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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宫闱庶杀-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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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轩辕墨面色从容,看一眼伫立缓缓下跪的洛英,诚然是有些可惜的,左不过他素来的手段皆是不留余地,所以……

    长长吐出一口气,轩辕墨清浅道,“洛英,你有何话说?”

    洛英低眉苦笑,“皇上还是皇上,臣却已经是阶下囚,还有何话说。只是这一场厮杀,到底孰对孰错只有史书工笔,留与后人评说。皇上赢了,但看这满目的仓夷,臣却觉得我们都输了。”

    “臣未想过要做什么人上人,原也是个纨绔之人,想着浪荡一生也就罢了。如今倒好,一下子什么都没了,心里反倒轻松了不少。这江山,臣从未觊觎过半分,左不过现下说什么都无用。皇上该杀就杀,该斩就斩,臣无半点异议。”

    顿了顿,洛英道,“左不过世子妃夏侯舞却是无辜的,也不怕皇上笑话,臣自从成亲,却还没碰过她。”想起这两日她的纠缠,不免有些忍俊不禁,那丫头什么都不懂就知道扑他,扯光了衣服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就与他大眼瞪小眼干等着天亮。

    轩辕墨低低笑了两声,已然是阶下囚,这浪荡公子还是不改旧颜色,心头想的却不是自家的荣辱生死,反倒是女人。

    国公府,也就洛英,还算个人吧!

    “那你言下之意,是想求朕饶了她?”轩辕墨不动声色。

    洛英点了点头,“到底她是夏侯家的人,如今虽然嫁给我,然世有完璧归赵之说。臣不曾动过她,自然可以遣其归去,与我洛家无半分干系。”

    “那也要问问她肯不肯。夏侯家于朕有功,朕自然不会因国公府而牵连,只是你这一厢情愿,怕世子妃不肯。”轩辕墨抿一口茶,漫不经心的开口。

    闻言,洛英微微一怔,诚然那丫头是个死心眼的,断然是不肯的。

    心下犹豫了几分,却听得轩辕墨轻叹一声,“顾好你自己吧,夏侯府的事情朕自有主张。”语罢,冲着洛云中道,“洛云中,朕已让风阴接受你所有的部下与军队,但凡弃械投降者免死,殊死抵抗者当即格杀。现下你的心腹与党羽皆以剪除,将死之前,你可还有话说?”

    洛云中苦涩的扯动唇角,“皇上日理万机,深谋远虑,乃臣之所不能及。臣无话可说,只求速死。”

    现下就算跪求皇帝为洛英求情也是不可能的,轩辕墨既然筹谋了这么久,压根就没想过要放过国公府。按照轩辕墨的手法,国公府既然要灭,就得灭得干净,所谓干净便是不留活口,便是鸡犬不留。

    放过洛英,岂非养虎为患?

    轩辕墨拂袖,也不说什么,只听得身边的太监开始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盈国公洛云中位列三公之首,尊享荣耀君前。不思知恩报国,不事卑恭拥君。企图谋夺天下,实属大逆不道,其罪难书,其行难恕。朕甚是心痛,然国法不可废,即日起褫夺盈国公府一切恩典,洛氏一族九族以内皆以枭首之刑。钦此!”

    洛云中痛苦的闭上了眸子,而后痛楚的扭头看一眼洛英年轻的面庞,“爹害了你。”

    洛英反倒笑了,“英儿早年还想着,有朝一日与爹共赴战场杀敌,到底还是不可能了。如今也好,与爹共赴刑场,倒也不枉父子一场。”

    眸中噙泪,洛云中的表情格外复杂,似痛楚似眷恋,似懊悔似不舍。五味陈杂,只是再不复早前的凌厉之光。

    谋逆之名昭天下,盈国公府半世荣耀,终于彻底的结束。就如同鲁国公府,繁华过后只剩下世人的一声轻叹。

    天子是日月,臣子为星辰,若星辰要与日月争辉,无疑是自取灭亡。须知伴君如伴虎,为臣者,若然将自己的权势凌驾于皇权之上,便是离死期不远。古往今来,如此例子比比皆是,只是一个个臣子若然得了势,便会得意忘形。

