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宠之一品佞妃-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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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闻柒,那个聪明得像狐狸、又滑溜得像鱼儿一般的女子。
那两万人马伏在苏国公外,以苏国公之名,阻闻柒一万援军,她竟料事如神,借此坐实姬国公之罪,又反将一军,来个城中捉鳖。
这闻柒,太精明了。
萧敬将军道:“可需让云将军来接应。”
男子淡淡语气:“不用。”
萧敬诧异不解:“燕都不过百里,两万人马,目标太大无处藏身,主子,若不能出城,又没有援军来助,那定——”
必死无疑……
男子似乎不在意,语调平缓,清润毫无起伏:“这万里大燕,也不过一令龙虎,那两万人能逃去哪?”
一令龙虎……
萧敬恍然大悟,原来竟真在她手里,那便是,那两万人,没有活路了。迟疑片刻,萧敬才开口:“主子,属下有一事不明。”
嗓音微冷,男子言:“若不当讲,便闭嘴。”
萧敬欲言又止,仍是没忍住:“主子!”他有些急了,神色又惧又慌,“您舍了两万人马,不过试探龙虎令之虚实,为何不直接拿下闻柒,毕竟她对您毫无防备,您有那么多次机会,不若——”
不若杀之!
萧敬只知,那个女人留不得,于西启,于太子,绝对祸患无穷。
“萧敬。”
依旧嗓音轻缓,好似没有起伏,细听,有些急促,微冷。
他恼了,闻柒动不得,他不允许。
萧敬双膝跪地:“是属下逾矩了。”他张嘴,却收住了话。
男子却问:“你好奇?”
怎能不好奇?太子潜伏大燕多年,为了那一令龙虎,如今探囊取物,却迟迟不动手,到底,顾忌什么,留恋什么?可是那个女子?那个大燕臣民称为妖孽的女子,可是她祸乱了人心?
“是,属下好奇,主子对闻柒,到底会不会动手?”
男子似笑,竟没有气恼:“这大燕本宫已经不想要了,若有一丝可能,本宫要她,甚至不择手段。”
萧敬眸子一敛,几不可闻地发出一声叹息,那个女子果然厉害呢……
门外,忽然传来女子的声音。
“梦里。”
男子骤然转身,将面具拾入衣袖,烛光打亮,那张容颜温润如玉,透着微微苍白的病态,唇边,溢出了一抹笑:“她来了。”
谁知?那夜闻家大火……
瑶华宫里,女子偎着软榻,面容消瘦,闭着眼,长睫陨了蝶翼般,一动不动,毫无生气。
女官上前,添了件衣衫,轻唤:“娘娘。”
苏庄妃眸子依旧合着,嗓音干哑:“说吧。”
女官片刻沉默,神色凝重:“老爷去了,明日处凌迟极刑,世子流放,女眷充军,苏家……”女官红了眼,泪眼婆娑着,“苏家垮了。”
睫毛忽颤,苏庄妃缓缓睁眼,眸子,蒙了灰尘般,暗极了,毫无光点,轻声喃喃自语:“垮了,就这样垮了……”几分讥诮,几分荒凉,她眸子沉沉浮浮地微乱,她笑,笑着笑着泪如雨下,“怎么能就这样垮了,他才刚死,怎么能就这样什么都没有了。”
“娘娘节哀。”
苏庄妃冷笑:“节哀?”她放声大笑,笑得疯狂,笑得撕心裂肺,“报应,这都是报应,燕修的命,苏南天要还的,要还的……”
笑着,便哭了。
这个可怜的女子,可知,错了……不,她不知,因着装满了一腔恨,她自言自语:“苏家垮了,苏南天死了,下一个……”神色恍惚,她道,“表哥,下一个,就是姬家了。”
借刀杀人栽赃嫁祸,是某个狡猾女子的手段呢。
一波未平,一波浪起……
☆、第四十六章
“苏家垮了,苏南天死了,下一个……”神色恍惚,她道,“表哥,下一个,就是姬家了。”
借刀杀人栽赃嫁祸,是某个狡猾女子的手段呢。
一波未平,一波浪起……
夜半,长乐殿外,人影漂移,左顾右盼,推开门——
“闻柒。”
某人没做贼,心虚,干笑着:“嘿嘿,还在等我?”
