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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娇妻难追,总裁请止步-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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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嘉乐心虚,却不愿意被他发现,只好硬着头皮昂着下颚:“这个是我的,我拿走我自己的东西,现在我要走了。”
  没想宁远不但不给她让路,反而还往前走了几步。
  傅嘉乐以为他要抢她的画架,不由抱得更紧,边往后退边说:“你别仗着我喜欢你就以为你自己可以为所欲为,我不是没有原则没有脾气的,你快点让开给我走,不然我会很生气很生气的!我生气的话,很可怕的!”
  她说完就吐了一下舌头,心里都觉得自己这话分明就是狐假虎威,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果然,男人压根就没有把她的话当作一回事。他不但没有让开,反而是用一声“咯吱”的关门声给了她回答。
  她呆住,瞪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关门,难道是因为要关起门来教训她,免得吵到家里其他的人吗?
  过了好一会儿宁远才开口了,说出来的话更是让傅嘉乐目瞪口呆:“你不是想我吗?”
  “什……什么?!”傅嘉乐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会提起这个来。妈蛋啊,这个男人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怎么会醉成这个样子的?现在他的样子,怕是连他爸妈和甜甜都认不出来了吧?
  “为什么,你一直都在我的幻觉里……”宁远有些困惑的声音响起,随即竟然伸出了一只手攫住了她的下颌  傅嘉乐还没从他刚才那句话中回过神来就又被他这个动作给吓住了,以为他要对自己动粗,可没有想到男人突然低下头来,竟封住了她的唇,用的——是他的嘴!
  她感觉到一股很浓郁的酒精味道钻入了自己的口腔,混合着清爽的薄荷气息,有些许的苦涩,但是却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迷醉,让她被这种味道吸引。
  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傅嘉乐便觉得自己似乎也醉了,大脑开始停止转动,抱着画架的手不自觉松开,画架掉在了地上也没有发现。
  她只感到自己脑子里昏昏沉沉地想着,这件事情不该是这样的啊,不是应该是她强吻他,而他一直很嫌弃的吗?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是真的发酒疯了?
  还没有等到她继续深思下去,宁远就撬开她的牙关把舌探进去,竟是无比热烈地在她的唇齿中翻滚。
  此时或许是因为酒精的作用,也或许是夜深人静,他的唇舌烫灼得像火,地汲取她口中的芳甜,舌头刺入她口腔深处还想再深一些。
  纠缠中傅嘉乐不小心咬到了他的舌头,很真实的痛觉让宁远微微一愣,有些不清楚眼前发生的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幻。
  傅嘉乐不知道,其实宁远在做完手术后就季佑宁那一伙人拉去喝酒,而且还被灌了伏特加,季佑宁和叶正珂都是无酒不欢的人,对这种40多度的酒向来是当饮料一般的,可是宁远他就不同了,平日里甚少喝度数高的酒,所以只被灌了两杯就。他只恍恍惚惚地记得,在有人扶着他离开季佑宁家的时候,他的脑海中一直都浮现着傅嘉乐和孟白的影子。
  然而,孟白的影子是那么的透明和飘忽不定,反而是傅嘉乐的,那么的真实那么的热切,好像都带着温度一般。
  就像现在一样,明明她已经不在自己家里了,但此时却好像在他的怀中,双颊红红的像是在害羞,这是他从未见过的一种风情。
  其实在他印象里她就是那种不拘小节、作风洋派、没有羞耻心、不懂矜持的豪放女。
  然而,此时的她却好像有种不谙世事的少女风情,让人目眩神迷。
  他的喉头一紧,感觉有股热流自涌上来,独属于男性的躁动因子开始在他的血液里沸腾,身体也变得异常,刺激着他的感官,迫不及待的要出什么东西。
  他眼神的望着她,有种想要将她整个人都融进自己的身体中的念头和冲动。



  第二百一十一章情迷
  忽然之间,宁远在她的唇上猛地摩动,好像瞬间把自己从不轻易和人接吻的洁癖给抛到了外太空去。
  傅嘉乐觉得自己要被他吻的融化了,浑身都在,身子越来越无力,向下滑着,好像就要倒在地上。
  最后她的身子还是被他精壮的手臂圈住,掌心烙铁一样握住她纤细的小蛮腰,如玉修长的手指顺势撩开她的那件洋装长裙,开始不安分。
  在这方面没有任何经验的傅嘉乐已经被他一个吻弄得意乱情迷,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这些细节。
  直到他的手绕到她背后开始她光洁的背部,她才猛地清醒,瞠大了眼瞪他,被他堵住的嘴‘呜呜’地抗议。
  宁远微微眯起眸子看着她,满身的酒气交杂着对她的渴望,目光很难得的带着侵略性,然后就放缓了轻吻她的动作,变得那么的悱恻。
  傅嘉乐的心头一震,心里想着该推开他,可是身体的反应却是截然相反!她竟然像是藤蔓一样缠上了他的身子,双臂软软地攀住他的脖颈,对着他开始热切而生涩的回吻。
  得到回应,他也更加的放肆,从她的脸颊放到了她后腰的裙子拉链上,将拉链轻轻一拉,再用手指一挑,她已然在他的面前无从遮掩。
  她顿时脸似被火烧,全身都觉得火辣辣的难为情。
  虽然她知道自己很爱他,这一生除了他也没有人可以看到她这样了,可是没有过经历的她还是觉得害羞不已,几乎下意识地就想要去蒙住他的眼睛。
  但是他没有给她机会,直接把她抱了起来,然后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他那张足以容纳三个人的,她下意识地去拉被子想遮盖住自己,可一双柔荑却被他捉住,覆在了他衬衫的领口。