    轩辕墨纵容洛云中的得意忘形,久而久之便让洛云中放松了警惕。

    彼时十岁的孩子,早晚是要长大的,只是洛云中一贯刚愎自用,便忘了轩辕墨日益沉淀的城府。这稍稍疏忽,便成了今日的九族皆灭。

    栖凤宫的梁柱下头挂着素色的白绫,洛丹青已经悬上了脖颈。只听得脚下的凳子砰然踢翻,门外头的太监与宫女立时沉下了眉睫。鸩酒、白绫、匕首三选其一,下场都是一样的。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294。真的不救?

    所有有关盈国公府的一切都被拂去,就好似灰尘,终于尘埃落地,不复当年荣宠。'**'

    天牢内,夏侯舞用指尖戳了戳明晃晃的铜锁,外头明灭不定的烛光,晃得她眼皮直跳。隔壁牢里关着夏侯渊,风阴来拿人的时候,夏侯渊还坐在那里死死盯着洛英。

    彼时听得风阴低低喊了一声师傅,就被夏侯渊一记白眼给瞪回去。

    “死老头,你看你收的什么破徒弟,一个拾掇完了我,一个就让你下大狱。你说你祖上缺了什么德,这辈子被人往死里坑。别人有个好爹,吃香喝辣,我特么只有一个坑爹。你丫的坑谁不好啊,非得坑我。我欠你还是该你的,我是……”

    夏侯舞趴在牢门口栅栏出,扯着嗓子大喊大叫。

    “叫什么叫什么?干嚎有用吗?”那头传来夏侯渊不悦的回声,“你特么才坑爹,我……不对,我不是你坑爹,是你公公刨的坑,怨我干嘛?若不是我守着你那个小子,你以为他还能活着吗?走出国公府,他就是个横尸街头的命。”

    一提起洛英,夏侯舞就开始蹦跶了,“夏侯渊,你有本事给我过来,你要是敢过来,我非饶不了你!敢情你什么都知道,就打量着蒙我!你跟大师兄小师兄给我下套,一个个都是……”

    砰的一记脆音,夏侯渊看了看掌心的铜锁,锁心整个被他用掌力抽出,瞬时作废。无奈的耸了耸肩,顾自打开门出去,终于走到了夏侯舞跟前,“我现下过来了,你怎么个饶不的我啊?嗯哼?死丫头,一点规矩都没有,我是你爹!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知道了知道了,赶紧给我开门。”夏侯舞撇撇嘴,“我就知道,不骂你就不会过来。爹,你会救洛英的对吧?”

    “救那小子干嘛?他老爹是乱臣贼子,那小子又没放你在心上。不救不救。”夏侯渊随意一扯,那锁门的铁链便如同豆腐般被随手扯断,砰然落在地上,“赶紧走,这地方晦气太重。等出去了,爹给你找门好亲事。你那两个师兄都还没娶亲,不如你就凑合一下,勉为其难的嫁给他们得了。”

    夏侯舞走出大牢的门,用眼神活活剐了夏侯渊一眼,“我跟洛英成了亲,那就是你女婿。你真的不救?”

    “不救。”夏侯渊赌气般背过身去,打量着四周没个守卫,便扯了夏侯舞往外走。

    方才是风阴送他们进来的,离开时见着风阴与那些人交代了几声,大抵有些名堂在内。那夏侯舞听得老爹这般不近人情,一把就甩了他的手,“爹,我跟你说真的,不是开玩笑。”

    夏侯渊面色一顿,“我也说真的,比珍珠还真。”

    这一听,夏侯舞急的直跳脚,“爹,那是你女婿。”

    “没睡过就不算。”夏侯渊一本认真。

    “睡过了!”夏侯舞瞪大眼睛,咬牙切齿。

    夏侯渊一把撩起她的袖子,“这是什么?”