废话,宓爷除了侍寝,剩下的时间都在做一件事好吗?那就是——等着侍寝。
秦宓拉着闻柒坐下,给她倒了杯茶:“去哪了?”
“华清宫。”
“用过膳了?”
闻柒点头:“和梦里一起吃的。”摇着手里的杯子,闻柒难得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知道了?”
闻柒点头:“嗯。”
秦宓亲了亲她脸:“爷家猫儿真聪明。”
这就没了?
闻柒一脸认真:“爷,没听到吗?”一手捂住心口,她悲怆,“心碎的声音。”
心碎?这厮真不要脸。
秦宓只是笑,抓着她放在心口的指尖亲了亲:“什么时候知道的?”伸手,缓缓解着闻柒的披风,又取了布帛给她擦脸。
闻柒窝在秦宓怀里,也不动,由着他嘶吼,晃着脑袋想了想:“什么时候?嗯……”月牙峰之变(卷耳第十三、十四章)到现在……掐指算了算,感叹,“好久了。”又捂住心口,还是一脸悲怆,“我这支离破碎的心啊。”
能不支离破碎吗?就好像……嗯,捧着舍不得吃的一颗糖,好不容易咬牙拆了包转,一看,发现是假冒伪劣品。
闻柒心碎得蛋都碎了,她一脸忧伤,秦宓揉揉她皱起的小脸:“为何留着他?”嗓音闷闷的,不痛快,“这么久。”手上,力道重了一分。
爷,醋伤身,寻思着点吃,这酸味!
闻柒乖巧地凑上去,蹭了蹭秦宓的脸:“他若先下手为强,我便不念旧情。”摇摇头,有些感慨,“但是他没有,他有太多机会,可是他一次都没对我动过杀心。”
每一句,都感人肺腑,只是——
秦宓眉头一皱:“旧情?”
闻柒一愣:“额……”靠之,爷就是这么抓重点的?闻柒醉了,摇头晃脑打哈哈,连连道,“姐弟情深,姐弟情深。”
姐弟情深?
只是,毕竟不是闻梦里,西启太子,贪心着呢。
秦宓将怀里的女子打横抱起,放在一侧的软榻上,他俯身,伏在她肩上,唇落在闻柒脖颈,她觉得痒,想要躲,秦宓一把搂住她的腰,身体贴合,他耳鬓厮磨:“闻柒,别喜欢别人好不好?你是爷的女人,只能喜欢爷。”
别人?闻柒眨巴眨巴眼,诶,这么腻歪,她家爷离了她可怎么活啊?
“秦宓。”
闻柒双手撑在闻柒两侧,鼻尖相触,他看着她,轻声应了一句,然后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她的连、脖子。
闻柒伸手,抱住秦宓的脖子,一口亲在秦宓耳边,她很小声地问:“我们要不要洞房?”
秦宓愣住。
夜色醉人,正是温柔,风吹,微响,拂起燕宫西侧里那一处枯槁的草木。
此处,正是荒凉,破败僻静至极,乃大燕冷宫。
久时寂静,忽而一声撕裂大喊。
“啊!”
女子的声音,似乎极其痛苦,伴随着一阵一阵呻/吟,女子越发无力:“来人啊。”
殿门推开。
“砰!”门口,宫女手中的水盆砸地,满脸呆滞。
只见殿中,女子趴伏在地,疼得满头大汗,素白的裙摆被血染得鲜红。
宫女惊呼:“娘娘!”她手指颤抖,指着地上,渐进淌出来的红色,“血!流、流血了。”
“锦素。”女子满手的血,抱着肚子,一把死死拽住宫女的裙子,“快,救救我的孩子。”
那唤作锦素的宫女吓得满头大汗、手足无措:“娘娘,娘娘!”她慌张得直掉眼泪,扯开嗓子冲着殿外大喊,“快来人啊。”
“传御医医。”
“快传御医。”
“……”
且说长乐殿,某人一语惊人,秦宓愣了,久久沉默。
闻柒想,是不是太不矜持了呢?不过——
矜持能当饭吃吗?能当银子花吗?能占便宜吃豆腐吗?果断不能啊!
