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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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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闻柒轻笑,走近了,眸子一抬,含笑地睥睨:“不服吗?”她端着下巴,思忖着,笑道,“那臣女便让太后服。”
    顿时,惊了四座,一双双探究惊异的眸盯着那小小的身影,原来,她还有后招……
    窗外,月上柳梢头,这燕宫,乱得无休无止。
    观景亭中,素娟花煮的酒,清香飘远,深冬的夜里,染了酒香的水雾升腾,笼着男子容颜,像素锦里艳丽的绢花,极美。
    “那猫儿性子倒是狂妄得很。”
    男子似有若无地一声浅笑,柔和了眸中冷峻,似那月华,微暖。
    “哪止狂妄,那闻柒姑娘简直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天不怕地不怕,两杯茶水就让苏太后吃尽了暗亏,闻家姑娘一问服不服,苏太后哑口,不敢说话了。”梁六滔滔不绝说得眉飞色舞,腆着笑凑过去问,“爷您猜之后如何了?”
    秦宓品酒:“爷很闲吗?”
    不闲吗?那大半夜的不出宫守在这凤寰宫必经的观景亭作甚?煮的哪门子的酒?又赏的哪门子的月?
    难道不是等闻家野猫?还是闲得蛋疼?
    这话咬碎了吞下去,梁六没胆,弱弱地回:“是属下很闲,闲得蛋疼。”大半夜的不睡觉,宣扬闻家野猫的恶行,可不是闲得蛋疼,拖了某位爷的福哟。
    秦宓嘴角扬起,心情甚好,扬扬手:“继续。”
    梁六嘴角一抽,我去,被野猫抓了心肝的爷,真难伺候。赶紧回话,事无巨细不敢遗漏:“闻家姑娘宣了那作法的道士对质,才问了几句,那道士跟着了魂道似的一股脑全招了,说是受了太后娘娘的指使设局陷害华乾殿的主子,太后自然不认,说那道士受了迷惑,定是收了闻家姑娘的好处来污蔑陷害,闻家姑娘为表清白,亲自搜了那道士的身,不料却——”
    梁六说得正起劲,被打断了,一个阴恻恻的嗓音:“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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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众章节没法多更,栽赃嫁祸的情节太连贯复杂,有妞说很疑惑,接着往下看,后面章节还有解释,评论区也有解释,可以去看一下(从下往上看)要是还有疑问留言,南子会好好解惑,问得好,有奖哦。

☆、第三十六章:爷,您眼花了

梁六说得正起劲,被打断了,一个阴恻恻的嗓音:“亲自?”
    “额?”梁六脑子一抽,有点卡壳,我的爷哟,这抓的是哪门子的重点啊。梁六心肝有些掂不稳,小心翼翼着:“有、有问题?”
    闻家姑娘亲自搜那道士的身有啥问题?啥问题啥问题?梁六想破了脑袋,耳边忽然传来一句,冷冰冰的,似乎极是不悦:“大燕的女人,太随便。”
    额?梁六脑子狠狠一抽,觉得整个世界观都被他家爷给颠覆了。随便吗?不随便吧,好吧,爷说什么就是什么,梁六顺口就回:“那闻家的猫,真是太随便了,男人能随随便便就搜身吗?”不能,只能随随便便摸我家爷金贵的身子……啊呸呸呸,想什么呢。
    “梁六。”
    梁六被口水噎到了,傻了眼,爷居然喊对了名字?!
    “爷允你喊猫儿了吗?”秦宓骤然抬眸,凤眸染进了冬夜的清寒,灯火明灭间忽明忽暗地沉浮光影,鬼魅的美,秦宓说,“爷不喜欢。”似乎想了想,补充,“太随便。”
    秦宓抬手,递来一杯煮酒。
    梁六心头一颤,战战兢兢伸手,接过,触手可及便是一片滚烫,不敢犹豫,抬手饮尽,道:“属下失言。”
    她不能随便,但是能对爷随便,谁也别想对她随随便便!爷不允!
    梁六大概懂了,那闻家的猫儿,是爷的!妈呀,还是被惊悚到了。
    “搜到什么了?”
