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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嗨,亲爱的9点不见不散-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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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到床边,弯腰捡了起来。邹子琛的钱包是lv折叠男款,钱包很沉鼓鼓的,他喜欢带很多现金。我心想一会去医院给他带过去,刚要装进包里,突然从钱包里掉出一张照片。可能是我倒着拿钱包,从里面滑了出来。
  我望着漂在我鞋面上的一张三寸大的照片,愣了愣,缓缓弯腰捡起那张照片,翻过来一看,顿时怔住,那是一张全家福……是叶家的全家福,。
  照片虽然有点老旧,但还是很清晰。
  我手不由颤了一下,照片里阿哲直直的注视着我,我鼻头一酸,差点就哭了出来。
  照片里的人我都很熟,只有那个被叶妈妈抱在怀里的小女孩没见过,那应该是阿哲的妹妹,从眉眼看……怎么那像邹若溪呢?
  欧阳雪说邹子琛从小没有父母住在邹家,可是阿哲的妹妹为什么也姓邹呢?
  越看我越加肯定叶妈妈怀里的女孩就是邹若溪。
  她喊邹子琛哥哥,这没什么问题,问题是为什么她没姓叶?
  一时我有点疑惑,心想等到了医院要好好问一下邹子琛,反正现在他也没有什么好对我隐瞒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捏着这张照片我心头有点难以平复,心莫明的咚咚直跳着。
  我缓缓出了两口气才把照片放回他钱包里。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强打起精神出门。
  我开车直接去了刑警大队,远远的便看到郭艳燕在警局大门口,我把车停到了停车场,便朝她挥手。
  “小童,”郭艳燕一见到我就叫了起来。
  我快步走到她跟前,她的气色越来越好了,看来郭镜书把她照顾的很好。
  我问:“那两男的你还有印象吗?”
  “放心,我一眼就能认出来。”郭艳燕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点头。
  “那就麻烦你了。”我朝她笑了笑。
  郭艳燕望着我的眼眸微有点暗淡,随即垂下首,轻道:“你别跟我这么客气……我难受。”
  我往远处看了一眼,心里也不是滋味,上前,轻轻拍了一下她肩,“走吧,先进去。”
  刑警大队办案速度就是快,仅不到一星期就把人给找着了,还真是及时,下周我看沈丽萍还要怎么狡辨。
  郭艳燕通监视器一下就把人给认了出来,说就是当年引诱她的那两个人,一认完人,那两人便被带去审讯。我私下找陈队长了解了一下情况,问他下周开庭要是沈丽萍被定罪,大概会被判几年,陈队长说至少在十五年以前,那天在别墅里她可是杀人未遂,即便陈老大把罪责全拦了她也一样逃不了干系。
  我跟郭艳燕从警局出来,她面色也是一幅轻松的样子,不管怎么说,也算是还了她当年的清白,而我也算是把毒瘤给彻底切掉,身心也很轻快。
  送郭艳燕回去的路上,我问她现在在干吗,她说在一家超市当收银员,一切都很好。我说等案子结了,约苏晴三个人好好聚一下,她很高兴,连连应到好。
  送完郭艳燕,我拐去云鹤楼,给父亲打包了蟹粥,本来只要了一份,想了想又多要了一份。打包好粥,我便直接去了医院,刚好快到饭点,我把粥先送到父亲病房,趁热让他先喝了。
  父亲喝完粥,我把食合收拾了一下,兜里的手机又震了起来,看来电,我嘴角不由扬起,是邹子琛打来的,问我几点到,我见父亲眼睛又磕上了,便说十分钟后就到。
  收拾完,我提着另一个打包合,下了楼,准备给邹子琛送过去。
  我心想,这个点欧阳雪应该走了吧,却不想在电梯口又跟欧阳雪碰上。
  欧阳雪面色有点不好,见到我更是阴沉。
  我朝她点了下头,就要迈进电梯,不想,她又叫住了我。
  “林童,我想跟你好好谈一下。”欧阳雪语气中含着一丝请求之意,让我有点诧异,可她跟我又还有什么可谈的呢?
