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有轨,祁少请止步-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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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king、size的席梦思大床,只有一个超级大的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
蓝悦躺在床上出了一会神,佣人端了一些夜宵过来,见她吃光后,又默默的退了下去。
“哎。”
一声轻叹响起,蓝悦站在窗前,把已经关机的手机拿出来,三下五除二的抠出电话卡,又换了一张新的插进去,然后拨打了艾律师的电话,当得知离婚协议书已经拟好后,她没有犹豫,直接道。
“你亲自送到他的手里,如果他不同意,你再向法院递交资料,由法庭判决。”
艾律师一惊,试探着问。
“你宁可打官司,也要和祁少离婚?”
“是。”
艾律师张了张嘴,想问什么,但作为一个律师,职业道德她还是有的,叹了口气,点头道。
“既然我接受了你的委托,你放心就是。”
蓝悦又和她说了几句,才挂断了电话。
她双手托着下巴,望着星子点点的夜幕,表情漠然。
这个时候祁宴君已经知道她逃走了吧?依照他的性格,哪怕把海城翻个底朝天,他也会把她找出来,可是这一回,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摆脱他们这个令她感到窒息绝望的婚姻。
……
“你说,她上了一个男人的车?”
此时的梨园灯火通明,祁宴君面沉如水的站在客厅中央,听着保镖的禀告,他猛地一脚踹翻了水晶茶几,只听砰的一声,上面的果盘,水果等滚了一地,前一秒还整洁干净的大厅,刹那间一片狼藉。
“连一个女人都看不住,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一群废物!”
十来个保镖站成一排,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祁宴君扯了扯领带,坐在沙发上,一双总是笑吟吟的桃花眼阴沉的可以挤出水来。
“宴君——”
穿着真丝睡衣的许妙容扭了扭纤细的腰肢,坐在他身边,细白的手指勾了勾耳边散落的一缕秀发,端的是风情万种,她拉了拉祁宴君的衣袖,娇柔的声音难掩喜悦,“既然蓝悦跑了,你又何必再管她?”
祁宴君看向她笑靥如花的脸,眸内暗潮流动,倏地,他的手掌一把攥住了她漂亮的下巴。
“谁准许你插手我的事了?嗯?”
“……”
他眼底迸发出的寒光如同冷箭一样,刷刷刷的刺过来,许妙容甚至感受到了浓烈的杀意,她面色一白,咬牙克制住从心底上升的冷意,咬着唇,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宴君,我只是不想看到你生气。”
祁宴君冷锐的视线扫过她泫然欲泣的小脸,冷冷一哼,松了手,从兜里掏出一张男士手帕,擦了擦手指。
“一尧。”
站在一边的黎一尧上前几步,面无表情的道。
“老大,我已经吩咐下去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祁宴君神色平静了下来,长腿交叠,懒洋洋的道。
“那个男人的来头查到了吗?”
黎一尧皱了皱眉,神情罕见的有些冷凝,“已经有点眉目了,他应该不是海城人,甚至不是华夏的居民,大概是半年前过来的,他藏的很深,动作也很神秘,需要多一点的时间才能查清楚。”
祁宴君玩味的勾唇一笑。
“是吗?”
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绷紧的唇线逐渐的平和,骨子里泄露出的凛然气息却没有一点收敛的迹象,他手指点了点膝盖,语气微冷。
“下去吧,继续找,一有消息,立即向我报告。”
“是。”
黎一尧一挥手,领着一众保镖快步出了梨园,祁宴君捏了捏眉心,高大挺拔的身躯陷入米白色的真皮沙发内,整个人都散发着森然的冷气,表情罕见的淡漠,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味。
许妙容偷偷的觑了他一眼,明明他就坐在她身边,她却觉得他那样的遥远,远到她穷尽一生,也抓不住。
“我先走了。”
“……”
许妙容不敢反对,她喜欢祁宴君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深知他的性格,只能状若委屈的低下头,挡住了瞳孔上浮出的不甘和怨毒。
没弄掉蓝悦的孩子也就算了,没想到她人都走了,还能影响她!,
祁宴君坐进了停在门口的一辆suv,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另一只手掏出手机,拨打了蓝悦的号码。
不出他的意料,关机了。
“呵。”
他轻笑了一声,眸光冷的惊人,“蓝悦,这是你自找的!”
他饶了她,连带着她肚子里的野种也放过了,她却敢逃跑?是不是他对她太手软了,让她有恃无恐,觉得不管她做了什么事,他都不会计较?
想摆脱他?
绝不可能!
第三十九章 我是过来离婚的
祁宴君在海城经营了几年,他的势力非同一般的强大,不管是他自己的力量,还是借助国家的人马,联合在一块,几乎让海城变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铁桶,把蓝悦困在了里面,再来个瓮中捉鳖。
祁宴君以为不出一天他一定能找到蓝悦,谁知道三天时间一眨眼过去,蓝悦像是凭空消失了,找不到一点踪迹。
即便黎一尧亲自出马,也是一样。
祁宴君站在胜天集团顶层的落地窗前,手里端着一杯‘巴黎之花’的红酒,他静静的听着黎一尧的回报,眉峰聚拢,形成几条深刻的褶皱,一抹焦躁之色若隐若现,让他的气息更加的冷冽。
啪——
他握着杯壁的手指突然用力,竟把水晶杯生生的捏碎了,尖锐的玻璃片刺破了皮肤,掌心顿时一片鲜血淋漓。
“看来是那个男人把她保护起来了。”
他语气平淡,却让黎一尧抿了抿唇,常年冰冷的黑眸划过一抹异样的暗光。
“大嫂会不会出事了?”