    “守宫砂。”夏侯舞眨了眨眼睛,自然明白夏侯渊什么意思,当下哼哼了两声,“我把他摸遍了,就算睡过了。这东西以后……以后会没的。”

    “找死的丫头。”夏侯渊骂骂咧咧,“你知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什么罪?死罪!灭九族的!若不是我守着你们,你以为皇帝会拿你们怎样?那洛英,如果不是我盯着他,只要出了国公府的大门,勤王大军一准就撕巴了他。你别不知好歹,赶紧走。”

    夏侯舞咬着牙,“那你把东西给我。”

    “不给!”夏侯渊一口回绝。

    “我还没说呢,你就知道是什么东西?拒绝得那么快!”夏侯舞哼哼。

    夏侯渊是谁,自己的女儿撅一撅嘴,他就知道要放什么屁。当下拂袖而去,“那丹书铁劵怎么能随便拿出来,那可是先帝……”

    身后扑通一声,夏侯渊心惊,慢慢悠悠的转身,冷眼看着跪在身后的夏侯舞。

    “爹,我不是开玩笑的。”夏侯舞的脸上一扫方才的愠怒,而是一种淡淡的忧伤,一种清浅的低迷之色,“我是认真的。我喜欢洛英,是真的喜欢。从我第一眼看见他,我就觉得我想睡了他。我想跟他在一起,一辈子都在一起。”

    “死丫头,你也不害臊?”夏侯渊吞了吞口水,鲜少能看见夏侯舞这般认真执着的模样。她一贯胡闹惯了,如今这样子诚恳,反倒让人不适应。心里有些轻叹,夏侯渊的嘴里却还是不依不饶,“你见着叶年的时候,不也这么说吗?”

    “那不一样,那时候还小,现在……”夏侯舞吸了吸鼻子,“我想救他。爹,你有办法的对不对?那个丹书铁劵反正你也用不着,留着也是废物,还不如救洛英一命。”

    “如果你救了他,他还是不要你,那爹岂不是亏老本了?”夏侯渊摇头,“丹书铁劵只能用一次,就好似你的守宫砂,只可以不可二。”

    夏侯舞红着眼眶,跪在夏侯渊跟前,“爹,我不后悔。如果他还是不要我,那就当我福薄,要不起。反正不管结果怎样,我就是喜欢他。爹你若不帮我,那我就自己去救。就算劫牢劫法场,我都会去。大不了跟他一起死,爹你就自己给自己养老送终吧!横竖你这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教训,我是看不到的。你就自己慢慢体会吧!”

    “你威胁我?”夏侯渊鼓起两腮,“臭丫头,我是你爹。”

    “一句话,我丈夫你女婿,你到底救不救?”夏侯舞挑眉,看上起意志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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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渊搔了搔脑袋,就是不肯作声,却嘟哝的骂了一句,“该死的叶年,乱点鸳鸯谱,闹出这玩意,真是气死我了。”

    这厢还没说完,夏侯舞却突然起身,冲向牢门口。

    “哎哎哎,你……”夏侯渊脚下飞旋,若流光闪电般迅速追赶。

    门外头,风阴与叶年等在外头。听得夏侯家父女被牵连入狱,叶年便从承欢宫赶来,见着这一对国宝级的父女,叶年与风阴对视一眼,只能轻叹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295。夏侯舞救夫

    狠狠瞪着眼前的风阴与叶年,夏侯舞大步流星走过去,指尖忽然狠狠戳着叶年,“你还有脸来见我,你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你这么伤害我,还敢来见我,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那都是轻的。”

    夏侯舞戳一下,叶年退一步,这连戳了好几下,叶年干脆就跳到了风阴身后,“君子动口不动手。”

    “我是女子!”夏侯舞愤怒。

    “师傅,你管管你女儿,如果不是我给你塞出去,这丫头八成要留成老姑娘。”叶年委屈的望着一脸黑线的夏侯渊。

    这不开口倒好,一开口,那夏侯渊也开始骂骂咧咧。风阴急忙退开手底下的人,若不是他吩咐了狱卒不许任何人拦着他们父女,这天牢不定要怎么翻天。

    “臭小子,你还敢说。谁家嫁女儿用那么贵重的东西,你那是帮我吗?”夏侯渊怒目圆睁。

    叶年嘴角抽搐,眼底流光微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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