  傅嘉乐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用迷离的大眼望着他,直到他竟握着她的手,动作轻缓地教她了一粒他衬衫的纽扣,她这才会意他是想要让她亲手帮他服。
  她的面颊涨得通红,却还是颤抖着,一颗一颗地往下解。
  在她帮他解纽扣的空档,他也没闲着,三两下就脱了自己的皮带和西装裤,等她终于把衬衫的纽扣解完,他也一把将她的长裙卸下,让她整个人毫无遮挡地展现在他的。
  这样的她,就像一条被人类捕捉上岸的美人鱼,无措地抱着自己,好像没有任何的依靠,蜷在他身体落下的阴影中,惹人怜爱。
  他低下了头,轻轻地沿着她的眉眼一路往下吻着,她小巧的鼻子、却不厚重的唇、圆翘的下巴、白皙的颈项,尽数吻的细密彻底。
  他轻轻用唇拂过她精美的锁骨,滑到她形状美丽的脖颈上,清俊的脸上也泛着一丝炽热的红晕。
  他这样大胆的动作让傅嘉乐面红耳赤,想要去遮住,可是双手早被他擒获,举过了头顶,无法挣脱,只能害羞地看着他继续放肆的举动。
  怪异的感觉触电般自心头向身体的各处流淌、蔓延,内心的深处慢慢生出一种陌生的渴望,这感觉让她无所适从,就好像是一个在沙漠行走了多时却没有见到水源的人,焦灼地盼望着甘霖的滋润。
  她不自觉扭着自己的身子,红唇微微蠕动,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只能无助地身子。
  刚好此时宁远抬头与她对望,傅嘉乐即使没有经历过情事,但也不是没有受过这方面的教育,更何况她的兼职工作也会接触到这一类的东西,所以可以看得懂他眼底对她的渴求。
  原来他也和她一样想要拥有彼此。
  这个发现让她惊喜不已,忍不住主动凑上去亲吻他,笨拙地学他亲吻自己的方式,又吻他弧度流畅的下巴,又亲他凸起的喉结。
  她一般。
  傅嘉乐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又是一股流淌而过,溢满了胸腔,好像这些日子以来受到他的那些冷遇都已经得到了救赎和安慰,这是不是表明她没有错,她该勇往直前,应该不放弃他?
  这样的他,是不是其实心内也藏着一股巨大的热情,就等着她来点燃,让他的深情被开启,将她燃烧,也让她的爱情完满。
  傅嘉乐的心里激荡不已,想着就又化被动为主动,在他放下她的手的空档紧紧拥住了他的身子,将自己的身子朝着他的胸口紧紧地贴着,两个人好像再无距离。
  宁远的肌肤触碰了傅嘉乐凝脂般的身体,浑身都是一震,不由自主地就将她拥得更紧,紧密的好像两个人融为一体一般。
  “宁远哥哥,我爱你,我爱你!”傅嘉乐抑制不住地喊出了声音,这声音就是她自己心底最真挚的呼唤,是对他最真实又热切的爱意表达。虽然知道此时的宁远根本就没有什么神智,她却还是忍不住要呼唤出声。
  这个男人,在她的心里,就是她一生一世的最爱,她的心里只容得下他一个人,她的身体也只能够交付于他。如果没有他,如果无法拥有他,她又怎么感受这样热烈真实的感情?如果没有他,她要怎么渡过自己漫长的人生?
  宁远听着她的声音,感受着她身子的微微颤抖,似乎也有一些反应。他将她微微推开,开始了下一步的动作,这动作比之前更急切了一些,但是却似乎还是有些抑制自己,不想弄痛了她。
  傅嘉乐却是早已经被他惹得情动不已,见他的动作缓慢,竟是忍不住直接将他的手一拉,自己的身子向前一动……一时间,整个房间里春意无限。
  宁远的额头上沁出了冷汗,口中却是发出了满足又舒畅的低吼,仿佛是所有的不满和渴望都得到了纾解和满足。他像一只动情的兽,拥着傅嘉乐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一个让他们都快乐的动作。
  傅嘉乐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就向后仰着,全身不自觉地战栗,身与心都已经全都紧系在了眼前的男人身上,跟着他的动作而动作,跟着他的心跳而心跳,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天地之间,也好像只有他。她的眼中,再无旁人。
  她深深地凝视着他,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他。
  最后,两个人在满室的旖旎中一起得到了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第二百一十二章和你谈谈
  清晨的阳光慵懒地撒在了大地,再透过窗口照耀到了房间里,这才让满脸疲惫的少女堪堪抬起了眼皮。傅嘉乐觉得自己的眼皮很沉也很重,好像睁开都要花掉她不少的力气。
  她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感觉到自己的全身像是经历过一场很大的手术,此时是麻醉药效过了时间一般,觉得四肢百骸都散布着酸痛,让她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软软地躺着,等待着身体力量的复原。
  她的大脑也转的很缓慢,想不起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微微一皱眉间,想要去深入想些什么,却又感觉到了一阵疲惫的倦意,眼皮又一次地开始打架,仿佛就是故意要和她作对,不让她醒来。
  傅嘉乐觉得全身的疼痛剧烈无比,简直比任何她能够想象得到的痛觉还要更加的强烈,难受的像是浑身被什么东西狠狠碾过,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不在她的身边。她意识到自己昨晚是和宁远发生了关系的时候,已经可以睁开眼睛了。
  她等着天花板等自己浑身的难受缓了过去才勉强用力抓了一个枕头给自己垫在身后坐了起来。
  可是她一靠在枕头上,丝滑的薄被就从她的身上滑落下去,然后她就瞥到自己穿了一身男款的睡袍。
  她想到这睡袍是宁远的,脸上不由得一热,赶紧把被子拉回来又给自己盖上,可是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晚发生的一幕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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