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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掌上宇宙-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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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敌城内的人皆被这场铺天盖地的豪雨惊醒。 
  “父王,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是禽兽,我错了,求求你便饶了我吧……” 
  凄厉恐怖的声音一声又一声地从无敌府王宫内传出来,听到之人更觉胆战心惊,魂不附体。 
  发出恐怖叫声的非是别人,正是刚登基不久的铁不为。 
  起始内侍们还以为国王又做噩梦了,待得见他披头散发、满面惊恐地从寝殿走出来,方知事情升级了。 
  我和王后、穆希克德、岳战、乐王、铁修礼、铁随风及一众文武大臣先后赶至,不论谁说话,铁不为均充耳不闻。 
  铁不为倏地冲出殿外,“扑通”一声,跪倒在滂沱的大雨中,由于力气太大,雨水溅起数尺高。 
  冰雹打得他满脸是血,他也浑然未觉。 
  岳战悲声叫道:“陛下!” 
  旋风般冲近。 
  铁不为头也不回,道:“岳元帅,你别打断我向父王赎罪。” 
  岳战伸手掠了掠已雨水打湿的头发,怔了怔,道:“赎罪?” 
  但见铁不为以头叩地,涕泪齐流,和着雨水一起朝下淌,他悔恨交加、痛苦万状地叫道:“父王,我对不起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以掺了剧毒的壮阳药害你,害得你神志迷失,害得你一命归西!父王,我虽阴谋得逞,可这些日子来没有片刻安宁,每当睡觉时,我就梦见你走到我身前,痛斥我大逆不道,父王,你老人家大人大量,饶了孩儿吧……” 
  除了岳战,其他人听了,俱觉心头沉重,手足冰凉,心想老国王的话并没有说错,这真是报应不爽啊! 
  狂风吹起了每一个的头发、衣袂,大雨淋湿了每一个人的衣服,可他们都感觉不到。 
  便在这几令人窒息的时刻,一道惨白色的闪电撕破乌云,其疾无比地闪现出来,映亮整个天空,照遍整个大地,紧接着化作一条狂暴的恶龙,直冲而下,打在直挺挺跪着的铁不为身上。 
  于是,众臣眼前均出现一副令他们终身不忘的可怖情象:铁不为的身躯当被闪电击时,剧烈摇撼了几下,同时发丝、脸、身体均变成惨白色,鼻孔胀张,眼睛瞪得大大的,突然,两颗眼珠子伴着一股鲜血,从眶中崩跳而出…… 
  这个情景短暂得无法计算,随之天地间一片漆黑,无敌府的灯尽皆熄灭。 
  “啊!” 
  “啊!” 
  两声惨呼同时发出。 
  这又是怎么回事? 
  众人惊吓得心都要从跳嘴里跳出来,四十几个文臣已当场昏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空中又划过一道闪电,跟着一声惊雷在耳际轰轰隆隆地滚过。 
  闪电映照下,铁不为周身焦糊,已然气绝身亡。 
  奇怪的是铁修礼、铁随风各拔出利剑,插入对方胸口,两人犹未毙命,身体也未倒下来,就那么不敢置信地瞪视着对方。 
  雷电消逝。 
  唯闻瀑布般的暴雨。 
  还有一大片咚咚的心跳。 
  还是岳战、穆希克德最为镇定,同时从惊悸中回到残酷的现实之中,亲自燃起宫灯。 
  有了灯光,大家的胆子都大了许多,众宫卫、内侍纷纷和司其职。 
  只见铁修礼、铁随风的脸上都露出奇怪的笑容,同时说道:“没想到你也……现在好了,我们谁也做不成国王……” 
  他们话未说完,呼吸便停止了,不过尸体仍被对方的剑锋支撑着没有倒下。 
  众人都被眼前发生的情景震骇了。 
  铁不为毒害亲生父亲,最后神经失常,竟被闪电活生生劈死! 
  而铁修礼、铁随风兄弟两人,想到铁不为已死,均欲出其不意地杀死对方,那么便该轮到自己登王位了。 
  他们转着一般的心思,行动一般的敏捷,剑法也一般的毒辣,岂知死去的时间也毫无二致。 
  难道冥冥中自有天意? 
