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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军少独爱闪婚萌妻-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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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飒站在医院过道,手里一直握着磨损很严重的手机,企图拨通号码。一遍遍传来‘不在服务区’类似的机器声音,他脸上隐隐有些不耐。
  就在刚刚,那群看上去不太靠谱的医生,再一次把他从鬼门关里拉回来,他除了站在手术室外,却什么也不能做。
  那天,救援队伍到来,他爬上军用直升机,不顾那群人的反对,降落去寻找头儿,最终在悬崖凸出的那块石头上找到了他。
  当时,所有人都以为他已经不在,连他也以为,那样的场面实在让人不想再回想。秦飒抱着头蹲在地上,用力地拽着头发。
  孟恩匆忙赶过来,从地上把他拽起来,喘着气说:“赶来了,派来的医生来了……厉少将有救,会得救的。”
  秦飒睁开猩红的眼,笑了起来。
  “都是帝都的专家,他们正在病房里。”孟恩也笑着,大小伙眼眶泛红,情不自禁狠狠搂住秦飒的肩膀。
  他是愧疚的,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一意孤行,也不会被巴特尔利用,上了那群恐怖分子的当。
  听了秦飒那天的话,他才知道那群恐怖分子就是想借他们之手对付厉泽阳,而他在明知有危险,却还是带着人赶过来。
  他们族里是相信天道轮回之说,厉泽阳是好人,他一定不会有事。
  简陋的病房里,站着七八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年龄都在四五十岁左右,正在给厉泽阳做身体检查的约莫三十来岁。
  “身体多处骨折,但不至于导致昏迷,昏迷原因不在外伤。”年轻的医生放下听诊器,对着各科的泰斗级别主任分析,“可能在滑落的过程砸伤头部,或脏内出血导致昏迷,原因还需要进一步靠仪器检查。”
  “小傅,我们是把能带的仪器都随车带来了,但这破地方电压不稳,万一在手术过程中停电,患者很可能直接就躺在手术室下不来了。”
  说话的是一位中年男人,带着银边眼镜,白色大褂外的工作牌没摘下,写着‘市立医院脑科主任……’字样。
  “建议还是要转院治疗。”说话的是神经外科主任,这人的身份还在这里,又联系不到他的家人,他们的确担不了这个风险。
  “离最近的正轨医院要十几公里,他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熬不到那边。”年轻的医生目光落在病床上,心里升起无力感。
  临走前,傅景逸千叮咛万嘱咐,要竭尽全力救治,可到了这里才知道条件不好,是到了什么程度。
  “把能做的检查都做了吧,至少要确定他目前的情况。”年轻医生说完,跨步离开病房,吩咐随行的人员把医疗器材搬进来。
  他看了眼站在病房外的两人,出声问:“你们是患者什么人?”
  “下属。”秦飒回。
  “他的亲人什么时候能赶到?”
  “不知道。”
  年轻医生皱眉,问道:“没和他们取得联系?”
  “这里没有信号。”秦飒握紧了手机,担忧地问:“头儿怎么样了?”
  “目前情况算稳定,等检查结果出来会定治疗方案。”
  孟恩抹了一把泪,握住医生的手,“医生,你们一定要救他,他是为了这里的村民才受的伤,他是英雄。”
  、年轻医生动了动嘴唇,没能做出保证,“我们会,竭尽全力。”
  临走前,他再次开口,“联系家属,让他们尽快赶到。”
  秦飒站在病房外,看着病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人,闭了闭眼,问孟恩,“哪里信号最强?”