  “不好意思,我现在赶着送粥。”我拎起打包袋,朝她晃了晃。
  她按住电梯门,又说道:“就十分钟,我想跟你说一下叶哲的事。”
  阿哲的事?
  我迟疑了。
  “我们去后面小公园说话。”话落,她先往后门走去。
  我望着她的背影,吁了口气,踏出电梯跟在她后面,去了后门,我们找了一张长椅坐了下来。
  欧阳雪一脸惆怅,望着远处,久久没开口。
  “有什么事你说吧。”我现在可没时间跟她耗。
  她轻叹了口气,转头看我,眸光变的凌厉,淡问道:“如果阿哲他没有死,你还有脸见他吗?”
  这种假设性的问题,是不是也太可笑了。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她目光又转向远处,“我跟叶哲从小在一个大院长大,我从初中就开始喜欢他,高中时他非跟着他父母回榕城念高中,然后他的心就被一个野丫头勾走了,寒暑假他回北京也就呆那么几天就走,每次见面聊的话题永远是他那个惹事精的丫头,可我要问名字时他却又不告诉我,说什么等她考来北京了再借介给我认识。”
  呃……我没想到欧阳雪会跟我说这些,更没想到她跟阿哲是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友。
  可是不对呀,她不是初中时就喜欢邹子琛吗,怎么又变成阿哲了呢?


第一百四十四章  老天爷没有糊涂

  可是不对呀,她不是初中时就喜欢邹子琛吗,怎么又变成阿哲了呢?
  她又娓娓说道:“他出事的前一晚,我给他打过电话,问他高考分数下来了没有,什么时候回来,他说刚好明天他爸妈要回北京,他会跟他们一块回来,还说分数已经下来了,他的第一志愿是清华,说是收到通知书了,所以他要回来亲口告诉他老爷(南方叫外公)。”
  “第二天中午,我又给他打电话,因为我忘了问他们是坐飞机回来呢还是坐火车,我想去接他们,却不想打过去,正是他们车子出事的时候,我从电话里听到他妈妈惊叫声,我当时就觉的情况不对,问他是不是出事了,他说踩刹车失灵了,而前面有一个急拐弯。我连忙问他们现在的位置,他说在江西104国道上,很快我就听那边传来‘嘭’地一声像是什么爆炸了,叶哲在那头大喊了起来,随着是他妈妈的疼嚎声,无比凄惨,我在电话另一头,吓的全身发颤,听到叶哲喊火,应该是车子起火了,随后是一声声的惨叫声,电话很快就断了,我想车便是那时冲出护拦,掉下悬崖。”
  “一家人本来是高高兴兴回北京报喜的,却就这么毁了。”
  我震惊的望着她,原来当天她跟阿哲通过电话,所以他们才怀疑车子被人动了手脚。
  欧阳雪朝我轻笑了一下,我以为她话说完了,却不想她接下来的话,几乎让我……窒息。
  她转眸定定的望着我,眼眸微微缩了一下:“车子掉到悬崖下的河道里,叶哲父母当场死亡,叶哲因为坐在后座,冲击力小一点,只是一时晕死过去,很快在水里呛醒,好在车子后窗是开着,所以他逃了一命,可是因为身体损伤太大,他没游出多久,就被冲到了下游。”
  “是我找到他的,是我恳请爷爷用部队的特权,从江西分区调了四架直升机,延着104国道找到那条河,整整搜索了一天才找着他,当时他几乎已没了半条命。
  因出事时,我在电话听到叶爸爸喊了一声,车子肯定被人动了手脚,我跟邹爷爷把这事一提,邹爷爷便让人封索了消息,就当他是跟他爸妈一块葬在了那条河里。”
  我望着她几乎石化了。
  她的意思是……阿哲没死,难到,我不由的往楼上瞥了一眼,那张全家福的照片在我眼前闪过。
  “没错,邹子琛就是叶哲,叶哲就是邹子琛,车祸时他整张脸都被烧伤了,身上也有多处烧伤,好在不是很严重,做了几次植皮手术,身上的伤几乎都好的看不出来。”
  “可是他脑子撞伤了,有一块淤血压堵在他脑部,使他失去了几年的记忆还有小时候的记忆也是片段的不怎么连贯。”
