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难千金:温柔夫君是我的-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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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受不了了,求求你让我告诉她,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非得要这样!”
此时的殷南行终于松了手,但却退到门边,伸手痛苦的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是我太了解碧瑶了,她的野心,她的占有欲,如果不这么做,你怎么可以和澜儿在一起,怎么可以?”
殷湘柔的脸颊瞬间爬上深深浅浅的泪痕,她猛烈地摇着头,从未有过的声嘶力竭:“可是这不是我要的!三个人,三份情,却一定要弄的所有人都遍体鳞伤吗?”
殷南行倏地抬起头,惊愕的盯着自己的女儿,回忆着她刚才说的话,生怕是自己不当心而听错了去:“三个人三份情?湘柔,你在说什么呢?你和澜儿不是两情相悦的吗?你不是还有了他的骨肉吗?不然,爹爹怎么会对碧瑶施蛊,消除她对澜儿的那份情,你知道我不可能忍得下心啊!”
殷湘柔刚要说什么?却忽然觉得手下的身子猛地一僵,接着自己被狠狠推倒在一边,还没反应过来,只见云碧瑶双手紧握拳头,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蹒跚着步子走向殷南行,眼里居然是深不见底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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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似曾相识昔君眸〔伍〕
“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什么?给我下蛊,消除我对叶澜的情?为什么?为什么!”
面对云碧瑶越发失了理智的低吼,殷南行想不出该如何安慰,只得默认般低头不语。
云碧瑶睁着怒不可遏的丹凤眼,突然开始拉扯自己的头发,片刻之后“啊”的一声尖叫,响彻云霄,震得殷湘柔父女两个顿时惶恐地看着这个疯了般的女子,手足无措。
听到那一声惨叫,叶澜从自己的房里赶了过来,看到大堂这凌乱的一幕,当下傻了眼,也不知道该向谁询问,这个情形,仿佛刚刚经过一场恶战,还是正在进行着?
云碧瑶瞥见门口这个身影,立刻站直了身子,蓄着眼底的委屈深情地看着他,接着猛地装进了他的怀里,大声抽泣着:“叶澜,你来了,你可来了!”
还在一头雾水中的叶澜看着蹲坐在一边神色涣散的殷湘柔,便立刻推开云碧瑶跑了过去:“湘柔,湘柔你怎么了?”
方才还以为找见了一个能给自己安慰的人,不想他却丝毫没有关心自己的意思,云碧瑶只听到自己浑身上下“咯咯”作响的骨头声,她咬着牙,竭力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却怎都无法做到。
殷湘柔被叶澜那一声声叫唤好不容易回了神,却想也没想一把挣脱他的手掌,自己往边上挪了几步:“碧瑶,你快去看看碧瑶,不要管我。”
叶澜不知道发什么了什么?只是听到湘柔对自己说话,也没顾那么多,转身去看正急促呼吸着的云碧瑶,而殷南行此刻也显然没了主意,将头靠在门框上,疲惫的闭着双眼。
面对叶澜的走近,云碧瑶突然刺猬般抵触的大喊一声“别过来”,接着转头看着殷湘柔,眯着丹凤眼一嘴嘲弄:“你是在施舍我是不是?我告诉你,不需要,我云碧瑶从来都不屑别人的施舍!这不正是你们希望看到的吗?你,你,还有你…”她伸手指着面前三个人,颤抖着声线:“这一刻不是你们巴不得看到的吗?让我忘记对叶澜的那份情感,接着你们就可以双宿双飞,并且顺理成章的,不是吗?你们还假惺惺的做什么!”
叶澜这才明白事情的缘由,他看着只顾着叹气的殷南行却得不到任何回应,伸出手想要给这个沉浸在愤怒中的女子一丝安慰:“怨我,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出的主意,碧瑶,你要怪就怪我吧。”
云碧瑶冷哼一声,突然飞起一脚踹上叶澜的胸口:“你,你以为揽下所有的过错还能得到我的原谅?别忘了,我对你已经没有感情了,随时,我随时都可以杀了你!”
