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亲爱的9点不见不散-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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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看到小刘,我才突然想韩玉的事,呃……昨晚被邹子琛搞的连这事都给忘了。
小刘看到我,面色有点严峻。但碍于邹子琛在,他没有开口。
上了车后,我有点焦虑,心想:难到是小刘他们失手了?
车子上路后,邹子琛突然开口“小刘,你跟小陈以后就跟着她,我出差时她去哪都要寸步不离跟着。”
“好的,邹总。”小刘从后视镜与我对视了一眼。
“韩玉的事你们不要轻敌,她的做法有点反常,决对是有预谋的。先派人跟着,没摸清她底细前,不要轻举万动。”邹子琛很冷静的做的指示。
我心里“咯噔”一声,看来我要坏事了。
“昨天晚上我们的人找到她了,她背后确实有人,我们的人反着埋伏,有两个人还受了伤。好在他们嘴严没说出来是我们派过去的。”小刘立马把情况汇报给他。
我听后皱眉,侧头看邹子琛,他倒是一脸平静。
“你说……她背后会是什么人?你有仇家吗?”我越想越后怕,若韩玉背后真的有人,那她一开始接近邹子琛还给他下毒,目的是不是想用那东西控制邹子琛呢?什么人心胸如此歹毒?
邹子琛微微眯了一下眼眸,冷笑道:“不管她背后是什么人,总有一天会浮出水面的。”
“那我们暗里还跟不跟。”小刘问道。
“螳螂捕蝉黄鹊再后,你们已经当了一次螳螂……那就在当一次也无不可。”邹子琛别有深意的说道。
我有点听懵了,“你什么意思,还想让我们的人被人打?”
他转头,眼底全是狡黠的笑意,抬手在我脸上轻捏了一下,“听说过引蛇出洞吗?”
我不由的点点头。
“那就让螳螂把蛇引出来。”
“我还是没明白你的意思?”
小刘却在前面兴奋的叫道:“邹总,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邹子琛挑了一眉,手又在我脸上捏了一下,“你们这次连对方是什么身份都没弄清就失手了,可以说是打草金蛇了,但以韩玉的作风来看,她背后这个人应该是一个很自负的人,所以……他一定会轻敌,也就是说他觉的他的计划万无一失胜卷在握,若我们再派人去跟,他们肯定还会出来,到时,我们就让他们知道一下,什么叫作:螳螂捕蝉黄鹊再后,焉知蛋丸在其下。”
呃……我惊愣的望着邹子琛。
“以后跟在我身边多学点,免的被人卖了还不知道。”邹子琛轻笑道。
我啧啧道:“阴险狡诈。”
“这叫做兵不厌诈。”邹子琛又捏了我一下,笑的妖艳。
我拍掉他的手,嘟嘴碎碎道:“哼,早不提醒我,不然我也就不会失手。”一想到韩玉那个死女人躲在暗处得意我就想打人。
“失败乃成功之母,这个过程学的就是验经。”
我虽然嘴里不服,可心里是服他的。
车子开了一个小时左右,到了东城区,进了一条小巷,在一家四合院门前停了下来。
我跟着邹子琛下了车,他拿出手机对了一下地址,带着我走到左边那扇红漆木门前,按了门铃。
没一会就有人来开门,出来的是一位五十左右的大妈。
邹子琛报了姓名并说明来意,那位大妈连忙把我们让了进去。进门后得知这位大妈是那位老中医的大女儿,她一路引着我们到西厢房,让我们稍等片刻她去请她父亲。
我第一次进这样的四合院有点新寄,四处张望。
邹子琛说像这样大的四合院在北京越来越少了,以后估计就成了文物遗产了,可为是稀有的很,也贵死人。
我一边听着邹子琛的解说,一边打量屋内装饰,古香古色的很雅致,座椅全是红木手工雕刻带花纹家具,摆柜用的却全是紫檀,屋内带有一股紫檀的淡香,墙上的字画,均能提现出主人的品味很高。
就在我被墙上的字画吸引住时,门口专来哄厚的老者声音:“俩位久等了。”
我转身那一刹,便看到一位如仙者一般的老人,胡须垂柳银发苍苍,清逸儒雅,含笑迈了进来,访如是从古代跨越而来。
邹子琛忙起身迎了上去,“上官老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你的清修了。”邹子琛回头见我惊愣的站在原地,忙招手,“童童快过来见过老先生。”
我忙跑上前,微歉身,“老先生好。”
“这是内子,今天来就是想请您帮忙看一下。”邹子琛拉过我的手,介绍道。
上官云身子笔挻,一手负背,面色红润,双目炯炯有神,温雅说道:“先坐下说。”
上官云示意我坐到他身边的木椅上,他从一旁的柜子上拿出一个小布垫,放在了红木小桌上,“我先给你把脉。”
我忙挽起袖子,伸出手,放在了那个小布垫上。
邹子琛也走到了我身边坐下。
老先生食指轻按在我右手脉门上,微闭上眼。过了好一会才睁开眼,又看了看我的手指跟指甲,再观的五官。他面色未变,清淡如云。随后又让我伸出左手,再把脉。
邹子琛坐一旁静观。
我按老先生的指示,一一照做,等把完脉,我莫明的开始有点紧张,怕他会问流失孩子的事,还有……身体为何会突然畏寒。
老先生收起布垫,见我们都有点紧张的望着他,他淡淡的说道:“气血两亏,体寒腺虚,经血不调,噩梦缠眠。”
我惊愕,他都没问我,就这么看一看,把把脉就把我的病因全给说了出来。
“可有良方。”邹子琛文邹邹的问道。
老先生眸光一凝,问道:“原来是不是有流过孩子?”
