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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宫闱庶杀-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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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过玉璧,轩辕墨的眉睫依旧垂着,恭谨谦和,没有半分虚假容色。

    他忘了一切,忘了自己的身份,唯一不忘的,就是眼前的耶律楚,是当朝狼主,而他是个臣子!

 368。完璧归赵,绝无二心

    明火执仗,大批的鹰师涌入兵部苏娜尔大人的家中,顿时一片哀嚎响起。本书百度搜索抓几書屋

    为首的鹰师脸上画着诡异的图文,手中的长剑染满鲜血。他领着人,沿着回廊一步步的走向后院。

    所到之处,无一幸免。

    到处都是尸体,横七竖八,鲜血淋漓。

    后院,苏娜尔与家眷正欲翻墙而出,却被鹰师团团围住。

    火光下,苏娜尔年逾四十的容脸,溢开愤怒的光,“你们是谁?为何要滥杀无辜?我与你们无冤无仇,何故要赶尽杀绝?”

    为首的军士冷笑两声,“因为你是太后的人!”

    “这与太后娘娘何干?你们是谁?”苏娜尔疯狂的嘶吼着,死死抱着怀中年仅三岁的小孙子。

    手执鹰师令牌,为首的眸光利利如刃,“德王爷有命,鸡犬不留!”

    “你们是鹰师?不不不……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家人!”苏娜尔还来不及呼喊,那人已经一把拽走他怀中的小孙子。

    手起刀落,孩子连哭都来不及,就已经倒在血泊里。

    “我跟你们拼了!”苏娜尔怒吼着冲上去。

    一刀两断,人头落地。

    拎起苏娜尔的脑袋,为首的军士扭头看一眼部下,“但凡喘气的,都必须死!”音落,顿时哀嚎遍地,府门之内,成了真正的人间炼狱。

    将苏娜尔的人头悬挂在正堂的梁柱下,手一挥,所有人快速撤离。

    脚步顿了顿,为首的睨一眼身后的屏风,嘴角冷笑两声,快速走出去。

    屏风后头,一个年约十岁左右的孩子,死死握着自己的口鼻。他的身上,还压着刚刚被杀死的母亲,鲜血染红了他的眼睛。

    在这样的血腥屠戮里,他没看见这些人的样子,却记住了“鹰师”二字,还有他们身上的衣服。

    一辆马车停在黑暗中,车内有人用指尖轻轻撩开车窗帘子,睨一眼外头的火光冲天的壮观,嘴角微扬,“又少了一个!”

    放下帘子,黑暗中,只能看见他那双黑濯石般凌厉的瞳孔,幽暗无光,像极了九幽地狱,只一眼就足以惊心。

    他冷笑两声,“走!”

    马车踽踽而行,在幽暗的世界里,发出清晰的轱辘声。

    那是死亡的前兆!

    所到之处,杀戮横行。

    不远处,大都护卫军急急忙忙的赶来,可惜为时已晚。

    第二天,苏娜尔大人被全家杀死的消息顷刻间传遍整个大都,百姓人心惶惶,不知何时会轮到自己。朝堂震惊,群臣亦是惶惶不可终日,不知何人如此丧心病狂,连老弱妇孺都不曾放过一人!

    耶律楚端坐大殿,冷喝一声,声言要让行凶者死无葬身之地。

    此刻的丞相是轩辕墨,自然这种事情是要交给轩辕墨处置的,无形之中,让这事没了下文。一切都掌握在轩辕墨手中,不曾偏差过半分。

    苏娜尔本是太后的心腹,自从耶律楚战败,便一直撺掇着太后,几欲另立新君。如今杀了苏娜尔,不得不说正和耶律楚的心意。

    顺者昌逆者亡,果然是舒畅痛快!

    下了朝,及至后殿,轩辕墨屏退众人,郑重其事的双手奉还玉璧,“多谢狼主信任,如今完璧归赵,不负皇恩。”

    耶律楚笑了笑,眼底的警惕减弱不少,慵慵懒懒的接过玉璧,“你做得不错!”

