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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玄妙之井-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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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与龙帝之间的恩怨,还得自己亲手解决。”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重新看向玉清帝君。
  “如今天魂天冲行踪不明,心溟的飞散的魂魄还未归来。你也正好乘机休整一番。对了……我这里有一个人,不知你还想不想见。”
  “……”
  玉清帝君并没有说话,可是眉心突跳了一下,眼神突然变得明亮起来。
  只听罗酆君又道:“那个人大约是六十年前来的黄泉,如今住在醧忘台边上的草庐里。整日只知道莳花弄草,好端端的一片荒原,被他种了好多的紫花,竟让不少鬼魂流连忘返,令鬼差们很是头疼……你若是想要见他,我现在就可以叫人安排;如果不见,便让鬼差绑了那人灌下孟婆汤,也算是做个了结。”
  言毕,他便等着回话。
  那玉清帝君却沉吟起来,过了好一阵子才回答道:“我欠他许多,负他许多,本应将他接到天上,再百倍、千倍的还他。只是天界形势不明,我若贸然与他相认,却又连累他陷入祸事之中……”
  说到这里,他深吸了一口气:“若是空欢喜倒也罢了,只怕会害得他魂飞魄散、万劫不复。”
  “不如这样……”
  罗酆君却显然已经替他设想周全:“我先从生死簿上勾去他的鬼籍,把他送去哪个洞天福地,再找个师父教导他修行。等到天界诸事尘埃落定,你再与他重续前缘也不迟。”
  “如此甚好。”玉清帝君点头,“正好琅嬛掌册楚尘君是我的友人。他又清闲博学,我便去拜托他做阿紫的师父。”
  主意既然已定,罗酆君便差遣鬼差往醧忘台花海去了。
  “……所以你就这样把我托付给了郑楚臣?”
  苏紫终于忍不住插嘴道:“而且郑楚臣原来还是个图书管理员?”
  “琅嬛掌册可不简单,博闻强识,他也传授了你不少东西。”
  章函搂了搂苏紫的肩膀,深吸了一口气:“我原本以为,天上的这些事很快就能处理妥当。可谁知道事情的复杂程度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平息南狱的风波。抓捕逃往各处的妖魔,着实花费了一些时间。而后我又发现,天人之中似乎有谁在暗中兴风作浪。盗取他人的修为。这一查,又是许多年……”
  “所以,为了解决天上的事,后来你又回过皇陵?”苏紫追问道:“就是那一夜。陵区着了天火,却又没有任何一间宫殿遭殃?”
  “没错。那一夜我的确在场。”
  章函点头。“点燃天火作为屏障,实在也是无奈之举。毕竟那样的情况下没有办法使用壶天,而凡人靠近只会徒增不必要的死伤。”
  “所以前天夜里,替我挡住叶风的人就是你了?”
  苏紫眨眨眼睛。在章函的嘴唇上啄了一下:“所以那些镇墓兽和你有什么关系?这一整件事又和白秀麒他们有什么关系?”
  章函并没有立刻回答,他恋恋不舍地追随着苏紫的嘴唇,直到被按住了鼻尖才勉强回过神来。
  “我之前提到的那位南狱掌狱心溟真人。正是白秀麒的前世。而心溟真人的前世,则是昔日的中天应元帝君。”
  “中天应元帝君!”
  苏紫倒吸了一口凉气。紧接着又记起来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也是堂堂的南天玉清帝君。
  不能否认,郑楚臣的确曾经教授给他许多天上地下的知识。其中就包括了仙界的势力与座次。
  彼时混沌初开,清气上升,有了羽、鳞、裘、介四仙族,又有植物修成魂魄,得道登仙者,便都被称为“真仙”。
  起初,但凡真仙之属,皆各按族群行事,彼此之间不相往来,一时间倒也相安无事。
  然而好景不长,由浊气下降所形成的妖族进犯仙界,一场旷日持久的恶战于焉展开。女娲抟土造人而人修道成仙,便有了第五族——人仙。
  为了共同抵御妖魔进犯,天界五族最终凝聚在了一起,形成了如今为凡人所憧憬的仙界。而为了统御五族众生,便也就有了如人间皇权一般的森严等级。
  南天玉清帝君,辖南狱、承天宫等司,并与羽仙族长赤主共同管理南天界。
  北天紫微帝君,辖黄泉罗酆山,雷鉴台等司,并与介族、鳞族的共主玄主管理北天界。
  东天青华帝君;辖四君阁,五色海等司,并与草木之君青主共同管理东天界。
  西天御神帝君,辖圣理院、天工监,与裘族之长素主管理西天界。
  东西南北四天界之外,作为紫微垣所在之地的中央天界,还有太上耀魄宝帝君坐镇其中,统御四方天帝。太上帝君之位,每隔万年在五方大帝与各族君主之间流转。
  而中天应元帝君,正是同样居于紫微垣中,掌握着破军司重权的太上帝君辅佐。
  所有这些帝君仙官并非一成不变的。自设立以来几经更替,主动放权者有之,下凡历劫者有之,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多的天人则是因为出现了“天人五衰”之相而再入轮回,并且从此再也无法返回天界……
  想到这里,苏紫抬起头来问章函:“白秀麒是怎么会从中天应元帝君变成南狱掌狱的?”(未完待续)
  ps:感谢观之逸同学的桃花扇~预告下:距离完结还有十章。





☆、第二百〇四 天魂天冲

  “那是因为他辜负了一个人。”
  说着,章函替苏紫的肩膀盖上锦被。
  “一方面,他陷害了倾心所爱之人,无法面对内心的悲恸与谴责,已经生无可恋;另外一方面,他还需要亲自到南狱里去守着那个秘密,保证它不被任何人所知道。”
  “什么秘密?”苏紫的确反应极快:“就是那个关押在南狱里头的怪物,天魂天冲?”
