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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宫闱庶杀-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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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肚子里。

    跪身在地,风阴垂下眉眼,“微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恕罪!”

    轩辕墨侧脸不再看他,只是扳直了身子,傲然伫立跟前,“记住自己的身份,别忘了,你欠朕一条命。”

    “微臣……不敢忘。”风阴口吻低沉,却是俯首称臣,没能再说什么。

    长长吐出一口气,轩辕墨低眉看他,“起来吧!”

    “谢皇上!”风阴起了身,四下的氛围陡然降至冰点。

    轩辕墨开了窗户,目光深远的落在外头,“让她进来!”

    “是!”风阴转身走出去。

    叶贞看着风阴的眸子,总觉得有些隐隐的哀戚,不由的心下一沉,“皇上还是不愿见奴婢?”

    风阴摇着头,眸色扬起一丝笑意,“进去吧。”

    唇角随即轻笑,叶贞朝着风阴行了礼,“多谢大人!”语罢,大步流星的走近御书房。却未能看见身后的风阴,定定的看着她的背影,许久没能收回视线。

    回不去了……

    叶贞轻轻的走进去,毕恭毕敬的跪在轩辕墨的身后,“奴婢参见皇上。”

    “叶贞你可知罪?”轩辕墨负手而立,一身不怒自威的君王气魄。

    眸色微沉,叶贞伏跪在地,“奴婢知罪,特来请罪。”

    下一刻,他幽冷转身,眸色冷戾,却若来自地狱的冷风掠过她的眼角眉梢。他的指尖轻轻扣住她的下颚,俯身迎上她不卑不亢的眸子,“你便不欲与朕解释?”

    “皇上圣明,既然皇上肯见奴婢,自然是打消了对奴婢的疑虑。”叶贞面无波澜,不紧不慢的说着,却见他的唇角勾勒出一丝弯月的弧度。

    “当真是不怕死的!”他眸色微敛,竟然轻笑了两声,“委实有些本事,连带着整个皇宫都教你弄得不得安生。想来过不了多久,这前朝这后宫都要因你而逆转乾坤的。”

    这话说得叶贞心里极度不安,尤其轩辕墨眼底的一丝狡黠,如同早已预料到今时今日。外头的流言纷飞,似乎正中他的下怀。

    不由的倒吸一口冷气,脑子里突然掠过一丝异样的错觉,难道说这场流言不过一场戏?还是他计划的一部分?以至于她再次被设计?

    察觉她眼中的不安与疑虑,轩辕墨的笑霎时消弭于无形,“收起你的心思,否则朕会让你明白什么是代价。”

    眸色微颤,叶贞眉目紧锁,“奴婢遵旨。”

    冷哼两声,轩辕墨松开她,唇边谩笑,“起来说话。不过既然你疑心于朕,那不妨与朕猜一猜到底是谁出卖了你!”

    叶贞羽睫微扬,行了礼起身。方才在外头,她已然想得清楚,来龙去脉就在脑子里盘旋,容不得她不承认。

    深吸一口气,叶贞敛了眸光,“奴婢知道,是鲁国公府。是叶惠征父女作祟!”

    轩辕墨眸色渐冷,“很好,如今可算看清楚了吗?”

    叶贞不答腔,只是重重颔首,“奴婢便是着了鲁国公的道,才会被强留在盈国公府,以至于酿成今日之祸。”

    “叶惠征虽说是个莽夫,但他生的女儿委实都是了不得的。你这厢刚被洛英送出府,那头谣言便散开来,这般用心你可知其意?”轩辕墨步步紧逼,叶贞知道,他是想要坐实鲁国公府该死的罪责,让她的心逐步冰封。

    心若不狠,不配存活。

    深吸一口气,叶贞点头,“叶惠征是想让世子爷领了他的情,让盈国公能成为鲁国公府的依靠,奈何世子爷却送了奴婢回宫。于是乎……宫内的叶贵人便按捺不住,是而想要借着贵妃娘娘的手,杀了奴婢以绝后患。”

    “很好!”轩辕墨冷笑,“看样子不必朕提醒,你已尽知自己的处境。”