    语罢,耶律楚上前一步,将一枚赤金令牌交到轩辕墨手中,“拿着这个,你能调动小部分的豹师为你所用,出入石国无人敢阻!”

    轩辕墨行礼,“谢狼主!”

    “下去吧!”耶律楚冷了眉。

    “是!”轩辕墨头也不回的走开,眉睫微微垂下,遮去眼底所有光泽。

    盯着轩辕墨依旧飘逸的背影,耶律楚慢慢冷了眸色。那块玉璧本就是废物,根本没什么用处,遑论调动他的豹师。这豹师能听轩辕墨使唤,是耶律楚提前下了旨意而已。他就是想试一试,看看轩辕墨是真的失忆还是假的失忆。

    是真的一心事主,还是虚以为蛇,另有图谋。

    事实证明,他完璧归赵,没有二心。

    豹师,绝对不能轻易交付在任何手里。耶律楚是个极度刚愎自用之人,所以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

    不过如今,他对轩辕墨的考验,算是稍稍放下。

    但……绝不会百分百信任。

    就算轩辕墨忘了过往,但他还是大彦朝的帝君。

    就凭轩辕墨的心思如此深沉,耶律楚也不敢贸贸然相信。

    长长吐出一口气,耶律楚挥手招了奴才上前,“亲王府什么动静?”

    “十三王爷没什么动静,只是在府门前支了个棚子,赠医施药。”小奴才连忙跪地行礼,一字不漏的说着。

    “你说什么?”如此大的动静,老十三竟然没有反应?还搞什么赠医施药?是真的无心朝政,还是暗度陈仓?

    耶律楚忽然有些看不透耶律辰,这个年轻的十三王爷,到底在想什么?

    要知道如今的局势混乱,如果他心生不轨,正好可以接着这个时机反扑。难道自己这九五之尊的皇位,在耶律辰的眼里,真当没有叶贞重要?

    叶贞……耶律楚深吸一口气,那个如花美眷,那个眼底永远没有温度的女子!

    彼时轩辕墨愿为了她放弃万里江山,如今耶律辰也被她迷得团团转,只愿粗茶淡饭也要相陪。难道叶贞真有这么好?

    心里痒痒,耶律楚嘴角微扬。

    他倒要看看,这个叶贞叶大夫,到底要做什么。

    思及此处,耶律楚长袖轻拂,“去亲王府。”

    走了几步,耶律楚忽然又顿住脚步,“让丞相也跟着来!”

    如此正好,看看这对旧情人相见,该是如何的惊心动魄。血池的药效对每个人而言都不一样,所以他虽然亲眼见过有人被洗去记忆,但并不代表着轩辕墨也会如此。轩辕墨的意志力太强大,所以……他必须处处小心防备。

    用人不疑,他却是边疑边用。

    

 369。给丞相看病

    亲王府门前,支着青布棚子。爪*机書屋 一整排的药罐子冒着雾气,奴才婢女们忙得不可开交,或抓药,或煎药,或敷药。

    耶律辰坐在叶贞身边,盯着她全神贯注的模样,仿佛世间的美好都停驻在此刻。

    她眉目炯炯,有着难以掩盖的风华。

    前头排着一长队的戎国百姓,或垂垂老矣,或面露痛苦,都是一些没钱看病的人。或乞丐,或贱民。虽然排着队,可也有惊恐不安的眸色。

    到底这是亲王府门前,为他们看病的是十三王妃。

    如此尊贵,对于寻常百姓而言,是高不可攀的泰山巅峰。

    然叶贞的小心仔细,打消了所有人的顾虑。她是个大夫,无论何时都以仁德治病,并未将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王妃之位上。

    “无碍,只是受了些风寒,去一旁领几副风寒的药,回家煎了吃就是。”叶贞笑了笑。

    那老妇人连连称谢,颤颤巍巍的朝着后头走去。

    叶贞颔首,“下一位。”

    说着,叶贞下意识的揉了揉酸硬的脖子。

    “累了就歇会!”耶律辰关慰道。

    叶贞轻笑,“你都陪我了几天,就不嫌烦吗?”