不知道是在威胁他还是说服自己,云碧瑶的语气中除了愤怒却还透着似有若无的害怕来。然而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一秒的迟疑,她从几案上接过自己深紫色的长剑,奋力一拔便朝叶澜刺了过去。
殷南行这才发现事情的严重性,就在剑梢快到刺到叶澜胸口时,他一脚跨前在云碧瑶的后背猛点了四五下,只听“哐”,长剑应声而落,而这个方才还凶神恶煞的女子也毫无征兆的瘫软了身子,跪坐在地上,仿佛昏迷一般,没了动静。
“碧瑶!”殷湘柔见状立刻冲了过来抱起云碧瑶的身子,焦虑却又愤恨的看着自己的爹爹:“你还嫌害得她不够吗?”
殷南行深吸一口气:“刚才的情形你没见到?若我再迟一点给她解蛊,澜儿就性命不保了!”
殷湘柔从腰间取出一个银白色的小瓶,打开给云碧瑶灌了下去后,冷冷的看着还有些惊魂未定的叶澜,嗤之以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还不是为了你。”叶澜有惊无险的叹了口气。
“为了我?你居然还有脸说是为了我?”好像听到了史上最可笑的笑话,殷湘柔忽然尖起嗓子,大笑起来:“你是为了你自己!不然,为何要骗我爹爹说我有了身孕,还在我完全不知情下通知了爹爹的所有江湖朋友有关于我们两个的婚讯,你这么做,如果我不配和你,委曲求全,又让我爹拿什么面目去见各路英雄?叶澜,这么阴险的招,也只有你想得出来!”
被这么一逼问,叶澜当下哑口无言,他看着殷南行由红转白的脸,下意识的退后了几步,却还是没躲开那奋力的一个巴掌,只觉得双耳“嗡嗡”作响,脑子却一片空白。
除了听到殷南行一声愤怒的“你这个白眼狼”,别的竟是一瞬间的鸦雀无声。
正当殷湘柔挣扎着想要将云碧瑶扶回房间,却忽见她睁开了双眼,一瞬间的迷蒙之后竟是满满的惊恐。她几乎是从地上弹了起来,环顾着自己面前神色各异的三个人,抿着嘴,似乎是在组织语句,却倔强的一言不发。
半晌,那双丹凤眼才渐渐蒙上一层委屈,渐渐软化下来,她盯着叶澜微微凝起的眼眉,小心翼翼的梦呓着:“澜哥哥,你带我走,好不好,碧瑶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
然而片刻震惊过后,叶澜的双眸带着拒人于千里的冰冷,他走到殷湘柔身边,对着云碧瑶决绝地摇着头:“碧瑶,不要再固执,不要再那么痴缠了,不然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云碧瑶呆呆的站在原地,这句话可能是这一辈子,她听过的最残忍,最不负责任的话了吧。明明自己可以既往不咎,甚至屈尊于自己对他的那份情感,为什么他不但不接受,还要挖苦自己。痴缠,他居然说自己很痴缠,他居然,可以把自己伤得这么体无完肤之后来一句,不要再那么痴缠了。
抹一记不知何时滴落的冰凉,云碧瑶终于恢复了冷静:“叶澜,当初若不是你答应了我爹娘会娶我,照顾我,凭你这一介市井小民,怎么可能有认识殷南行的机会,现在你抱得美人归,飞鸟尽良弓藏,你做的够狠!”
殷湘柔刚想解释,却被叶澜抢先一步:“碧瑶,感情的事情又岂是能道得明白的?”
云碧瑶的嘴角突然牵扯出一个冷笑,她抖着肩膀肆意着笑容中的寒意,眼神却直勾勾盯着面前这个恶心的男人:“我不明白,我也不想去明白,不过,我会让你们明白,对我做的这一切,都要付出代价!”