  章函点头:“听这个名字,你就该猜到那是什么了吧?”
  苏紫愣了愣,答案旋即浮上心头。
  世间万物,其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
  所以,天魂天冲并不是什么怪物,而是……一个人的魂与魄!
  “白秀麒爱着的人不就是江成路吗?所以南狱里的那就是江成路的一魂和一魄?!”
  “不仅是一魂一魄,还有原本属于太上帝君的大约七成力量。因为这股力量实在是太过危险和强大,无论交给谁都是个隐患,因此索性依旧与天魂天冲封印在南狱中。”
  苏紫愕然地看着章函:“所以说,是江成路的这一魂一魄后来又杀死了白秀麒?!”
  “世间之事,皆有因果。”
  章函只是叹息,继而伸手轻抚着苏紫的脸颊。低声吟诵着一段古老的经文。
  “汝负我命,我还汝债,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生死。汝爱我心,我怜汝色,以是因缘,经百千劫,常在缠缚。”
  常在缠缚……
  苏紫静静地靠在章函的胸前,体味着这几个字。只觉得心中五味杂陈。
  也不知过了多久,章函慢慢地挪开了身体。
  “我要走了。陵区里面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你在这里休息,中午我会送吃的过来,你想吃什么?”
  “那几只镇墓兽怎么办?”苏紫却答非所问:“你还没有回答完我的问题呢!”
  章函还是下了床,取下搭在地屏上的衣物一件件穿上。一边回过头来看着苏紫。
  “镇墓兽原本封印在墓穴里,几千年来并没有出过任何的问题。然而自从第一只镇墓兽被人抢走之后,格局就遭到了破坏变得不稳定起来。前日的地震之后,镇墓兽恐怕已经全部甦生,继续留在陵区里始终是隐患。”
  “那就快点取出来罢!”
  苏紫也支起了上半身准备下床:“日本人抢走第一只镇墓兽都过去快要一百年了,不是早就应该动手了吗?”
  “不,没有人知道镇墓兽的具体埋藏地点。虽然是我建议心溟真人利用皇陵的王气作为镇守,但是镇墓兽究竟放在哪里,却是心溟真人一个人的秘密。就连现在的白秀麒都不知道。而且……”
  说到这里,章函已经发现苏紫也开始找起了自己的衣服,立刻转身走过去。将床尾的几件衣服丢到了壶天外面。
  “不,你不能跟我去,我不能允许我自己再让你涉险!我现在说的不是死亡轮回,而是魂飞魄散——从此天上地下,永生永世……再不相见。”
  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苏紫的眼皮禁不住地突跳了一下。
  要说没有恐惧。那显然是不可能的;但是有一些情感更超过了恐惧本身,让他不得不发出反对的声音。
  “我并不需要你的保护。因为被保护的人不能与保护者比肩而立。这样下去……总有一天还是会发生悲剧的。‘
  “那就算我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自己罢!”
  章函也没打算做出任何的让步,他伸手按住苏紫的肩膀,将他轻轻地推回床上去。
  “这里是我的壶天,你在这里就是一直与我在一起。我生则你生;我死……就让我们一同轮回。如今那罗酆君已经归位,我会让他安排我们投胎在一起,重新相遇,重新相爱,让我来追求你、为你付出一切所有……”
  说到这里,他再一次吻住苏紫的嘴唇,好像将所有的顾虑和不安全都吸收。
  “我不是你的保护者,而是你的囚徒。我甘愿放弃自由,只为了戴上你这全世界唯一的枷锁,生生世世,再不解脱。”
  “……”
  苏紫的嘴角泻出甘美的叹息,眼神也再度变得迷醉起来。
  “等等。”
  一吻终毕之后,他抓住章函的手臂说道:“你去我的包里找一找,有一张特殊的皇陵地图。昨天晚上,我虽然被郑楚臣摆了一道,但是也在他身上下了点小法术,他若是接近皇陵,所处的位置便会在这张地图上显映出来。我给了白秀麒一份,这一份你或许用得着,拿去罢。”
  “你果然还是个不肯吃亏的鬼灵精。”章函微微一笑:“我记住了。”
  苏紫又问:“既然白秀麒是中天应元帝君的转世,镇墓兽里藏着的又是他的力量,你为什么不去找他合作?若是你们联手,区区一个郑楚臣应该不在话下吧?”
  “你以为我没有信任过他吗?”
  章函苦笑:“当年如果不是他痴情误事,偷偷与牢狱中的天魂天冲幽会,以至于被利用;如果不是他妇人之仁,又怎么会闹成今天这个局面?前车之鉴,后事之师。我的信任早就已经被他耗尽了。”
  说完这句话,他又再次嘱咐苏紫安静休息,然后离开了壶天。
  ————————
  与此同时,壶天外的同一个家属大院里,阴暗破旧的招待所四楼。
  “叶风醒了吗?”白秀麒问刚从壶天里走出来的江成路:“人怎么样?”
  “醒了。”
  江成路点点头。顺手将托盘放到写字台上。
  “看起来没什么大问题,不过好像的确把郑楚臣给忘了个一干二净。刚才我试探了他几句,他的反应都很平静。不像是假装的。”
  “那样残忍地利用着他的人,居然还能算是他记忆中最宝贵的东西?”白秀麒哑然失笑,却又觉得有点感叹:“感情这个东西,有的时候还真是不讲道理。”
  “不是有的时候不讲道理,而是从来都不讲道理。”江成路纠正道:“只不过当你的感情正巧和大道的方向相同的时候,别人就认为这段感情是理智的。而当你的感情违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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