闻柒很果断,再问一遍:“我们要不要洞房?”
问宓爷是什么反应啊?
闻柒瞧着那一张近在咫尺的俊容,这反应吗?耳根子是红的,眸子是水水的,唇是半张合的,这反应分明就是再说‘来嘛来嘛’。
以上纯属某人想多了。
事实是这样的……
半响沉默,秦宓手一抖,滚下了软榻,一脸惊慌:“为、为何?”
这表情,她真的受伤了好吗?太他妈像强占民女了。既然如此……一不做二不休,闻柒闭眼一滚,直接扑倒。
一上一下,闻柒在上,这姿势……秦宓脖子都红了。
呵,其实爷很纯情滴,当然,闻柒很流氓。
闻流氓痞痞地笑了:“以身相许,为表情忠。”
闻爷,你确定这是以身相许?
秦宓躺在地上,一身白衫铺了一地,泼墨的发散落,不知是不是那烛火,在他眸中映了一抹灼灼的火光,容颜竟也添了风情。
“闻柒,别引诱爷,爷没有定力。”
秦宓嗓音暗哑,眸光热了,确实,便是这般稚嫩不懂风情、不会*的女子,依旧能让他失了理智。
“爷,要反扑吗?”闻柒眨眨眼,一双小手蹿进了秦宓的衣衫。
秦宓一把按住她的手,声音越发低沉:“爷会认真的。”
闻柒笑笑:“对你,我从来不玩。”
这只猫儿啊,会挠人,专抓心,偏生,他对她,毫无办法,恨不得拆骨入腹了才好。
“闻柒。”捧着女子的脸,秦宓吻了吻她唇角,“知不知道,若开始了,爷不会停止的。”秦宓想,这温柔乡,他是怎么也逃不掉。
不等闻柒回答,挑开了女子衣衫。
然,怀中女子衣衫半褪间,一个乍起,跳上了软榻,只着了贴身的小衣,对着秦宓勾了勾手指:“本宫说过吧。”一脚搭在软榻上,姿势大爷,“本宫喜欢霸王硬上弓。”
“好,依你。”
起身,缓缓走到女子身侧。
闻柒一个猛扑——
殿外,传来程大的声音:“主子,出事了。”
闻柒趴在秦宓身上,动作一顿,中气十足地说了一个字:“靠!”
程大换了个语气:“爷,出事了。”
爷只赏了一个字:“滚。”
程大在殿门口徘徊,没敢进去,也没敢滚。
风一吹,闻柒穿得少,露胳膊露腿的,直打了个哆嗦,妈的,这时候不干点*的事她会内伤的。看了一眼榻上的秦美人,媚眼惑人的,脑子一热,口干舌燥:“扰本宫洞房者,拖出去,先奸后阉。”一撩胸前的头发,“我们继续。”低头,继续解秦宓的衣服。
秦宓不说话,亲着闻柒光/裸的肩。
殿外,程大还在徘徊,盯着纸窗,恨不得戳个洞。
齐三道:“不说吗?冷宫会出大事的。”
程大点头:“当然会出大事。”他很忧郁,“只是说了,我会出大事的。”
傻子都知道里面在办什么事好吗?这事要是被打搅了,闻主子会不会阉了他,程大不确定,不过他确定,他家爷一定会剥了他。
这时,刚过酉时。
未央宫里,姬皇后侧躺在榻上,宽大的寝衣垂着地上。初夏的天,仍盖着厚重的绒毛,她似有若无地拂着,神色有些倦怠。
“娘娘,药煎好了。”
掌事女官接过药盏,吩咐:“退下吧。”躬身将药递到姬皇后手边,“娘娘,该喝药了。”
待药凉了,姬皇后才饮尽。
掌事女官审视了一会儿:“娘娘可有打算?”看了看姬皇后的腹下,“怕是要不了多少时日,