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妻如命,总裁悠着点!-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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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婉笑笑,她难得看许安知恼怒,不急着说出那人是谁,悠闲地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
“我教过你,对手越是急切,你越是要稳住,这样赢的概率越大!”
许安知站起身,冷声说道,“你不说,我也有法子知道。”
“不过,你若是去接近他,他也许会给你!”
在她走到门口处,许婉慢慢地出声。
“他这些年,女人多得很。你是绘心的妹妹,他没有可能不要。”许婉说着后头,想起了许绘心,眼底多了几丝悲伤。
许安知转过身子,不解地看着许婉。
“顾恒!”许安知说道。
许婉接道,“许氏最大的股东不是我,也不是傅斯年,而是顾恒!”
顾恒!他才是许氏的最大股东,这真的是许安知没有想到的。
姐姐死后,这个人十几年来变得花心风流,而许安知看他一次打一次,哪怕他是傅斯年最好的朋友。
“安知,既然知道傅斯年给不了你许氏,把他还给苏沫吧。苏沫比不得你坚强,而且她比你爱傅斯年!”
许婉淡下声音,出声告诉许安知。
“我想你知道他手中没有那么多的股份,不会想要了!”
许安知听着听着,勾起嘴角苦涩地笑。
苏沫比她更爱傅斯年?她为什么觉得听到了一个笑话!
有些人,爱上一个人后,未必会把爱说出口,未必是说出来的爱才叫***情!
——
和许婉谈判完,许安知回了许绘心的房间,她打量着四周,看着房间各处摆放着姐姐生前的东西,心里百般感触。真的没有想到,许氏最大的股东是顾恒,他这是为姐姐的死赎罪吗?
许安知冷嘲地笑了笑,突然这座房子她待得有些窒息。
走到楼下,大厅沙发上就坐着苏辰。
他看到许安知站起身,在许安知走到他面前,他突地伸手摸了过去。
“这脸怎了?”
手就要碰到脸颊,许安知冷眼瞪了过去。
“你敢碰下试试!”
苏辰被她的话震慑住,笑了笑,将手收了回来。
“你妈妈也是的,这每次都下手这么狠。这么漂亮的脸蛋又被她打肿了!”
这个男人,说一个字许安知都觉得恶心!
她冷眼瞧了苏辰一眼,冷声喝道,“滚!”
说着,许安知快步走出了许宅,她恶心着苏辰,其实心底也怕着他。
她怕五年前的噩梦,又一次在自己身上发生。
苏辰透过窗户,看着走向许宅大门的许安知,没有走上前去,他低头盯着自己的指腹,手指间相互地摸着,嘴角突地划出笑意,见着许安知人没影子,脸上的笑意淡下去,换成阴冷的面容。
——
“若是我不给,你让傅斯年娶了你,或者用自己交换,要傅斯年手中许氏的股份。”
“对吗?安知!”
“是!”
“我为许氏的股份回来的。”
“傅斯年当着媒体说过,他婚后会将自己手中在许氏的股份给苏沫,你是因为这个回来,然后接近傅斯年。”
“若是我不给,你让傅斯年娶了你,或者用自己交换,要傅斯年手中许氏的股份。”
“对吗?安知!”
“是!”
“怎么?知道是谁以后,就去像接近傅斯年一样接近他!”
一段段的话通过手机清晰地传到傅斯年的耳里,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安静地听完,听到最后,整个人发了愣。就在刚才,
他收到一个匿名短信,是许安知和许婉的对话内容。
发这段录音的人是想让他生气,让他和许安知分开。
这样的招数,傅斯年很清楚!
不管如何,录音的内容确实影响了他的心情。他烦躁起,拿出了香烟抽了起来。
心情被影响得很糟糕,明知道许安知回来的用意,可是总幻想着她回来的真正目的,是他。
自己想的,和从许安知口中听到的,一样的话,到了心里有不一样的感觉。
烟抽到后头,他忘记弹烟灰,烟灰掉落烫了身上的纯手工西装。
他再拿出了手机,将着这段录音删除了。
发录音给他的人料错了,这段对话确实影响了他的心情,让他难受,但是影响不了他的心意。
——
许安知先去了墓场,去看了许绘心。
许绘心死了十几年,墓碑一如刚建的那会很新。
监狱里的图书馆发生了大火,困住了在里面的许绘心,人没了,连着尸首都被烧成了灰。她们能从监狱拿回来的,只有许绘心穿去的衣服,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姐姐!”站在墓碑前,许安知抿起嘴角唤了声。
墓碑上,照片上的许绘心笑颜如花。
——
许安知不想再回许家,那里已经不是她的家。她打了的,上了车后,莫名地和师傅说了傅斯年的地方。
站在傅斯年的门口,她忐忑不安地按了门铃。
来这里,想看一个人而已。
☆、第六十八章
傅斯年听到门铃声,从深思声醒了过来,比以往更是期待来的人是谁,连着拖鞋没有穿上,直接赤着脚跑到门前。
与他想的时候,是许安知凡。
他以为,知道他手中的股份不够,她不会来了!
两个人四目相对,谁都没有开口。
许安知不知道怎么说,莫名其妙地来了,哪里想好要说什么謦!
“怎么回事?”傅斯年瞧见许安知脸上还残留着手指的印子,淡声问道。
他伸手朝着许安知的面颊前,手指在她脸上轻轻地摸着。
“谁打的?”傅斯年问道。
他说完,就反应过来,以许安知的性子,别人打了她,她会还回去。也只有许婉给的,她才不会还手。
许安知一笑,淡声回道,“许婉!”