    叶贞羽睫垂着,好恶毒的心肠,好歹毒的父女,果然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在鲁国公府长大的似乎不止叶蓉一人,他们却忘了吗,北苑的日子不但磨人,也能磨心。

    让人磨成鬼,也让心磨成铁。

 128。性命攸关

    叶蓉,诚然不是简单的人物,叶贞素来都知晓。只是如今的局面,她已无暇顾及叶蓉,叶贞此刻想的是如何让洛丹青放弃对付自己的想法。然……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事情,洛丹青诚然不会允许她一介奴婢沾染洛英分毫。

    盈国公府的门第,容不得玩笑。

    叶贞挑眉盯着轩辕墨的面颊,却始终无法窥清他眼底的一汪深潭。如刃的眸子划过她的面颊,轩辕墨低冷开口,“别妄想从贵妃那里打开缺口,这样的蠢钝诚然救不了你。”

    容色一顿,他竟然知道。

    蓦地,叶贞忽然明白了轩辕墨的言外之意,随即俯身跪在地上,“奴婢谢主隆恩。”

    眸中月华尽数敛去,轩辕墨深吸一口气,“是福是祸,就看你自己的造化。只要能过了今夜,明儿个大选世子妃,你便能逃出升天。”否则洛丹青这双眼睛死死盯着叶贞,叶贞避无可避,早晚要死在洛丹青的手里。

    到底一个贵妃,杀一个奴才,不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吗?

    行了礼,叶贞抽身退去,却在门口突然站定了许久。回眸看着皇帝的背影,久久没能回过神来。眸光寸寸黯淡,终于还是踏出门去。

    御芳斋的灯光是唯一让叶贞觉得暖心的,晃动的身影如此熟悉,唇角不自觉的勾勒出清浅的笑意。不管外界如何,不管将来如何,至少还是会有人等着她回来,会将她的性命视若瑰宝。许是除了母亲和兄长,剩下的便是御芳斋的月儿了。

    月儿坐在门槛上,见着叶贞回来便忙不迭起身相迎,“姐姐你可算回来了。”

    “月儿?”叶贞试着往内探了探,“怎么的今晚离歌没来?”环顾四周,诚然没有见到离歌的身影,心下一顿,难道出了什么变故?

    说着,便执起月儿的手走进去。

    月儿抿着唇,“离姐姐方才来过了,说是今晚宁妃身子不爽,故而不能过来。只吩咐着让贞儿姐姐你莫要离开乾元殿半步,月儿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下一刻,月儿忽然拉着叶贞道,“姐姐,是不是外头出了什么事?”

    “月儿莫要胡思乱想,我如今是御前四品待诏,还能出什么事情。”叶贞笑着,浑然不将任何情愫挂在脸上,眸光平静祥和,不叫月儿有半分疑虑。

    闻言,月儿点了点头,“这倒也是。”

    “药吃了吗?”叶贞道。

    “吃了。”月儿眸光清澈,“姐姐,若是月儿没了,那……”

    “说什么胡话!”叶贞忽然动了气,“什么没了,你自当放心,有我在,那什老子的七星当定然能取回来。你如今唤我一声姐姐,便什么都不用想。这辈子我便养着你,护着你,你只管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

    月儿轻笑两声,“月儿不过说说罢了,姐姐莫要生气。只是成日在这里,也没个用处所以胡思乱想了。姐姐放心,难得捡回一条命,月儿哪敢恣意妄为。”

    仿若松了口气,叶贞的手轻轻拂过她的面颊,“月儿,我方才的语气重了些,你莫要放在心上。我已经打听过的,只要能坐上尚宫之位,就能管住七星丹。到时,我便向千岁爷求下一枚,这样你便可以尽除寒毒。”

    “姐姐?”月儿心惊,“尚宫之位惯来隶属东辑事,那千岁爷岂是好惹的。”

    “放心吧,我自有盘算。”叶贞也不做他想,搀着月儿坐在床沿,“你如今只管好生调养,哪日我去求皇上让你留在我身边做个差事,如此你便不会胡思乱想。”

    月儿颔首,咬着唇盯着叶贞看了许久,半晌才道,“好。”

    尚宫之位岂是这般容易就能拿到手的,何况谁人不知东辑事的千岁爷素来喜怒无常,前一任尚宫且被烹而食之。故而宫中无人敢自荐登上尚宫之位,便是再大的荣耀,也不及性命重要,不是吗?