  众臣身不由己地跪伏在地。 
  大雨依旧无情地洒落。 
  铁氏迭遭惨变,人才凋零,王室衰微,王后经受不住这等打击,沉疴不起,委朝政于岳战、乐王与穆希克德。 
  国家不可一日无君,岳战欲拥立铁宝宝为国王,遭到群臣极力反对。 
  此刻机器军政尽为岳战把持,群臣几乎均其心腹,他们说铁氏气数已尽,岳战宜顺应天道民心,取而代之,承袭国王之位。 
  铁家几个势孤力单的大臣以乞怜的目光望向乐王和穆希克德。 
  现在,只有他们两人可以阻此叛逆之举了。 
  乐王微微冷笑,不发一语。 
  穆希克德心中悔痛万分:“老国王,我们都做错了,当初乐王良口苦心地劝谏,你我都听不入耳,现在终叫乐王说对了,机器偌大的江山将落入岳战手里!你驾崩了,四王子被闪电劈死了,五王子、六王子也死了,只留下一个不争气的宝宝。不可思议的是乐王先前口口声声地反对岳战,刻下明哲保身,居然一个字也不说。以老臣和王后,已无法和羽翼丰满的岳战相抗争。假如老臣以卵击石,我捐送了贱躯不打紧,恐还危及王后的性命,陛下,请你原谅!” 
  他忍不住老泪纵横,哽咽道:“我老了,头脑不够用了,一切便依众位大人吧。” 
  群臣大喜,立请岳战面南背北。 
  岳战固辞不得,只得说道:“我看这样吧,犬子岳钝忠厚仁笃,武功盖世,不如立他为国王,但不知各位大人意下如何?” 
  群臣见岳战坚执推辞,转念一想:“由岳钝做国王也好,反正天下是他岳家的。”遂无异议。 
  乐王这时候也说话了:“由岳钝做国王最好不过,他虽暂时不懂朝政,但有岳元帅和我辅佐,绝不会出差错,机器国富民安,当更胜从前。” 
  岳战向乐王深深一揖,道:“乐王肯辅佐犬子,岳某感激不尽,在此谢过。” 
  乐王微笑道:“好说,好说。” 
  我做梦也想不到王冠会落到自己头上来,吓得躲了起来,但随又被群臣寻到,拥围中间,他们个个舌绽莲花,晓以大义,劝我登基称帝。 
  岳战与乐王也加入劝导之例。 
  以我的口才,自非众人之敌,迫不得己,只好点头,像木偶一样被人牵着,沐欲、更衣、御殿,接受群臣贺拜。 
  消息传出,机器百姓尽皆悦服。 
  王后又惊又怕,病情加重,在凄风苦雨中归天。 
  穆希克德以老病乞骸骨归乡,我准奏。 
  这位往日叱咤风云的军事大臣退归田里,数年后,在忧惧悔恨中死去。 
  铁宝宝被贬为黎庶,因获赐一大笔资财,不久便娶妻生子,虽终身碌碌无为,却得享遐龄。 
  在父亲和乐王的强逼下,我每日不得不面对堆积如山的奏章、文件,那种感觉,真比遭受酷刑还要难受。 
  夜凉如水,月光如银。 
  已到了丑末,大地沉酣,发出沉重的呼吸,绝大多数人早已进入梦乡,年老之人回到了自己的童年,少男少女在梦里与心上人邂逅,说不尽的缠绵多情……而我则连连打着吹欠,头昏脑胀地返回寝宫。 
  我自做了国王,再也快乐不起来,有时还得面对乐飞飞的讥讽辱骂,甚至下毒、行刺。 
  因她是乐王之女,出入禁宫无人敢阻,我又狠不下心来,只得听之任之。 
  宫殿富丽堂皇,气象万千,可在我眼里,它远不及南极来得温暖,亦不如荒野安全。 
  成群结队的卫士、内侍、宫女,亦令我心烦,除了睡觉、上厕所,他们都跟着,我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 
  昔日,元神还逗我说话,现下它似乎也厌倦之极,整日都不张嘴。 
  入了寝殿,我忙不迭地挥手令众侍退下,关上大门,长吁了口气,挥舞了几下拳脚。 
  然后,我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衣服,只留一件短裤,揭开被子,我的妈呀,我看到了一具青春少女的赤裸玉体,睡意全消,一下子弹跳起来。 
  乐飞飞已一丝不挂地俏立我面前,手里握着那柄森寒夺目的匕首。 
  由于相距太近,我已感受到她呼出来的热气,灯光照耀下,她的娇躯尽收我眼底。 
  纵是再挑剔的男人,也对乐飞飞的玉体找不出一点瑕疵来,该高的高,该凹的凹,该胖的胖,该瘦的瘦,该白的地方绝不黑,该黑的地方绝不白。 
  可是,该有毛的地方…… 
  她的私处竟和她的脑袋一样,一根毛发也没有,使得肉丘沟壑若隐若现。 
  我不禁想起初遇乐飞飞时的情景,忖道:“那时,几个兽女猜测她下身是否也光溜溜的,果然被她们猜对了。” 
  乐飞飞面现怒色,道:“再望我把你眼睛刺瞎了!” 
