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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嗨,亲爱的9点不见不散-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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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家大门,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男人慢条斯理的回道。
  呃……我一心都在门里,却没想到这人有可能还没回来。
  窘!
  我咬唇缓缓转身,极难为情,朝他尴尬笑了笑,“你……刚回来?”
  邹子琛面色有点疲倦,但看起来还好,我稍放下心。
  他示意我让开,他一边开门,一边讽刺道:“你不是避我如毒蝎,怎么又送上门来了。”
  “郭镜书说你受伤了,过来看看。”我垂着头,拧着衣角。“不管什么说,你是因我受的伤……”
  我还没说完,他就走了进去,像是很不想听我说话似的。我跟个小媳妇似的站在门口,不知该不该跟进去。他在玄关换鞋,丝毫没有要请我进去的意思。
  “谢谢你,伤的重吗?”
  他没理我继续换鞋。
  我有点难堪的站在门,“你没事……那我先回去了。”
  我垂着头,正要转身,他却叫住了我。
  “进来,帮我擦药。”
  我愣了一下,心下竟然生出暗喜,我搞不懂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态,明明想着要远离他,可为什么一看到他,就这么的想靠近他,甚至都忘了三个月前他对我有多残忍。
  我走进去,随手关了门,这才看到他手里拎着两瓶药。
  “去医院看了吗?”我问。
  他没理我直接进了卧室。
  为什么他这么拽,明明伤我最重的人是他,他却一幅像是我欠他似的表情。
  我就是犯贱,干吗要那么关心他的死活呢?
  我轻叹了口气,走进客厅四处看了一眼,跟我走时一模一样,玻璃茶几上杯子摆放的位置都没变,心里莫明的泛起酸涩。
  我在客厅愣愣的站了半晌,也不见邹子琛出来,便卧室门口挪去,左右看了一眼,也没见到人影,应该是进浴室了。我转身去了厨房,冰箱里是空的,好像很久没开火。也是,他昨天才回来。
  我想给他倒杯水,水壶却是空的,我很自然的接了壶水,开火烧水。
  “过来帮我擦药,”他在卧室门口喊道。
  我转身,见他腰上只缠着一条浴巾,毫不避讳,让我有点尴尬。我关小了火,慢吞吞的走了过去,他已转身进了屋。我进卧室,见他擦拭着头发,后背有一条很长很粗的淤青黑紫黑紫,一看就是木棍的痕留。我心丝丝的疼了起来,这得用多大的力道才会留下这么重的淤青……会不会有内伤呢?
  这一刻,我那还记的他如何伤我的,只剩下心疼。
  我走上去,手轻轻的抚了上去,除了背部,肩头也有一块,眼里不由起了一层雾气,“是不是很疼。”
  邹子琛身子微微僵了一下,很快转过身来,我忙垂下脸,隐掉满眼的心疼。
  “这点伤算不了什么,”他说的毫不在意,“药在床头,拿过来。”
  我去床头拿药,他趴在了软榻上,说道:“先点那瓶红油,再涂药。”
  “哦,”我把药从袋子里拿了出来看了一眼,走到软榻边,先把那瓶红油拆了包装,把另外一瓶药放到玻璃圆桌上,蹲到他身边,轻道:“一会可能会疼,你忍一忍。”
  邹子琛的背后除了那两道触目惊的淤紫,左肩上还有一片旧伤疤,像是烫伤又像烧伤,以前也见过只是没这么认真看,也不知道是怎么伤的。
  我拔了红油瓶盖,在他背后伤处滴了几滴,然后用指腹轻轻的揉搓,一边吹着气,忍不住还是问了他一声,“疼不疼。”
  他脸朝里趴着,所以我看不到。
  “不疼,”他回道,声音轻柔了一点。
  因为我左手不能动,只有右能活动,所以揉搓的很慢,等我给他涂完药,发觉他竟睡着了。他昨晚一夜没睡又是一场恶斗,又在警察局耗了一上午,肯定累坏了。
  我把床上的棉被抱了过来,给他盖好。出了卧室,水刚好开了。关了火,我又打开冰箱看了一眼,也不知道他中午吃了没有?