    只是叶贞如今拿命去换月儿的命,不免教月儿心生难过。

    到底自己废了胳膊,成了残疾,哪里还值得她与离歌这般拼命。左不过是一条贱命,却要她们二人费劲如花岁月来挣扎,月儿委实于心不忍。

    愈发鄙弃自己,心头渐渐冷了下去。

    外头的没有月,星辰却是很好,想来明日必定艳阳高照。

    离歌不在,叶贞自然不敢离开月儿半步,月儿的寒毒说发作就会发作,而且间歇越发短暂。想来再过一段时间,换不得七星丹,月儿的性命……岌岌可危。白日里尚且有宫娥盯着,倒也不会出什么大事,夜里只能叶贞与离歌交替看着月儿。

    轻叹一声,叶贞替月儿捏好被角,不由的想起了尚宫之事。尚宫之位空悬已久,皆是宫人不敢靠近慕青,生怕又被烹煎。然,她只能拿自己的命去赌。若然可成,自己便可以一跃人上,虽比不得各位小主的身份,但东辑事尚宫之职,除去贵妃,怕是人人生忌的。

    如此这般也好,千岁爷慕青,虽然杀人不眨眼,但是……诚然是强有力的靠山,比之轩辕墨更能与盈国公府抗衡。若是让东辑事与皇帝联手,将两公府连根拔起,说不定……

    这厢正想着,外头忽然传来细微的叩门声。

    “谁?”叶贞凝眸,心下一沉。

    宫娥在外头低低道,“大人,有人找。”

    叶贞起身走出门,看一眼外头的宫娥,不觉眯起危险的眸子,“谁找我?”

    “大人去了便知道!”那宫娥依旧半低着头。

    诚然是个新面孔,想必……然而有些事情必须找个了断,就算她躲得开初一,也未必能躲得开十五。洛丹青杀机已起,自己横竖都要面对。

    深吸一口气,叶贞关上房门,“走吧!”

    宫娥领路,一直从乾元殿的后门出去。

    外头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那宫娥原本还手执宫灯,到了僻静处却忽然吹熄了灯火,四下霎时陷入一片死寂。

    “谁?是谁?”叶贞一顿,这厢还来不及适应黑暗,看不清四下的动静。便有一双手陡然从身后环住她的脖颈,而后一股茉莉香气涌入口鼻。

    身子晃了晃,脑子顿时一片空白。

    黑暗中,只听得有人冷声道,“带走!”

 129。御花园尸首

    漆黑的夜里,只听得一声重物落水之音,伴随着荷池里的水花翻溅。

    手机端阅读请登陆m。黑暗中,只看见水光如镜面反射,一道黑影从假山群里一掠而过,继而消失不见。

    阴冷的氛围里,有种寒意阵阵的错觉,宛若鬼魅出没,随时都在找寻新鲜的血液,填充着长久深埋底下的阴冷灵魂。

    栖凤宫里的烛火长明,大抵宫里的女人,都无法摆脱沾腥染血的宿命,故而夜里都不敢熄了灯睡。有一丝光亮,总觉得心安不少,那些个午夜索命之事,便也能消失于无踪。

    只是,不怕杀人却怕有鬼,已然成了一种习惯。

    元春快步走入洛丹青的寝殿,犹豫了良久才敢走近榻前轻唤,“娘娘?娘娘?出事了。”

    洛丹青本就浅睡,这一叫唤,便一下子从床榻上惊坐起来,怒目圆睁,“放肆!何事如此惊慌?”

    扑通跪地,元春大口喘着气,“娘娘,御花园出事了。”

    羽睫陡然扬起,洛丹青赫然瞪大眸子,“你说什么?”

    “康海就在殿外,他最是清楚。”元春素来圆滑,只是将责任悉数推给了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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