  孟恩回:“高处吧,我记得我妹和……巴特尔联系的时候会爬到山坡上。”
  “我去去就回,替我照顾头儿。”秦飒轻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
  ……
  天亮时,倪初夏动了动胳膊,面前的画板上,是那幅画。男人只穿着平角内裤,宽肩、腹部肌肉显露,窄臀、双腿有力紧绷,视线回到他的脸上,侧脸刚毅冷硬,亦如第一次见到的那般。
  听到敲门声,她将东西收拾好,打开了门。
  门外,是举着手机的裴炎,“夫人,是秦飒的电话。”
  倪初夏心下一紧,接过了电话,“我是倪初夏。”
  “帝都的那些专家已经赶来,正在给头儿进行检查,医生说情况算稳定。”
  听到秦飒的话,她靠在门边,手紧紧抓着门框,“我们今天能赶到那里,谢谢。”
  她说出谢谢的时候,眼眶已经红了,却强忍没有落泪。
  曾经,她对秦飒有偏见,所以在此之前,她一直担心秦飒能否照顾好他,可刚刚听到他焦急又带着欣喜的语气,就知道自己把他想的太坏。
  通话并没有持续多久,那边又没有了信号。
  倪初夏把行李拖出来,挤了牙膏带着毛巾去洗漱,收拾好后,厉泽川从房里走出来,看到她靠在门边,眼下还有青痕,问道:“一夜没睡?”
  “嗯,睡不着。”算算她已经两天两夜都没有睡过觉,都快要打破大学疯玩那段时间的记录了。
  “别着急,今天就能见到他。”厉泽川无声叹气,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这时,训练的兵陆续回来,在看到厉泽川和倪初夏时,都是一愣,似乎没有想到这里会出现外人。
  等裴炎洗漱回来,厉泽川才放心走去洗漱处。
  三人整理好,天已经大亮,昨天的小伙站在树下等他们。
  来到场地,放眼能看到数十架直升机,小伙走到其中一架旁,爬上去拿出三套棉服,让三人穿上,又把行李搬运上去。
  小伙下来后,摆手说:“我还有训练任务,就不陪你们去了,刘师傅会带你们去厉少将那里,一路平安。”
  倪初夏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转身上了直升机。她会记得这段路程,有很多好心人帮过她,虽然并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却知道他们有颗善心。
  “起飞的时候会有点颠簸,飞到高处也有可能会出现胸闷、耳朵充气的情况,不必惊慌,适应了就会好的。”在螺旋桨转动的时候,裴炎交代。
  倪初夏是第一次坐直升机,心里还是有点紧张,在它升空后,想到很快能见到他,紧张被欣喜取而代之。
  厉泽川也只是小时候坐过,后来离开军区大院,就很少接触这些,再次坐上是因为去看自己的弟弟,不会有怀念过去的心境。
  西部军区离厉泽阳所在的驻扎地不算近,车行大约需要一夜的时间,坐上直升机中午时分就能到。
  似乎越接近越觉得心急,倪初夏每隔一段时间会按亮手机,看是否到中午。俯瞰外面,朝阳的山坡露出黄色土壤,背阴的山坡却是白雪皑皑的一片。
  珠城最冷会在新年,每年过年那段时间才会下雪,这里却不知已经落了多少场。
  直升机缓缓降落在驻扎地,训练的兵已经停下来,探头张望是哪位领导。
  率先看到裹着厚重棉服的愣小子,把行李搬出来,然后是身材高大的男人,看上去有点像领导范,最后下来的是位身材纤细的女人,心里纳闷,现在难不成流行验兵带家属?
  刘师傅也下来了,走进驻扎地,要找这里的领导,倪初夏他们站在门外等着。
  “裴少校!”从驻扎地小跑来身着军装的矮小男人,在距离他们有三米处,他立正军姿走过来,脱下帽子对着裴炎敬礼,“步兵连连长张宇报道。”
  “嗯。”裴炎略微点头,“头儿呢?”
  张宇如实汇报,“首长在医院接受治疗,秦大哥和这里的孟恩孟少尉也在那里。”
  “兄弟们都还好吧?”
