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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北宫青-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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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嘴里哼着淫调的小曲儿,让北宫青很是鄙夷。
    “老林,听说你是兵器发烧友,我也是呢,咱们不如来探讨探讨?”北宫青凑近他身前,跟他套近乎。
    “什么发烧?你咒老子呢?”老林的眼睛突地放大,以为她在诅咒他,面色有些不善。
    北宫青一愣,咳,原来又不小心又蹦现代词儿了,忙摆手解释道:“不是,不是,是我发烧。最近天气转凉了,最容易得病,您老可要保重身体。”
    老林眼睛一眯,上下打量着她,说道:“你小子弯弯绕的,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北宫青嘿嘿一笑,说道:“是这样的,我听说老林你对兵器十分有研究,凡举四国之内的兵器,你都了如指掌。我对你十分仰慕,所以特地前来向你请教一下时下四国最先进的兵器。”
    “算你小子有点见识,别的不敢说,凡是四国之内所有的兵器,老子没有不熟悉的。就拿西澜国来说,他们最厉害的兵器就是弯月钩,形如新月,正反两锋,正可砍杀披斩,反可割人首级,无往不利,所以其他三国才畏惧他们的实力……”老林说到兵器,就来了兴致,眉飞色舞的,滔滔不绝。
    北宫青故意吊他胃口,满脸疑惑地说道:“可是……我怎么听说他们另外有一件兵器比这弯月钩更加具有威力,而且灵巧轻便,外形看起来与普通的矛无异,杀伤力却远胜于矛。”
    “不可能,那是什么兵器?”老林言语中有些激动,自己的专长受到质疑,比他没了老婆还严重。
    “他们好像叫它为戟。戟者,有枝兵也,戈矛相辅,其锐不可挡也。”北宫青故作神秘,说得头头是道。
    “真有这样的兵器?老子不信。”老林一脸否定,不愿意相信这世上还有他不知晓的兵器存在。
    “当然有啦,其中最厉害的就是方天画戟,不信,我画给你看看。”
    经过北宫青这两日的观察,发现这个时代用的兵器都很原始,普遍用的都是简易的长矛,还没净化到戟的使用,于是就想以此来换取老林的信任。
    她将记忆中吕布所使的方天画戟大致地描绘了一番,看得老林惊喜得眉开眼笑,直呼神奇,全然把她当自家兄弟对待了。北宫青也因此如愿地从他那里得到了细铁丝,虽然没有她预期的纤细度,但要做根简易的弹簧也足够了。
    来日的辰时,结束了日常的操练后,北宫青急急地赶往吃饭点抢食,她今日决定豁出去了,怎么着也得抢着饭吃。正在人群中拼命地挤冲,突然有人在前头唤她,她抬头一看,正是老林跳上了桌子在朝她招手。
    “苏青是老子的兄弟,你们谁敢挤他,老子让你们吃拳头!”老林一番凌厉的发话,立刻让现场安静了下来,在北宫青的面前让出一条道,可见他在军中的威望。
    北宫青先是一愣,接着得意理了理被挤歪的衣裳,昂首阔步地往前走去。
    现在咱也有人罩着,咱上头有人。
    北宫青突然觉得做个黑社会老大的小弟也挺不错的,有人罩着就谁也不怕了,走起路来那真是风生水起。
    “等等,还有我!我是她堂哥,一家人。”司徒睿忙不迭地从后边冲了上来,生怕人家不知他们是亲戚。北宫青满头黑线,这家伙也够能钻空子的,这会儿想到是一家人了,昨天她练箭的时候,他死哪儿去了?
    下午射箭时,北宫青带上了连夜赶制出来的青字弓,弓上的箭孔处装了一个黑匣,内藏玄机。司徒睿对此十分好奇,一路追问她,她就是守口如瓶,打死也不说。
    “预备,射!”