  我走到玄关处见钥匙在鞋柜上,又走回卧室,把被子给他捂严了,这才出来,拿了钥匙下楼,去超市。
  我到超市以邹子琛的喜好买了好多菜,一手提着沉重死了,本来想走着回来的,最后还是打了车。
  到小区门口,出租车进不去,保安见我提那么一大袋,忙上前帮我,一直忙我提进了电梯。
  回到公寓,邹子琛还在睡,连姿式都没有变,他睡觉一惯老实。我回到厨房把买回的东西整理进冰箱。清洗了电煲锅,想先把牛肉给他炖上。
  忙活了一会,我又进卧室看他。他还是脸朝里趴着,我看不到有点小郁闷,这么好的机会我却没用上。
  我觉的自己有点心里变态了,明明心里还是恨他的,却又忍不住想多看他一眼。
  我靠坐在床头望着软榻上的人,心绪万千。若说邹子琛对我有什么所图,那我图到的好像要比他多,至少他救活了亚泰,也曾救过我两次,虽说他让刘青青勾引孟成阳有点下作,可要不是他这那做,我又怎么会知道孟成阳是那种人呢。
  那他到底是为什么要接近我呢?
  欧阳雪那天的话,明显的是有目的……可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呢?为什么至今他都没有行动呢?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他对我有任何恶意呢?让我难以理解的是他为什么要冒那么大险去救我,他到底想干吗呢?
  我望着他,伴着一肚子的疑惑,不知不觉竟也睡了过去。
  醒来时,发觉软榻上的人不见了,本来盖在他身上的被子跑到了我身上。
  我揉揉眼,忙起身,见窗外天都黑了,自己竟睡了一下午。我不由砸嘴,自己真是睡过头了,现在我跟他的关系真的不宜在这呆这么长时间。
  我从卧室出来,见邹子琛只套着一件浴袍,在厨房那忙活,餐桌上已摆有两道做好的菜,飘着淡淡的牛肉香,我不由的咽了一口唾沫。
  邹子琛转头时,正好看到我咽口水的表情,眼底划过一丝笑意,又不动生色的挑了一下眉,“你炖的牛肉不错。”
  我有点窘的捋了捋长发,“那个……是为了感谢你救我,那你慢慢弄……我就先回去了。”我一句话说的颠三倒四。
  “你炖那么一大块牛肉,准备让我吃几天?”他口气突然变的阴测测。
  我道:“现在冬天……可以放好几天。”我话刚落,他手里的锅重重的放下,双手环胸看了过来。
  我被他突然阴冷下的脸,搞的有点懵,杵在原地不知说什么,只有眼神跟他在半空交会着。他眼底好像有点怨气还夹杂的几丝郁结……这是生气的样子。难到是因为我只做了一道牛肉所以不高兴?还是觉的我坐太多了?
  “我从来不吃过夜菜。”他望着我倨傲的一字一字说道。
  呃……
  他刚才那样,是不是……想留我一块吃饭呢,然后听我说要回去,所以就生气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  到底欠他什么

  我轻咳了一声,抿了抿嘴,“那……那我留下来帮你一块吃吧。”
  他挑了一下眉,那意思像是在说:算你还有点眼力劲。
  “自己倒水喝。”某男口气有点不待见。
  我走了过去,从厨柜里拿出以前我专用的杯子,走到水池边想清洗一下,他却占着水池正刷锅,我就站在一旁等。我偷偷的瞥了他一眼,见他面无表情,我目光又移到他洗锅的双手,他的手指修长又白晰,还很灵活。
  没一会他就洗好了锅,转头定定的看着我,问道:“昨晚那个时刻为什么给我打电话,而不是报警。”
  “啊?”我愣住,没想到他会突然问我这个。我双眼闪烁,不敢与他对视,“那个……是误打出去的,对,是太紧张了所以按错了。”我笑的有点不自然。
  邹子琛漆黑的眼眸带着一丝嘲弄之意,轻启唇瓣,“这么说你不是向我求救的?”