与傅斯年想的一样,是许婉打的。
“下手挺狠的!”傅斯年眸子一片暗沉,淡淡地说道。
也不知道怎的,许是傅斯年摸着发痛的面颊,这感觉很舒服,许是许安知想起自己在许宅和许婉的争锋相对,想起恶心的苏辰,她的眼泪掉了下来。
她不是一个很爱哭的人,性子倔,所以受了委屈,也不太会用眼泪示弱。
哭得最惨的一次,监狱打电话来说,许绘心死在牢里。
当时,泪珠直愣愣地流了一脸,根本停不下来。
——
“哭什么!”
看到许安知哭了,傅斯年心里更多地是慌乱。
在他印象里,许安知就哭过一次。
顾恒和许绘心的订婚宴上,许绘心被警察带走,许安知大哭着追着警车跑。
许安知哭得少,他也就不会怎么安慰,一出口,语气变得冷淡生硬。
本来只是掉着眼泪,被傅斯年一凶,许安知真的抽泣起来,并且将着傅斯年推开。
傅斯年这下彻底慌了,他无措地看着哭起来的许安知,伸手将着许安知牢牢地抱在怀里。
“好了,我错了。”
他在她耳边柔声哄道,这眼泪掉得他心慌极了。
“不哭了!”他跟着哄道。
温柔的话语最是厉害的药,一句话稳住许安知的心神,也由他紧紧地抱着。
傅斯年将她抱住,她的眼泪湿了他的白色衬衣,没过一会,听不到许安知的抽泣声,他低头偷偷地瞧了眼。
她睁着双目,趴在他怀里很安静。
面容上还留着她的泪迹,这张小脸怎么看都可爱极了。
他不由地抿嘴笑笑,真是一只小花猫!
——
回过神后,从傅斯年怀里出来,许安知红透了面容。
她什么话都不多说,推开傅斯年,径直地走向屋里。
小一这会跑到床上和周公聊天去,别墅里剩下许安知和傅斯年二个人。
因为刚才的哭泣和拥抱,许安知觉得尴尬,她有些后悔自己跑来了。
傅斯年觉得这样很好,他可以静静地将她抱在怀里。
_
有种人的脸皮很厚,厚到明明是自己的错,要把一切的责任推给别人。
吃晚餐时,许安知收到十几条苏沫的短信。
短信的内容类似得很,无非要许安知离开傅斯年。
开始的短信,倒有求人的样子。
“安知姐姐,你能不能离开傅大哥!我真的很爱他,没有他我会死的。”
苏沫将痴情的角色扮演得很好,爱傅斯年爱到用死相逼。
可是这世上哪里有谁没了谁就活不下去的道理,她离开景城五年不也活得好好的。
许安知瞧了苏沫发来的第一条短信,懒得动手指给苏沫回过去。
她要回,也只会打五个字:那你
去死吧。”
转念想想,还是别发这内容,要是苏沫真要去跳楼,肯定会对许婉哭诉,“是安知姐姐要我死的!”
到时候,许婉怕是又得赏自己一个巴掌,还是不理她好。
想着,自己不理她,苏沫不会再发短信,这过了一分钟,苏沫的短信又发来。
“姐姐,你非要逼得我去死吗?”
“你为什么不肯把傅大哥还给我!你根本不爱他,还要缠着他不放!”
“许安知,给我离开傅大哥,他是我的!”
。。。。。。。
紧跟着,数条短信断断续续地发来,许安知只瞧了前面几条的内容,后面的短信懒得打开。
后头见苏沫的短信来个不断,直接将苏沫的手机号码拉黑。
——
许安知的手机不断地响着,傅斯年不得不停下筷子看向她。
这是和谁发短信?
傅斯年不安起,他记得当初有个男生追许安知追得很紧,每天都有短信发给许安知,开始把男生的手机号删掉,之后男生又找了另外的号码继续发短信过来,最后他直接将许安知的电话号码给换了,并且威胁许安知,不得将自己的号码随意给人!
“很多短信!”傅斯年酸涩涩地说道。
许安知抬起头看向不悦的他,这不高兴的人是她,苏沫是因为傅斯年才拼命地给她发短信,一个大男人长得这么好看,真是招蜂引蝶。
“花痴。”许安知回道。
花痴?傅斯年想,是看上许安知姿色的男人。
他冷着脸,伸手对着许安知说道,“手机拿来!”
“吃饭玩什么手机,上交!”
傅斯年说完,塞满饭菜的小一点点头很赞同,因为嘴里都是饭菜,他的声音模模糊糊地发出来,“知知,吃饭不能玩手机的,你这样很没礼貌。”
小一对许安知吃饭发短信不满,主要是他自己喜欢玩游戏,有段时间一边捧着手机玩游戏,一边吃饭。
这行为惹恼许安知,许安知规定小一玩游戏的时间,更不许他吃饭的时候不能碰手机。
大小男人停下吃饭的动作,盯着许安知的手机。
这手机不上交,他们要和她扛上。
许安知瞧了眼旁边的手机,一个电话刚好打来。
她接了起来,没想又是苏沫。
只是苏沫换了手机号码打过来。
“许安知,你如果不离开傅斯年,我。。。。。。。”苏沫顿住,不知道后面怎么接下去。
“你怎样?”许安知冷笑地反问道。
“我会把你做的坏事,告诉所有人。”苏沫怒声说道。
“嗯,去说吧。”许安知笑着对电话里的苏沫说完。
她做的坏事?做了什么坏事,怎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结束完这通电话,许安知发现,两个男人还是盯着她的手机看着。
“恩,我手机静音,不会再打电话,看短信。”许安知将手机静音,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