  我赶紧把目光移开,虽望着她的脸,但她的奶子、她的肚腹、她的腿、她的秘处,还是一览无余,苦笑道:“郡主,祢到底想干什么?” 
  乐飞飞瞪眼道:“我来干什么?不是你把我传入宫内,要强奸我吗?” 
  我吓了一跳,连退几步,道:“祢……郡主你可不要乱说,这话传到王爷耳里,我可吃罪不起。” 
  乐飞飞心中暗喜:“本姑娘这一招果然奏效了。” 
  她道:“我已到了寝宫,更妙的是你我都寸缕不着,只要我大声一叫,别人就会冲进来,看到我俩的模样。无须我说,你也可猜他们会怎么想。岳钝,这个哑巴亏你是吃定了,这口黑锅你是背定了,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对不对?” 
  我心知这姑娘说得对做得到,这事若传将出去,我的清白算是全毁了,不禁冷汗直冒。 
  乐飞飞倏地沉下脸来,道:“岳钝,若想化解这场危机,你须得立即跪下身来,向我磕一百零八个响头……” 
  我坚决地道:“我绝对办不到!” 
  乐飞飞怒道:“又没有别人看到,你怕什么?” 
  我道:“祢既不是我爹,又不是我娘,我凭什么向祢下跪?” 
  乐飞飞道:“我是你姑奶奶!” 
  我生气地道:“我没有祢这样的姑奶奶!” 
  乐飞飞道:“岳钝你胆敢不跪!我可要喊人了” 
  我见她当真要喊人,心中大急,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一指戳来,欲封闭她穴道。 
  乐飞飞虽早有防备,却仍然避让不开。 
  岂知我情急之下,出指不择方位,正对准了乐飞飞胸口膻中穴,那正是乳房的所在之处。 
  以我的速度,原可在乐飞飞惊叫之前封闭她穴道,但当我瞧见指尖朝她乳峰戳去时,大吃一惊,指乳已经相触了,劲力却发不出去。 
  乐飞飞松了口气,外强中干地挺起酥胸,叫道:“你戳呀,你点呀。” 
  我的手指触碰到柔软滑腻、弹力无限的乳房,急忙收指,面红过耳。 
  乐飞飞气势汹汹地迫近几步,道:“你不是要点我穴道吗,如何把狗爪子缩回去了?” 
  两具身躯相触太近,我胯下那物不由顶撞到了乐飞飞,这一来不得了,它久饥之下,反应异常强烈,呼地蹦起,挺直如矛,刺破短裤,威风凛凛地对准乐飞飞。 
  乐飞飞见我那物事如此“尖锐”、“凌厉”,饶是胆大,也不禁惊羞,脸上却佯作漫不在乎之色,道:“你以为这样子便可把我吓退?姑奶奶我见多识广,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多,吃过我的盐比你吃过的饭多,就你胯下这玩意儿,看似勇猛,实则与阳痿无异。” 
  不论我怎样对乐飞飞的言止不敢恭维,不可否认在如此情境之下,我已暗生情欲,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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