美,能与大美入同坐在一起,她何乐而不为?
“这?”水如湄面露难色,进退不得。她原本打算趁此机会与仰慕的主子更加亲近,但事情似乎很难如愿。
仇千烙淡淡地扫了水如湄一眼,大手一把扯住伊蝶的后领,不甚温柔地把她塞进轿子里。接着,他也坐进了同一顶轿子,沉声道:“起程。”
伊蝶狼狈地坐起身,美目圆瞪,幽怨地娇嗔道:“野蛮人,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他的眸子闪了闪,面具下微微地勾了勾唇线。
水如湄从怔愣中回过神,百味交杂地坐上另一顶轿子。她突然兴起了危机意识:伊蝶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主子一向讨厌被他人碰触,为何独对她如此异样?
轿父似乎也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