    梁六赶紧收回那些惊悚的随便不随便,回话:“竟真搜到了好些珠宝,只是那些东西不是闻姑娘的,而是九章王府的,这下人赃并获,苏太后哑口无言,炎帝便宣了九章王来问话,九章王矢口否认,说是府中走了水,库房遭窃,丢了一批钱财,九章王的说辞炎帝自然不信,而且那搜出来的脏物好些竟是前些日子边塞小国的进贡物资,这巫蛊陷害之事暂且不说,倒是这私扣贡品贪赃枉法中饱私囊的罪名,九章王便坐实了。”
    说到这,梁六对那闻家的野猫,哦不,是闻家的七姑娘佩服得五体投地,刚收拾了苏太后,这就轮到九章王了,这手段,这速度,这招数……虽然不甚明白各种原委,却也心惊肉跳。闻家的猫,抓起人来,哟,要命啊!坑人不动声色,栽赃嫁祸也挑不出刺儿。
    “狡猾的东西。”
    爷这是赞美呢还是赞美呢?是欢喜呢还是欢喜呢?梁六闭嘴,没胆探听爷与闻家姑娘间那点不随便的事儿。
    “燕怀如何处置了?”
    梁六道:“炎帝削了九章王的权,架了苏家一些朝中官员,又将苏太后送往念慈庵静修去了,若没有召见不得回宫。”炎帝也算是渔翁得利了,借了闻柒的刀宰了苏家好几刀。
    秦宓启唇,只说了两个字:“闻柒。”嗓音里,些许急迫,些许期许。
    诶,苏家算个毛,爷只关心闻家的猫,怎么,还担心那猫儿会吃亏?梁六嘴角有点僵:“闻姑娘她,”咳咳,有点难以启齿,梁六也是醉了,“她向皇上讨了五千两银子。”
    秦宓似笑,眸间细碎了光影,极是柔和:“哦?为何?”
    梁六挠挠头,表示惊异:“说是压惊费,还有精神损失费。”压惊费也就算了,这精神损失费是个什么敲诈?
    这姑娘,爱好多别具一格匠心独运不同世俗啊。
    “这女人,”秦宓蹙眉,认认真真评价,“真任性。”
    确定只是任性?嗯,宓爷说什么就是什么。
    梁六看看月色:“爷,咱是不是该出宫了?”
    秦宓丝毫未动,眸子都不抬,继续煮酒:“今夜月色不好。”
    “嗯?”梁六再抬头,睁大眼,好大的月亮啊。梁六挠头:月色怎么就不好了。
    秦宓淡淡开口:“天太黑。”
    没有啊,月亮又圆又大又亮。
    “留宿燕宫。”顿了顿,秦宓又道,“将酒水捎上。”
    话落,秦宓撩起月白的锦袍,款款走出亭子,月色洒下,温柔了影子,留下柔美的轮廓摇摇曳曳。
    梁六愣了半天,盯着那月影:“月色很好啊爷!”抬头又看,摇头,嘟囔,“难道是我眼花。”
    前头,月下人影散漫,漫漫远去。
    梁六捎上酒盅赶紧跟上:“爷,月色正满天儿正亮。”
    懒懒嗓音,忽而传来,伴了清风,悦耳:“你眼花。”
    梁六一个踉跄,磕在了木栏上,手里的酒水洒了几滴。爷啊,你才眼花吧,你仔细瞧瞧前头是哪条路?是去寝宫的路不?
    那是去凤寰宫的路!
    凤寰宫外,打了一路宫灯,照着人影窈窕。
    “小七,你怎生能问皇上要五千两银子呢。”出了凤寰宫,闻华裳仍旧是心有余悸,这场无妄之灾,叫她到现在还有些胆战心惊。
    闻柒听着,连连点头:“是啊,我怎么能要五千两呢。”小脸一垮,甚是懊恼,抓了一把头发,“我应该要五万两的,到手的羔羊,我怎么就只拔了几根毛呢,就算不能痛痛快快地宰几刀,至少也要放他个几滴血啊。”叹气,她一脸惋惜,“诶失误啊失误。”这会儿怀里揣了五千两,叫她甚是心塞,诶,塞牙缝都不够啊。
    闻华裳失笑不已:“你这丫头。”
    懊恼过后,闻柒忽然想到一茬:“姐姐,那个惠妃是什么来头?并非出自大燕四大世家却位列四妃,来头应该不小。”对这个惠妃,她倒是好奇得紧,身处后宫却无半分装腔作势,一腔玲珑心思又独善其身。
    “北沧先帝的胞妹,惠恭公主。”
    闻柒惊了:“秦褚与秦宓的亲姑姑?”