    第一轮下来,北宫青名列榜首,十支箭箭箭插在红点上,只有稍许偏差,这是她花了一晚上时间制作青字弓,又用动量定理和能量守恒定理计算出出射速度和出射角度后的成果。
    面对所有人诧异和羡慕的目光,她面上表现得很淡定,心里却是得意得上了天。
    哼,让你们小瞧我,我好歹也是个数理化高手,稍微借助些科学的手段,就能让你们古人从此对我另眼相待。
    令北宫青郁闷的是,她的确是在军营里扬了名,得了个百发百中神箭手的好名声,如今谁都知道有她这么一个人存在。
    不过,她扬名军营的这个外号,让她恨不得想撞墙。有这么以貌取人的吗?什么不好叫,偏偏叫她“猪头青”。
    她也不过是暂时地毁容,等恢复了,还不是个风度翩翩的英俊小生。
    可是,待她的脸完全恢复后,这个外号却仍是跟着她,大家都习惯上了口。
    有这么埋汰人的吗?北宫青真是欲哭无泪。
第二十三章 冤家聚首
    缭乱的羽箭,迸射的鲜血,司徒嫣如落叶飘零般颓然倒地的身躯……
    破庙内横陈的尸体,小英临死前期盼的眼神……
    一幕幕噩梦萦绕在北宫青心头,她痛苦地悲鸣、挣扎,感觉自己仿佛沉溺在深海之中快要窒息。。她拼命地伸手想去抓住从海底深处射来一道亮光,那亮光近在眼前,却又触不可及,她开始挣扎,想浮游而上去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可是越是挣扎,身体却越是往下沉。
    “啊!”北宫青从噩梦中惊醒过来,身上已是汗流浃背,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回想起在梦中无法呼吸的痛苦,她使劲地深吸了几口气。头顶上方隐隐传来一阵湿热的气息,她微微抬了下头,就撞在一堵结实的身躯上,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手正死死地拽在那身躯的胸前。她突然意识到什么,眼皮一跳,立即就想往后撤离,谁知腰际突然多出一只手牢牢地将她扼制住,不让她挪动半分。
    她的脸再次撞在那身躯的胸前,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无孔不入地传入她耳中,她脸上一阵火辣辣,不敢抬头与身躯的主人对视,思绪千回百转。
    怎么回事?她怎么又睡到他的铺位上来?他不是应该生气发火吗?
    他是怎么回事,为何如此亲昵地搂着她?
    怎么办?推开他?不推开他?推开他?不推开他?……
    噩梦初醒,他的怀抱让她感到莫名的安心和温暖,她竟有些贪婪那温度,不知不觉地在他怀里沉沉地睡去。
    清晨醒来时,她发现自己仍睡在独孤谋的铺位上,而独孤谋又早早地出去了。这样的状况日复一日地发生,一连就是半月,开始她还以为自己是在他离开后才不经意滚到他铺位上的,要不然以他冷漠的性格怎么会不跟她计较,可是回想起昨晚半夜惊醒的情形,显然他是一直都知道的,可是又一直纵容着她。
    为什么?她开始有些越来越不懂他。
    上午的训练一结束,北宫青就急着跑到军营的伙房。自从前两天在伙房露了两手,教会他们如何将馒头发酵使得馒头又松又软后,伙房的师傅们因得到上级将领的赞赏,对她又感激又敬佩,经常给她开小灶留好吃的给她,北宫青也因此成了军营伙房的常客。
    她一进伙房就熟门熟路地到处翻找黄瓜,不过在他们这里不叫黄瓜,而是叫胡瓜。为了使自己的脸恢复如初,并且更加水润光泽,她时不时地就从伙房里拿黄瓜切成片来做面膜。伙房的师傅们开始还很新奇,围着她问东问西,现在已经是见怪不怪,任由她在伙房弄了把躺椅躺在边上贴着满脸的黄瓜片闭目养神。经过半月的休养,她的脸已经基本恢复,想着再过半月就能见到端木俊,她就忍不住心花怒放。
    “快给爷弄点吃的,饿死爷了。”
    “他是谁啊?怎么睡在这里?脸上都贴了什么,古里古怪的?”
    就在北宫青昏昏欲睡的当口,一个洪亮而熟悉的声音将她惊醒,她一睁开眼就对上端木杰盯着她的脸探究的目光,心口砰地一跳,我的妈呀,这尊大佛怎么上这儿来了?