“不会。”
祁宴君有一瞬间的心悸,随即冷静下来,没理会手上的伤口,他看了一眼神色凝重的黎一尧,语气有点儿微妙,“如果她出事了,我们的人不可能查探不出痕迹,一尧,你今天有些心不在焉,有心事?”
黎一尧凝眉摇头,刚想回答。
咚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祁宴君坐在宽大的老板椅上,淡淡的开口。
“进来。”
来人是他的特助,也是祁宴君的左右手之一贺白。
“祁总,外面有个律师找你,她前天,昨天都来了,只是你不在,她说一定要和你见一面,还说手头上有一个案子和你有关。”贺白眨了眨眼,“老大,你不会是杀了谁被人控告了吧?”
祁宴君没搭理他的调侃,心里一动。
“让她进来。”
“ok!”
没多久,贺白领着一个穿着职业装,戴着黑框眼镜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女人正是蓝悦的代理律师,她吞了吞口水,不敢四处张望,只公事公办的从包里掏出一叠文件,放在办公桌上。
“祁总,您好,我是蓝悦小姐的代理律师艾萌,这是我的委托人让我转交给您的离婚协议书。”
话音落地,前面的转椅悠悠的转了过来。
祁宴君剑眉一挑,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这一眼,蕴含了浓到化不开的冷意,看的艾萌小心肝一抖,精明能干的形象几乎土崩瓦解,连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起来,“祁总,希望您能尽快签字——”
撕拉!
话还没说完,祁宴君猛地拿起离婚协议书,三两下撕了个粉碎,碎片如雪花一般纷纷扬扬的落了下来,他好看的眉眼仿佛凝了一层冰霜,一字一顿,让人恍若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
“想离婚?让她自己来和我谈!”
“……”
艾萌对上他阴鸷的双眸,哪还敢再留,捧着一颗摇摇欲坠的玻璃心,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祁宴君重重的把身体扔到沙发内,一手扶着额头,烦躁的抓了抓微微凌乱的黑发,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住了,哪怕他表现的再平静,眼角眉梢还是流露出了一些焦躁。
她就那么想和他离婚?
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该死的!
“一尧,去查那个律师,跟着她看能不能找到蓝悦!”
是她非要嫁给他的,现在想离开?休想!
然而蓝悦早就猜到了祁宴君会通过艾萌来找她,她特意吩咐艾萌不要打电话,而是通过微信和她联系,在听到艾萌哭诉祁宴君好吓人,就像一个活阎王时,她沉默了半响,只关心一个问题。
“他答应离婚了吗?”
“没有,他说除非你亲自过去和他谈。”
这个答案在蓝悦的意料之中,她苦笑了两声,让艾萌准备资料,按照预先的打算,由法院判决。
心烦意乱的关了电脑,蓝悦看到慕宁走了进来,先是一怔,随即站了起来,像是一个小丫鬟,低眉顺眼的道。
“慕先生。”
慕宁穿着一身深蓝色的手工西装,头发全部梳到了脑后,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挑不出一点瑕疵的五官清冷如雪,气质内敛而沉稳,他看了她一眼,淡淡的嗯了一声,径自往楼上走去。
“我来拿点东西。”
他很快的下来了,手里多了一份文件,走了几步,他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双目沉静的看向蓝悦。
“我这些天有事,可能照应不到你,你有什么需要可以现在和我说,我会安排。”
蓝悦有些羞窘的道,“什么要求都可以吗?”
慕宁眼中微光一闪,“嗯。”
“那你借我一千块钱吧。”
“……”
饶是冷静如慕宁,也是怔了一下,他有想过蓝悦会求他帮忙带她离开,或者借助他的力量摆脱她的丈夫,却唯独没有想到她会提出这么一个‘奇葩’的要求。
“好。”
他掏出钱夹,指尖在一排银行卡上滑过,选了一张方便在华夏使用的普通银行卡,放到茶几上,“密码六个一,你随意。”
蓝悦吓了一跳,连忙摆了摆手,拒绝道。
“我卡里有钱,就是身上没有现金,出去时不能打车。”
慕宁面不改色,淡声道,“这有司机,如果你想出门了,他会送你的。”
“哦。”
蓝悦有些不好意思,“慕先生,一直麻烦你,真抱歉。”
“小事。”
慕宁收起了钱夹,转身离开,眼尾的余光在看到她恭谨垂手的姿态时,突然说了一句,“你不是我的下人。”
“嗯?”
蓝悦发出疑惑的声音,但显然慕宁没有给她解惑的打算,长腿一迈,往外走去。
“慕先生。”
“有事?”
蓝悦歪了歪头,犹豫了半响还是问了出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他们素昧平生,他却帮了她好几次,还收留了她,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友好,她萱知道原因。
慕宁脚步一顿,平淡如水的眼瞳泛起一丝波纹,心头极快的掠过一抹陌生的情绪,这情绪太快,快的他没能抓住,半晌,他幽冷的声音响起,“你就当我是一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吧。”
“……”
蓝悦才不相信呢,不过既然对方不想回答,她也不会再追问,只弯下腰,来个九十度的大鞠躬,真诚的道。
“谢谢。”
慕宁嘴角微微一翘,转瞬恢复原状,大步离开了。
蓝悦坐在沙发上,将一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压了下去,接过佣人递来的中药,苦着脸灌了下去,又喝了一杯温水冲淡了口腔中的苦味,才慢悠悠的回到卧室,放松心情睡觉。
前段日子她劳力伤神,如果不好好养着,孩子也会不健康的。
不过,她和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