我忙点头。
“你寒气入骨三分,畏寒。”他又说道。
我机械的点头。
“你躺到那张椅子上,把鞋脱了。”他示意我坐到室另一则的躺椅上。
我看了眼邹子琛,起身走了过去,脱掉鞋袜。
老先生从柜子上,又拿出一个小箱子,从中拿出一个夹袋摊在木桌上,上面插着各种细针,他里面拔了一根红长针,我见细针那么长,心都吊了起来。
邹子琛走了过来,站到我身边,握住了我的手,轻声安抚,“没事不要怕,老先生这是要给你过穴。”
“你把那张凳子搬过来,给她垫脚。”老先生示意邹子琛把边上的凳子搬过来,随着又朝我说道:“我给你过穴通气,会有点疼,你要忍住。”
“好……我没事,你尽管下手。”我双手紧握在躺椅两侧。
邹子琛搬来凳子,把我双脚抬起放到凳子上,退到我身边,握住我的手。
老先生从一旁托了一张小矮凳坐在我脚边,然后按住我一只脚,下手极快极准,我都还没有心里准备,他针已刺入穴位,没有想像的疼痛,但很麻,他连着在脚底扎了几针,刚开始不疼,后面两针极疼。但我紧咬着牙没叫出来。
等两只脚都过完穴,邹子琛的手都被我抓红了。
老先生起身收了针,在一旁水盆里净了手,问道:“头两针是不是有点麻但不疼,后面两针才疼?”
“对,”我忙点头。
邹子琛从一旁拿过袜子要给我穿上,老先生却叫住了他,“先等一下,我教你几个穴位,每天睡前你给她按按,对她身体很有宜处。”
邹子琛面露喜色,“那麻烦老先生了。”
老先生拍了一下他的肩轻笑道:“听说你是邹司令的外孙,真是后生可畏呀。”
“您过奖了。”邹子琛难得的谦虚。
老先生又笑道:“你爱人身子虽有寒气,但只要坚持调养,以后要孩子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真的,”我一高兴差点从躺椅上坐起来,被邹子琛按了回去,他朝我挤了一下眉眼。
第二百五十八章 喜忧参半
“真的,”我一高兴差点从躺椅坐起来,被邹子琛按了回去,他朝我挤了一下眉眼。
我真的是喜出望外,眼眶都有点湿了。
“我刚才给你过了穴,通了气,以后气血会慢慢恢复,加上药理调养,穴位按摩,不出半年你就能恢复。你原来身子底子还可以,不然就会麻烦点。”老先生说道。
随后他教邹子琛认了几个穴位,而我只记住了一个太溪穴,因为老先生说太溪穴能调经月,所以我印象最深刻。
邹子琛在老先生指点,很认真的辨认穴位,当场给我按了几下,他怕记不住,又让老先生给他画了一张穴位图,说我自己平时也可按图自己按压。
老先生最后又给我开了一个调理的方子。
邹子琛把我之前的方子拿出来给老先生看了一眼,老先生说这个方子也很好,就少了两味药。
邹子琛又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药不那么苦,他问完这话,我就瞥了他一眼,这话实在是太幼稚了。
老先生听后呵呵乐了,笑道:“有你这么贴心照顾,相必你爱人也不会觉的药很苦。”
呃……说的我脸都红了。
临走时,邹子琛诚心谢了又谢,让小刘把车后备箱早备好的礼品都搬了进来,又包了一个大红包。老先生一在推拒,但也拧不过邹子琛的诚意,最后无奈收下。
回去的路上,我靠在邹子琛上,心头吊着的石头总算是放下,就跟吃了一粒定心丸一样,全身心都很舒畅。
邹子琛心情也很不错,握着我的手捏着玩。
“诶,这个上官云真的好厉害,他就那么一把脉,就知道我的病性,真是神了。”我还是有点唏嘘。
“那是,人家那是有真功夫,又不是江湖郞中。”邹子琛难得夸人,又道:“回头我还真的要好好谢谢赵护士去。”
“赵护士是谁?”
“老爷子的特护。”
“哦,是她介绍的。”
“嗯,上官去好像是她舅舅。”
……
我们俩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没一会就到了恒远。邹子琛问我要不要跟他一块吃完午饭再回去,我心想他为了陪我耽误了一早上,估计有很多事等着他呢,我还是不要去了,刚好我还想跟小刘商量点事。
我说我要去做个头发不跟他一块吃饭了,邹子琛看了眼我的头发,低估了一句,“只要不剪短,怎么做都行。”
呃……我鄙视他。
邹子琛下车后,我看了眼时间,都快十二点了,有点后悔,应该跟邹子琛一块吃个饭然后在让他回去,这点他回去,估计又得叫餐,也吃不好。
我让小刘找个地方一块吃饭顺便商讨一下对策。
小刘问我要不要叫小陈一块过来,他不说小陈,我都快忘了这个人。我问他小陈现在是干吗的,我回来后好像都没见过。
小刘说他现在在恒远保卫部坐班。
难怪我没见到。
以前小刘跟小陈都是邹子琛的贴身保镖,现在这两人都被邹子琛支到保卫部去了,那谁来负责邹子琛的人身安全呢?
不行,晚上邹子琛回来我得跟他好好谈谈,如果真有人想对他不利,他边上不能没人,必须得有人跟着他才行。我跟小刘比较熟,那就让小陈跟着他吧。
于是我没让小刘叫小陈。
我们在三环边找了一家餐厅,正是饭点,人还挻多,本来想听听小刘有什么想法,看来只能是吃饭了。
吃完饭我让小刘给我找家美发店,我要把头发稍微烫一下,换个发型。小刘就带着我去了邹子琛经常去的那家形象设计室。
那家店在亚运村一座大厦里,好像只接待老客户,不认识的人还不接待,搞的跟私人会所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