    闻华裳点头,缓缓道:“当年惠恭公主送来大燕联姻不过十五。”
    闻柒眸子一亮:“老牛吃嫩草啊。”妈的,炎帝那只老牛居然也下得去嘴,可惜了那朵美艳的小嫩草。
    闻华裳话一转:“伊始,与惠恭联姻的是刚及冠的太子。”
    闻柒抱胸,作惊呆状:“哇,父夺子妻,好劲爆啊。”嗯,她又闻到了奸情的味儿。
    闻华裳拉拉闻柒的衣袖,示意她小声,才道:“无人知晓各种缘由,不过有传闻说当年惠恭遇刺,平白消失了三天,后来,是太子将她救回燕宫,此后不到一个月,惠恭改联姻皇上,封了四妃。”
    这中间,自然有见不得光的缘由,只是后宫这个地方,有几个女人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闻柒不由得感叹:“郎情妾意,私相授受,终抵不过那一棒下去,打了鸳鸯,各自飞,从此萧郎是路人,妻子变后妈。”

☆、第三十七章:这大燕的天下,我要

闻柒不由得感叹:“郎情妾意,私相授受,终抵不过那一棒下去,打了鸳鸯,各自飞,从此萧郎是路人,妻子变后妈。”那棒子,是不是炎帝呢?或者,是秦宓还是秦褚?闻柒深思了。
    这一番惊天动地违背世俗的言论着实惊着闻华裳了:“净胡说八道,小七,当心隔墙有耳,有些话,莫要随口便说。”闻华裳小心翼翼地打量四周,甚至刻意与身后的宫人拉开些距离。
    闻柒不以为意:“不是随口,我敢说,便不会让人拿到了话柄。”闻柒摊摊手,自在悠闲得很,“放心,我虽胃口大,唯独不吃亏。”
    她啊,作为女子太过张扬野性了。闻华裳眉染忧思:“小七,你性子太傲,又好强,这样的性子,生在了平常人家便也罢了,偏生踏进了燕宫,这片是非之地,太多尔虞我诈,今日你锋芒未敛,苏家姬家,甚至皇上,怕是都容不得落败的闻家再有一个恃才傲物无所不能的你,之于他们,你是威胁,是留不得后患。你若要争,要夺,便是永无宁日,是鱼死网破,赢,是荣华富贵权倾天下,输,便是黄土白骨万劫不复。”闻华裳长叹一口气,握紧闻柒的手,“小七,姐姐只愿你这一世安逸。”沉吟了久久,她深深看闻柒,“妹妹,姐姐送你出宫可好。”
    妹妹……这一声,听着情真意切。
    闻柒心尖一抽,很不舒服,妈的,心软这玩意真他妈麻烦。她这会儿难得耐下性子,一贯插科打诨的她多了几分认真:“这一堵宫墙,至少束缚了他们手脚,我若出宫,他们连假仁假义都不必,会光明正大地对我出手。姐姐,我逃不了,更做不来这么掉价的事,我顶天立地还怕了他们去,我自有办法让她们有去无回,何况,若要安逸,也并非出宫这一条路可走。”她俯身,低语,字字如铁,“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若是这大燕的王土都是我的呢?”
    闻华裳浑身一颤:“小七,你说、说什么?”
    闻柒眸光映了星光,灼灼其华,她道,声声清晰有力:“这大燕的江山,燕怀的天下,苏姬的权势,”扬唇,眉宇间是张扬,是自信,是不可一世的桀骜不驯,她断言,“这些我都要。”嗯,她贪心,不可置否,她很贪心,她玩心玩计,还想玩玩大燕的天下。
    一个女子,这等野心,这样不拘世俗敢争敢夺的强势,这般睥睨天下的气度,然,她只是个女子,岂能祸国,岂能殃民,又岂能要这江山社稷天下至尊?
    闻华裳腿脚一软,竟是站不稳,一双手突然拖住了她的身子:“姐姐小心。”
    “小七你的心太大了。”闻华裳声音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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