  欧阳雪深吸了一口气,大墨镜下似有晶莹的东西流了出来,她摘下墨镜下,轻拭了一下眼眶,又道:“从他出事后,我就一直陪在他身边。他的命也是我捡回来的,他这一生只能是我的。”
  我感觉自己腔腹像是要爆了,难受的要死,我大口的喘着气,望着她,想喊,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所以林童,我是绝对不会放手的,要不是你父亲勾结孟志杰,叶家也不可能出事,你父亲害死了他父母,你们是不可以在一起的。不然他爸妈在天都不会放过你。”欧阳雪厉声低喝。
  我重重的捶着胸口,瞠眸,望着楼上,欧阳雪在说什么我已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眼眸睁的大大的,却无泪,只有“啊…啊”的哀叫声。
  “你没事吧?”欧阳雪终于发现我有点异常。
  我只觉全身都痛了起来,胸口闷的要窒息,刚要起身,更一头栽倒在地,全身抽搐,意识却很清醒。
  欧阳雪吓的连声呼救。
  还好这里离医院后门很近,进进出出的医生护士也多。没一会,就有人蹲到我身边,见状,在我胸口重重的压了几下,又捶了几下,我猛地咳了一声,胸腹一下顺畅了起来,不断的喘着气,大口的吸气。
  “你受什么刺激了,”穿着白大封的男望着我,喃喃:“年纪轻轻的,怎么会犯假性心梗呢?”
  我无力回他,而是空洞的望着天空,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在飘离身体。
  “医生,她没事了吧?”欧阳雪在一旁吓的小脸煞白。
  那医生看着她愣了愣,像是认出她来,“现在没事了,不过刚才要是没及时急救,她就有生命危险。”
  我被他们扶进医院,量了血压,又拍了心电图……在做检查的过程中,我手机响了好几回,可我都没勇气看。
  在等查检结果时,我与欧阳雪坐在医院的过道,她带着一个超大黑镜,又带上了口戴,把自己捂的跟阿拉伯人似的,确实没人在认出她来。
  “林童,我刚才说那些话,没有要刺激你,那天没跟你说实话,就是怕你知道了他的身份会纠缠不清。”欧阳雪估计是被我刚的反应吓着了,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变的柔声细语。
  “那你今天为什么又要告诉我?”我声音淡淡的。
  “他的手术不能再拖了,刚才朱医生找我谈了,最近他发烧的频率越来越频繁,在这样下去不但会失明,还有可能会引起别的病发症,所以我才来找你……”她望着我,墨镜后的神情落寞月悲凉。
  “手术有些什么风险?”以我对邹子琛的了解,若是一个简单手术就能解决他现在的状况,他肯定不会忧郁的。
  欧阳雪深吸了口气,“手术若成功,他有可能就会想起所有的事,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所有的事他都会不记的。”
  我惊愕的望着她。
  “不管是那种,都比他现在这种状况要好。按说脑外伤,一般情况下会让人降低记忆还有可能会出现癫痫,可他情况特殊主要伤在右脑,淤血压着脑血管、神精,脑供血一但不足他就会晕倒,然后就会发烧,还会引起别的病症,久而久之,他的身体就会越来越弱,说不定那天晕倒后就再也醒不过来。”她越说面色越凝重。
  我怔住,轻问道:“之前,他一点也不记的我吗?”眼泪终于流了出来,我忙掩面,趴在双膝间。
  最近我流的泪眼,都能奔流成河了。
  其实我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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