☆、第二十章 她恨欲加何锁心〔壹〕
回过神,云碧瑶轻轻扯掉自己衣摆上的那只纤细的手,冷笑一声走近莫过,盯着那张沉睡的面庞看了看,这才回应凌洛伧眼底的慌乱:“会好起来的,你大病初愈,有那些幻觉,或者短暂的失忆都是正常的,其实人有的时候忘记过去的事没有什么不好,就拿这个男人来说,你的过去和他没关系,何必要记得那么清楚呢?”
没有关系吗?凌洛伧在心底反问自己,可是却为什么会有那么怪异的感觉,似乎冥冥中注定的那样,可是?师父说了,他分明是萧然的未婚夫婿,这么说来的话,那真的是我自己想太多了。
发泄般重重呼出一口气,她目光坚定的看着云碧瑶:“什么时候,可以让我去找那个男人。”
云碧瑶愣了愣,当听到从她口中冰冷的“叶子杉”三个字后,不由得勾起嘴角:“下月初八,是叶府的大日子…”
还未听完,凌洛伧便斩钉截铁:“那我明天就起程。”
没有想到她会那么积极,云碧瑶很是高兴,原本还在担心这段时间她会不会记起一些什么?所以一直都没有提叶子杉的事情,不过现在看来是自己多虑了,这姑娘本就不服输的个性,一旦认定的东西,十头牛也拉不回来,自己要做的,就是在她走之前加固一下摄魂蛊,杜绝意外的发生,然后就等着她凯旋的消息吧。
看着冰壁上自己那一脸邪魅的倒影,抓着眼中深深的恨意,云碧瑶的嘴角勾得更深,叶澜,你欠我的,我很快就会拿回来了,我说过,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什么叫做代价!
凌洛伧没有注意到云碧瑶那抹怪异的微笑,只是依旧目光怔怔的站在离冰床几米开外的位置,盯着莫过:“他什么时候会醒?”
“一日两日,也可能是一年两年,甚至,永远都不会醒过来。”云碧瑶随意的回答,并未回头看她。
凌洛伧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那么萧然她,不会很难过吗?”旋即,她打了个激灵,诧异地看着那抹深紫色的背影:“难道,是怕她伤心,所以师父才故意没有那么尽力医治她吗?”一定是这样的,不然,萧然没有理由会躺那么久。
云碧瑶很惊诧这姑娘的联想能力,这点倒是不错的可以给自己找理由搪塞的优点,她绕到凌洛伧身边,不说话,只是无奈的看着她。
这么一来,凌洛伧就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她又看了看沉睡中的莫过,眼神中忽的透出些许愤恨来:“叶子杉,若不是他,萧然又怎会变成这样!对了,还有姐姐,姐姐她…”她抬眼面对云碧瑶:“师父,我这就回去收拾一下。”得到默许后,她转身踏上冗长的通道,却突然停了下来:“虽然,我不知道这次任务最初的目的,可是这一次,我只是想为萧然,还有姐姐报仇,可以吗?”
云碧瑶听着她这一声声咬牙切齿的肺腑,心中大呼过瘾,却还是佯装着心痛和无奈,点了点头:“我幽道教的教众向来不问为什么?我自然也不会干涉你们的想法。”
凌洛伧听闻,聚着眼底的怨恨,决绝的走了出去。
房间内,惜绕抱着剑站在正收拾行囊的凌洛伧旁边,眼底看不清情感。
看了看窗外墨色的天空,凌洛伧叹了口气坐了下来:“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不用在这里照看我了。”
“怎么可以,师父吩咐过要等你睡下我才可以走的。”将剑放在桌上,她也坐了下来。
凌洛伧无奈地摇着头,倒了杯茶递过去:“可是我的伤早就好了,根本不需要你来照顾,或许,你去照顾萧然还比较妥当一些。”
听到这些,惜绕必然是巴不得,毕竟有凌洛伧在,她都要挑着时间点去看萧然,而且每次的时间也不能过长,这么小心翼翼的,着实很让人不舒服。可是自己实则是在监视着眼前这个姑娘,况且这也说明了师父对自己的信任,又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的?
看着惜绕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