    耶律辰摇头,“我忽然觉得,济世救人是件好事。帮助别人,比一人独享,心里舒坦得多。”

    “治病救人,只能救一时之难。天下太平,才能安一世人心。”叶贞轻叹一声,微笑去看耶律辰,“不过这一次分文不收,可让亲王府亏惨了。”

    “甘之如饴!”耶律辰起身。

    看一眼浩浩荡荡的求医队伍,耶律辰的眼底黯了一下,“想不到在我戎国,还有这么多人受苦受难。”

    “你们高高在上,何曾懂得民间疾苦。所谓明,便是日月,日月之光泽披天下。”叶贞说得隐晦至极。

    所谓明君,就是要心系天下。

    耶律辰长叹,“今日让我开了眼界。”

    正说着,不远处有銮驾快速而来。耶律辰一怔,随即看向叶贞,“石国来人了。”

    叶贞眸色一怔,也不起身,只是不复笑颜,沉下了容脸,“以不动应万动。”

    耶律辰颔首,“好!”

    百姓们齐刷刷跪在地上,一个个面露惶恐。耶律辰携着叶贞上前施礼,恭迎耶律楚走下銮驾。

    当看见轩辕墨跟着耶律楚从銮驾上下来的时候,不但是天下百姓,连耶律辰都愣了半晌。

    銮驾本是帝君威仪的象征,如今却与人同乘,实在有违体统。

    若是当朝皇后便也罢了,竟然是当朝丞相,看上去还与皇帝不清不楚,岂非……让百姓如何疑猜?让天下人如何看待?

    叶贞的心忽然狠狠揪起,她没有抬头,一贯的垂着眉睫。

    长而卷曲的凤羽,在微风中轻轻煽动,像极了振翅欲飞的蝴蝶。

    耶律楚拂袖,“都起来吧!”

    说着,他的视线阴阴冷冷的落在叶贞的身上,睨一眼四下的情景,嘴角微扬,“想不到十三弟的府门前,如此热闹,可是生生将我的石国都比下去了。怎么……十三弟如今就急着开药铺,打算着改行?”

    耶律辰笑了笑,“皇兄说笑了,闲来无事,想着能济世活人,也算是积了功德。倒也不是什么开药铺,就是闹着玩罢了!”

    耶律楚上前一步,冷睨着叶贞,“王妃好兴致,这一个个的赠医施药,当真是了不得。”

    “狼主恕罪,本就是念着有一技之长,能造福乡邻也是好事。所谓赠医施药,也都是王爷的仁善,我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叶贞这一番说辞,让一旁的百姓听了,只觉得耶律辰是个好王爷,而叶贞确实是个识大体的王妃。

    若是耶律楚此刻怪罪,势必是触动众怒。

    “皇兄这边请!”耶律辰适当的给耶律楚下了台阶,准备迎他入府。

    谁知耶律楚却走到一旁僻静处,底下的奴才奉上软椅,耶律楚当即便坐下。耶律辰微微一怔,摸不清楚耶律楚到底要做什么。转头看了看叶贞,却见她依旧眉目清浅,那一番从容与淡然,让他也跟着静下心来。

    既然耶律楚要看,那便看吧!

    他们什么都没做,只是赠医施药罢了!

    难道耶律楚还会阻拦他们救助百姓?若然如此,那他这个狼主,委实也失了民心。

    轩辕墨低低轻咳着,面色极为不好,隐隐透着虚弱与倦怠。

    耶律楚眸色微恙,难道是血池太过厉害,以至于轩辕墨……日渐衰弱?至少在自己还未能完全掌控戎国之前,轩辕墨不能死。

    只要拿到戎国的实权,再利用轩辕墨统治大彦朝,彼时他便是亘古第一人的帝君!到时候,谁堪匹敌?

    思及此处,耶律楚道,“十三弟既然是赠医施药,不若与丞相看看,许是近日身子乏累,如今爱卿看着面色不太好。”

    轩辕墨摆了摆手,“无碍……许是染了风寒!”

    耶律辰冷笑两声,“夜里不出去吹风,自然是不会着凉的。左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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