  “都好,只是我们无能,让首长受伤。”张宇垂下头,手攥紧了帽子。
  带来的一百二十个兵毫发无损原本是好事,但想到这都是厉泽阳的牺牲得来的,愧疚到不行。
  “头儿自己做的决定,与你们无关。”裴炎看了眼倪初夏,问道:“能用车送我们去医院吗?”
  “我去申请。”
  张宇点头,转身进了驻扎地。
  去医院的路上,是张宇开的车。
  裴炎向他简单介绍后座的两人,在听到厉泽川是首长的哥哥,他并没有太过惊讶,但得知倪初夏是首长的老婆时,震惊了,回神后喊了‘首长夫人’。
  他们是不久前才跟着厉泽阳,自然不清楚他已经结过婚,并且老婆还这么漂亮。即使不施粉黛,奔波两天未休息,也依旧吸人眼球。
  有一句话叫,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说的就是首长和首长夫人。
  又是一阵颠簸,车子到达医院。
  倪初夏看着破旧的两层楼房,用红色漆写着住院部和门诊部,心里微微发酸,这里的医院,还没有珠城的小诊所大。
  一路跟着张宇来到病房,孟恩蹲守在门外。
  “什么人?”他警觉地站起来,在看到张宇的时候,神经放松,开始打量三个陌生面孔的人,“他们是?”
  厉泽川开口解释,“我们是泽阳的亲人。”
  见张宇点头,孟恩才让开。
  裴炎想进去,手落在门把上,又缩了回去,“夫人,您进去吧。”
  倪初夏看了眼厉泽川,似乎在寻求他的意见。
  厉泽川替她打开门,轻拍她的肩膀,“进去吧,巴掌就先不要抽了,等他好了大哥替你抽他。”
  倪初夏笑了,眼眶含着水光。
  她走进病房,入目是一片白,之后嗅觉袭向神经末梢,是消毒水夹杂潮湿的气味,很小的房间,只有一张床和一把木质的椅子。
  连着床的床头柜上摆着医疗设备,是心率血压血氧脉搏心跳动态监护器,却和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目光落及床上,是那张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脸,亦如很多时候睡着了一般,闭上那双凉薄冷漠的眼睛,安静乖顺的不像样。
  他瘦了很多,脸色也是从未见过的憔悴。
  倪初夏一步步靠近,眼泪‘啪嗒’落下来,然后就止不住了。她死死地捂着嘴唇,不想发出抽泣的声音,慢慢走到床边。
  因为不知道他伤在哪里,以至不敢碰他,只能用哭得模糊的双眼看着他。
  有好多好多的话想要告诉他,还有好多好多事情想要和他一起做,可是在看到他的这一瞬间,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小心翼翼地握住他凉意的手,低喃道:“厉泽阳,我跨越千山万水来找你,你感动吗?”
  “我猜你一定心里感动,然后板着脸,一般正经地教训我、苛责我,对不对?”她亲吻着粗粝的手掌,就像他曾吻她那般,温柔缱绻。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他手心,擦了擦眼泪,哽咽地说:“可是我想你啊,特别、特别的想。”
  刚开始都是诉说相似,到最后已经变成埋怨和威胁,“你这个骗子,说好危险度没有追捕影刹高呢?还说会放很长的假,你人都躺在这里,要假期管屁用?”
  “你要是醒不来,老娘立刻就去改嫁,你信不信?!”
  说到这里,门被推开,进来四五个身穿白大褂的人。
  他们看到床头趴着女人,都是一愣,之后有人开口询问:“你是患者的妹妹?”
  倪初夏放开他的手,胡乱擦着眼泪,气还没有顺过来,瞪着问话的人:“你才是他妹,我是他老婆。”
  五十多岁的人被一个黄毛丫头吼,心里甭提有多糟心,想到床上的人得罪不起,她老婆更是得罪不了,冷哼也就算了。
  “厉太太,厉先生上午的检查结果已经出来,需要和病人家属交代一下会诊的结果。”年轻医生开口,见她秀眉蹙起,打量着他们一行人,他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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