    端木杰的目光满是迷惘和好奇,显然没有认出她来,她侥幸地松了口气,忙爬起身低下头,压低声音问候道:“小的拜见王爷,小的告退。”
    “站住!”她刚撒腿想往外跑,就被端木杰厉声喊住,她不由地心慌,低着头眼珠子四下乱转。
    “是你,你怎么在军营?”
    北宫青猛然一抬头,十分好奇他是怎么认出自己来的,双手下意识地摸上脸颊,这才发现刚才一阵动静,脸上的黄瓜片全掉光了。她有些心虚地扯出一抹假笑,冲他挥挥手,跟他打招呼道:“嗨,真巧啊,咱们又见面了。”
    端木杰唇角牵起一抹邪笑,半眯着眼危险地盯着她,说道:“是真巧,你混在军营里,究竟意欲何为?”
    “不何为、不何为,只不过是混口饭吃。”北宫青心里直打鼓,她怎么这么倒霉,偏偏遇上这个冤家,上次在酒楼戏弄了他一番,也不知他这回会怎么报复她呢。
    站在一旁的王彪好奇地来回打量两人,开口问道:“王爷,您认识他?他是王府新招的侍卫,名叫苏青,目前正在军营里接受训练。”
    “侍卫?正好,爷这里正缺了个贴身侍卫,就让他来伺候爷吧。”端木杰眉眼微动,坏坏地笑开,欺近她的脸,气息全吐在她脸上,弄得她痒痒的,可又不敢作声,谁让人家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掌控着生杀大权。
    王彪虽有些不解王爷的用意,但还是照着吩咐说道:“苏青,你听清楚了?以后你就是康王爷的贴身侍卫,好生伺候着。”
    北宫青突然反应过来,她要是给他当侍卫,那岂不是不能进瑞王府,她的心血也就白费了,忙抗议道:“不对啊,我是瑞王爷的侍卫,怎么让我伺候他?”
    端木杰神色一凛,带着些危险的气息,逼问道:“怎么,你想伺候我哥?还是说你千辛万苦地当上侍卫,就是为了接近我哥?”
    “你哥?难道上次跟你一起去酒楼的人就是端木俊?”北宫青顿时懵了,不知是喜是忧,难道上次在酒楼见到的那位帅哥就是她一直心心念念想见到的人?
    她至今仍忘不了初见他的那一幕,他昂藏颀长的身躯斜倚在屏风上,嘴角含着一抹浅笑,那一刻仿佛天地万物都凝结了,她的眼里只看得到他。一张刚毅的脸棱角分明,仿佛雕刻出来的一般,两道剑眉横飞入鬓,一粒妖魅的朱砂痣点缀在眉心,他的风华、他的丰采,无一不深深地吸引着她。
    她还以为自己同时对两个男人动了心,原来他们竟是同一个人,难怪见到他们时会有同样的反应、同样的悸动,现在她更加深信他就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
    “大胆,怎可直呼王爷的姓名?”王彪很不满地冲她呼喝。
    北宫青回过神来,白了他一眼,嘟囔着嘴说道:“取了名字不就是让人叫的吗?不让叫取来干什么?”
    “你!”
    端木杰扯了一把正欲发作的王彪,轻笑道:“王彪,你是争不过她的,她的嘴可刁得很呢。”
    “如今你既然身在军营,就当遵从军令,爷的话就是军令,你就乖乖跟爷走吧!”他上前一步,伸手扯下她额头上残留的最后一片黄瓜,得意地回身迈腿走出伙房。
    北宫青气得直咬嘴唇,凭什么听他的?两眼直瞪着他挺拔的后背,若是可以,真想在那上面盯出两个洞来。不过转念一想,他们既然是两兄弟,那平常一定是见面很频繁,若是跟着他,说不定也能常常见到端木俊。不管了,再怎么说他们也是两兄弟,说不定以后还是小叔子呢,先打好关系再说。
    “亲爱的王爷,你哥他最近会不会来军营啊?他最近在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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