  我迎着他的视线,愣愣的问道:“我要是向你求救,你就会来吗?”
  他蹙眉,用看白痴的眼神睨我,那意思像是在说,你现在好好的站在这是谁救的。
  我虔诚,“你能来救我,我真的从心里感激你,真的,谢谢你,谢谢你能来。”
  他好看的双眸微眯了眯,唇角扬,却是一抹讥笑,随之他轻叹了一口气,拿过我手里的杯,帮我冲了冲,递回给我,“我以为你这辈子也不会主动来见我?”声音很低,像是问我,又像自言。
  听到他这句话,我心没来由的一痛。
  我垂下头不知该说什么?只好转身去倒水,就当做没听到他那句话。我倒完水,喝了两口,站在餐桌旁,望着他的背影,开口问道:“邹子琛,你回榕城干吗?”
  邹子琛切菜的手微顿了一下,“嗯,有些事回来处理一下。”
  “那你以后是不是……就不住榕城了?”问出这话时,我就后悔了。
  “嗯,”他轻应了一声。
  没一会他就炒好了菜。
  他给我盛饭时,见我还穿着那件呢大衣,蹙眉,“有那么冷吗,还穿着外套。”
  呃……
  屋内他好像开了制暖,我穿这么多是有点热。可我不想让他看到左手上带着胶套。
  他见我有点怪异,瞥眼我一直横在胸前的左手,敏感的问道:“胳膊怎么了?”
  “没……没事?”
  他走了过来,伸手就要拉我的外套。我连忙老实交待,“就轻微有的软骨受损,没事的。”
  “拍片了吗?”
  “拍了,我带着胶模套,没事的。”说着,我挽起一点袖子,露出一点胶套给他看。
  他看了脸色更差,“带这个不用吊带吗?”
  呃……我嫌那个有点勒脖子,从医院一回去我就给拆了。
  “不用吊带固定你那只手老动来动去,什么时候能好,你有没有常识呀。”他又一顿说。
  我就跟做错事的小孩,任他评批。
  “吃完饭,我带你去医院。”某男似乎有点忘了,我跟他现在好像没有什么关系了。
  “不用,我公寓里有,回去我就戴。”
  他深深的瞅了我一眼,有点无奈,没在说什么,坐了回去开始吃饭。
  好在我伤的是左手,右手吃饭没问题。
  可是,邹子琛一不出声气氛就有点压抑,我也不敢看他,只看着自己的碗跟面前的菜。
  突见一双筷子夹着一块牛肉放到了我碗里。
  我有点诧异,抬眸看他。
  他低头吃饭,还是那幅慢吞吞的样子。
  “听说……你订婚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问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邹子琛一下咳了起来,像是被我的话噎到。
  他捂着嘴,抽了张纸巾擦了擦嘴角,睨了我一眼。而我望着他,正等的他的回答。
  他喝了一口汤,淡淡的回道:“嗯,订了,平安夜前一晚订的。”面无波澜。
  “恭喜。”我轻道了一声,颔首吃饭。
  我感觉他的视线投在我发顶,可我没勇气抬头,怕他看到我眼底的雾气。
  一时安静的只剩下嚼食的声音。
  “昨晚那几个人你有认识的吗?”他突然开口问道。
  这时我才抬头看他,皱眉,“不识认,但那几个人的老大,我见过,”我迟疑了一下,没继续往下说。这是家丑,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我也不想让人知道。
  邹子琛见我没有往下去,面色有点沉,又像似有点烦燥。
  他应该是感觉到了,有些话我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忌的说给他听。我爱他是一回事,但我也要学会保护自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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